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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如何攻略傲嬌太監在線閱讀 - 第216頁

第216頁

    而一個名聲有瑕的女人,斷然不可能進入宮廷。

    有人真的扮作女人試圖混進念安堂,被抓住的時候還滿嘴污言穢語。

    樂則柔本來沒將此事放在心上,現在也不得不重視起來。

    她想了想,“先把所有闖念安堂的人割了舌頭灌水銀扔街上。”

    豆綠雀躍應是——

    次日一早,四具□□尸首出現在湖州街頭,割舌斷耳,死狀極慘。

    “看誰說的最歡,給他找點兒樂子。”

    趙粉抿唇一樂——

    渾水摸魚的計家被早年流落在外的外室子找上門來,撒潑耍賴鬧得雞飛蛋打,極為精彩,觀者如云。

    “幾家造謠的書坊老板也仔細教訓教訓。”

    趙粉與豆綠相視而笑。

    沒能教訓成——

    “七姑,”第二天天剛蒙蒙亮,豆綠滿臉驚惶結結巴巴地回話,“全被燒了。”

    “什么?”

    造謠生事,傳謠最積極的幾家書坊,一夜之間盡皆化為灰燼,掌柜都被燒成焦尸。

    “這這這,這誰干的啊,仵作說是被活活燒死的。”豆綠想起那幾具虬結扭曲的焦炭,心里發寒。

    樂則柔咬牙思量了一會兒,沒忍住笑出聲。

    “七姑,這件事有蹊蹺,現在都傳說是咱們干的,恐怕是想給您下絆子。”趙粉雖然心里解氣,但怕會傳出去七姑草菅人命的名聲。

    樂則柔無所謂地擺擺手,“好言好語聽不進去,嚇一嚇也挺好,真知道怕了也省得麻煩。”

    “準備準備,我明日去江寧。”

    “啊?”她話題跳躍得太快,不光是豆綠,連趙粉也無所適從,“咱們就不管啦?眼看著進臘月了,今年冬至必要您祭祖的……”

    “不管了,湖州讓溫管事看著,沒大事兒。我過年之前回來就行。”

    她得趕去江寧滅火。

    再不去江寧,有人不知道還要燒多少鋪子。

    樂則柔到江寧的時候正好在門口碰見安止,他騎馬剛從柱國寺進香回來,雪白的臉見她也沒有好顏色。若不是樂則柔隔著馬車連連叫住,恐怕就錯過去不搭理她。

    進了正房,她想幫他解孔雀羽大氅,被他輕輕一讓避開了。

    幼稚。

    樂則柔無奈笑笑,袖手站在一旁看著他換了大衣裳,“你別生氣了,不值當的。”

    安止正在系衣帶,聞言頓住動作斜睨著她冷冷一笑,蒼白的臉凍著一層冰霜,“呵!我氣什么?我連出了什么事兒都不知道,傻子一樣被蒙在鼓里,我有什么可氣的。”

    “我錯了。”樂則柔果斷認慫,湊近一點,邊道歉邊踮腳將他微亂的鬢發捋到耳后,拍拍他肩膀,“本想著也不是什么大事兒,就沒跟你說。”

    安止日日在皇宮盤桓,平時又總是生人勿近的樣子,樂則柔尋思沒人敢跟他說這些閑話,這些亂七八糟她心里有數就行,無需讓安止跟著亂心。

    沒想到他還是知道了。

    “別生氣了啊,生氣容易老,不值當的。”

    “不是大事兒。”安止嗤笑一聲,“我倒是想問,是不是只有天塌地陷才是你嘴里的大事兒。什么都不說,瞞來瞞去有意思是吧?”

    嘴上陰陽怪氣,人卻就著樂則柔的動作微微低頭,“我告訴你我不生氣,天天批折子還忙不過來,哪兒有閑心跟這些雜碎置氣。”

    “好好好,沒生氣沒生氣。”樂則柔自知理虧順著毛摩挲。

    也不知道誰眼底發青。

    這副明明受了委屈還逆來順受任打任罵的樣子,安止盯著她瞇笑的眼睛,滿心煩躁無力。

    樂則柔握住他冰冷的手焐著。

    半晌,安止繃不住冷臉,仰頭長出一口氣,雙臂慢慢環住她肩膀把她整個抱在懷里,無力嘆道:“委屈你了。”

    總算哄好了,樂則柔心里一松,輕笑:“我不委屈,名聲這東西不當吃不當喝,是好是壞我無所謂。是這些人愚蠢,白白給人當槍使。”

    只要安止信她,對她好,她就不委屈。

    他下巴在自己發心磨蹭,有點癢,樂則柔閉上眼睛埋頭在他心口,小心蹭蹭。

    下一瞬被安止推開。

    “你知道是誰?”

    “知道啊。”

    “誰?”

    “想知道?”樂則柔半睜開一只眼睛,安止皺眉點頭,她一笑,“不告訴你。”

    “……”

    “好啦。”她抬手揉揉安止緊皺的眉心,笑嘻嘻說:“不用跟他們耽擱時間,你這回燒書坊估計也讓他們知道忌憚了,我現在懶得理會,先放著他們。”

    “什么我燒書坊?我沒有!”安止瞪大眼睛打斷了樂則柔的話,斷然否定,“他們惡有惡報,和我有什么關系?”

    他在柱國寺剛舍了香油錢,印發三千卷經文贈人,可不能說他造了殺孽,明明是小祿子胡亂揣摩私自行動,跟他扯不上邊。

    “好好好,沒關系沒關系。”

    皮了兩句他終于緩和了神色,樂則柔趕緊換個話題,省得安止一會兒又說“隱瞞不報”的罪名,隨口問道:“皇帝是不是又想修園子了啊?還有他對寧王妃究竟怎么回事兒?英國公府最近沒頭沒腦很得意的樣子。”

    “你都是從哪兒聽見的消息?”安止訝然,這是內闈秘事,外面根本沒有消息,竟然沒多久就到了她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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