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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湛發(fā)現(xiàn)什么都和他無關。 現(xiàn)在,一個殘酷的現(xiàn)實擺在他的眼前。 “不——” 杜小姐發(fā)出一聲痛苦的慘叫。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小咸魚從被窩里重新探出半張臉,聲音悶悶的,“我就是如假包換的杜小姐。” 如假包換的杜小姐決定不接受男人的任何反駁,重新把頭埋進了被子里。 伏湛:“......” 伏湛換了個做的姿勢坐在床邊,肌rou勻稱的小腿交疊在一起。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再來換個話題聊聊。” “你說這本話本不是你寫的,那它究竟是從哪兒來的呢?” ...... 喜堂之外,麗薩、御姐和小梅扒在窗戶上。 女白領的能力和急救有關,留守在房間照顧周行之。 之間小梅和御姐在花園里發(fā)現(xiàn)了一具男尸,中年大叔和烏鴉結伴再去古宅轉轉,或許能夠發(fā)現(xiàn)男尸的身份。 京城鬼宅的窗戶并沒有換上這個時代最流行的彩色玻璃,而是沿用紙糊的方式。 想要偷窺,很容易。 伏湛為人冷淡,一舉一動都像是機器設定好的方程式。今夜的任務讓麗薩有些好奇,轉而想了一下,又覺得要是偷看了伏大佬會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算了,還是聽聽聲音就好吧。 正這么想著,麗薩聽見了一聲絕望地嚎叫。 聲音不似女子的尖利,但一聽就知道不似伏湛發(fā)出的聲音。 喜堂里除了伏湛就只有杜小姐,這聲音是誰發(fā)出的不言而喻! 麗薩第一次撿到搭檔是在三年前的新手本里,那時她和伏湛都是剛剛被卷入輪回境中。青年二十出頭的模樣,一頭的血,吊喪著眼睛,側臉的線條冷硬到駭人,從骨子里透著一股狠勁兒。 也就是沖著那股子的狠勁兒,她毫不猶豫選了這家伙做搭檔。 麗薩以為自己已經完全認識過來伏湛的恐怖。 她的搭檔,深藏不露,恐怖如斯! 這是......連鬼都不放過了嗎! 三個女玩家對視三秒,同時后退一步,朝著窗戶深鞠一躬,以最虔誠的方式祝里面的兩位脫離苦海。 ...... 江羨魚從未如此迫切地想要去世。 具體表現(xiàn)—— 把自己裹成一個蠶寶寶,窩在床角自閉。 他不知道,早在伏湛向他問出第一個問題之后,他所有的底細都差不多被扒了個干凈。 伏湛發(fā)動了自己的能力,確認了三件事: 其一,杜小姐和烏茲古堡的伍德公爵確實是同一個人。 其二,江羨魚下午變成貓是因為某個系統(tǒng)的要求。 其三,同人文確實不是江羨魚寫的,而是一個叫唐翠翠的小丫頭。 信息量很大。 伏湛斂目。 目前可以確定,杜小姐的確擁有自我意識。甚至不止是杜小姐,還有一個叫唐翠翠的小丫頭也擁有獨立的人格。 這可不是用一句副本出現(xiàn)bug就可以解釋得清楚的。 伏湛想起了上個副本里那兩次的讀心。 聯(lián)系著那句工作好累,想睡覺...... 會不會,會不會恐怖boss根本就不是什么輪回境設定好的程序,而是由活生生的人扮演的? 伏湛剛想和江羨魚說些什么,發(fā)現(xiàn)床角的蠶寶寶在抖。 哦,他都望忘了,蠶寶寶怕他。 就有一點難過。 實際上,在心底的某個角落,伏湛還是挺希望那本他和小咸魚的cp同人是江羨魚寫的。 他不會因為小咸魚這么編排他而感到生氣,反而會有點開心。 最起碼,這樣是不是能夠說明小咸魚有這么一點兒在乎他呢? 你不能怕我。 伏湛把這句話在口腔里圓了一圈,最后又咽了下去。 語氣太霸道太強硬。 會嚇著膽小的小兔子。 他輕輕靠近躲在被子里的小咸魚,把被子和小咸魚一股腦抱進懷里,盡力放輕了語調:“別怕我好不好?” ...... 周行之傷得很重,大部分的傷都集中在兩只手上。傷應該是為了扒開什么造成的,指尖血rou模糊,依稀可見骨頭,手背上還有三條猙獰的紅痕,像是被什么東西忽然合上夾住的。 女白領和其他幾個玩家之前不是沒有試探過這個傷口哪里來的。 當時烏鴉皺了皺眉頭,這樣回答:“別靠近賭坊二樓,那里有危險。” 可是黃毛小年輕也在賭坊到處瞎轉悠,卻沒有遇到什么危險呀? 京城鬼宅這個本的玩家大部分都經歷了五個以上的副本。 因此,這些玩家都見證過許多本可以避免的悲劇。在副本里,無用的猜忌與懷疑往往才是造成減員的最大阻礙。分工合作,對隊友保持一定的信任才能提高生存的概率。 防備是需要的,但每個玩家都要自己的秘密,不該問的別問幾乎成了玩家圈子里默認的潛規(guī)則。 不過女白領還是留了個心眼兒。 中途,她特意把治療速度放慢了一倍,卻發(fā)現(xiàn)周行之的康復速度和之前一模一樣。 女白領表面上不動聲色,大腦卻在快速運轉。 周行之的傷—— 很可能是裝的。 或者,他有能力快速回復自己的傷口卻不表現(xiàn)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