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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分手后我和男友穿書了在線閱讀 - 第63頁

第63頁

    他倚靠在床頭摸出一根煙,緩緩地吹送著煙霧。

    “琰霖哥。”花子琛端著一盆水進來了,“我給你擦擦吧,你身上一定很不舒服。”

    趙琰霖一慌,緊忙站了起來:“不用。”

    “你就不用跟我客氣了,你為我受的傷,這都應該的。”花子琛把水盆放在凳子上,然后沾濕毛巾,擰半干。

    趙琰霖看他是認真的,只好脫了上半身的衣服。這身上著實難受。

    “琰霖哥,今天謝謝你。”花子琛態度真誠,“沒有你,我可能死了。”

    趙琰霖直直地坐在了床邊,他伸出手給他擦胳膊。他的手指很干凈,很白嫩,劃過胳膊上令趙琰霖像觸電一樣。

    “可是你怎么會突然出現在那?”

    趙琰霖緊張地長吁口氣:“我本來有個會議要開,但是有個人給我打電話,很明顯是裝了變聲器,他告訴我你有危險,叫我立馬去找你。”

    花子琛一震,渾身起了一層雞皮旮瘩:“有人告訴你?能是誰呢?能是誰在幫我?”

    “我叫武律去查電話號了,看看能不能查到些什么。”

    “真奇怪,我背后的人好多。對了,我的車拖去專賣店怎么說?”

    趙琰霖搖了下頭:“今天他們師傅不在,明天才能鑒定你的車是不是被人動了手腳。”

    “唉,煩死了。”花子琛撅嘴。

    趙琰霖看看他,笑了下:“以后絕對不會再有這種事,我已經找好保鏢了。”

    “謝謝。”

    花子琛又去洗了遍毛巾,回來給他擦后背,一下一下又一下,每次都能很清楚地感受到后背的觸碰。

    臥室很寂靜,只有窗外的小雨在沙沙作響。

    兩個人默不作聲,氣氛略有些曖昧,朦朧。

    趙琰霖喉結上下攢動:“差不多就行。”

    “哦。”花子琛看著這張寬厚的后背,雄壯而有力,給人無限的遐想。

    他看看他:“你把褲子脫了,給你擦擦腿。”

    花子琛說得很淡定,趙琰霖不淡定了:“不用了。”

    “快點吧,很不舒服。”花子琛打趣,“怎么?怕我非禮你啊?”

    趙琰霖還是不肯。花子琛不耐地說:“大哥,你是不是男人,這么磨嘰呢。”

    “你……”趙琰霖沒再說什么,慢悠悠地脫了褲子,露出了黑色的四角內褲。

    那里鼓起好大一包。

    花子琛以為自己可以像對待一個病人一樣淡定,但是蹲在地上為他服侍的這種感覺,很魔性。尤其在擦到大腿根時,明顯聽到趙琰霖倒吸一口氣。

    趙琰霖的呼吸有些粗重,花子琛抬頭看他一眼,很驚奇地發現他竟然臉紅了。這種時候說什么話都會顯得曖昧不清,索性閉嘴。

    大腿擦完了,花子琛端過來盆給他洗腳。趙琰霖慌忙地收回腳:“這個真不用。”

    “都洗了,還差腳了。”花子琛一把將他的雙腳按在了水盆里,“你腳好大啊。”

    “……”趙琰霖訕訕地點頭,“是有點吧。”

    “不過你個子高。”花子琛洗到一半,王姨敲門了,他喊了一聲,“進來吧。”

    王姨進來看到他們在洗腳,把湯面放下就匆匆地撤了。花子琛倒掉水,他們這才吃面。

    湯面配菜豐富,有切片的醬牛rou,有雞蛋,有小白菜,湯非常濃香。花子琛禿嚕了一口,滿足的跺跺腳:“太好吃了。”

    趙琰霖是右手的傷,用得叉子吃的:“小琛,你很確定這事是你大哥嗎?”

    “如果和他沒關系,他怎么在現場?我不相信那么巧。”花子琛吃了口牛rou,“明天我打算去問他。”

    “我覺得你最好不要去問,如果真的是他,攤牌后他只會變本加厲,你到時候更危險。”

    花子琛皺皺眉:“不提了,想的我腦袋疼。”

    花西岳到家已經十點了,剛進屋就被叫到了書房。花父和他大哥都在,他說:“爸,什么事啊?”

    “你怎么又回來這么晚?”花父嚴厲地問。

    “醫院有事。”花西岳在他父親面前總是一本正經的樣子,“爸,今天小琛差點死了。”

    “我知道,我來就是想問問你知道是誰做的嗎?”

    花西岳一驚:“不是你找的人?”

    他父親之前說過要找人收拾一下花子琛,他以為這次的黑衣人是他父親找的,害得他沒臉面對小琛,心里很愧疚。

    “我找的人?花西岳,你把你父親想成什么人了!”花父怒了。

    “可是我之前偷聽到你要找人。”花西岳撇嘴。

    “那不是花昌平在世的時候。再說我就算找人,頂多也是威脅花昌平,不會拿小琛怎么樣。花昌平去世后,我就沒那心思了。繼承權給了厲子昂,要是小琛還很好對付,能給他拉下位,但是這個厲子昂……太難搞了。”

    花西岳雙手插進兜,不大愛聽:“爸,你就不能不要董事長的位置。”

    “我要是不要那個位置,我和你大哥遲早被集團開除。你不知道,你二伯已經被厲子昂除去集團了,他的目的很明顯,除掉所有花家的人。”花父說,“會是誰呢?這場車禍沒有一個目擊證人,沒有監控,選在大雨天,連作案的痕跡都沒有,是個不簡單的人。”

    “我回屋了。”花西岳扭身走了。還好還好,不是他父親做的,這樣他也就心安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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