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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越之我在古代搞城防在線閱讀 - 第5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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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下午季誠不管兩個小的直接帶著林哥兒去了村長家上課,季誠上課林哥兒就跟許漣在一旁玩。村長老婆許劉氏端了一盤子花生,倆人就湊在一起剝花生,許漣摸摸了頭上的發帶道:“林哥兒...發帶好...好看。”

    “好看吧,”這樣的發帶林哥兒有三條,就把一條紫色的給了許漣,“我也覺得你帶上好看。”

    他倆窩在床上,許劉氏生怕兒子凍著給他早早的就穿上了棉襖,許漣揪了揪衣領子慢吞吞地說:“好熱啊。”

    林哥兒盯著許漣鎖骨上的一塊紅,瞅了一會好奇道:“漣哥兒,你脖子怎么了有一塊紅了。”

    第32章 圓溜溜指甲蓋大的紅印……

    圓溜溜指甲蓋大的紅印子, 在白皙的脖子上有三四塊,許漣雖然反應慢卻也沒有徹底傻透,他收緊了下膝蓋上的手, 笨拙地說:“熱...撓...撓的。”

    撓出來的印字不應該是長條的嗎?許漣看林哥兒盯著他脖子看了好幾眼,他慢慢地把扣子系上,又喂了林哥兒兩粒花生:“吃花生,好吃。”

    天氣冷了,加上許漣有了他這個玩伴, 去村口大樹的次數也少了,林哥兒感覺許漣最近的精神狀態要比之前好了很多。

    除了有時候愣神和反應慢,交流和神態都越來越接近常人, 徐掌柜來他們家做客的時候,給許漣看過,就是早些年頭部受過傷,加上驚嚇過度造成的, 如果家人看護得當,還是有機會恢復正常的。

    天氣越來越冷,上一輩季誠是妥妥的北方人, 三九天小時候有火炕, 大了有供暖房, 不說沒挨過凍但至少沒像現在被窩里凍醒的。

    在被窩里搓了搓冰涼的腳丫子,季誠做了個決定, 他要盤火炕!

    說干就干,他跟許克忠請了一天假,買了些青磚白泥,就開始他的火炕工程。

    他的屋子連著廚房,火炕自然盤在了他的屋子里, 林哥兒就知道他要弄一個冬天睡著不冷的床,季誠把墻掏了個大洞然后把原來睡的舊床扔了出去,開始在屋里用青磚砌一圈圈的矮墻。

    等到了天黑火炕徹底盤好了,季誠萬分自信地對林哥兒道:“林老弟。”

    得!成林老弟了!他就知道臉紅什么的都是假的。

    “哥這個火炕只要燒火做飯它就會熱,冬天有了它保準你在被窩里不愛起來,”季誠搬了個凳子,讓林哥兒坐在上面道:“就在這屋待著,我去燒火,一會哥帶你見證奇跡。”

    林哥兒看著季誠樂顛顛的就跑出去,他安做在凳子上等“奇跡。”

    可是奇跡沒等來,等了一屋子濃煙。

    一開始的時候就一點點,從那個類似床一樣的長方體的縫里飄出來,到后來煙越來越濃,林哥兒就惦記著季誠說的奇跡,熏的眼睛都睜不開了,楞是屁股都沒挪一下,老老實實的坐在凳子上。

    季誠美滋滋的把一大捆柴全都放到了灶里,見鍋里的水都滾開了,想,小林子咋還沒動靜火炕還沒熱嗎?

    他剛一出廚房就發現,他家的老房子已經仙氣飄、飄、了,門窗只要露眼的地方全都跑著濃煙。

    一進屋沒把他嗆了個仰倒,煙霧的濃度已經看不清人了,季誠一邊揮舞手臂一邊大喊道:“小林子!小林子!”

    大羅神仙轉世好像不是誠哥,應該是他,就快要被摻了辣椒面的仙氣嗆到坐化了的林哥兒,雙手緊捂口鼻發出微弱的聲音,“我在這。”

    就短短的幾步路,季誠就被嗆的眼淚直流,把林哥兒拽出來之后,倆人劇烈咳嗽之后同時大口呼吸,“你傻呀你,煙那么濃你就不知道出來啊,”季誠拍了下林哥兒腦門。

    “你不說讓我見證奇跡嗎?”林哥兒咳的滿臉通紅,晶瑩的鼻涕在鼻尖要掉不掉。

    煙都這么濃了,還奇跡!就這跳大神的氛圍能出來奇跡都見鬼了,季誠道:“我說啥你信啥啊,就不知道跑!傻!”

    “本來就是你說什么,我信什么啊,”你才傻,林哥兒怒瞪他一眼。

    “嘿嘿嘿,別看現在失敗了,下午我重新弄弄,”季誠用衣角抹了下鼻子下邊的液體,道“我肯定讓你睡上暖炕!”

    “別用衣服呀,臟!”是你自己要睡什么炕吧,誰家冬天不是這么過來的。

    “又不是黃綠色的,不臟,”季誠順口就說。

    ... ...林哥兒忍不住想掛在小孩鼻子底下的兩條... ... 瞬間晚飯就不想吃了。

    屋里濃煙向外散漫的飄著,還些刺鼻,天已經開始飄著細密的雪了,林哥兒揉了揉鼻子道:“誠哥,下雪了。”

    是到這個世界來的第一場雪啊,簌簌的落雪聲中季誠伸出手接住了一片雪花,他道:“小林子。”

    “嗯?”

    季誠手上的白泥還沒洗掉,身上也蹭上不少發髻歪到一旁,整個人稍微有些狼狽,他用手蹭蹭褲子好像是臨時起意,又好像是蓄謀已久,拉著林哥兒的手,指尖微涼。

    “小林子,我給你取個名字吧。”

    取名字?林哥兒好奇的看著他,倏地心臟開始亂撞,他認識的哥兒里面只有許漣有名字,那是因為村長是秀才。

    他們這些平常家的哥兒,哪有名字,他能感覺到自己的手心微微出汗,一時間他有些不敢相信,望想季誠的目光里充滿了不確定。

    “在我的家鄉里,每個人都有名字,這不緊緊是個代號,也是一個人存在的證明,”季誠看著已經泛白的地面道:“我想你有一個屬于自己的,不是什么什么氏,不是什么什么哥兒,而是自己的獨一無二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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