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如鶯收拾了食盒一瘸一拐回了母親院中。

    難為她小小年紀(jì)幾番遮掩，但未逃得過虞氏眼睛。

    虞氏低嘆一聲，道：“可是磕碰著？怎得不帶上丫鬟？”

    安如鶯自是怕母親責(zé)罰那些丫鬟，軟軟道：“原只是過去看看，并未想親自提食盒……廚下一人也無，女兒便做主帶了些吃食回來……走得急，廊下門檻兒絆了腿腳……只得又回去重拿了一些。”

    虞氏朝安如鶯招了招手，安如鶯過去，坐在榻邊。虞氏掀起她裙下褲腿，見細(xì)白腿上起了紅腫，膝蓋間烏青一大片。

    丫鬟拿了藥油過來，虞氏接過藥油，親自替安如鶯搽了起來。nongnong藥油味兒幾分刺鼻辣眼，膝間疼痛好似鉆進(jìn)骨頭縫里。

    她忍不住連連吸氣，虞氏手下絲毫未停。

    “娘！娘！太疼了！”安如鶯忍不住哭出聲來。

    虞氏未說話。

    安如鶯又道：“娘！女兒知錯了！女兒不該偷跑出去！”

    虞氏不置可否，道：“淤腫不搓揉開，怎好得了。”

    安如鶯一雙腿兩處膝蓋皆淤青一片，虞氏為她兩只腿都搽過藥油，才放過她。

    她眼下一雙腿熱乎麻腫，疼痛漸消，倒也不似方才那般難耐。

    母女倆凈了手，用了她提回來的晚膳。

    安如鶯那頭終是安心用了晚膳，祁世驤卻不大好。

    方才慌慌張張?zhí)幼撸粫r未顧及來路，等耳旁那洪鐘聲消，卻不知道自己所在何處。

    先前昏暗的天已黑了下來，幾株柏樹郁蔥蔥襯得天色更暗。

    他正欲往那寶瓶門處走，忽得聽到寶瓶門外傳來窸窸窣窣聲兒，一個嬌滴滴女聲嚷著“哎喲哎喲”，又道，“你輕著些，猴急甚么？”

    一個粗啞男子道，“心肝兒，咱們老爺多久沒吃你這對奶兒了？要不是我隔叁差五吃著，能長這般大？”

    那女聲道：“后院有鄭氏那只母老虎，連虞氏那般天仙也落塵。我又算得了甚么。哎喲，山子哥！莫要那般大力咬奴家！”

    少年人最是不愿錯過奇事秘聞。

    祁世驤不知安慶林的侍妾同這陌生男子大晚上悄悄在一處作甚。這男子聽聲兒似是成年男子，為何又要吃安慶林小妾的奶兒。

    他悄無聲息走過去，靠在寶瓶門這頭的墻上，透過冰裂紋漏窗，見那園中暗角處，衫袍散亂摟抱成一團(tuán)的男女。

    女子衣衫被扯開，露出渾圓肩頭，男子腦袋上頂著塊水紅綢布，正埋在女子胸脯上吃她奶兒。

    那男子忽得一把扯開那塊系了帶子的綢布，扔在地上，綢布與地上外衫、汗巾子堆在一處。

    女子那兩團(tuán)白花花胸脯rou被掀得抖了抖，在暗夜下白得刺眼。男子單手搓揉起她一只奶兒，那奶兒在他手中揉圓搓扁，另一只正被他吃進(jìn)嘴里，發(fā)出“嘖嘖”水聲。

    那女子亦開始“嗯嗯啊啊”哼聲，似痛苦，又似歡愉，祁世驤看得小腹發(fā)熱，好似明白，這與小兒吃奶不是一樁事。

    “山子哥！山子哥！”那女子連聲嬌喚。

    男子身軀健壯，蒲扇般手朝那晃晃蕩蕩奶兒上“啪啪”扇了兩巴掌，道，“小yin婦，不過曠了叁日，便這般耐不住，去肚兜上跪著！”

    那女子依言跪在外衫、汗巾堆起的一塊水紅綢布上。

    祁世驤此時想的竟是原來那塊物件叫肚兜。

    他聽到女子呻吟之聲，從漏窗處再看，卻見她如同犬獸般跪伏在地，任由那男子掀翻她裙兒，脫光她褻褲，露出個肥肥白白的屁股，供那只蒲扇般大手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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