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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網友們后知后覺地想起買票,?才發現《光的背影》近3天的電影票簡直是一票難求,甚至很多影院都臨時增加排檔卻禁不住顏狗們的攻擊,票早已售罄。 “走吧,?我們去看你的首映。”陳疏野牽著游鹿的手,?走進空蕩蕩的電影院,?等待著零點到來。 這家巨幕影城的屏幕是X市最大,?陳疏野直接買了影院這個時間段的所有電影票,只為和游鹿過無人打擾的120分鐘。 整個影院除了工作人員以外,只有唯二兩名客人。 他們坐在正中間的位置。 陳疏野拆了消毒紙巾,?抓了游鹿的爪子給他擦手,“第一次看自己演的電影,緊張嗎?”他一邊擦著游鹿的手指,一邊隨意地問道。 “不緊張啊~”游鹿眼巴巴地看著熱騰騰的爆米花,時刻準備著開吃,先用空閑的另一只手握著肥宅快樂水,狠狠吸了一口。 陳疏野輕笑一聲,低聲說道:“我倒是挺緊張的。” 當燈光暗下,游鹿感覺陳疏野輕輕吻了自己的額頭,隨后他覺得自己的脖子上微涼。 “嗯~是項鏈啊?”游鹿用手摸了摸脖頸間垂墜在鎖骨上的鏈條,他的手指輕輕撫摸吊墜的形狀,忍不住笑了,“是一根鑰匙。” 陳疏野說:“你不是送了我一把鎖嗎?我拿去定制了一把鑰匙送你。” 游鹿之前送他的項鏈,上面的掛墜是一個復古精巧的小鎖,他研究過鎖眼,讓人按照鎖心的形狀打造了一把鑰匙,那個鎖從此不再是裝飾品,而是一把真正的鎖,只有游鹿能夠親手打開。 “恭喜你又長大一歲了。”陳疏野輕撫著游鹿的頭發,俯身咬著他的耳朵,有禮貌地詢問:“所以,我可以親17歲的你嗎?” 游鹿輕聲笑了,“可以。” “生日快樂,我的鹿鹿。”陳疏野微微彎腰,他的薄唇覆蓋著游鹿的唇瓣,輕如羽翼,珍惜又溫柔。 巨大的熒幕閃爍著光,在黑暗中照亮兩個少年的臉,他們抵著額頭,帶著笑容注視著對方,高大的少年時不時便落下幾下輕吻,像是啄木鳥一樣,啾啾地親著長發少年的臉頰。 “哼哼,親夠沒。”游鹿抓起一顆裹滿焦糖的爆米花,直接塞到陳疏野的嘴里,“電影開始了,我要看電影啦~” 陳疏野回過身,看見屏幕中浮現著游鹿所扮演的角色漠白,心底一縮,只看一眼便涌起緊張難過的情緒。 漠白一臉茫然地看著眼前不斷打來的海水,海潮翻滾,仿佛下一秒就要將纖細的少年卷入其中。 他的臉色蒼白如紙,全身穿著純白色的衣物,赤著腳站在海岸邊,像一個干凈的精靈,在陽光的照射下,整個人幾近透明。 當這個場景閃爍過后,電影的名字《光的背影》,漸漸浮現在屏幕上。 主角是另外一個青年,是由影帝方羽絡飾演的姜仰光,他背著包獨自奔走在異國他鄉,白天打工,晚上練舞,每次累得整個人都要虛脫了,他就會想起一道身影,支持他繼續努力。 那道身影就是漠白,在姜仰光的記憶中他跳舞的樣子那么美好,美好到每次只要一想到他,就會忍不住捂住自己酸澀的雙眼。 關于漠白的的記憶不停地穿插出現在姜仰光的整個人生中,隨著姜仰光一次次進步,一次次奪冠,浮現的記憶也在漸漸揭露姜仰光為何獨自走在舞蹈的道路上。 漠白是姜仰光堅持練舞的動力,只為有朝一日自己能夠跟當初的少年一樣,站到世界最高的舞臺。 姜仰光從小就在父親姜天的指導下開始練舞,從未停止。少年的他曾經沮喪過,他覺得自己天資平凡不適合跳舞這條路,因為他見識過真正的舞蹈天才,那個人就是漠白。 漠白是姜仰光心底的一道光,也是他與父親決裂的原因。他從小就看著漠白在舞蹈室里跳舞,關于漠白的記憶每一幀都深刻地印在腦海中,難以忘懷。 故事回到了最開始,兩個孩子出生于完全不同的家庭。 姜仰光出生于普通的雙職工家庭,他是帶著父親姜天的期待出生的,而姜天是一名舞蹈學校的舞蹈老師。 漠白出生于一個富裕的家庭,他的父母受過良好的教育,尊重孩子的興趣愛好,在發現漠白從小對跳舞格外感興趣,甚至剛學會走路就能模仿舞者做出動作時,他們決定將孩子送去姜天那里學習。 小時候的姜仰光跟漠白一起訓練,他向來跟不上漠白的速度,經常被姜天恨鐵不成鋼地訓斥,童年時的姜仰光經常羨慕地看著漠白,但是他并不嫉妒漠白。 因為小時候的漠白笑起來實在是太過可愛。 漠白的天分從很小就顯現,姜天發現他對音樂和節奏極其敏銳,小小的孩童在學過一些基礎動作后,便能隨著音樂起舞。姜天有預感,這個孩子如果好好培養,或許會成為他的招牌。 漠白在12歲之前過得無憂無慮,但一場意外帶走了他的父母,他沒有其他親戚,成為孤兒的他帶著巨額的遺產被姜天收養了。 漠白因為父母的離開變得沉默寡言,但是他對舞蹈的熱愛未曾改變,舞蹈成為他與外界交流的唯一途徑。 在姜仰光的記憶中,漠白幾乎很少說話,他總是一個人默默地跳舞,從未停止。 姜仰光看見他堅持不懈地練習,見過他精美絕倫的舞姿,15歲的漠白,只要給他一首曲子,他就能自己編排出一支新的舞蹈,這是他與生俱來的天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