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開交 第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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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不愿意待就走。” “大家高高興興的,干嘛在這兒搞得這么晦氣。” “就是,快走!” “……” 大廳里的人七嘴八舌,統(tǒng)一對準了她。喬晚抬眼冷淡地掃了他們一眼,轉(zhuǎn)身離開了大廳。 - “那你想讓她恢復(fù)么?” 會所的清雅茶廳內(nèi),池故淵坐在藤椅上,對面坐著一個和他年紀相仿的男人。男人雙腿交疊,筆直修長。他的身形稍顯單薄,皮膚泛著些冷白。在俊美的五官之上,戴著一副金絲邊眼鏡,修飾著男人冰冷凌厲的氣質(zhì)。 男人名叫陶牧之,是池故淵的故友,今天他從醫(yī)院出來后,就接到了池故淵的電話,說有事與他商議。兩人會面后,一起來到了城南度假村。 在他問完后,對面池故淵手拿著紫砂茶杯,輕輕轉(zhuǎn)著。茶杯口白色霧氣蒸騰,隔著霧氣,陶牧之看不清池故淵的神色。 他搖了搖頭。 “那你怎么跟她在一起?”陶牧之問。 這話把池故淵問住了,他的目光甚至離開了手上的紫砂茶杯。他轉(zhuǎn)眸看向了茶廳的窗外,在陶牧之又要開口說話時,池故淵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等會。” 池故淵看著某個方向,說完后,轉(zhuǎn)身離開了茶廳。 喬晚離開聚會的大廳后,就朝著度假村門口走了。在她走過一條小徑時,被人給叫住了。 “喬晚。” 喬晚回頭,看到了池故淵。她站正身子,沖他笑了笑,道:“池先生。” 池故淵走到了她身邊:“你不是在參加同學(xué)聚會么?” 喬晚站在那里,攪了攪手指,笑道:“讓趕出來了。” 她的手指攪在一起,池故淵低頭看了一眼,問道:“發(fā)生什么事了?” “其實也沒什么。”喬晚簡單道:“就是他們起哄讓我跟一個男同學(xué)在一起,還說我那個男同學(xué)配我綽綽有余,因為我有個兒子,我不讓他們起哄,他們就說我開不起玩笑,說我敗壞了他們的興致,然后就讓我走,我就走了。” 喬晚簡單闡述了一下事情的經(jīng)過,手已經(jīng)被握住了。池故淵握住她的手,帶著她道:“走。” 被池故淵拉住,喬晚愣了一下,道:“啊,去干嘛?” “去幫你氣回來。”池故淵道。 第10章 看到池故淵時,喬晚已經(jīng)盡力表現(xiàn)得和往常一樣了,沒想到池故淵竟然能看出她生氣來。 她確實生氣。 任誰被這樣起哄針對都不可能保持心平氣和,尤其是被這樣對待的時候,那些當事人卻不以為意,利用著別人的窘迫來尋自己的開心。 他們現(xiàn)在都是如此,聽李侑說著高中他們對她做過的事情,喬晚都覺得窒息。她第一次這么慶幸她失憶了,能忘記那段惡心的回憶。 在聚會大廳里那么多同學(xué),沒有一個人替她說話,都在針對她。出來碰到池故淵,池故淵二話不說就要帶著她去出氣。兩人的手握在一起,喬晚心里的氣和煩悶已經(jīng)少了大半了。 “算了吧。”喬晚松開被池故淵握著的手,她停下腳步,道:“我都不想再看到他們,覺得惡心。” 她相信池故淵能幫她氣回來,但喬晚現(xiàn)在已經(jīng)釋然了。狗咬了你一口,你總不能再咬它一口,跟個畜生置什么氣。雖然說被咬得那一口確實還挺疼的。 喬晚說完后,就停在那里不動了,她垂著眼睫,眼睫下眼睛里眸光暗淡。 “你不用看到他們,你可以在外面等。”池故淵道。 喬晚抬頭看向了池故淵。 他這么說,顯然是要幫人幫到底了。她說被欺負了,他就要幫她氣回來。她說不想看到他們,他就說讓他在外面等。 這個時候,喬晚也反應(yīng)了過來。她和池故淵也就是幾面之緣,兩人連熟人都算不上,他竟然這么幫她。 “謝謝啊。”喬晚先道了聲謝,后問池故淵道:“你為什么這么幫我啊?” 池故淵眼睫一抬。 喬晚看著他,等待著他的回答。池故淵沉默了一會兒,道:“我有個朋友,以前也被校園霸凌過。所以遇到這種情況,我總會想幫忙。” 原來如此。 要是因為這個原因的話,那還算站得住腳。 看他這個樣子,是堅持要幫忙了。喬晚很感激,也不可能讓他自己進去應(yīng)付那幫牛鬼蛇神。想到這里,喬晚道:“我跟你一塊進去吧。” 說著,兩人一同去了聚會大廳。 - 喬晚離開后,大廳里重新恢復(fù)了熱鬧。大家談笑晏晏,絲毫沒有被剛才的事情影響。 這種自助酒會一般會有領(lǐng)班在門口服務(wù),喬晚和池故淵進了大廳,池故淵和領(lǐng)班說了兩句什么,領(lǐng)班聽到后,匆匆離開了。 而在這個時候,大廳里聚會的同學(xué)們也發(fā)現(xiàn)了喬晚和池故淵。 像池故淵這樣的男人,無論在哪兒都是令人矚目的焦點。秦悅和幾個女同學(xué)打量著池故淵,而后目光落向他身邊的喬晚,幾個人一起走了過來。 “喬晚,剛才是你自己要走的,你又回來做什么?”程莉莉站在秦悅身邊,看了一眼池故淵后,問喬晚。 喬晚沒搭理,秦悅端著香檳杯,笑了一聲道:“看樣子是帶著男朋友回來找場面了。” “她這樣的能有男朋友?別是花錢雇的吧。”秦悅說完,李侑恥笑一聲后,打量了一眼池故淵:“不過這個質(zhì)量可以哎,都少錢一天啊?” 李侑說完,周圍看熱鬧的同學(xué)們哄堂大笑。 “哈哈哈,對啊,多少錢一天,我也想雇一個。” “有沒有女的啊?我也想雇個做老婆。” “哈哈哈。要是有這樣的老婆,那蔣睿何必糾結(jié)喬晚啊。” “哈哈哈!” “……” 他們又開始了。 喬晚自己被奚落也就算了,現(xiàn)在連帶著池故淵也被說,她起身就要沖過去,卻被池故淵攔腰抱住了。 池故淵手臂落在了她的腹間,男人的力道溫柔剛好,池故淵看著她,道:“沒必要和他們費口舌。” 喬晚被池故淵這樣抱著,竟也覺得和這群人論長短有些沒必要了。 兩人就這樣當眾抱在了一起,看樣子不太像是假的。大家的笑也落了下來,他們只是站在這里,也不回擊,也不說話,不知道要干什么。 而他們越是這樣,同學(xué)們越是有些恐慌。 說實話,單看喬晚雖然普普通通,但是她身邊這個男人不用了解,就能看出不一般來。他長相俊美,氣質(zhì)沉穩(wěn),談吐不俗,穿著簡單的黑色襯衫和西褲。袖口解開,在解開的袖口處別著袖扣,看著就價值不菲。 大家心里漸漸有了慌張,可是有秦悅在,他們也不算太慌。并不是只有喬晚有有錢男朋友,秦悅的男朋友也很有錢,真要沖突起來,他們也沒什么好怕的。 正在大家看著喬晚和池故淵,小聲說著什么的時候。同學(xué)聚會的大廳門被人一把推開,幾個人走了進來。為首的是一個三十左右的男人,看氣質(zhì)也是不俗,在大家猜測時,秦悅已經(jīng)眼帶欣喜地叫了一聲:“親愛的!” 秦悅今天在度假村招待同學(xué),她男朋友欒子揚給她提供了各方面的服務(wù),但在她讓她出席同學(xué)聚會時,欒子揚卻說太麻煩不愿意來。現(xiàn)在看到她有麻煩了,他就過來了。秦悅心里開心而滿足。 她笑著快走到欒子揚身邊,想要挎著他跟他說喬晚和池故淵的事情。而欒子揚卻甩開了她伸過來的手臂,徑直走到了池故淵身邊,低頭恭敬地叫了一聲。 “池先生。” 一聲“池先生”,大廳里立馬慌亂了起來。 他們看出池故淵非池中物,還想著秦悅的男朋友能與他對抗,但是沒想到秦悅男朋友對他竟然如此尊敬。秦悅男朋友已經(jīng)是富二代了,那這個人是有多尊貴。 他們剛才得罪了什么了不起的人物。 欒子揚過來后,池故淵道:“我要用這個大廳。” “現(xiàn)在?”欒子揚問。 “嗯。” “我馬上派人清理出來。” 池故淵三兩句話,欒子揚就開始行動了起來。他組織了度假村的人,開始清理大廳里的吃喝用度,還有人。 他們一開始趕走喬晚,那現(xiàn)在他就替喬晚趕走他們。 在欒子揚按照池故淵的吩咐行動時,大廳里的同學(xué)們迅速看清了形式。欺軟怕硬的人往往是骨頭最軟的,在得知自己處于劣勢后,他們會以最快的速度低頭。 工作人員正往外趕著人,同學(xué)們一臉狼狽,這時,同學(xué)們中有個代表也站了出來。代表是高中時的班長,看上去老成持重,他看向喬晚,勸道。 “喬晚,大家都是同學(xué),都玩兒得挺開心的,沒必要搞得這么僵吧。” 喬晚沒說話,池故淵看著班長,道:“她不開心。她剛才自己在外面生氣。” 想起剛才的事情,班上臉上閃過了一絲尷尬。他小心地看了池故淵一眼,道:“剛才聚會上確實發(fā)生了一些誤會,但是我們其實是跟喬晚開玩笑的。對吧大家?” 班長說完,同學(xué)們紛紛點頭。 “這樣,我們給喬晚道個歉,剛才的事情就算過去了行嗎?”班長做著和事老。 班長說完,喬晚點頭答應(yīng):“可以啊。” 沒想到喬晚答應(yīng)得這么輕松,班長松了口氣,道:“哎,好好。”說完,他回頭對同學(xué)們道:“同學(xué)們,我們就剛才的事情一起給喬晚道個歉吧。喬晚說道完歉,她就不生氣了。” 班長說著,回頭和喬晚笑道:“這樣,我打個頭,我是班長,剛才事情發(fā)生的時候,我沒第一時間制止,是我的錯,對不起,我自罰一杯。” 說著,班長仰頭把酒喝干了。 班長道完歉,其他人道歉也就不是那么難了,大家舉著酒杯在喬晚身邊,陸陸續(xù)續(xù)地跟她說著對不起。為了表示誠意,他們把酒都喝光了。 喬晚站在一旁,聽著他們的道歉,眼睛里帶著笑。 大家道完歉,班長問喬晚道:“好了吧,你讓他們停下嘛,你男朋友既然過來了,我們大家一起玩兒嘛。” 喬晚道:“那我還是更喜歡單獨和我男朋友玩兒。” 喬晚說完,池故淵低頭看了她一眼。 “不是。”班長一下變了臉色,他道:“你剛才不是說接受我們的道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