分卷(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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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以寒:這女人是怎么從他睡著吃到他醒來的? 他忍著身體的不適,爬起,用指尖戳了戳駱錦琢:呃,那個 駱錦琢回過頭來,高興地把嘴里的餅干噎下去:哎,你醒了??!淑姨說了,可以留我吃飯,讓我等你醒了跟你說一聲,然后再去花園拔點蔥。淑姨做的餅干太好吃了,你去哪里找的保姆? 因為花園有些地方太空不知道要種點什么,淑姨拿后花園的一小塊地來種些蔥姜辣椒之類的菜。 這個不重要。秦以寒輕咳一聲,你不要把我喝醉說的事說出去。 駱錦琢又往嘴里塞了一塊餅干:什么事? 秦以寒一個大男人怪不好意思的:就是我怕疼的事。 啊,沒事。你要是留我吃飯,我不會說出去的。駱錦琢朝他擠眉弄眼,對了,淑姨說廚房有醒酒湯。 隨你便。秦以寒走到廚房去找醒酒湯。 喝完之后,秦以寒從廚房走出來,駱錦琢不見了,應該是去花園拔蔥了。 駱錦琢說的話他也有在聽,嘗試換位思考后他確實偏激了。想了很久他邁出猶豫的一腳,從客廳走上樓梯,停在了秦以霜的門前。 不過反思歸反思,他仍舊堅定地認為林夙不是什么好人,弟弟絕對不能跟他在一起。 秦以寒的手舉起來要敲門,又放下了。 淑姨在陽臺旁邊清理地面,昨天下雨,把陽臺的地面弄得一塌糊涂。 看見秦以寒走上來,淑姨放下拖把,抬頭說道:您醒了,我現在去準備晚飯? 嗯。秦以寒把手搭在陽臺的欄桿上。 哎,不過小少爺吃過了,他不打算下來同桌吃飯了。淑姨面不改色地幫秦以霜扯謊,轉身下樓準備晚飯。 你是怎么想的?在淑姨下樓的那會,秦以寒問道。 淑姨問他:您是指哪方面? 秦以寒別扭地說道:就你想的那樣。 我是覺得人就活這短短的一世,開心就好。我思想比較老舊,可能跟不上時代,所以沒什么太多要求,只求小少爺快快樂樂,健健康康,平平安安。 淑姨撩著耳旁的碎發,嘆著氣微笑道:我在這工作時間長,小少爺您也知道的,以前天天待在家里,陰沉著一張臉,要是出去就冷著一張臉出去,臭著一張臉回來,我又拿他沒有辦法,長時間下去人都要出問題?,F在性格不是挺好的嗎?見人打招呼,愛笑了,也沒那么偏激極端了,我瞧那個男孩子也不像什么壞人,也不像圖錢的樣子,就挺好的。 秦以寒納悶道:我怎么不覺得他性格好了點啊。 淑姨:這話她沒法接。 看您自己的考量吧,我對那個孩子的認識比較片面,只透過小少爺那邊來看,您也不急著反對,有空可以叫那個男孩子過來做做客,看看是怎么樣的人,您再決定不遲。淑姨建議道。 秦以寒冷笑一聲:叫他過來干嘛?叫他再來打我嗎? 淑姨:? 沒什么,秦以寒將手握成拳頭抵在唇前輕咳,你繼續說。 沒什么要說的了,我沒什么文化,說不出什么大道理,說太多也沒用。您今天要喝湯?淑姨問道。 秦以寒說道:喝湯。 淑姨去廚房忙了,駱錦琢正好從花園回來,跟在后面往廚房走。 哼,別以為有人幫說話他就會允許秦以霜跟林夙談戀愛。 秦以寒在陽臺上吹冷風,他低頭看著自己打了弟弟的那只手,愧疚又涌入心頭。 算了,他再觀察觀察吧。 作者有話要說: 土味情話百度搜的 第59章 穿書第五十八天 好久沒吃林夙做的飯了,秦以霜給面子地把菜吃完,跟懶貓似的躺在沙發上消食:我發現我還是比較喜歡你之前租的那個舊房子,靠在沙發上摳墻皮有點好玩。 淑姨虐待你了?連青菜都吃了。林夙把碗放進洗碗機,將身上的圍裙解下來。 那束白菊花林夙不愿多看,找了個最近鼻子不太舒服嗅不了花粉的借口,將那束花扔進柜子里,柜子里面還有個做工精致的黑色木質骨灰盒。 星星罐擺在了客廳最明顯的位置。 林夙把蘋果切成小兔子的模樣,用牙簽扎了一塊遞到秦以霜嘴邊,秦以霜一扭頭,咬下那塊蘋果,用沒受傷的半邊臉咀嚼。 原來你還吃蘋果啊。林夙驚訝地挑眉。 秦以霜很奇怪:為什么不吃?蘋果多甜啊。 林夙撿起空的果盤擋在自己臉上,然后做了一個砰回去,蘋果砸額頭的動作。 秦以霜: 不內涵他會死嗎? 看在自己還在追求林夙的份上,秦以霜大度地沒跟林夙計較。 秦以霜往嘴里塞蘋果,脆脆的果rou被咬開,鮮甜的汁水在口腔中炸開,他給淑姨發消息,讓淑姨給自己打掩飾,自己今天晚上可能不會回去了。他帶了身份證,想看看能不能在林夙這里蹭一晚上,如果不行他就去酒店開間房間,反正他不想回去看見秦以寒。 淑姨打字打得很慢,應該是在忙,好一段時間才回復他,可能是想到些什么,讓他注意安全,即使是男孩子也要自尊自愛,不要去做什么不好的事。 秦以霜做完這些,發現沙發另一端的林夙在拿手機看著些什么,嘴角還有掩飾不住的微笑。 秦以霜把最后一塊蘋果放進嘴里,像毛毛蟲一樣向前蠕動,伸長腦袋去看林夙手機里播著什么。 結果看見了自己吃青菜那時候的錄像,作為純rou食愛好者,他吃青菜的表情無比猙獰,宛如上刑一般。 秦以霜: 噗鵝鵝鵝鵝我早就想錄下來了,你是怎么做出這種表情的?察覺到秦以霜的靠近,林夙抓著手機捂住肚子笑出聲:我二舅大爺走的時候都沒你那么痛苦。 秦以霜: 把手機給我!刪掉!給我刪掉!秦以霜羞惱成怒地去搶他手機。 林夙順勢往下滑,雙手抱住他的腰往下拉:哎呀,抱住了。 秦以霜被迫猝不及防地撞到林夙身上,胸膛貼著胸膛,隔斷兩人皮膚接觸的只有柔軟的毛衣。 他想要動彈,奈何林夙緊緊抱住他腰身,掙扎一下就老實了。 空調的溫度可能調得太高了,呼出來的氣都是熾熱的。 秦以霜想到了在門口被林夙騙著親了一下臉,然后林夙親了又不認賬的情景,他把之前情景跟現在的結合起來,臉有點發燙,要去掰開林夙禁錮他腰的手臂,卻聽見林夙咦了一聲。 林夙捏了捏他的腰,柔軟富有彈性的觸感讓他忍不住多捏了幾下,他驚奇道:你是不是胖了點,是太久沒運動了嗎?怎么我感覺你腰上多了一點rou? 秦以霜: 他這一個月還真的沒怎么運動,全抱著數位板窩在電腦前面了。 胖點怎么了!這是為了存下以后可以養林夙的資金所做出的犧牲! 林夙。 嗯? 你有沒有發現你這個角度好丑? 松手,你別勒了,你再勒我就要吐了。 從秦以霜這個角度看只看見了林夙的下巴和他微微抬起的腦袋,秦以霜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從他身上爬起來,他坐在沙發旁邊側著頭用手扇風,嘗試讓臉上的燥熱散去一些:你這也太主動了,讓我的追求都沒什么成就感。 林夙翻了個身,用掌心托著腮幫,少年柔軟軀體的觸感猶在心間,他細細回味后挑眉道:秦以霜同學,我問你,那你作為一個追求者,一到被追求者家里就大吃大喝,吃飽后躺在沙發上跟自己家里一樣又合格了? 秦以霜: 嘿!搶到了!秦以霜趁著林夙不注意,從他手里搶過手機。 小孩眉飛色舞地舉著手機往外跑,還回頭朝他做鬼臉,舉著手機要打開相冊刪掉視頻,可能是太興奮導致他沒看到身前那個矮矮的休閑椅沒等他高興太久,他就絆倒了椅子,整個人臉對著地面摔了下去,貼著地面的那邊臉還是腫起來受傷的。 秦以霜: 林夙: 很疼,淚花全被疼得從眼眶擠了出來,盡管如此,他還是堅強地用顫巍巍的手高高舉起手機,劃開屏幕,然后他就看見了鎖屏密碼。 秦以霜:他差點哭出聲。 秦以霜泄氣地扔開手機,一只手捂著那半邊臉,一手撐著地面支棱起來。 林夙坐不住了,從沙發上爬起來去看秦以霜的情況,結果捂著半邊臉的小孩坐在休閑椅上,看見他過來先指著地上的手機,大著舌頭含糊地說道:你先幫我把鎖屏開了,把視頻刪了。 林夙: 他真的沒想到秦以霜那么在意自己的形象。 一陣折騰,視頻是刪了,秦以霜的臉也更腫了,他老老實實地坐在小板凳上,等林夙幫他涂藥膏。 張嘴,我看看里面有沒有被牙齒磕到。林夙用干凈的棉簽戳他嘴巴,看見他臉上這個鼓包真是又心疼又好笑。 這樣的傷絕不可能是摔到地上碰到的,只可能是他人行為所致。 能跟秦以霜有肢體交互還能近距離接觸的大概也只有秦以寒了。 結合秦以寒之前來找他的舉動,一切的開端都變得很好理解。 上次打秦以寒是不是太輕了點?林夙想著事,戳棉簽的力度無意識地加大。 秦以霜張著嘴,講話都快聽不清楚了:你老戳我舌頭干嘛? 林夙回過神來,看了一下秦以霜嘴里沒問題后把棉簽扔進垃圾桶里,拍了拍手問道:我去散步,你要不要去?不去你可以在家里等我,再不行你可以回家。 他有段時間沒好好吃飯了,現在正常吃飯脹得慌。這句話嘴上是詢問的語氣,其實算是邀請。 秦以霜覺得這是個約會的好時機,趕緊從凳子上起來,說話跟漏風似的:去! 林夙一愣,側頭捂住嘴笑出聲:噗。 秦以霜沉默片刻,幽幽地說道:嘲笑他人是不好的行為。 兩人并肩走出門,林夙忽然拿起鞋柜上的小擺件往關了燈空蕩蕩的房子甩去,小擺件發出刺耳的聲響,一彈一跳往更深處去。 怎么了?秦以霜問道。 我好像看見了老鼠。林夙轉過身打開門,站在門檻中間,他一半的臉在黑暗中,另一半暴露在外面走廊的白熾燈下,面容上不以為意的笑容在這種色調下有點古怪。 他用手指彈了一下秦以霜的額頭:走,哥哥帶你出去吃糖~ 秦以霜以為的散步,是那種散步,結果卻是這樣的散步 在健身公園跟一幫老太太老大爺打個招呼,占用一下休閑設施后倆個人漫無目地走動。 半路看見了賣毛線的店,秦以霜提議道:要不要買毛線? 作為追求者,要是買的話他可以搶先出錢,來展現他良好的紳士風格,讓林夙看到他更多的優點,沒準還能加很多印象分。 備忘錄可以加個第二條:給追求對象花錢。 林夙拒絕了:不了,我最近喜歡玩羊毛氈,已經在家買好一套工具了。 秦以霜: 花錢計劃(X)。 這人出門還說給他買糖,不也沒買。 秦以霜跟著林夙走,不知不覺就坐上地鐵回到了原來的舊城區。 臘腸狗懶洋洋地趴在樹下,那套JK制服已經被它撕碎脫下了。便利店的小jiejie說,那戶人家自昨天的事后就完全不管這條狗了,這狗開始慢悠悠的討飯生活,吃飽了就回來睡覺。 因為阿婆人緣好,這狗在這一帶也出名,很多人都認識它,它只要去用爪子敲個門,有人發現了都樂意給它點東西吃的。 便利店的小jiejie滔滔不絕地夸著臘腸狗有多聰明,秦以霜打斷了她,在她這里存了點錢給臘腸狗做備用金,萬一沒人喂了讓店員喂一下,順便要是得知狗的原主人回來通知他一聲。 呃撇去臘腸狗很可憐的原因外,它也算得上他跟林夙的定情信狗? 想到臘腸狗敵視林夙的模樣,秦以霜又沉默了。 秦以霜走出去的時候看見林夙蹲在地上看看燃盡的煙火殘渣,潮濕的地面黑乎乎的一塊,一些帶著色彩的紙塊堆積在樹下。 林夙朝他揮了揮手:要不要玩煙花? 最近市區不是禁止燃放煙花的嗎?不太好吧。秦以霜走過來,跟著他蹲下來疑惑道。 我們悄悄地放,沒有人知道,你看人家不也偷偷放嗎?林夙朝這堆煙火殘渣抬了抬下巴,你就說吧,玩不玩? 秦以霜吞了吞口水,細微的動作暴露了他心動的事實。 他小時候沒玩過這種東西,秦以寒以前不愛搭理他,父親更是放任不管,留他自生自滅。 林夙挑眉,從身后拿出一大把仙女棒和幾支竄天猴。 秦以霜兩眼冒光,伸手去拿:你去哪買的? 旁邊,林夙指著旁邊一家快要關門的店鋪,很便宜,禁止煙花后他家就開始清庫存,不留到過年賣了。 可以玩嗎?秦以霜把仙女棒的盒子拆開。 玩吧。林夙把打火機扔給他。 秦以霜點了幾根仙女棒,盯著那閃爍燃燒的光體,林夙去便利店買了幾塊糖,往他嘴里塞了一塊,又自己咬著一塊,慵懶地靠在樹干上,微笑地看著他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