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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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以寒豎起耳朵,想要聽到弟弟的答案,然后便聽到了秦以霜欣喜地說道:我可能要跟我喜歡的人復(fù)合了! 啪的一聲,秦以寒手里的筷子折斷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晚點還有一更,快寫完了 許多年后,秦以霜做夢也沒有想到,林夙這個卑鄙小人居然把他這天說的話錄音,翻出來后天天對著他播放,什么你看起來很悲傷,你眼里沒有光。我能夠接受你的缺陷 尷尬羞愧的秦以霜用被子蒙住頭,假裝沒聽見 林夙笑得前俯后仰,用力地錘著墻 惱羞成怒的秦以霜猛地跳起來,搶奪有錄音的舊手機,幾個大跨步?jīng)_進衛(wèi)生間,拿東西使勁把舊手機捅進下水道。 林夙: 半小時后,管道疏通的工人來到家里疏通下水道 林夙跟秦以霜乖乖站在旁邊 林夙的手忽然包住秦以霜的手,低下頭悄聲跟他說:其實,你那天跟我說的話,我還挺喜歡的。 秦以霜本想甩開他的手,聞言紅著臉冷哼一聲,沒掙開。 管道工人默默站在他倆面前,面無表情地伸出手:管道疏通,三百塊。 安利一下基友魚仔的主受新坑ouo:《人格分裂后我無敵了(無限)》 身為游戲攻略師的白默是個連老鼠都打不過的死宅,結(jié)果一覺醒來,不僅意外加入了一場大型無限流直播游戲,還精分出了不止一個人格。 這場游戲有著各式各樣恐怖兇險的怪物,大多新人只要稍不留神便會被吃的渣渣都不剩。 本以為自己開局就要領(lǐng)便當(dāng)?shù)陌啄挑~躺好,然而自己那些一個比一個nb的人格大佬們卻有別的想法。 于是,前一秒還被怪物嚇得拔腿就跑的慫包突然停下,下一秒便轉(zhuǎn)身捏爆了怪物的頭顱。 游戲結(jié)束后的系統(tǒng)大廳,好不容易從boss或怪物手中狼狽逃出的玩家們驚悚的聽著系統(tǒng)緩緩宣布: 【恭喜新人玩家白默達成話療NPC,單殺boss,怪物情人等成就。】 圍觀群眾:......woc這到底是哪來的神仙??! 白默:不是,聽我解釋! 當(dāng)所有玩家對這顆冉冉升起的新星追捧膜拜時,只有白默本人知道,能cao縱自己身體的人格大佬們有一個致命的弱點一旦有人直接觸碰他,大佬們都會被強制打回意識里。 為了保命,白默本打算死死捂著自己的弱點,然而有一天,位居排行榜第一卻曾被他在某場副本利用完就扔的死神大佬找上門來,慢條斯理的將企圖逃跑的某人抵在墻上,惑美邪性的眼眸深處是毫不遮掩的殺意與占有: 還跑嗎? 白默救字還沒在腦海里說出口 被打回的眾人格大佬皆一臉冷漠的說:救不了,等死吧。 瘋批占有欲強戰(zhàn)力天花板攻X慫但有著一群浪到底的人格大佬受。 感謝在20210601 00:00:02~20210604 13:33:4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鈺夢or夢溪 1個;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鈺夢or夢溪、銀子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君子紅妝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57章 穿書第五十六天 林夙把白色的繃帶扔進垃圾桶,開門拿了外賣,吃飽后把吃不完的菜放到冰箱。 很正常普通的行為舉止。 秦以霜的話緊緊觸動著他的心弦,他靠在沙發(fā)上,頭微微的仰起,無神地盯著純白的天花板,不知道是在消食還是在想什么高深的東西。 林夙走進浴室,打開熱水開關(guān)準備洗澡,欲望從發(fā)麻的大腦展開。他回想著小孩說自己不喜歡顧寧寧,喜歡他的話,心臟的跳動又開始變得劇烈。 若是秦以霜沒有騙他,他很喜歡這種被愛著的感覺。 他也看不出秦以霜在騙他,他從前一直被自己的思想桎梏。 唇舌干燥,林夙的喉結(jié)滾了滾,他艱難地用舌尖舔了舔嘴唇,噎下唾沫,修長的指尖搭在某個重要的器官上。 在此之前他覺得這是一種無聊又毫無意義的累贅運動即使他沒做過,也愛開這方面的口嗨。 在秦以霜表明心意可以接受他缺陷,林夙霎時間產(chǎn)生渴望肌膚親昵的沖動后,他好像又明白了這種運動賦予的意義它可以把人與人之間的距離拉得很近很近,直至負距離接觸。 概念之間的轉(zhuǎn)換如此簡單。 浴缸里的熱水散發(fā)著熱騰騰的水蒸氣,深色的簾子被拉上,狹小的衛(wèi)浴里面只剩下成年男性從喉嚨中泄出來的一兩聲壓抑性感的低喘。 喜歡,很喜歡 請再多愛他一點,身帶缺陷,裹滿尖刺,不完美的他。 完事的林夙打開水龍頭,面無表情地沖掉手上粘膩的東西。 他喘息著,平復(fù)著狀態(tài)赤腳踏入了放滿熱水的浴缸,將整個身軀埋入熱水,舒服地瞇著眼睛嘆息。 秦以霜要是知道自己幻想著他的模樣會覺得變態(tài)又惡心嗎? 余韻持續(xù)到他放掉浴缸臟了的熱水,重新打開熱水開關(guān),熱水灑在身上聽到了浴室敲門聲的時候。他把目光投向門口,一張男人的臉倏忽地貼在玻璃上,那個男人的在玻璃上形成了漆黑的色塊,代表嘴巴的空洞張張合合:小偷!把我的身份,還給我 黑乎乎的東西一邊哭喊,一邊想把漆黑泥狀的身體從門縫擠進來。 林夙沒搭理他,淡定地撿起東西往玻璃砸去,四周又恢復(fù)了正常。 這個幻覺的出現(xiàn)頻率越來越高,快要蓋過了他的母親。 他不會還給他的,也不會讓人奪去的,這個身份。 他好不容易跟秦以霜復(fù)合,極大的可能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林夙知道為什么這個男人會成為他恐懼的具象化,從他意識到自己喜歡秦以霜那刻,他便清楚得知。 可是他沒想到,他剛剛跟秦以霜復(fù)合,這個恐懼的象征物就迫不及待爬了出來。雖然他對此麻木,但是看見的次數(shù)太多還是煩。 真惡心,自己要是是個正常人該多好。 林夙圍上浴巾,拿起放在洗漱臺上的手機,點開很久沒上的社交軟件,找到秦以霜的頭像點擊,輕笑著在發(fā)送欄中敲下一行字發(fā)送過去 生日快樂,祝福與你同在。 * 秦以寒跟秦以霜吵了一架,辛辛苦苦維持的薄冰般的關(guān)系徹底破裂,融于宛如沸水的爭吵之中。 特地找了廚師做了很久的菜肴全部被秦以寒掀翻,準備好的禮物也扔進了垃圾桶。承著家丑不外揚的心理,淑姨被秦以寒叫到旁邊的小房間里。 臨走前她催促秦以霜回到自己的房間,等秦以寒消氣了再出來。秦以霜不理解,他倔強地對上秦以寒的目光,心里奇怪明明秦以寒最近都比較好說話,為什么現(xiàn)在突然暴怒。 難道秦以寒看到自己開心不為自己高興嗎? 今天還是自己的生日。 誰叫你去找他的?!他讓你去找他的?他不是跟我說了不會再來找你了嗎?秦以寒似一只暴怒的獅子喘著粗氣踹開凳子,他掀翻桌布后盡量使自己理智些,至少看上去還能夠好好交流。 他難以置信,他在家里等了秦以霜那么久,對方居然去找那個他看不上的男人。 秦以寒也不理解,他不理解林夙有什么好的,讓秦以霜扔下他冒著大雨也要出門。 你去找他?秦以霜驚詫得聲音拔高,生氣道:你背著我去找他?為什么,為什么你要這樣做?你為什么要侵犯我的隱私?!這是我的私事! 盛怒之下的秦以寒被他問得一愣,他快速地反應(yīng)過來,聲音比秦以霜還要大:我是你哥哥,怎么沒有權(quán)力管你的事?我就是太放任你了你才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你才多大,沒有明辨是非的能力,你看清楚他為人了?你覺得他是個好人嗎? 哥,到底要我說幾次你才會明白?秦以霜感到悲哀,他懶得去糾正對方的觀點了,說再多的話也變得累贅,你以前沒想過管我,現(xiàn)在沒必要假惺惺地來摻和我的事,我對你很失望。 秦以寒暴怒地喝道:那你跟他分手!讓他離你遠點!我自然不會再去管你! 不可能!秦以霜給他的態(tài)度氣得夠嗆的,毫不客氣地回懟。 秦以寒沒控制住自己的暴脾氣,揚起手朝秦以霜對著他氣得發(fā)紅的臉重重地打下去。 啪的一聲脆響。 讓屋子里溫暖的空氣都變得窒息。 嬌嫩的皮rou迅速地紅腫起來,秦以霜保持著被打的姿勢,半晌沒愣過來。 他捂住紅腫的側(cè)臉,始料不及地把頭轉(zhuǎn)回來,發(fā)抖的聲線帶著哽咽驚訝道:秦以寒,你打我?你敢打我? 秦以寒也很震驚地看著自己揮出去的手,他所有的話都卡在喉嚨里了,說不出來也咽不下去,只能發(fā)愣地面對自己的弟弟。 他沒想打出去的,他怎么可能會想傷害到自己弟弟呢? 他只是太生氣了,他不想這樣做,他后悔了。 秦以寒,我恨你。少年平靜地說道,轉(zhuǎn)身上樓。 秦以寒聞言瞳孔縮了縮,苦澀地坐在沙發(fā)上沉默,等到聽到房門關(guān)起的聲音,他喊了淑姨的大名:陳白淑,出來收拾一下。 在門邊觀摩已久淑姨走了出來,一邊嘆氣一邊收拾東西,秦以寒出聲繼續(xù)道:看住門,記得把門鎖好,不要再給他出去了,直到他認錯為止。 淑姨沒說是,也沒說不是,她收拾完,去廚房煮了一碗長壽面,要給樓上的秦以霜送去。 秦以寒問她:你在干嘛? 給小少爺送去,晚點怕是餓了。淑姨也不在意是否會被辭退了,反正她錢也攢夠了,大不了回去逗孫子玩,您這次太過分了,沒問清楚就動手。 秦以寒不吭聲,去翻報紙,默認她上去送面。 淑姨上樓敲門,秦以霜一臉厭煩地打開門,看見是淑姨,臉色好了許多。 淑姨笑瞇瞇地看著他,把面遞給他,溫柔地說道:小少爺,生日快樂。 秦以霜牽動著面部肌rou,嘶了一聲,眼淚都疼出來了。他不會為了跟秦以寒賭氣不吃東西,他還要保存體力想辦法去見林夙。 秦以霜接過面微微一笑,跟淑姨說道:謝謝淑姨。 淑姨的心一下子軟成一灘水,看見他臉上的傷心疼得要命,忙說道:哎呀,瞧著臉腫的,有沒有傷到牙齦?我去給你拿冰塊和藥,快把我心疼死了。 秦以霜輕聲應(yīng)了她,抱著面碗回到房間里不顧疼痛地狼吞虎咽吃面,他一天沒有進食了,餓得肚子疼;與此同時,腦子里不停地想著怎么去找林夙,他都說好了要明天見林夙。 淑姨帶了藥箱,水,還有裝著冰塊的冰袋上來,她把水遞給秦以霜:慢點吃,別咽到。 秦以霜接過水,大口大口地往嘴里灌。 他把空杯子遞給淑姨,淑姨幫他涂完藥把藥膏跟冰袋放到他桌面上,拿碗下去洗,臨走之前叮囑道:晚上睡覺小心點,別給壓到了傷口了唉,你哥就是,算了。 秦以霜沒細聽她講話,他不在乎秦以寒,將心里最后一絲溫度封鎖人的心要是涼透了,那就不會再涼了。 他點開手機就收到了林夙的祝福,小孩盤著腿靠在床頭上,瞇著眼睛笑,點開發(fā)送欄:嗯。 要是親耳聽見該多好。 第二天兩兄弟還在冷戰(zhàn),秦以寒坐在沙發(fā)上面無表情地喝酒,秦以霜吃完飯就上樓,倆個人互相不搭理對方,形同陌路。 秦以寒很少喝酒,因為酒會麻痹大腦,只有放松的時候才會酌情小飲。沒人知道秦以寒具體在想什么,他想去跟秦以霜道歉,一方面又覺得丟臉,認為自己沒錯。 可他沒錯又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秦以霜在等他喝醉,他悄悄地看了一下,秦以寒喝的酒度數(shù)都挺高的,等秦以寒睡過去他可以偷偷繞院子后面出去淑姨一定會睜只眼閉只眼的。 駱錦琢就是在這種情況拎著兩瓶烈酒前來拜訪的,這還是他從他爸收藏里面偷來的,剛好駱崢瀾最近在創(chuàng)業(yè),他就把鍋全部扣在駱崢瀾身上。 給他開門的是秦以寒,男人渾身的酒氣,帶著疲鈍醉醺醺地皺眉問道:怎么是你?你怎么知道我住這里的? 駱錦琢笑容淺淺的,晃了晃手里的烈酒:我住在附近,昨天看你朋友圈的照片看見了門牌號,就想著過來拜訪拜訪,不會太打擾吧? 沒有,請進。秦以寒打開門,懶得去管駱錦琢說的是真是假,他現(xiàn)在急需一個人傾訴。 駱錦琢把酒放在桌面上,淑姨給他端來飲料和果盤,他整理了一下裙子,坐到了秦以寒身邊,問道:你是不是不太高興?跟弟弟吵架了? 秦以寒陰沉著臉,給自己倒酒,把酒當(dāng)水一樣喝,駱錦琢也沒繼續(xù)問,安靜地陪伴著。 不知道秦以寒喝了多久,他連帶著駱錦琢拿來的酒水也喝完了,終于沙啞著聲音說道: 我動手打他了,這是我第一次打他。 駱錦琢思考了一下,不假思索地說道:為什么你要打他,是不是你溝通方法又用錯了?暴力不能解決一切事端,很有可能把一切破壞得更糟糕。 你們都說我是錯!可從來沒有人教過我怎么跟家人相處!為什么又一直在說我是錯的!我只是在用我覺得對的方式而已秦以寒聽到后暴躁地站起來,來來回回地渡步,無能憤怒地控訴道。 不完整的家庭和教育沒辦法教會他如何對待家人,他僅剩的父親是冷漠的,他無法從父親身上學(xué)習(xí)借鑒,從視頻上觀摩的他又無法感同身受。 不可能有人手把手的教會你,我之前就告訴過你換位思考。 我知道但是那人不是什么好人。秦以寒喝醉之后少了平日的銳利,多了半分不清醒的軟綿,他握著杯子,平靜的聲音像是夾帶委屈一樣卡了一下,他打我就算了,還照著臉打,我大半個月戴口罩都沒敢見人,人家問我我只能說我感冒。而且我疼得厲害,他就不能做做樣子嗎?為什么要真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