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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宮獨得偏寵 第93節(jié)

    “夏容華有何權(quán)利罰跪臣妾?”

    作者有話說:

    咳咳,御花園,事故高發(fā)地,姐妹們別見怪,哈哈。

    看到評論說有姐妹想圍觀直播,嗯~

    目前直播間還在籌備,等一切就緒,我再考慮考慮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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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8章 [vip]

    憑什么?

    夏容華嘴角勾起一抹諷笑,上前一步逼近羅美人,一字一句的說:

    “就憑本嬪奉皇上旨意協(xié)理六宮,羅美人若是對皇上的旨意有意見,不防隨本嬪去坤寧宮說道說道?”

    一句協(xié)理六宮,讓羅美人啞然無聲。

    皇后復(fù)出的久了,竟是讓她忘了,雖然皇后重新接過了六宮大權(quán),可皇上卻并未奪了夏容華協(xié)理六宮的權(quán)利。

    羅美人微垂眸子,看著腳下的鵝卵石子路,心中有些發(fā)苦。

    石子路上跪三個時辰,怕是腿都要廢了。

    在羅美人垂眸之際,夏容華給宮人使了個眼色,那宮人會意,手摁在羅美人肩膀上一用力,羅美人就支撐不住的猛然跪了下去。

    皮rou與石子的撞擊令羅美人痛苦的悶哼出聲。

    夏容華笑的溫婉,俯身彎腰抬起羅美人的下頜,語氣甚是柔和:

    “想必今兒個的教訓(xùn),足夠讓你知曉,什么叫禍從口出。”

    她收回手,接過白芷遞來的帕子嫌惡的擦了擦手,居高臨下的看著羅美人:

    “你便在這兒等著德妃娘娘來救你罷,本嬪就不奉陪了。”

    話落,無視一旁還在發(fā)抖的小嬪妃,直直的越過兩人走了。

    御花園的動靜鬧的很大,夏容華尚未進雅安宮,溫宓就收到了消息。

    月瑩剛說著御花園的事,夏容華就到了。

    她像往常一樣當做無事發(fā)生的樣子行了禮,笑著問了溫宓的身子。

    溫宓笑了笑:

    “本宮好著呢,倒是你,何故發(fā)這么大的火?”

    月瑩只知道夏容華罰了羅美人,卻不知緣由,溫宓才會有此一問。

    不過她話里并無質(zhì)問的意思,反而是滿滿的關(guān)切,夏容華低低一笑:

    “娘娘不必憂心,這些事,臣妾都能處理好,娘娘只管安心養(yǎng)胎。”

    羅美人說的那些污言穢語,還是不必污了娘娘的耳朵。

    相處了這么久,溫宓也知夏容華倔強的性子,就沒再繼續(xù)問下去。

    如往常一般,夏容華又在雅安宮坐了一會兒才回去。

    夏容華一走,溫宓就吩咐月瑩:

    “羅美人許是好日子過多了,才有功夫胡說八道,去趟殿中省,提點一番。”

    她素來護短,夏容華既被她納入麾下,那就容不得旁人欺辱。

    殿中省總管也是個聰明人,月瑩話剛說出口,葉總管便連連點頭。

    不過這時正在罰跪的羅美人還尚不知曉,自己以后的日子會過得艱難許多。

    永福宮,花榆稟報完御花園的事情后,就垂首立在德妃身后。

    花影給德妃捏著肩膀,低聲詢問:

    “娘娘,咱們可要去救羅美人?”

    德妃聞言,面露不屑:

    “救什么救?那個蠢貨,也該被教訓(xùn)教訓(xùn)了。且讓她跪上三個時辰長長記性罷。”

    花影早知德妃心冷,但此時還是難免替羅美人說了句話:

    “可是娘娘,羅美人此舉,不正是您……”暗示的嗎?

    似是知道花影要說什么,沒等她說完,德妃凌厲的眼神就讓花影住了口。

    她推開花影,冷聲說:

    “本宮可什么都沒說,也從未讓羅氏那個蠢貨去挑撥,她做的一切,不過是自己對貴妃和夏容華心懷不軌,與本宮何干?”

    花影被德妃這么一推,身子不受控制的往后跌,還是花榆扶了她一把,這才沒跌倒。

    花榆捏著花影的胳膊,輕輕的搖頭,示意花影莫要再說,花影抿了抿唇,終是沒再出聲。

    ******

    傍晚,趙景來雅安宮時,并未旁人通報。

    他一進殿內(nèi),就瞧見暖黃色的燭光下,溫宓拿著精致的繡繃,神色認真,一針一線的繡著花。

    都說燈下看美人,越看越美,更何況,溫宓此刻的臉上還帶著母性的柔和。

    不知站了多久,趙景還未有要出聲的意思,溫宓卻是先忍不住了。

    她將繡繃扔到一邊,氣悶的開口:

    “皇上到底要站到何時?”

    趙景笑著走過去,坐在溫宓身側(cè),把人攬在懷里,語調(diào)輕松的問:

    “宓兒怎知朕來了?”

    溫宓在他懷里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著,聞言,朝地上努了努嘴:

    “皇上這么一個大活人站在這兒,都擋著光亮了,臣妾又豈能看不到?”

    她之所以沒出聲,就是想看看趙景能站多久,誰知她還是沒忍住。

    趙景順著溫宓的視線看了眼地上,果真瞧見一片陰影,他無聲笑了下,聲音含了一抹自己都為發(fā)覺的期待:

    “宓兒在做什么?”

    若他沒看錯,那暗色的布料,該是給他繡的香囊罷?

    溫宓嬈嬈的看了趙景一眼,嗔道:

    “皇上明知故問。”

    分明看見了,還要多問上一句。

    趙景微微揚眉,對溫宓的話不置可否。

    溫宓想起早上的那道圣旨,不解的問:“皇上怎會突然下旨,給了臣妾母親敕命?”

    她雖高興,但也有些納悶,無緣無故的,這男人怎就想起她娘親來了?

    趙景下巴抵在溫宓的發(fā)頂,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把玩著烏黑的青絲,漫不經(jīng)心卻讓人眼眶一熱:

    “你既為貴妃,該有的體面還是要有的。”

    明明是想讓她高興,可從他口中說出來卻是應(yīng)該做的事。

    溫宓悄悄沾了沾眼角,再抬起頭時笑的好看極了:

    “那臣妾就接受皇上好意,給皇上做個香囊當做是謝禮了,如何?”

    “那香囊怎就成了謝禮?不是你之前答應(yīng)給朕繡的?”

    趙景蹙著眉頭,頗有些不悅。

    溫宓心中偷笑,面上卻一副理所應(yīng)當?shù)恼f:

    “那總歸是給皇上了,也還是那個香囊,沒有什么不同啊。”

    趙景恨恨的在溫宓香軟的臉頰上咬了一口:

    “慣會躲懶的小東西。”

    他能說不好么?若是讓她做的多了,累著了人,后悔的還是他。

    溫宓小心思得逞,頓時撒嬌賣乖,看的趙景心都軟了。

    只他到底還保持著幾分理智,見溫宓一雙靈動的眸子滴溜溜的轉(zhuǎn),趙景拍了拍溫宓的小屁股,輕哼道:

    “又在打什么主意?”

    溫宓嘿嘿笑了聲,也沒急著先說自己目的,反而是問了一個問題:

    “皇上,您說,若是有人一心一意為您好,您會報答那人嗎?”

    本以為趙景會點頭,誰知趙景聽了這話,竟是一副極為不屑的神情:

    “一心一意?這世上哪兒來這么多一心一意。”

    這個詞,重量非一般人可堪匹配。

    不過,趙景還是有些了解溫宓的,他看著溫宓的眼睛,隨口說:

    “是為了夏容華?”

    御花園的事,他也是知道的,只不過是女人之間的爭執(zhí),他也沒放在心上。

    溫宓點了點頭,聲音特意嬌糯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