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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手術(shù)刀橫行修仙界 第126節(jié)

    沈瑤舟一聽她這么說,就知道她是同意了,笑嘻嘻道:“我就知道,晏姐是最懂我的人!”

    晏緋:“我是給你背鍋的人才對。”

    等到他們迅速地確認(rèn)了出發(fā)的人員,慕千狐卻又走了出來:“還帶我一個。”

    沈瑤舟和晏緋皺起了眉頭,長堰州的那些修士大多認(rèn)識他,都露出了警惕的表情。

    慕千狐卻只看著沈瑤舟:“天問閣哪有人比我熟,再說,如果不是我,你們也不可能知道這條信息對吧?所以,你們帶著我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其實這一路上,慕千狐還算老實,也幫了一些忙,但沈瑤舟就是無法完全信任他。

    可是慕千狐說的也沒錯,他對天問閣最熟悉,如果有他帶路,他們會省下很多麻煩。

    所有人都看向沈瑤舟,等著她做決定。

    沈瑤舟皺著眉:“可是之前在拍賣行的時候,你還算計了我們!”

    慕千狐頓了頓,說道:“我要說我什么都沒做,你肯定不信我,但我真的沒有算計你們,我只是隱瞞了一些事情。”

    沈瑤舟仍然不相信他。

    慕千狐嘆了口氣,直接道:“好,我直接告訴你吧,天問閣一直有一個秘密,據(jù)說誰能掌握這個秘密,就能完全掌控天問閣,但這個秘密由我們四名堂主分別保管一部分,我早就拿到了我和司猗的,還剩下夏侯笙與靳彥的那份,靳彥和我有一樣的野心,夏侯笙那個沒腦子的十分信服他,肯定早就告訴了他,所以,我當(dāng)初才想要將靳彥誘至拍賣行,設(shè)下陷阱抓住他。可我也沒想到……”

    沈瑤舟越發(fā)懷疑:“可你都說了,如今靳彥很有可能被許星夜奪舍了,他怎么可能知道這個?”

    慕千狐搖搖頭:“他不知道,但藏象門的人肯定知道。”

    見沈瑤舟還是不說話,慕千狐也有些急了:“這次我真的沒騙你!我們再不快點去,萬一藏象門的人也被靈樞控制了,那可就晚了。”

    他的這份著急終于有了些真誠的意味,在他保證一定不再隱瞞任何事之后,沈瑤舟這才終于答應(yīng)。

    晏緋冷聲道:“瑤舟同意你去,我不反對,但這一路上你若是再起什么小心思,我可不會給你第二次機(jī)會。”

    她說著,手中的靈劍微微出鞘,寒芒一閃而逝。

    慕千狐苦笑道:“我承認(rèn)我當(dāng)初還想著掌控天問閣,所以才那樣做,但如今天問閣被許星夜搞得天翻地覆,還驚動了藏象門的人,就算我能拿回天問閣,也無法逃脫罪責(zé),我又何必再做這樣的蠢事……我如今將這些事都說出來,也不過是希望手中有個把柄,日后好借此活下來罷了。”

    晏緋卻不信:“何必說的這樣嚴(yán)重,藏象門不過是個醫(yī)修門派罷了,便是再有能耐,無非也就讓你買不到丹藥,何至于生死這么嚴(yán)重?”

    慕千狐搖搖頭:“你不明白,藏象門沒有這樣簡單。”

    沈瑤舟早就從片言和蘇清蘊(yùn)那里得知藏象門有些貓膩,如今見慕千狐諱莫如深的樣子,忍不住插話道:“那你說說,它如何不簡單了?”

    慕千狐勉強(qiáng)笑道:“醫(yī)修盟會十三個核心門派之一,定然是不簡單的……”

    沈瑤舟作勢要將他趕出隊伍:“你剛剛才說絕不再隱瞞的。”

    慕千狐被逼得只能不情愿地吐露實情:“我懷疑,藏象門能驅(qū)使魔修。”

    “而天問閣的秘密,很有可能與這個有關(guān)。”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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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7章

    沈瑤舟和晏緋都愣住了。

    沈瑤舟想過,藏象門可能利用魔修在做什么事,但也沒想到他們竟然這么能!

    魔修雖然兇殘無比,但他們天賦極佳,都是天生的修士,進(jìn)境也是一日千里。

    如果他們被人控制了,對方簡直就像是直接掌握了核|武器,還有什么可擔(dān)心的。

    而且魔修的靈力還有魔氣,會侵襲修士,非常難對付,當(dāng)初為了將魔修趕出九州,修士們付出了極大的代價,晏緋他們被魔氣折磨多年,連修為都倒退了。

    整個九州都對魔修深惡痛絕,卻也不得不承認(rèn)魔修的強(qiáng)大。

    如果藏象門真的控制了魔修,那他們就太可怕了,到時候整個修仙界都不是他們的對手。

    而且,萬一這個被許星夜知道了,那就更加麻煩,畢竟誰都不知道他那個瘋子會做出什么樣的事情來。

    沈瑤舟頓時變得嚴(yán)肅起來:“那我們得快點了。”

    她將這件事說了出去,慕千狐也意識到了嚴(yán)重性,沒有再隱瞞,雖說藏象門一直隱藏這個秘密,但他身為天問閣的堂主,還是知道不少事情的。

    他以前就覺得很奇怪,藏象門在長堰州有一處秘密基地,但他們四個堂主都不知道在哪里,但又將進(jìn)入那里的法咒分成四份交給他們四人。

    隔一段時間,就會有藏象門的精英弟子過來,隨行的還有一些箱子,箱子上封滿了靈符,還涂著刺鼻味道的藥粉,他們對這些箱子格外看重,幾乎是寸步不離地守著。

    他們一般也不會驚動天問閣,都是偷偷的過來,直到有一次因為意外受傷,不得不暫時在天問閣休養(yǎng),慕千狐便多了個心眼,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對方的傷口上竟然有魔氣。

    慕千狐大吃一驚,也猜到了那些箱子里裝的到底是什么東西,十有八|九就是魔修。

    他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便一直派人守著長堰州和其他州的交界處,竟然還真的被他蹲到了一次。

    他沒忍住好奇,偷偷地跟上了對方,發(fā)現(xiàn)他們到了一處山谷外。

    谷中魔氣四溢,花草全部都枯萎,不時還有魔修的嘶吼傳出來,顯然這里的魔修數(shù)量不少。

    慕千狐試圖跟進(jìn)去,卻差點被機(jī)關(guān)射成篩子,只能暫且離開,但第二次他做好一切準(zhǔn)備再來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整個山谷都不見了。

    他細(xì)心地查探了一番,才發(fā)現(xiàn)整座山谷都被一個巨大的陣法守護(hù)著,必須有相對應(yīng)的法咒,才能進(jìn)去。

    他想到了自己擁有的那四分之一法咒,突然明白過來。

    藏象門不知道利用魔修在做什么,但他們沒有將雞蛋放在同一個籃子,而是利用天問閣作為幌子,將這些東西分散放開,這樣,損失了一處,還會有下一處。

    能讓他們這么謹(jǐn)慎,這里頭的東西肯定是不容于世的,比如藏象門利用魔修和人類交配,生出幼種,然后交給天問閣賺靈石。

    但只是這樣,又何必抓這么多的魔修呢?還是說,這些魔修并不是抓來的,而是藏象門培育出來的?他們?yōu)槭裁匆囵B(yǎng)魔修,那必然是有利可圖,那醫(yī)修圖什么呢?

    高高在上,掌控人生死的醫(yī)修,自身卻柔弱不堪,他們需要的,是武力。

    如果他們能cao控魔修,按他們的意愿行事,那不就沒有弱點了嗎?

    這個想法讓他毛骨悚然,但他慢慢搜集到的線索,卻越來越證明,這就是真相。

    如果有一天藏象門被發(fā)現(xiàn),門派聲譽(yù)必定毀于一旦,這些東西,或許就是他們重新崛起的本錢。

    而且,他們甚至為了保險起見,才將法咒分為四份,交由他們四人保管。

    他們四人不知道這是什么東西,加之對藏象門忠心,簡直就是最合適的人選。

    這計劃也算得上用心良苦了,奈何出了慕千狐這么個有野心、又有心機(jī)的家伙。

    在慕千狐意識到藏象門的真面目后,便已然生出了幾分異心。

    如今他選擇將這些告訴沈瑤舟,也是知道天問閣大亂,自己回去也沒有好果子吃,倒不如讓沈瑤舟他們將水?dāng)嚨酶鼫啠约悍吹鼓軓闹姓业揭唤z生機(jī)。

    再說,他雖然沒什么良心,但也不是那種喪心病狂的人,如果藏象門真的cao控魔修,日后必然是少不了一場動亂的,到時候生靈涂炭、民不聊生,他又能好到哪里去。

    眾人意識到嚴(yán)重性,急忙離開。

    他們先跟沈醉安匯合。

    沈醉安就藏身在天問閣總堂不遠(yuǎn)處,他看到他們原本還很高興,但看到后面跟著的沈瑤舟,臉頓時就沉了下來:“你怎么來了?”

    沈瑤舟早就想好了對策,將藏象門可能cao控魔修的事情告訴了沈醉安。

    沈醉安立刻嚴(yán)肅起來,也就忘記要接著數(shù)落她。

    沈瑤舟松了口氣,又問道:“六叔,傅生寒那邊什么情況?”

    若是從前,沈醉安肯定還會嘮叨幾句,但眼下事態(tài)緊急,他也無心想這些小兒女事情,說道:“已經(jīng)一天一夜了,他還沒有出來。”

    沈瑤舟一驚:“他不會被發(fā)現(xiàn)了吧?”

    沈醉安搖搖頭:“應(yīng)該沒有,他說有事會放信號,而且我一直盯著的,真的出了事,也不會這么平靜,我猜,他應(yīng)該是還沒有找到靈樞。”

    -

    傅生寒手指勾著儲物戒指,但他并沒有等到靳彥,反倒是之前那兩名修士又回來了,一邊進(jìn)來,還一邊抱怨。

    “靳堂主又不過來了,這些人怎么辦?”

    “帶回去?”

    “這也太麻煩了吧,而且靳堂主沒有說啊,萬一他老人家一會心血來潮想起來,我們卻把人送回去,打擾了他的興致,還不得受罰?”

    “這倒也是。但放在這里也不合適啊,萬一這些人醒了怎么辦?”

    “不如將他們關(guān)進(jìn)地牢吧,咱們兄弟也省點事。”

    “這個主意好。”

    兩人便一人扛了幾個修士朝外面走去,路上還與其他修士打招呼,從他們的閑聊中,傅生寒知道了靳彥之所以沒來的原因,竟是藏象門的人來了。

    他心里頓時有了計較。

    地牢并不遠(yuǎn),但看起來卻比較寒酸,天問閣四位堂主各自為政,平時有事都是在自己的私宅解決,這里的地牢也只是臨時用來關(guān)押,別說沒有苗圃那么嚴(yán)密了,就連沈家地牢都比不上。

    不過這兩人也不擔(dān)心,畢竟這些修士都暈著,還捆著捆仙索,靈力大打折扣,想逃也逃不出。

    他們和守地牢的修士說了些好話,對方便不情不愿地將他們放進(jìn)去了。

    兩人分別將這些修士丟到不同的牢房里,輪到傅生寒的時候,那名修士并沒有注意,自己肩上的人早已睜開了眼睛,指尖寒芒一閃,那修士便已悄無聲息地倒了下去。

    傅生寒迅速解開身上的捆仙索,這東西對別人有用,但對他這樣的頂級劍修,跟普通繩索沒什么區(qū)別。

    他迅速地?fù)Q上這名修士的衣服,將易|容面具貼在他的臉上,沒過一會,易|容面具上就浮現(xiàn)出了他的臉,傅生寒連忙戴上。

    就這么一會功夫,另一名修士似乎察覺到了什么:“你好了沒?”

    傅生寒沒說話,迅速割斷其他修士的捆仙索,然后將這名修士的尸體輕巧地一腳踢到角落,這才若無其事地走出去。

    就在他走出門的那一刻,另一名修士已經(jīng)罵罵咧咧地走過來:“你真是磨蹭!連關(guān)個人都這么慢!”

    傅生寒含糊應(yīng)聲。

    另一名修士走在前面,忽然意識到了什么:“你怎么突然這么安靜了……”

    他話還沒說完,脖子上又是一道寒芒,他雙眼圓睜,直到斷口處噴出鮮血,才意識到身后這人已經(jīng)不是自己的同伴了。

    傅生寒拎著他的尸體,順手也丟進(jìn)了一間牢房,然后才走出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