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獨得偏寵 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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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殿下,妾身很歡喜。” 作者有話說: 求收藏呀! 本章評論前十發(fā)紅包呀! 求求各位不要讓我紅包都發(fā)不出去【哭死】 第10章 膳房的人一聽說承歡殿要叫膳,本就積極,又聽說了太子殿下也在承歡殿,那臉上對著絲雨的笑都快擰成菊花了。 膳房總管捧著笑道: “絲雨姑娘稍等片刻就好?!?/br> 絲雨對此見怪不怪了,主子受寵,連帶著她們這些伺候的,面上也有光。 不過她并未拿大的看不起人,態(tài)度依舊溫和: “奴婢不急,只總管可要快些,殿下可是沒用晚膳呢?!?/br> 這句話雖是解釋,但實際上卻是提點。 膳房總管是個人精,立馬就明白了絲雨的意思。 他笑著遞過去一小碟才做好的金絲燕窩糕: “姑娘先甜甜嘴,馬上就好,馬上就好?!?/br> 絲雨神色平平,也沒拒絕,隨手接過,想著晚上下了值后,可以和幼白一起吃。 她們是溫宓的貼身大宮女,什么好吃的沒見過,只是由于主子不大喜歡金絲燕窩糕,她們也就不怎么見得到。 絲雨的寵辱不驚,不禁讓膳房總管高看了她一眼。 膳房的速度還是很快的,絲雨沒等多久,六菜一湯就好了。 那總管還甚是貼心的派了個小太監(jiān)提著食盒。 絲雨瞥了小太監(jiān)一眼,見他討好的朝她笑了笑,她點頭,也沒拒絕。 趙景用膳時,是高時伺候的。 平日趙景來承歡殿時,溫宓就很少伺候,嬌氣的不行,更別說她受了傷。 好在趙景也不介意,由著她嬌氣。 用了膳,趙景漱了口,捧著一盞茶。 他抿了一口,是太平猴魁。 而后又不動聲色的多喝了兩口。 他自小接受的教導,便是上位者的喜怒不形于色。 因此,他很少表露出自己喜歡什么,不喜歡什么。 只他雖是太子,是儲君,但也是個尋常人,還是希望有人可以把他的喜好與情緒放在心上。 所有人都知道他寵著溫氏,卻不知他為何寵著溫氏。 外人皆以為是因為溫氏的容貌,實則不然。 他寵著溫氏,僅僅只是因為溫氏可以把他的喜好,他的一言一行放在心上而已。 放下茶盞,他終于想起不久前高時同他說的事: “孤聽說,劉承徽上午來過了?” 溫宓面色一頓,不知趙景這是何意,她試探的說: “是啊,說是來請罪的,不過妾身那時剛服了藥,怕藥味兒難聞,劉meimei會不適,就沒見她。” 她話落,就見趙景神色倏地冷了下來。 溫宓有些紅了眼眶,她癟了癟唇: “殿下不高興了?” 若是放在以前,趙景見女子紅了眼眶,必然不會再冷著神色。 可現(xiàn)在,趙景卻當做沒看到一般,薄唇輕啟,不知是譏是諷: “你倒是很會替她著想?!?/br> 溫宓一愣,她幾乎從未聽見過他這般語氣與她說話,不免有些委屈的說: “劉meimei有了您的孩子,妾身只是——” 沒等她說完,趙景就不耐的打斷,他掀起眼皮子,看著溫宓的眼睛問: “孤且問你,劉氏害得你受傷,你就對她沒有一絲埋怨?” 她何時也學會了旁的女子那樣,對他滿口虛偽的假話? 她又何時變得這般大度? 溫宓察覺他語氣不對,心下警覺。 眸子黯淡了些,她有些失落,不過瞬間,又賭氣的揪著帕子,紅唇微嘟: “埋怨又如何,她有了身孕,妾身不能拿她如何,難道連不見她的權(quán)利也沒有了嗎?” 溫宓說完,余光悄悄打量趙景的神色,見他眉間沒有了方才的緊皺,心下舒了一口氣。 她還是賭對了的。 趙景松了神色,語氣也恢復正常: “你若是不喜她,日后遠著些就好?!?/br> 女子間的爭斗,他也是了解的。 他不希望劉氏出了差錯,也不喜歡她卷入是非。 溫宓怯怯的看了一眼趙景,試探的問: “那殿下不會覺得妾身小心眼兒,不夠大度,不能容人嗎?” 她總是要摸一摸他的底線的。 殿中的炭盆灼灼燃燒著,溫宓沉了呼吸,等著趙景的答案。 趙景摸了摸溫宓的面頰,似是調(diào)侃: “你又何時大度過?” 大度的事情,那是太子妃該做的,她只需要繼續(xù)小心眼就好。 她只要一直這般,自己就能一直寵著她。 他這一句話,讓溫宓想起了她剛進東宮時做下的事。 她才入東宮,不過是昭訓的位份,位份低,又受寵,自然是惹了許多人的眼。 有一次,趙景點了她侍寢,人都已經(jīng)到了她殿里,結(jié)果沈良娣卻派人來,說自己不舒服,要殿下去看看。 溫宓當時氣性一上來,難得的氣紅了臉,當著趙景的面兒擠兌了那個宮人一番。 事后,溫宓也是有些后悔,她自降身份與宮人計較,太丟面子了。 可做都做了,再后悔也無濟于事。 最后,趙景自然是沒去沈良娣那里,可她小心眼兒的印象卻在趙景心里落下了。 溫宓紅了臉,小手扯了扯趙景的衣袖,巴巴的有些討好: “那妾身就是大度不來嘛,難道殿下不喜歡?” 趙景輕哼一聲,不說喜歡也不說不喜歡。 若是說喜歡,女子難免蹬鼻子上臉。 若說不喜歡,實則也不然。 干脆什么都不說好了。 溫宓轉(zhuǎn)了轉(zhuǎn)靈動的眸子,忽的用手指撓了撓趙景的手心。 趙景反射性的捏緊了她的手,然后就聽她說: “殿下既然都說妾身小心眼兒了,那妾身就小心眼兒到底,殿下今兒個就不要去常寧居了罷?” 她說的理直氣壯,含了盈盈秋水的眸子水汪汪的看著他。 趙景心尖顫了下,面上不動聲色的挑了挑眉,對她這樣壞的明明白白的樣子沒有絲毫反感,只不輕不重的說了句: “還真是小心眼兒?!?/br> 他沒說答應(yīng)也沒說不答應(yīng)。 溫宓受著傷,趙景是不能留宿的,因此又坐了一會兒就離開了。 直到趙景離開,絲雨才帶了人進來伺候溫宓洗漱。 她瞟了眼外面,語氣歡喜: “奴婢看殿下心情很好的樣子?!?/br> 那不就說明殿下沒有怪主子? 溫宓伸手卸掉發(fā)鬢上的簪子,心里吐槽,都如了他的意了,怎會不高興呢。 他就是不愿她與其余人有太多牽扯,不想自己與她們抱團。 她輕輕淺淺的笑了笑,眸子亮晶晶的: “知道殿下去了哪里嗎?” “奴婢是看著殿下往崇德殿去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