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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被陳嬤嬤吩咐去置辦衣服的侍從顯然不這么想,?他聽了陳嬤嬤的話,第一反應就是這肯定是王爺安排的,?不然平白無故的陳嬤嬤怎么會安排他去做這事兒。 是以聽到沈英問話,?他毫不猶豫的點頭,非常肯定應:“對啊,當然是王爺吩咐的啊。” 而后看了看日頭,想到陳嬤嬤叮囑,慌忙對于還拿著衣服猶豫糾結的沈英催促道:“沈郎君,你快點去換吧,別問了,?不然來不及了,倒是王爺本來是歡喜的,都要不歡喜了,我們都吃不了兜著走。” 說著他就將沈英往屋里推。 沈英看她那架勢,急的都想扒了他的衣服替他換了,忙應下:“好好好,我知道了知道了。” 而后進門重新關上了門。 再次提著展開了手上的衣服看了看。 其實穿衣服裸露對沈英來說不算什么,女人穿衣保守是對自己的一種保護,因為體弱面對見色起意心懷不軌的歹徒會受到侵害,他不覺得自己需要害怕這一點,他雖然沒有特意穿過裸露的衣服,可干活需要的時候,無論是打赤膀,還是不穿褻褲撩下襟光腿干活,他都干過,并不覺得有什么,落在別人眼里覺得他是在勾引人什么的,他也不在乎。 所以只是穿這么一身衣服對沈英來說沒什么,重點是這衣服是為什么而穿的?不是為了便利,不是迫于無奈的選擇,甚至都不是為了夫妻愛侶間的情趣,擱在今時近地,申屠軒讓人來給他來穿這種衣服,只會是因為羞辱。 讓他認清自己的身份。 不過沒關系,反正他都習慣了......不在乎。 小程安趴在床上看著他家爹爹拿著衣服去而復返之后,就站在門口盯著手上的衣服看,看著看著就一幅快要哭出來,又強忍回去的樣子了。 “爹,爹~~~” 小程安奶聲奶氣喊。 沈英回神,深呼吸,轉身牽強笑笑,走到床邊去放下衣服來,一把將趴在床上的小程安從床上抱起來,緊緊抱在懷里,安慰說:“沒關系,別擔心,爹爹沒事兒的,這么多年下來比這難聽過分一百倍一千倍的羞辱,我都挺過來了,完全不放在心上了,這算什么啊,爹爹不在乎,一點都不在乎。” 可他這話說是說給小程安一個嬰兒聽得,不如說是強行說給他自己的聽的。 別人或許不知道,但程安是知道的,或許這么多年下來,他爹爹在面對不相干的人的羞辱時真的已經練成了銅墻鐵壁,不在乎,完全不放在心上了,但寧王不同,他爹爹雖然比寧王年長了幾歲,但卻可以說是寧王將他教導長大的,是寧王教會的他要自尊自愛,雙兒也是人,要活的像個人。 寧王的羞辱,等于是在摧毀他一直以來的信念。 雖然寧王之后因為種種誤會確實干了這種事,寒了不少次他爹爹的心,但這次他敢保證,絕對不可能是寧王干的,咱能不能別還沒被虐,先自虐上了啊? 小程安一把抱住他爹爹的頭,低頭對著他爹爹的俊臉像個啄木鳥似的“吧唧吧唧吧唧”一頓糊。爹爹,快住腦!別瞎想!別自虐了,不信你穿去看看,我保證你一定會明白不是寧王給你傳的! 不行不行,就這么穿去,讓寧王那個醋精見了,肯定要生氣,沒準兒會壞事!那怎么辦呢? 小程安一邊吧唧吧唧往他爹爹臉上糊口水,一面發愁。 “沈郎君你好了沒啊?快點啊,要來不及了。” 侍從還在外面催。 沈英倒是真的被他家寶貝兒子一通吧唧的什么惆悵心思都沒了,好笑地將寶寶抱著他頭的兩只小爪子抓下來,分開黏黏糊糊的小寶貝。 “好了好了,停停停,爹爹有事兒要出去一趟,現在沒空陪你玩,等爹爹回來的。” 而后將小家伙重新放回床上去趴著,深呼一口氣,低頭開始換衣服。 小程安卻是一被放到床上就像只小熊似的,四爪趴地一扭一扭的蠕動者往床頭爬起,然后一爪子拽住搭載床頭上的擋風披風,拽著往回爬。 床榻邊上,換好衣服站起來的沈英低頭看看自己的衣服。 好吧,還是他太單純,這衣服設計的比直接讓人打赤膀出門,還要難為情。 衣服是黑紅的,很有質感的那種用料,前胸整個挖空到腰線,兩條胳膊中規中矩裹得嚴嚴實實,可這樣毫無疑問更加突出中間鏤空的部分,下身就很松松垮垮,腰帶設計的就很潦草,下襟更是潦草,直筒長袍的一側干脆沒有縫針,也就是穿上之后只能靠腰帶捆綁來稍稍遮掩那么一點部位,給人一種很...... 欲的感覺。 沈英自己都看不下去了,小程安抓回屏風來一扭頭瞥見卻是瞬間直了眼。 “爹,爹爹!” 小程安眼睛亮晶晶的抓著披風拍床喊,吸引他爹爹的注意力。 沈英下意識回頭,一眼瞥見小程安抓著的披風眼睛一亮,當即大步走上前去,摸了摸他的小腦袋,說:“兒子,披風先讓爹爹用用,回來再給你拿著玩。” 說著他一伸手就從小程安身邊將披風抽走了,干凈利落的披上,在外面侍從的一再催促下開門出去,對受在外面的奶娘說:“麻煩你照看一下安安,我出去一趟。” 然后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小程安趴在床上木木地伸著小爪子,望眼欲穿地癟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