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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還是小軒去跟老鴇鬧了一通,不許他穿,他才不用穿那種東西。也是在那之后不久,?他聽到龜公跟老鴇說他再這樣下去不行,要將他從小軒身邊帶走,調/教接客。 沈英沒再說話,他覺得這件事解釋不清,說他以為是申屠軒叫他穿的,是想故意羞辱他,所以他才穿來的,豈不是更給了申屠軒譏諷他的理由,他并不想自己上趕著找諷刺。 “把門關上,木頭嗎?踢一腳動不下,不踢連動都不會動一下的?就你這樣還想勾引人?別說露胸漏腿了,你就是什么都不穿也沒人對你提得起興趣來。” 申屠軒顯然也沒想等他還怎么解釋,心里已經認定了沈英是愛慕虛榮,攀龍附鳳的性子。 沈英張了張嘴,想說我沒想勾引人,但一看申屠軒顯然已經認定了的模樣,再加上他都已經說了他就算不穿衣服對他也沒興趣,也就懶得解釋了,反正他在對方眼里就是塊木頭而已,既然如此那他自然也就沒什么可擔心的了,雖然不明所以大白天為什么要關門,但還是聽話的轉身關上了門。 申屠軒已經對他會看眼色不抱希望了,邊脫衣服,邊一步一個動作的指揮:“過來,抱本王進浴桶。” 沈英見狀一愣,這才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為什么大白天要關門,原來是申屠軒要沐浴,頓時又猶豫了起來,這種情況下他穿這么一身衣服來確實很像是不要臉的來勾引人的,不過他再一想剛才申屠軒的話,反正都已經誤會了,現在他不知道顯然對方也不會信了,而且對方都說了就算他不穿也不會對他有興趣,倒也沒關系。 現在因為他穿的如此不雅觀的過來,讓申屠軒生氣唯恐帶歪了他府上的侍從風氣,將侍從趕走了,屋里除了他只剩下申屠軒自己一個人行動不便,那肯定是不能沐浴了,他有義務幫下忙。 這么想著沈英深呼一口氣抿唇走了上去,伸手攬著申屠軒的雙腿和腰身,將自己脫光了的申屠軒從輪椅上打橫抱了起來。 面對這樣的申屠軒,沈英倒是沒有多想,無關他對申屠軒是否有情愛,而是他非常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現在無論從那方面來說,都不配肖想申屠軒,自然不會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自討苦吃。 非常純潔心無旁騖的將申屠軒抱到了浴桶前,小心翼翼的放了進去。 可他卻不知道申屠軒雖然一直做輪椅,但并沒有殘疾到連站都站不起來的地步,通過這些年的醫治,他其實走路都是不成問題的,只是腿腳不便,也不能支撐太長時間,所以在外行走都是做輪椅,但平日里沐浴卻也用不著凌空霍刀他們進來給他幫忙。 從離開照顧他的那一家民戶后,申屠軒就染上了極度的潔癖,每天都要洗三遍澡不說,還不喜跟人近距離接觸,所以他已經很多年沒跟人有過肌膚相親了。 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鬼使神差的要讓沈英來抱他進浴桶,總之看他杵哪兒就想使喚他就對了。可當沈英碰到他的瞬間,他整個身體都下意識忍不住僵直了,注意力全在自己身上,自然也沒那種亂七八糟的想法。 直到被放到浴桶里,他回過神來,抬眸下意識看一眼沈英的神情,沒再上面看到什么嫌惡的表情才松了一口氣,放松了全身的肌rou。 繼而神氣大爺地指揮說:“搓澡。” 說著便將兩條胳膊搭在了浴桶邊上,仰頭靠著等伺候。 申屠軒的浴桶跟古代慣用的圓桶不同,是方形的,比較矮長,方便他抬腿進去,也方便他抓住兩邊的桶邊按著站起來,在桶里可以盤腿坐著,也能躺下。 申屠軒現在就懶懶的伸長了一雙大長腿躺著。 沈英一眼看去,可以說該看的不該看的都能看個正著,他不是好色的人,努力穩了穩自己的心神,然后才拿了放在旁邊搓澡用的浴巾帕子給申屠軒搓澡。 他先從胳膊搓起,站在浴桶側后方,可以說是申屠軒的視線盲角,申屠軒倒也看不到什么,只能看到他倒垂著垂眸認真幫他擦洗胳膊的臉。 一時之間思緒萬千,倒也沒什么旖旎心思。 其實他之前一直想不通阿九為什么會離開他?甚至一度自我懷疑過,是不是自己有什么虧待,對不起阿九的地方。 直到偶遇神韻上很有幾分阿九模樣的程沐雪,調查過后發現她還真是“阿九”的女兒,再得知“阿九”的身世后,他才知道為什么。 原來阿九是前永嘉郡太守不慎遺失的孩子,就算是雙兒,那也該是配良民的,更何況他的阿九被他教導的一向心氣極高,當時的他,一個青樓女的兒子哪能入的了人家的眼?一聽說自己以后竟然還想娶他,可不得跑快點么? 只不過某人費盡心機的為難自己討好他這個青樓女的兒子,利用他逃回他的高官父親家中之后,顯然并沒能如愿過上錦衣玉食的好日子。 也怪他那些年太將某人當個人,讓某人忘了雙兒在這個世界上是個什么地位。 某人回來之后被家里下嫁給了個仆從不說,之后費勁心思拉拔了那仆從起來,高中三甲,本以為該享福了,得到了卻是功成名就后的背叛拋棄。 跟自己的娘家兄弟還有過節,可以說這么多年下來一點福沒享上,光吃苦受累被人嘲笑羞辱了。 按理說他該因此感到解氣痛快開心的,某人費心心機離開他,想要做高高在上的高官貴人,結果反而成了受盡屈辱最低賤被人看不起的雙兒,這些年心中有多少苦怨不甘可想而知,肯定比他只多不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