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獨得偏寵 第97節
感謝在2021-07-01 18:38:57~2021-07-02 22:03:1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葉涼初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71章 [vip] 徐秀宜的死在宮中并未激起多大的浪花,不過短短幾日,人們都已經遺忘了。 那日趙景讓高時處理的,不是別的,正是劉貴嬪用來毒殺的徐秀宜的藥。 這藥名為長眠,顧名思義,連接服用七日,便再也醒不過來了。 最關鍵的是,這藥極為稀少,就憑劉貴嬪的那三兩個人,若無趙景幫忙,是無論如何也得不到的。 高時一邊處理掉剩下的長眠,一邊暗自嘀咕,怕是自徐秀宜牽扯進劉貴嬪早產的事件中,皇上就沒打算讓她活著。 如今借了劉貴嬪的手處置了徐秀宜,既讓劉貴嬪舒心不少,又無需皇上動手。 至于徐國公那里,皇上更是不必費心,只皇后娘娘一人便可解決,簡直是一舉多得。 高時的心思無人知曉,這件事過后,后宮很是平靜了一段時間。 只除了羅美人鬧了一出外,再也沒出什么幺蛾子。 話說那日罰跪后,羅美人回去時還未察覺出什么異常,可時間久了,殿中省那幫奴才對她的疏忽和輕視就都顯露出來了。 先是膳食越來越敷衍,再是份例,不是拖延就是用次一等的去糊弄她。 時日久了,羅美人自然察覺出不對,故而便哭哭啼啼的去坤寧宮求皇后做主。 皇后一臉不耐煩的看著羅美人: “你好歹也是個主子,當著宮人的面兒哭成這般,成何體統?” 羅美人哭聲一滯,猛然跪在地上: “皇后娘娘,您也說了臣妾是主子,可殿中省那幫奴才壓根兒就沒把臣妾當主子看,求您為臣妾做主。” 羅美人哭的過癮,丁點兒都未曾察覺皇后愈發難看的臉色。 她也不想想,皇后掌管六宮,如今出了這檔子奴大欺主的事兒,皇后自己也少不了一個監管不力的名聲。 若是羅美人私下里與她說,她可能會敲打殿中省一番,不過現在嘛,皇后覺得,她沒把羅美人趕出去都是好的了。 皇后瞥了眼哭的一臉脂粉的羅美人,嫌棄的揮了揮手應承道: “行了,這事兒本宮知道了,若是真如你所說,本宮自會為你做主。” 打發走了羅美人,皇后特意讓東云去了趟殿中省問清緣由。 倒不是她真的要為羅美人主持公道,而是想弄明白,這背后,究竟是誰在動手腳。 東云很快就回來了,她面色有些不好: “回娘娘,殿中省的奴才說,是貴妃娘娘的意思。” 告知東云答案的,自然不是葉總管,而是一個打雜的小太監。 像葉總管那般聰慧的人,從來都不會自掘墳墓的。 皇后聽罷,心中突然升起一抹怒氣: “那個賤人手伸的夠長。” 令皇后怒氣騰升的,不止是因為溫宓的吩咐,更是因為,溫宓沒有協理六宮之權,可憑借著皇上的寵愛,殿中省那幫人竟也聽她的話。 這才是皇后最為憤怒的。 皇后忍不住的想,依著皇上偏心的程度,只要貴妃開口說要協理六宮之權,皇上會不會眼也不眨的同意? 一想到這個可能,皇后瞳孔倏然縮緊,涂了大紅色胭脂的紅唇抿成一條直線: “讓林氏加快動作。” ****** 京城的冬天來的格外的快,似乎秋日剛來,冬日就緊跟著秋日的腳步。 因為溫宓身子素來怕冷,剛一入冬,雅安宮便通了地龍,在這宮中如此奢侈的,也只她一人了。 趙景抱著人躺在軟榻上,摸著溫宓好不容易熱起來的手,緊皺的眉頭這才松開: “冬日剛到,你便這般怕冷,接下來這幾月,豈不是出不去了?” 他昨日才看過溫宓的脈案,太醫說,溫宓的身子養的極好,早先受麝香的影響也已調養好了,就是胎兒有些大,怕是生產要受一番罪。 趙景剛一聽完,臉色瞬間就黑了,他隨手把脈案扔在太醫臉上,強忍著怒氣問: “你怎么不早說?” 如今宓兒好不容易養胎到七月,太醫竟跟他說生產許是會艱難? 太醫低著頭,鋒利的紙張在他額頭劃出一道血印,他卻一動也不敢動。 貴妃娘娘有孕之初,是他說貴妃娘娘體弱,該以進補為宜,可誰知貴妃娘娘的身子恢復遠遠超出他的預期,以至于胎兒養的過大。 趙景既氣又擔憂,因此才會有現在這一問。 溫宓絲毫不知趙景的擔憂,她蹭了蹭趙景的胸膛,溫順的躺在他懷里,不以為意道: “那便不出去了。” 反正冬日她也不喜出去,萬一再像去年那般摔了一跤,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再加上身子越來越重,她也不喜歡動彈了。 趙景低頭吻了吻溫宓的發絲,掩去話中擔憂,卻又強勢道: “以后每日都要在殿內走半個時辰,這樣對你的身子好。” 說完,趙景想起溫宓憊懶的性子,又添了句: “朕陪著你。” 不然他不放心。 聽出男人話中的不容拒絕,溫宓只好點頭應下。 溫宓原以為趙景只是說說而已,不過幾日就會忘了,可誰知他真的每日都抽出半個時辰來雅安宮,監督著她走路。 越是到懷孕后期,溫宓的腿腳便開始浮腫,因身量纖細,肚子看起來格外的大,行動也不便,偏還要被男人逼著走路,溫宓忍了幾日后終于忍不住了,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 她眼眶哭的通紅,指著趙景道: “皇上就會為難臣妾,臣妾已經很難受了,皇上還逼臣妾。” 孕婦情緒敏感,稍有不對就易胡思亂想,溫宓這會兒覺得自己委屈,便無論如何也聽不下趙景解釋。 趙景站在一旁,聽著溫宓的抱怨,臉色黑的嚇人。 他滿心擔憂的想讓溫宓多運動,屆時生產也不會太艱難,可沒想到這女人一點也不理解他的苦心。 柯嬤嬤瞧見趙景臉色不好,當即就上前幾步跪在趙景身前: “皇上恕罪,實在是娘娘近日身子不適,并非有意冒犯。” 這幾個月來,柯嬤嬤雖親眼見了皇上是如何寵著貴妃娘娘的,可到底君心難測,為了不讓皇上心里不舒服,做奴婢的,少不得要替主子周全一二。 一聽到身子不適四個字,趙景手指瞬間捏緊扳指: “怎么回事?” 柯嬤嬤回頭瞧了眼正在默默流淚的貴妃娘娘,一一把溫宓近來的身子狀況說了: “娘娘身子重,夜間就寢時,時常半夜驚醒,腿腳浮腫,又時常抽筋,皇上又每日帶著娘娘走許久,娘娘身子實在有些吃不消。” 聽完柯嬤嬤的話,趙景已經是怒火中燒了,他冷喝一聲: “高時,去把給貴妃診脈的太醫拖出去,杖責三十。” 這般情況都不曾上報,若非念著這太醫熟悉溫宓的身體狀況,趙景只恨不得打死了事。 高時應聲而去,趙景又轉向了柯嬤嬤: “貴妃時常驚醒,為何沒人去乾清宮稟報?” 柯嬤嬤苦笑一聲,解釋道: “是娘娘不許,娘娘說皇上政務繁忙,不想讓皇上過多憂心,故而奴婢等才未曾告知。” 趙景聞言,抿緊了唇,看著側身對著他的溫宓,一時不知該說什么。 好半晌,他終是揮了揮手,讓宮人退下,自己則走到溫宓身邊,把人攬在懷里,無奈一聲嘆息: “傻瓜。” 總會為他考慮,自己默默咽下一切不適。 溫宓夜里未曾睡好,這會兒哭的累了,就靠著趙景的懷抱睡著了。 趙景把人放到床榻上,拇指輕輕拂過溫宓細嫩的臉頰,停留了一會兒才移開手。 趙景回到乾清宮,拿著折子一個字也看不下去,滿腦子都是擔憂。 太醫的話和柯嬤嬤的話不斷在他腦海中徘徊交織,讓他擔心不已。 劉貴嬪有孕時,縱然他子嗣稀少,可也不曾有幾分過多的看重。 而宓兒這一胎,是他盼了許久才盼來的,他常去雅安宮,與這孩子自然也多了幾分深厚的感情。 可如今這般,趙景就有些想不明白,他讓宓兒這么早有孕,到底是好是壞。 高時伺候在趙景身邊,對趙景的心思或多或少也能摸索幾分,見趙景沉思,他小心翼翼的打斷: “皇上可是在擔心貴妃娘娘?” 趙景猛然回神,把折子丟在桌案上,身子往后靠在龍椅上,嘆了口氣,沒隱瞞道: “貴妃的身子實在令朕憂心。” 高時其實對趙景的擔憂有些不能理解,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