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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如何攻略傲嬌太監在線閱讀 - 第187頁

第187頁

    “好了……好了。”

    樂則柔含糊不清地將自己的臉從安止魔爪中解救出來,換了個面對面的姿勢坐好,護著自己臉蛋兒道:“咱們說正經的。”

    “哦?”安止似模似樣將手一讓,興味頗濃睨著她,“請七姑賜教。”

    樂則柔捧著臉嗔他一眼,說的確實是正經事——

    “你跟我回湖州吧。左右你現在跟逸王沒牽扯了,跟我回去。省的宮里亂七八糟事情煩心。”

    “對了,還有,”她又想起了什么,雙手背后解下脖頸上的狼牙遞給他,“這個也還給逸王,既然斷了,就斷的干干凈凈,往后別再有什么牽扯。”

    狼牙小小一個,拇指粗細,原本是烏敘王最心愛的珍寶,隨著國滅流落逸王手中。

    逸王將它當做信物給了安止,憑此能換他一次相助,而安止又轉手給了樂則柔。

    此時這顆曾高踞烏敘王冠的狼牙靜靜躺在她的手心,在燈燭下泛著微黃的光。

    安止沒接“回湖州”的話茬,只接過來狼牙掂了兩下,又系回她頸上,順手將她臉側一縷碎發捋到而后,“留著吧,說不定哪天能用上。就算我還回去他也不會要,白得罪他做什么。”

    “我這些年為他做的事不少,留個小東西不過分。你不用過意不去。”

    能保命的護身符,給樂則柔再多也不嫌多。

    “倒不是過意不去,主要我覺得這留著也沒用。”

    樂則柔打量著這顆遍經無常世事小小的墜子,似乎能從細碎裂隙間嗅到塞上血腥氣。

    “我已經和逸王死對頭了,除非他不知道有我這號人,否則想方設法除掉我還來不及,怎么會幫我?”

    安止倒是笑了,“放心,這個墜子一定能兌換他出手相助。”

    “他這個人很別扭,或許幫你做完事狠狠坑你一把,但是許下的承諾必然做到。”

    逸王無論再怎么不愿意,私下使小動作,在他這次回到江北之后也沒再聯絡過他,以往的暗樁全部消失,算得上干脆利落。

    想到這里,他感慨似的嘆道:“明明是梟雄,卻莫名其妙愛惜羽毛。也是奇了。”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樂則柔眼波微微一閃,忽然看這個墜子極不順眼。

    跟逸王一樣不順眼。

    上回說逸王“不是池中物”,這回又講“愛惜羽毛”。

    她自認氣量不小,但一想到逸王參與了他的過去,他還對逸王頗為贊許,心口便莫名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她現在和安止再好,也不能倒退回十年前,彼此最重要的幾年光陰錯過了就是錯過了。

    偏偏有個逸王,在她缺席的時候跟安止交集頗深……

    樂則柔看著無知無覺猶自叮囑她帶好墜子的安止,深深吸了一口氣。

    “你說得對,我一定,好好保管。”她溫聲道。垂眸收去復雜神色,軟了腰仰靠在安止懷里,捉他兩手交疊放在自己小腹。

    中衣下擺松松散散,一片溫熱皮rou膩在手心。安止指尖本能地更向內滑了半寸,一瞬后猶豫想抽手挪開,卻被她按住了。

    她自下而上看他,笑意嫣然,目光盈盈如秋水,一無所知的純澈。

    細棉布與皮膚的肌理對比強烈,安止手指微微蜷縮,又放下,一絲絲徹底貼合緊密。

    樂則柔嘴角的笑越發明媚,“你跟我說說和逸王的事情吧。”

    手下凝脂軟玉隨她呼吸起伏,安止心不在焉地“唔”了一聲,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她說了什么。

    他下意識避開她視線,“這有什么好說的,都是過去的事了。”

    “說說嘛,我想聽嘛。”以往最善解人意的人不依不饒開始作妖,她依偎在他肩膀,扭股糖似的撒嬌,“說說嘛。”

    撒嬌撒癡地鬧了一回,安止被撩撥得額上出了細汗,到底磨不過她。

    “好好好,說說說。”他想了一會兒,干巴巴道:“永昌八年那會兒,我剛入宮,誤打誤撞恰好遇見逸王的人來給貴太妃送節禮,便陰差陽錯結識了。

    逸王需要消息,我需要銀子,于是我在宮里當細作,他知道我的身份,不時提攜幫我一把。”

    三言兩語,冰山一角。

    皇子們都是自幼習拳腳功夫,六皇子身居冷宮,便由他偷偷溜出去學,每天學會之后教給六皇子。

    但他只是個沒身份的小太監,自然去不得貴人跟前礙眼,所幸演武場不遠處有一座假山。

    他日日站在那里偷看習武,也目睹了二皇子和寵妃幽會,見證了貴妃毒殺五皇子嫁禍旁人的密謀,看見無數陰私勾當。

    他本以為自己會始終置身事外冷眼旁觀,直到那一日逸王送節禮的人和一個宮女交接消息,發現了他這雙暗處的眼睛。

    在被滅口之前,安止自表身份投誠逸王做探子。

    那時候張函時不時抽他一頓鞭子,他不確定自己能否活下去給父母報仇,也不知道自己以后有沒有本事在重重防守之下殺了皇帝。

    但他確定的是,逸王也想弒君……

    這些細節沒必要說出來讓樂則柔白擔心,他將她衣擺整理好,隔著中衣摟著她腰,輕描淡寫道:“認真說起來,我不是他的下屬,只是個消息販子,彼此之間一直頗多防備。

    好在現在銀貨兩訖了,往后便不必顧忌什么。”

    他說完之后,懷中人許久沒出聲,安止心道不好——經過方才禾髓一事,他實在怕了樂則柔的腦子了。他仔細將自己的話又回想一遍,沒發現什么不能說的才略微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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