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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家們:“……”挺會扯啊,不過此時倒沒人搗亂,畢竟真被圍攻大家都跑不掉。 那個死亡NPC的師兄弟們聞言覺得很有道理,但同門派的人死了卻不追究好像也不太行,就有人問向他們的大師兄該怎么辦? 為首的青衣男子站了出來:“你說你們是隱士門派?可剛才明明在內訌,一副你死我活的樣子。” 謝懷接話非常快:“因為我們門派內部出了問題,這就是另一個故事了,看穿著打扮,你也不該懷疑我們不是一起的吧?” 其他玩家:“…………”好了,徹底被拉下水,有個面色不爽的玩家男人想沖著謝懷說什么,但被他旁邊的人給攔了下來,已經到這個地步,只能先忍,否則穿幫還得大家一起承擔。 謝懷拉仇恨值拉的妥妥的,面上完全沒有半點兒不好意思,畢竟他剛剛救了大半個飛機的人,但原本能夠搶到降落傘逃生的玩家怕是不怎么會對他有感激之心。 嘖,偏偏那些還都是本次玩家中的強者。 “對,你們確實像是一起的,哪怕有內訌,但連殺我們兩個師兄弟,總得有個交代。”帶頭的大師兄說道。 謝懷攤手:“你們不會看不見我們那么大個……飛行法器要落地吧?既然看見了不會躲?沒躲掉有兩個原因,一是真蠢,二是你們碰瓷,人根本不是我們殺的,你覺得是哪個?” “你放屁!不是你們殺的是誰?大家都看著呢。”旁邊有個NPC叫了起來。 謝懷嗤笑一聲:“你的意思是說你們很弱,躲不掉我這飛行法器?”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可真是太好了! 但大師兄抬手示意旁邊之人閉嘴:“五師弟的死確實可能是有其他原因,但三師弟是你們殺的。”他說著還望了地上的剛被秦鋒崩了的尸體一眼,這就是三師弟,五師弟是被飛機壓死的那位。 謝懷冷笑一聲,靠近秦鋒,抓起他的胳膊舉起來,讓□□對著對面的NPC:“他都要拿刀殺我了,我不能反抗嗎?現在我們用武器對著你,你想不想反抗?” 大師兄面色鐵青,他見過一次槍的威力便十分忌憚。 謝懷:“我還是那句話,你們是想跟我們斗個你死我活,讓別人在秘境中漁翁得利,還是咱們先以找寶物為主,其他事過后再說?” 白夜在旁邊聽著,嘴角一直有些上揚,現在更是露出了微笑,事情解決了,這個新人……真的有意思。 就算再生氣,作為大師兄他也知道自己得干什么,對方最終只能妥協。 大師兄:“繼續沖突確實不妥,既然已經來到秘境,自然尋找寶物要緊,至于我師弟的性命,青焰峰過后自會找貴門派討個說法。” 言外之意是你們給我等著,回去我們就叫家長!然后便罵罵咧咧的走了。 謝懷無所畏懼,只要能逃過眼前,有本事NPC事后追到末日城去。 其他門派的NPC看沒有好戲,自然也紛紛離去,臨走前不少人都望了秦鋒手中的槍一眼,又忌憚又眼饞,想搶,卻不敢。 [我怎么感覺有點兒玄幻?這就解決了?好歹弄死了兩個NPC呢。] [人家有大腿抱著沒看見嗎?現在的新人都這樣,不要臉的脫光衣服往大佬身邊鉆,我之前還遇到過一場游戲輪流陪兩三個人睡的,呵呵,那場面,終身難忘。] [什么叫都這樣?你新人的時候也是陪過來的?傻逼。] [傻逼你罵誰?不想好了你!] [罵你個傻逼!你爸有天進游戲也陪人家睡覺吧?] [長得讓人想吐也就算了,還他媽不會說話,我們新人挖你祖墳了?] [現在怎么有那么多惡心人的家伙?沒素質,仗著過了幾場游戲就把自己當哮天犬,亂吠。] 現場新人實在不少,那個口無遮攔的玩家一句話把大家得罪了個干凈,他起初還挺憤怒的,可被多人七嘴八舌懟了之后,總不能觸犯眾怒,只好閉上嘴巴,灰溜溜的遠離了些。 …… 游戲中的玩家們看著NPC各自分開,向不同方向走去,一時間終于沒了威脅。 謝懷剛松口氣就聽見有人兇狠沖他的開口道:“下次你要作死能不能別把我們拉下水?剛才萬一有一點點差錯就全員團滅!” 謝懷面無表情的看著對方,那是個身穿藍衫的壯碩男人,肌rou鼓的像健身教練。 “我因為把大家安全帶下飛機導致出了人命,再借你們的名義避個禍可以吧?”他說。 藍衫男:“我又不是沒搶到降落傘,我不會出事!” 謝懷嗤笑一聲:“這場游戲里狼心狗肺的東西怎么那么多?我剛才也沒讓你出事啊,瞎囔囔什么?” “你——”那人剛抬起手想說些狠話,就見謝懷又抓起了旁邊秦鋒拿槍的手腕,他剩下的話硬生生被噎了回去。 謝懷把狐假虎威四個字給用的淋漓盡致,他看對方不吱聲了,便放開秦鋒,鳥都不鳥那人一眼,跟白夜和阿柔他們道:“還是不要在這兒浪費時間比較好,你們是怎么打算的,一起走嗎?” 不遠處的藍衫男臉色變幻莫測,半晌嗤笑一聲,招呼著身旁的人:“咱們幾個組隊吧,還有誰要加入的?一起好有個照應。” 像這種場景的游戲當然得抱團,單個走不死亡也容易迷路,那人想把玩家都給招攬過去,然后看看謝懷變臉的樣子,說不定還會求著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