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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那名羅天門男弟子也沒想到自己這招竟會原封不動地又招呼回來,眼見氣勁就要透胸而入,避無可避的時候,突然銀光一閃,正好趕上將那股氣勁格擋開。 氣勁“嗤”的一斜,擦著他臉側(cè)飛竄過去,卻將身后那棵封凍的大樹穿出一個大洞。 林芫貞收回?zé)o雙鐲,轉(zhuǎn)過眼來,眸中怒色隱現(xiàn)。 瀾靈素暗哼了一聲,只作不見,故意旁若無人地挽住徐承禎胳膊,嫣然笑道:“承禎師兄,多虧你精心幫我打了這傘,不光對付得了妖物,還能防jian邪小人。” 她就是要把林芫貞氣死! 冰凌蛛絲,我的! 徐承禎,還是我的! 果然,瞥眼再看時,林芫貞那張俏臉上果然一僵,目光也沉了幾分,可面上卻還是一如既往的強(qiáng)作平靜。 “承禎道兄,敝師弟只為誅除妖物,不過一時錯手而已,你這位師妹卻不分輕重,出手便是要命的殺招,不知是何道理?” “林道友,你這話說得不對,我力氣不大的,出手都不會重,更不會打死人……唔,對不對呀,承禎師兄?” 瀾靈素故意圓睜著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臉無辜。 真是的,仙女怎么能力氣大呢? 也不等徐承禎開口,林芫貞就將目光轉(zhuǎn)向他,又開口道:“承禎道兄,多承你們援手,我羅天門感激不盡,只不過有些話還須分辨清楚,這次你們天權(quán)派出來,究竟是你做主,還是這位小meimei做主?方才之事,若連你也是此意,我便無話可說。” 她這番言辭說得不卑不亢,明明是非曲直一目了然,在她口中卻好像還占了幾分道理。 天權(quán)眾人都聽得暗暗有氣。 欺負(fù)大家都是三歲小孩還是咋地,玄修之人到了這個境界,招式收放早已圓轉(zhuǎn)自如,哪有什么錯手一說,任誰都瞧得出是羅天門以怨報德,攜私念暗中偷襲,現(xiàn)下卻又敢做不敢認(rèn)。 當(dāng)真是好不要臉! 可是現(xiàn)在是林芫貞和小師妹兩個女人吵架,只有承禎師兄一個人被點名了。 這就等于,承禎師兄開口幫哪邊,哪邊就勝了。 別人這時候反而不好插嘴,大家心照不宣地互相看了看,然后全都望向徐承禎,就想看他如何處置。 徐承禎倒沒半點猶豫,甚至連瀾靈素故意挽住自己胳膊的手都沒推開,沉聲道:“剛才是我出的手,沒有道理。” 眾人:“!!!” “唔……” 瀾靈素居然有那么一點點羞澀,但心里還是很受用。 徐承禎垂眸看她一眼,又轉(zhuǎn)向林芫貞繼續(xù)道:“令師弟功夫太差,該好好修習(xí)才是。我等還有要事,就此別過。” 眾人:“!!!” 不愧是我們天權(quán)“承”字第一人。 瀾靈素甚是滿意,承禎師叔就是承禎師叔,才不會像某些人,一見了林芫貞就被迷得七葷八素,連自己姓什么都忘記了。 林芫貞眼中恨意一閃即過,忽然拱手又道:“承禎道兄既如此認(rèn)為,我也無話可說,此事便就此揭過,但不知道兄說的要事所指什么?” “門中要務(wù),恕不能相告。”徐承禎神色冷淡。 “且慢,我這里還有幾句言語,說不定對貴派大事有所幫助,不知承禎道兄肯聽么?” 她這一問卻是大出意料之外,在場眾人都是一愣。 瀾靈素也有點懵。 按理說都這樣了,也該算了,這位可倒好,竟越戰(zhàn)越勇。 所以,她又想干什么呢? 徐承禎輕蹙起眉頭:“何事?” “此處言語不便,可否請道兄借一步說話?” 林芫貞目光游移,掃過瀾靈素,秀頜朝旁邊微微一撇。 這哪里是真有事要商議,分明就是給她下戰(zhàn)書! 都是千年狐貍,擱在這兒和誰玩聊齋呢! 瀾靈素當(dāng)下就松開了挽住徐承禎胳膊的手,盈盈一笑,說道:“林道友這話好沒道理,既然事關(guān)我天權(quán),怎么我和諸位師兄都聽不得了?你只跟徐承禎說了,萬一要是有個什么事,到時候誰來給你作證?又被人誤會別有用心可怎么好?” “不錯,我天權(quán)門內(nèi)于大事上向來一視同仁,從無私藏,林道友若有話說便請直言,不必忌諱。”肖承祐這時也出了聲。 瀾靈素撇了他一眼,暗自嘆了口氣,心想這位大兄弟也真是不容易,難得心上人在面前,可心上人眼里就是沒有他。 “天權(quán)派向來正大光明,我羅天門欽佩之至,不過……”林芫貞清淡一笑,“現(xiàn)下并非只有你我兩派,若真的直言說出來,只怕是……” 她說著,便向旁邊兩個別派弟子瞥了瞥。 那兩人登時臉現(xiàn)尷尬,這時若是不走,便有得罪天權(quán)派、羅天門這兩大宗之嫌,可若一聽這話就走了,又未免太失體面,站在那里當(dāng)真是如同坐蠟,進(jìn)退兩難。 瀾靈素見狀,唇間不由挑起,竟慢慢地走過去,在兩人跟前停下,問道:“兩位道友可是與同伴走散了?” “唔……對,對!”那兩人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她一笑,扭頭就沖徐承禎喊道:“承禎師兄,剛才我們路上來的時候,是不是也遇到了與他們穿相同服色的道友?” 徐承禎知她意思,當(dāng)下便點頭道:“他們朝東南面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