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這一切不是他做的，誰來保證目睹過這些的超人還能守住本心毫不動搖？他不是個活在傳說里的圣人！”

    “——我來保證?！彬饌b說，“我正在這么做?！?/br>
    他看向羅賓。那意思大約是讓提姆作為第三方說點能證明這件事的依據(jù)。

    提姆條件反射道：“蝙蝠俠在超人身上安裝了實時監(jiān)控系統(tǒng)！這就是我們?yōu)槭裁茨茉诔耸ヒ庾R后及時從哥譚趕過來?！?/br>
    “……”

    草（依然是植物）。

    超人一言難盡的復(fù)雜目光受限于空間，無法傳達給外面的蝙蝠俠。

    但是他這幅表情被所有人捕捉到了。

    羅賓：“……等等，對不起，你不知道？”

    蝙蝠俠不太友善的聲音從旁傳來：“他應(yīng)該知道什么？”

    眼看友誼的小船要說翻就翻，美國隊長當(dāng)機立斷站起身：“我覺得事情已經(jīng)足夠清楚了，今天的采訪可以先到這里？萊恩女士？”

    “我沒問題！”露易絲匆匆忙忙地跳起來，常年穿高跟鞋走路的她居然差點崴到腳，“超人，呃，我們一起走？”

    “可以，你先請。”

    大都會英雄對她微笑。

    但這表情怎么看怎么僵硬。

    盧瑟在他們身后說：“超人，你之前說你和蝙蝠俠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打架，對吧。”

    “對，我們不能?！?/br>
    撂下這句生硬的回答之后，那席顯眼的紅披風(fēng)消失在了房間里。

    盧瑟長舒一口氣。

    他揉著額角閉目養(yǎng)神，開始整理思路。

    **

    一個星期后的費城。

    沙贊：“平行宇宙的發(fā)展和我們不一樣？”

    超人：“也許。”

    “別的世界的我是什么樣的？”

    “我不知道。”

    “其他世界里蝙蝠俠和你是對手，但在這個世界你們是朋友？”

    “……那是誤解，我猜大多數(shù)世界里我們都是朋友?！?/br>
    “你更喜歡萊恩小姐還是神奇女俠？”

    “等等，為什么會有這種問題？”

    沙贊翻了翻手機論壇：“比起那篇報道中描述的無法確定的超能力，人們對你的感情經(jīng)歷更感興趣。所以是誰？”

    “她們都是我信任的朋友?！背苏钡鼗卮?。

    “嘖?！辟M城的超級英雄將手機放在一旁，“謝謝你愿意來我們學(xué)校吃午餐?！?/br>
    “不用謝，這是我們說好的。我也很高興你沒有因為一些報社的說法而疏遠我們的關(guān)系。”

    “那是他們在危言聳聽?！鄙迟澛柤?，“說真的，誰會在看到你之后相信你會統(tǒng)治世界？”

    超人笑著搖搖頭沒有說話。

    年輕人的目光于是落在他腳腕上一個明顯的定位器上：“……所以你要帶著這個東西到什么時候？不是說蝙蝠俠已經(jīng)替你保證了嗎？”

    “為了以防萬一。當(dāng)然，實際的理由是，人們更相信自己親眼見到的東西，而蝙蝠俠那些小道具有時候不夠明顯?！?/br>
    胡扯。這就是羞辱和污蔑！

    雖然想要這么直白地喊出來，但是經(jīng)過多日以來的歷練、又成功戰(zhàn)勝了自己的敵人，沙贊已經(jīng)不再是個傻乎乎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了。他哽了一會，到底還是把那股氣憋了回去，悶聲說道：“如果有需要幫忙的地方，一定要記得叫我?！?/br>
    “通常是我對別人說這句話?！背税参康嘏呐乃暮蟊常皠e擔(dān)心，事情很快就會結(jié)束的?！?/br>
    他指的是被定在月末的盧瑟庭審，相關(guān)人員都會出席。

    但出乎所有人預(yù)料的是，在那之前，有另外一件大事發(fā)生了。

    第50章 聯(lián)萌倒計時

    克拉克請了一周假, 還是露易絲幫他和佩里說的。

    主編的怒吼聲和噴出來的唾沫隔著玻璃門都清晰可辨，等露易絲走出來以后，同事吉米悄悄問道：“你是不是在和肯特談戀愛？”

    露易絲心不在焉地回答：“別想了吉米, 這不可能。”

    吉米聲調(diào)陡然變尖：“還是說你和超人真的在一起了？！”

    “……”

    “少看點沒用的八卦, 我們是正經(jīng)報社。”女記者語重心長地對同伴說, “我知道論壇里有人寫我和超人的同人?！彼冻鑫⒚畹挠行┖眯Φ谋砬? “這無所謂, 但是不要把虛擬作品代入到現(xiàn)實當(dāng)中?！?/br>
    吉米道：“但對我來說, 你和超人的配對至少比超人和神奇女俠、超人和美國隊長、超人和蝙蝠俠這些更容易接受，成為現(xiàn)實的可能性也更大?！?/br>
    露易絲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搖搖頭說：“不，我覺得超人和蝙蝠俠還有點真。”

    吉米：“等等, 你認真的？”

    “他們是朋友。但你知道，有時候同性之間的友情比談戀愛看上去更曖昧——雖然他們不可能真的做點什么?！甭兑捉z若有所思道, “也許因為我與超人是異性，反倒難以直白地表達好感？如果有機會采訪神奇女俠或者黑寡婦, 我倒是能問問她們的見解?！?/br>
    “這就是我的知識盲區(qū)了?！奔奏f。

    “可你不是還穿過女裝？”

    “但也不代表我能弄明白女孩子們都在想什么?！奔壮蠲伎嗄樀?，“我上午看到了一篇萊克斯·盧瑟和超人談戀愛的短篇。當(dāng)然，作者是在盧瑟還沒暴露自己的陰謀之前寫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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