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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如何攻略傲嬌太監在線閱讀 - 第246頁

第246頁

    “燈……”

    雙唇相抵,未盡話語湮沒唇齒間,他虛空一揮手,滿室燈燭無聲熄滅,只留下一對兒□□鳳喜燭幽幽徹夜不眠。

    胭脂色中衣破碎成玫瑰花瓣,床單被抓皺,喘息交換,幾縷汗濕的頭發沾在樂則柔頰邊。

    濕漉漉的悶熱。

    她雙目失神,幽暗中朱紅羅帳頂的合歡牡丹都氤氳成看不清的光暈,過了許久,肩膀的痛喚回她的神志,模糊的視野漸漸清明。

    “祖宗,咱們下回能不能換一邊兒咬。”她啞聲低笑,回回都是左側,都是一個地方,也不知道他怎么在暗夜里找的那么精準。

    安止呼吸沉重,牙關仍然未松,樂則柔疼的呲牙咧嘴還不敢出聲,放松自己的身體任他施為。她抱著他,啄吻他發心,手順著他脊柱撫著,安撫他后背緊繃的肌rou,好像他不是一個比她大了兩歲的青年男人,而是一個小孩子。

    過了不知多久,血腥味漸漸逸散,手下的肌rou漸漸放松,樂則柔心里松了一口氣,拍拍他后背,低低地哄,“好了好了,睡吧,咱們明天還要早起祭祖呢。”

    她以為他的情緒平復,然而安止依然埋頭在她頸窩,舔吻著他留下的傷口,貪婪吸吮皮開rou綻處滲出的血珠。

    今夜無月,燭火透過床帳暗淡,他撫過她吐息間帶著淡淡的酒氣。

    頸窩微微濕涼,樂則柔驟然變色。

    他在她耳畔說:“樂則柔,我害怕。”

    聲音沙啞,空氣顫動,這句話輕而又輕,像是樂則柔的幻覺。

    他八歲時手無寸鐵就敢謀劃弒君,憧憧鬼影中舉重若輕,現在二十四歲,居然會因為一場刺殺尋常的刺殺而落淚害怕。

    樂則柔張口想說什么,但安撫的話還沒出口就被唇舌堵住。

    安止沒給她再去確認和思考的時間。他像是只是失言了而已,動作停頓一瞬,緊接著將她帶入另一場□□。

    恍惚間樂則柔意識到自己大錯特錯,方才的安撫不過是杯水車薪,現在安止自己來要,她幾乎給不起。

    他眉眼之間沉郁陰暗,眼底是濃重化不開的墨色,蠻力吸吮她每一寸皮rou,手卡住她腰身,骨節泛白凸起,像是被吸附在上面一樣沒輕沒重留下指印。如同一頭不安的野獸逡巡自己的領地,只有拼命汲取她的體溫和氣息才讓他安心。

    樂則柔覺得自己像是一塊山楂糖,要被吮化了吞下肚子里。

    “我害怕”三個字像是有種魔力,讓她徹底心甘情愿讓渡自己的全部,她任他予取予求,還摟著他的脖子不停地輕柔地哄:“好啦,我在呢,我在呢。不要怕,我在,安止,我在。”

    而安止什么都聽不見,六合八荒盡皆虛無,只有最大限度占有她才讓他感到安全。

    樂則柔最后的記憶是安止叼著她耳垂用牙齒磨,他含糊說了句話,但她記不住內容是什么了,只記得自己喘息急促眼前一片昏暗,用徹底嘶啞的聲音回答。

    “我在呢,你別怕。”

    ……

    安止的脆弱像是這個季節花葉尖梢的露珠,在無人知的暗夜現身,晨曦將出,隨之化為無處可尋的虛無。如果不是他微紅的眼瞼,樂則柔恐怕會將昨晚一切歸為夢境。

    她很有眼色地未曾提及,只當什么都沒發生過,但一直小心留意他的臉色,而他神色如常,隨她敬茶祭祖應酬親友一整天毫無破綻。

    在祠堂錄名時出了一個小岔子。

    因為要在樂則柔旁邊添上的名字是林彥安。

    執筆的族老停頓,額頭滲了汗,堂兄樂則華出聲: “既然入贅,該改成樂彥安才是。”

    樂則柔本來站在安止身后悄悄瞇盹兒,聞言激靈一下清醒,上前一步,淡聲道:“這是我的主意。”

    她視線掃過眾人,定在樂則華身上,毫不掩飾威脅與傲慢。

    樂則華啞然,避開她的視線,族老的筆隨之順利落下林彥安這三個字。

    其實樂則柔本想讓他用安止這個名字,畢竟入贅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但他不愿意,一定要林彥安本名與她共冊,要不是樂則柔攔著,甚至還想真的隨她姓。

    但安止自己說是一回事兒,別人說又是另一回事兒,樂則柔生怕安止因此不虞,晚上她趴在他胸口主動問:“咱們后天去嘉定,你有沒有什么要準備的呀?”

    安止一怔。

    樂則柔有些著急,“我們成親總該敬告父母的,不是說好了后天去嗎?”

    隨著琚太子謀逆案翻案,嘉定林家祖墳被重新修葺,當初罰沒的茶莊也歸還給了安止。她之前明明已經和安止商量好,成親之后去嘉定林家祠堂祭祖,怎么現在跟不知道似的。

    安止像是才反應過來,把她抱到身上,“暫時不去了。”

    “為什么啊?”

    “昨日刺客尚未查清楚,這段時間你不要出門。”

    一聽是這個理由,樂則柔心里一松,很高興地鉆進他懷里扭一扭,“沒事的,嘉定離湖州也不遠,我們帶足人手,要是他敢再來,正好一鍋端掉。”

    “嘉定去不去都不重要,即使去也不急于一時,你好好的,別拿自己試險。”

    “怎么不重要呢?!我是一定要去嘉定的。”樂則柔噌地抬頭,瞪著眼睛說 。

    一個諸事無忌憚從不避鬼神的人,到了大雄寶殿門口都不肯參拜上香,自己家傳了幾百年的規矩說改就改,卻給林家點了長明燈,還執著于去嘉定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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