蜘蛛俠：“……”

    “對，這不是在教育別人，而是在告誡我們自己?！?/br>
    “……”

    蜘蛛俠原地跳了起來，動作靈活到一點都看不出來腿上的繃帶：“你們真的都看過那本漫畫了？！”

    **

    哥譚市。

    “原來他不是在開玩笑。”

    羅賓喃喃地說。

    在他眼前，普魯士藍色的計算機屏徐徐展開，繞著鐘塔的閣樓內(nèi)空間緩慢旋轉(zhuǎn)。數(shù)不清的坐標(biāo)系排列其上，仿佛流動的星河，將夜色點綴得輝煌又絢爛。

    第87章 夜幕下的哥譚

    鐘樓外的指針滴答作響, 指向十二點整時，大樓內(nèi)部發(fā)出低沉悅耳的鐘鳴。

    “鐺——”

    月光正在這時透過斑斕的玻璃窗照在提姆臉上，也映照出他背后一道尚未顯露完全的狹長影子。他剎那間繃緊面頰，單手關(guān)閉顯示器, 右手毫不猶豫地向左后方扔出蝙蝠鏢。

    金屬武器被來者抬手輕松接住, 沒有傳出半點聲音。

    羅賓反而松了一口氣。

    “你什么時候回來的？”他不由得用抱怨的語氣說道, “早知道這樣，我就不用把夜翼從布魯?shù)潞Ｎ慕谢貋砹?。?/br>
    “我本意也只是去紐約談點事情，計劃不包含在外過夜?！辈艙Q上制服沒多久的蝙蝠俠問道，“發(fā)生了什么？對手難纏？”

    “是達米安。他太無聊, 你又禁止他在近期出門閑逛, 而夜間活動有我和芭芭拉在……我想你最近對他的關(guān)注太少，讓他有點覺得自己被這個家庭排斥在外了，所以總想著逃跑。”

    “他還在嘗試?！?/br>
    “在你和阿爾弗雷德差不多快要把韋恩莊園的院墻改造成第二座黑門監(jiān)獄之后，是的, 達米安還沒放棄。如果他有天成功了，那就是世上年紀(jì)最小的越獄大師?！?/br>
    “我沒想過?！蹦ξ饔悬c頭疼地說，“我并沒有攔著他不見人的意思, 他與超級小子和蜘蛛俠都相處不錯，但讓他以韋恩繼承人的身份站在媒體和公眾面前是另一碼事?！?/br>
    “我理解?！碧崮仿詭榈卣f, “你身份特殊，他又確實流著你的血。人們會以為你在很多年前就有了一個兒子, 而他又才被你接到哥譚來, 在不知情人眼中這將是弄清楚布魯斯·韋恩過往身份的唯一突破口?！?/br>
    “但你也知道，達米安的心理年齡只有比他身體年齡更小的份。他未必不知道你的難處, 但他更希望你能盡快接納他。”

    摩西手頭的動作一頓：“你什么時候和他關(guān)系這么好了？”

    “我為了能清凈點都把夜翼叫回來了, 布魯斯。如果給達米安說兩句好話, 你就能主動過去把他安撫下來，那讓我說一百句都行。”

    “……我會盡快處理完手頭上的工作?！?/br>
    帶孩子這件事已經(jīng)在摩西和外人手里推鍋無數(shù)回了，哪怕達米安并非自然出生、嚴(yán)格意義上也不是蝙蝠俠的責(zé)任，他還是得承認自己的失誤，“在那之后有合適的時機，達米安就可以走到人前，有自己的學(xué)習(xí)生活?！?/br>
    羅賓適時追問道：“所以你最近在忙什么？這些坐標(biāo)系是你一個人搞出來的？”

    “芭芭拉幫了很大的忙?！?/br>
    注意到提姆的表情，摩西又補充說，“我認為你在蝙蝠洞和韋恩集團上已經(jīng)投注足夠多的精力。”

    “好吧，芭芭拉是個好姑娘，特別是在她和迪克分手之后……不，我沒有別的意思。”注意到自己話語中的歧義，提姆連忙找補了一下，悻悻然道，“所以這到底是什么？”

    哥譚騎士的手在桌面上滑過，懸浮在空中的三維坐標(biāo)系隨著他的動作左右轉(zhuǎn)動。

    “是已經(jīng)被觀測到的平行宇宙坐標(biāo)?！?/br>
    提姆露出‘你在說什么肯定是我耳朵壞掉了’的表情。

    “正聯(lián)也提供了很多幫助。通過他們我得以借鑒很多外星科技，但經(jīng)過幾個月的時間只構(gòu)建出了大致基本模型。”摩西望著坐標(biāo)系陷入短暫的思索，沒注意到羅賓的眼神正變得越來越怪異，“還記得我當(dāng)初提到過加固宇宙邊界的事情么？我仍然認為這個計劃可行，但投入的時間周期和金錢可能會比預(yù)料中的更多。”

    雖然他們的宇宙確實是篩子，但想要補上漏洞絕非那么簡單的事情。

    甚至于最開始的一步都困難重重——就像一個人連大氣層的主要成分都不了解，又怎么去修復(fù)臭氧空洞呢？

    “可是，我覺得這已經(jīng)非?？炝耍　碧崮冯y得有點結(jié)巴，“總不能指望它和你花兩個晚上的時間標(biāo)記出全部阿卡姆囚犯一樣簡單吧？”

    實際上這也根本不簡單，很多人連自己的七大姑八大姨都分不清楚。

    但算了，想想他是蝙蝠俠……反正蝙蝠俠身邊脫離常識的人和事不止一點。

    “你說得對，不用再關(guān)注它，羅賓?！彬饌b按住手臂上的遠程遙控，電腦屏幕和周圍的桌椅一同沉到地下隱沒不見了，“我們還有其他事情要做?！?/br>
    **

    圣誕節(jié)過完之后就是新的一年，去年轟轟烈烈的總統(tǒng)競選落下帷幕，Trump以微弱的優(yōu)勢取勝，讓超人大松了一口氣。

    “我差點就以為自己要每天在新聞頻道看著盧瑟的光頭了?！?/br>
    蝙蝠俠客觀地說：“盧瑟競選失敗你要負全責(zé)——他在拉選票的關(guān)鍵時期都忙著對付你，最后又把自己弄進了監(jiān)獄。在這種情況下，十一月大選盧瑟只微弱地落后他的競爭對手，我們的新任總統(tǒng)實力水平可見一斑?！?/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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