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很心動 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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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瑤覺得可能是別人看到了告訴游靜的,她想著現(xiàn)在如果穿幫的話就糟了。 她馬上以最快的速度退出了大學(xué)群。 這樣他們在群里就找不到這個人了。 果然,游靜回到大學(xué)群里想搜程小珩,半天都搜不到,回到群里問。 -靜靜子:你們是不是眼花了,群里沒這個人啊。 -楚彥:陸垚你他媽是不是打飛機(jī)打出幻覺來了,我也沒搜到。 -陸垚知馬力:你給我滾,我□□剛還看見來著,怎么突然沒了。 -陸垚知馬力:撞鬼了? -楚彥:少年,你晚上還是少看點片子少打點游戲吧。 -陸垚知馬力:滾,@盛淮你看到?jīng)]? -楚彥:你當(dāng)盛淮是你啊,一天24小時盯著手機(jī),人家盛淮一天大概就打開微信沒幾次。 好幾分鐘以后。 -盛淮:? 盛淮的微信都是不開提示的,每次都是有人艾特他了他才會回復(fù)。 像同學(xué)群這種人多的群盛淮從來不會點進(jìn)去看,又覺得一直顯示在最近聊天上很礙眼,恨不得有“置底聊天”的功能。 其實盛淮這種人巴不得所有社交軟件都有“隱身”“拒絕收消息”的功能,除了偶爾發(fā)發(fā)朋友圈,給好朋友點點贊以外,在其他地方的存在感都極低。 可能因為現(xiàn)實生活存在感太強(qiáng)了,所以網(wǎng)絡(luò)生活才想盡量低調(diào)。 像盛淮這種人但凡玩玩抖音上上那種交友約/炮軟件,估計一整天手機(jī)都別想消停。 -陸垚知馬力:算了算了,散了散了,當(dāng)我眼花,周五約飯么? -楚彥:好啊,我想吃火鍋了。 -靜靜子:我不行,公司給新來的同事迎新。 -陸垚知馬力:@盛淮呢? -盛淮:嗯。 -陸垚知馬力:吃完飯去你家打游戲。 -盛淮:好。 蔣瑤一直坐在位置上暗中觀察著游靜,發(fā)現(xiàn)她之后并沒有什么異常,這才安心下來。 第一周的工作還算順利,宣傳部的大領(lǐng)導(dǎo)出差,所以也沒什么棘手的問題。 周五迎新,團(tuán)隊一共去了十幾個人,不過有幾個人接觸都并不多,平時除了和徐秋、周游靜交流多一些以外,還比較熟的一個是來公司兩年的王歡,她戴著副眼鏡胖胖白白的,三線小城市來的,特別努力,每天第一個到公司最后一個走。 還有一個是三十歲的郁子舟,聽說在整個公司里長得最帥的,去年和高中同桌結(jié)了婚,從校服到婚紗,也被傳為一段佳話。 吃飯吃到興頭上,游靜拍了拍杯子,對整個團(tuán)隊說了些掏心窩子的話,然后一口把手里的酒全喝完。 蔣瑤拿起杯子喝了一小口,徐秋則是一種千杯不醉的氣勢猛灌了一口。 蔣秋生關(guān)照過蔣瑤,在這種場合女孩子千萬不能表現(xiàn)得自己很能喝酒,你越是表現(xiàn)得會喝酒,別人越是會灌你。 又不是銷售部門,會喝酒并沒有什么厲害的,說不會喝酒也不會被排擠。 女孩子在外面要知分寸,低調(diào)行事,不能萬事太張揚(yáng)。 喝完酒后大家都放開了很多,開始聊為什么會選擇來m家工作。 幾個女孩子都說m家是他們小時候的夢想,小時候就覺得項鏈?zhǔn)且粋€女孩子的好朋友。 項鏈可以代表寄托,也可以代表承諾,這也是為什么小說電影里面男主角都給女主角送項鏈來做信物。 大家都在聊第一次買m家項鏈?zhǔn)菐讱q。 徐秋說她初中的時候就擁有了人生中第一條m家項鏈,之后每年都會買一根。 王歡說她是工作了一年之后才買了第一根基本款的。 游靜說她大學(xué)的時候收到過一條是三個好朋友一起送的。 輪到蔣瑤回答,她卻在走神游靜剛剛說的大學(xué)的事情。 三個好朋友一起送的。 難道是盛淮送的? 見蔣瑤不回答,游靜以為她沒買過,給她打圓場道:“我們蔣瑤剛剛工作,買不起也很正常。” 蔣瑤這才反應(yīng)過來,迎合著游靜點頭。 其實她小學(xué)一年級就擁有第一條m家的項鏈了,還是戴鉆石的高定款。 不過現(xiàn)在這種場合,似乎也不適合這么說。 蔣瑤自工作以來從來沒穿過名牌,相比起同期的徐秋,她要顯得“寒酸”許多,因為她的衣服都是獨立設(shè)計師設(shè)計的,也看不出logo品牌,偶爾也會穿一些舒適款的優(yōu)衣庫。 確實挺接大學(xué)畢業(yè)初入職場的地氣的。 徐秋喝多之后一直在那里哭窮,說自己每個月工資才這么點,還沒有讀書時候一個星期的零用錢多,根本不夠養(yǎng)活自己。 其他人都被她說得有些尷尬了。 “行了行了,知道你窮了,”游靜翻了個白眼,很不由衷地說,“那你努力工作不就行了。” “努力工作也沒用啊,再努力不是還是只賺那么點么?像我們這種打工的,工作幾十年工資也不會太多,我要一輩子都靠我爸媽養(yǎng)了55555。” 其他幾個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該安慰她還是安慰自己。 跟她的日子比起來,自己明明要窮苦太多,卻在這里聽她哭窮。 想想也是蠻魔幻的。 游靜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拍拍手說:“行了,大家都回去吧,我們下周一再見。” 大家喝的也都沒算太多,還能正常行走,只是說話大聲了點。 買單的時候徐秋突然掏出信用卡,搶著付款說:“沒事,我來吧,這頓就算我爸爸請客的。” 游靜拉掉她的手:“不用,這個公司可以報銷的。” “沒事沒事,”徐秋還是執(zhí)意要付錢,“我爸爸說了,和同事出去吃飯都他請客,”徐秋說著還跟后面的其他同事說,“以后我就是你們的飯票哈!” 她這么一說,后面幾個人明顯興奮起來:“行啊行啊,那以后中午就找你吃飯了啊。” 徐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沒問題,包在我身上。” 游靜嘆了口氣,既然她這么執(zhí)意要買單,也懶得跟她爭,索性隨她去了。 從餐廳走出去,一陣微風(fēng)刮了過來。 十月份的晚上,南方城市伴隨著潮濕的粘膩感,風(fēng)一吹過來,還是會有些涼意。 何況喝了酒,感覺體內(nèi)的熱度都被蒸發(fā)掉了。 蔣瑤把外套裹了裹緊,低頭打開打車軟件。其他同事都陸陸續(xù)續(xù)道別離開了,徐秋怕吹風(fēng),在餐廳門口等她家司機(jī)來接,游靜不想和徐秋走得太近,走過來挽住蔣瑤的胳膊說:“打車呢?” 蔣瑤點頭:“嗯,要送你一程么?” “不用,”游靜低頭看了看手表,“我一會兒去朋友家打游戲,他們一會兒就到了。” “哦。好。”蔣瑤沒多想。 周五晚上的高峰時期,叫車的人很多,手機(jī)顯示還有十分鐘才到。 游靜覺得有些涼,在那里跺了跺腿看向遠(yuǎn)方。 不一會兒蔣瑤覺得手臂一松,游靜放開了她的手腕,舉起手來在那里朝著遠(yuǎn)方晃了晃:“在這里。” 蔣瑤還伸著脖子在看遠(yuǎn)處駛來的車。 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游靜拽了拽蔣瑤說:“誒誒,快看,我上次說的那個帥哥朋友。” 上次,那個,帥哥? 那個帥哥! 那那那那個帥哥! 蔣瑤一秒內(nèi)一個鯉魚打挺,整個人繃得筆直。 只見遠(yuǎn)處走來三個男生,走在前面的兩個男人勾著肩膀看上去特別熱絡(luò)的樣子,一個黑黑高高眼睛小小的,另一個胖胖戴著副眼鏡。 在他們身后一點點,是另一個比他們要高出半個頭的男生。 那個男生穿了一件白色的外套,整個人看上去淡淡的。 沿街的飯店正亮著暖黃色的光,化在了他的臉上。 他的眉目間帶著點英氣,卻又似乎因為夜晚的關(guān)系顯得有些疏離。 雙手插在衣服口袋里,垂著肩膀,背卻挺得很直,看上去不像前面兩個男人這么吊兒郎當(dāng),看上去倒是有種在散步般的閑情雅致。 前面兩個男生看到游靜明顯加快了步伐,三步兩步走到她們面前。 后面那個男生還是保持著自己的節(jié)奏,稍微側(cè)過頭漫不經(jīng)心地看了眼路邊的車,那動作看上去簡直像在拍mv。 “嘿,靜靜子。”那個胖胖的男生拍了拍游靜。 “你撒手。”游靜扭了扭肩膀,一臉嫌棄。 過了幾秒,盛淮終于跟了上來,站到那兩個男生的旁邊。 “你們吃完了?”游靜問。 “可不么?”一個黑黑的男生傾下身聞了聞游靜身上的味道,“你喝酒了?” 游靜往后微微一傾:“沒喝很多,游戲還是能打的。” “人家是酒駕,你是酒后cao作。”胖胖的男生說著笑了起來。 “猛得一逼好么,”游靜輪了輪拳頭,抬起拳頭的時候順便拱了拱蔣瑤,對著后面那個白衣服的男生說,“盛淮,怎么不說話啊。” 盛淮稍稍側(cè)了側(cè)腦袋,嘴角有著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意:“在看風(fēng)景。” 游靜拽了蔣瑤一把:“這是我們單位新來的小meimei,打個招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