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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手術(shù)刀橫行修仙界 第57節(jié)

    系統(tǒng)也適時地跳出了新的任務(wù)。

    【主線任務(wù)六:達(dá)成靈脈技能樹全系精通。】

    【任務(wù)獎勵:技能點10,丹田技能樹開啟?!?/br>
    丹田技能樹?

    沈瑤舟愣了一下,隨即便興奮起來。

    在之前她就有猜測過,因為目前所有的技能都是靈脈相關(guān)的,那么到了后期,會不會有其他部位的技能呢,系統(tǒng)現(xiàn)在就給了她答案。

    丹田對于修士,可以說是最重要的地方。

    如果說靈脈受損,大多數(shù)時候只是影響修煉速度,那么丹田受損,就等于宣告這名修士無緣仙途了。

    如果說靈脈相當(dāng)于血管,那么丹田就好比心臟,重要性、難度都不可同日而語。

    雖然現(xiàn)在還沒有看到丹田技能樹,但沈瑤舟猜測丹田相關(guān)的手術(shù)應(yīng)該會更多,更廣泛。

    有了這個目標(biāo),那個“達(dá)成靈脈全系精通”的任務(wù),也就顯得不那么坑爹了。

    而且任務(wù)下還有一行小字,不仔細(xì)看根本都不會注意到。

    上面提示,并不是所有技能都需要技能點才能學(xué)會的,并讓她珍惜技能點,更多發(fā)揮自己的潛力。

    于是沈瑤舟對于技能點的使用就更加謹(jǐn)慎了,她并沒有為了完成任務(wù),而將所有的技能點一下子投入進(jìn)去,而是一點一點地試驗。

    然后她便驚喜地發(fā)現(xiàn),如果學(xué)會了兩項技能,那它們交叉點的那個技能,是可以通過自己的研究學(xué)會的,并不用耗費技能點。

    這樣算下來,完成主線任務(wù)六,她至少能省下3到6個技能點。

    只不過這個方法雖然省技能點,但對于病例就要求的比較苛刻了。

    就目前來看,沈瑤舟還真是沒什么機(jī)會去找合適的病例做手術(shù)。

    她再心癢難耐,也知道現(xiàn)在不是任性的時候,沈家可不止是她一個人,萬一出了什么事,后悔都來不及。

    可就在這時候,沈家竟然有人上門拜訪。

    來人自稱叫許星夜,特意上門來求醫(yī)的。

    沈瑤舟只覺得這個名字有些耳熟,驟然想起來,這人不正是沈醉安的好友,與他一同開羽衣坊的那名器修。

    當(dāng)初沈瑤舟那件碧梧金雀就是他的作品,還有后期陸陸續(xù)續(xù)收到的法衣,也都是出自他手。

    不過這個人非常神秘,沈瑤舟也只是聽過名字,沒有見過他本人,連沈醉安都很無奈,說他平日很少出門,也不愛和人交流。

    換做現(xiàn)代的話,他簡直就是個標(biāo)準(zhǔn)的技術(shù)宅男。

    而此刻,沈醉安不在家,他在這么個節(jié)骨眼上出現(xiàn),總是讓人有些不安。

    對方倒是好脾氣,對他們的盤問也不生氣,不僅特意拿出沈醉安給他的信物,沒過多久,吳掌柜那邊也有紙鶴過來,證明了他的身份。

    到底是六叔的好友,沈瑤舟便讓他進(jìn)了外院。

    許星夜五官俊秀,臉色蒼白,一副很疲累,睡不醒的樣子,倒是很符合技術(shù)宅男的定位。

    他的身旁還有一名俏麗的婢女在服侍,相比于她的主人,她的臉色就難看很多了。

    沈瑤舟掃過他的身體,發(fā)現(xiàn)他的靈脈的確受了傷,而且丹毒淤積,非常危險。

    許星夜也沒有仗著沈醉安好友的身份拿喬,只是簡單地說了一下自己的情況。

    他的靈根很普通,至今也不過是筑基大圓滿的修為,但他在煉器上天賦異稟,除了和沈醉安合作,自己還有個煉器鋪子,偶爾還會接一兩個單。

    這次他受傷,就是因為接了一個單,結(jié)果在煉器過程中,不小心被靈火灼傷了靈脈,他第一時間便吃了丹藥,可惜根本就沒有用,要不是擔(dān)心無法按時交單,他也不會出門來尋醫(yī)。

    他說話有氣無力的,說的內(nèi)容也沒什么問題。

    而且沈瑤舟也掃描過他的身體,確認(rèn)修為也是對得上的。

    這便已經(jīng)打消了她大半的疑慮。

    更重要的是,他靈脈的傷正對上了沈瑤舟正在研究的一個技能,這便讓她越發(fā)動搖了。

    思考再三后,她還是決定接收這個病人。

    凌辛月給許星夜登記,出于常年寫話本的直覺,她故意道:“非常時期,只能由您獨自住院,婢女是不能跟進(jìn)來的,請您諒解?!?/br>
    那婢女頓時不滿:“憑什么!我們少爺歷來都是由我照顧的,你們?nèi)羰菦]有服侍好,讓少爺不舒服了怎么辦!”

    凌辛月一板一眼:“您放心,我們這邊有經(jīng)過專業(yè)培訓(xùn)的護(hù)士,保證能將人照顧得妥妥帖帖的?!?/br>
    “可是……”

    “嬋兒,你下去?!痹S星夜沒什么力氣地?fù)]了揮手。

    “少爺!”

    許星夜淡淡道:“我是來求醫(yī)的,就該有求醫(yī)的樣子,你這樣成何體統(tǒng)!”

    他訓(xùn)斥完那名名叫嬋兒的婢女,這才轉(zhuǎn)向凌辛月:“辛苦姑娘了,請帶路吧?!?/br>
    許星夜從頭至尾都很配合,再加上沈瑤舟也首肯了,凌辛月也就放下了心中的疑慮,點點頭:“您隨我來?!?/br>
    許星夜極輕地笑了一下,跟在凌辛月身后進(jìn)了蘭汀院。

    第56章

    許星夜自從進(jìn)了蘭汀院后,就一直很配合。

    他的傷有些麻煩,沈瑤舟得先為他清丹毒,然后再做手術(shù),但因為許星夜的靈脈脆弱,所以也不能一次性將丹毒清除,只能慢慢來。

    于是,許星夜就只能在蘭汀院住了下來。

    不過他除了每天必須的治療時間,一般都是待在房間不出門,非常省心。

    相比他那個婢女嬋兒,雖然住在外院,但幺蛾子特別多,一會嫌這個,一會嫌那個,不僅到處亂跑,對他們的布置陳設(shè)指指點點,還總怪他們沒有照顧好她家少爺。

    許星夜連連同他們道歉,說他自幼身體不好,嬋兒只是護(hù)主心切。

    沈瑤舟也覺得這對主仆實在是有意思,主人謙遜有禮,婢女卻囂張跋扈,這要不是知道他們身份的,恐怕以為這嬋兒才是主人。

    哪怕是凌辛月,都被氣得來找過沈瑤舟兩次了。

    許星夜只能又道歉:“凌姑娘,對不起,是我平日將她寵壞了,您別跟她一個小丫頭一般見識?!?/br>
    凌辛月一口氣哽在喉嚨里。

    這嬋兒看著年紀(jì)小,倒也是名修士,雖然不過練氣期的修為,但誰跟誰是小丫頭還不一定呢!

    最后眾人討論了一下,覺得這嬋兒鬧這么多事,無非就是想要跟在許星夜身邊服侍罷了。

    再加上這么多天觀察下來,許星夜一直很老實,也許人家真的只是來求醫(yī),反倒是她們草木皆兵了。

    于是,沈瑤舟便同意了讓嬋兒搬進(jìn)了蘭汀院。

    這嬋兒搬進(jìn)來之后,果然消停了,而許星夜看起來精神也好了很多,不再整日將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也會出來走走,偶爾還和他們聊聊天什么的。

    雖然他們對嬋兒沒什么好感,但許星夜這人卻還不錯,而且他煉器經(jīng)驗豐富,還順手幫沈瑤舟改良了一些靈器。

    不止如此,他還拿出了幾樣自己煉制的靈器,都是心思精巧的精品。

    沈瑤舟之前一直都是在常家的煉器鋪子定制靈器,但不得不承認(rèn),許星夜的實力可比他們強(qiáng)多了。

    面對她的夸獎,許星夜卻只是苦笑:“不過是煉些小玩意兒,不務(wù)正業(yè)罷了,在修煉上我可是一塌糊涂。”

    “誰說的!”凌辛月忍不住安慰他,“你別聽別人亂說,他們是嫉妒你呢?!?/br>
    許星夜怔了怔,柔和地笑了笑:“謝謝凌姑娘,但說這話的是我親生父親,其實他說的沒錯。”

    凌辛月皺眉:“就算你爹,也不能這么過分吧,他難道修為就很好了?”

    許星夜道:“我父親是一名劍修,據(jù)我母親說,他曾經(jīng)是太初劍宗的精英弟子,還差點成了下任掌門,作為他唯一的血脈,我沒有一丁點劍修的天賦,讓他丟盡了臉面,他對我不滿也是很正常的?!?/br>
    沈瑤舟想起來,當(dāng)初傅生寒說,他跟一位前輩學(xué)了一套劍法,為了完成他的遺愿,去見他的兒子,似乎就是許星夜。

    聽她提起傅生寒,許星夜臉色微變,但很快就恢復(fù)了正常,微笑著道:“傅道友是個重諾的好人。”

    眾人都沒注意,只是聽到傅生寒的名字才來了興趣。

    沒想到他們之間還有這樣一番故事,真是太巧了。

    顧雍雖然已經(jīng)認(rèn)可了傅生寒,但在這種時候,總還是要嘴兩句,證明一下自己立場的。

    他們這邊討論得熱烈,許星夜雖然含笑聽著,但眼底卻并沒有什么笑意。

    楚九意道:“許道友也不必神傷,你父親臨死前還這樣惦記你,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認(rèn)可你了。”

    許星夜提了提嘴角:“也許吧。”

    眾人見他對這個話題冷淡,還以為勾起了他的傷心事,便也就識趣地不再說這個。

    許星夜自然地轉(zhuǎn)移了話題:“我的事平平無奇,沒什么可說,倒是沈醫(yī)修的事跡,可是震驚了整個云澤州,我從前也沒聽醉安提起他有你這么個侄女,當(dāng)時還詫異了一番,聽說沈家沒出過醫(yī)修,看來沈醫(yī)修這番天賦,應(yīng)該是出自母家了?”

    沈瑤舟雖然也懷疑母親蘇清蘊可能是醫(yī)修,但當(dāng)年的事情有許多蹊蹺,她也不愿多談,只是敷衍了幾句。

    見她不愿意說,許星夜也就不再多問。

    可沒想到,嬋兒卻冷不丁插了一句:“若不是家學(xué)淵源,那就是有機(jī)緣了?”

    這話一出口,現(xiàn)場都靜了一瞬。

    沈瑤舟也覺得,這婢女著實有些口無遮攔了。

    許星夜也沉下了臉:“嬋兒!”

    嬋兒嘟了嘟嘴:“我就是好奇嘛?!?/br>
    許星夜也只能無奈地嘆了口氣,習(xí)慣性地朝沈瑤舟道歉。

    沈瑤舟看著嬋兒噘著嘴,仿佛完全意識不到自己的錯誤,而許星夜眼底的無奈,也好似有著別的意味,越發(fā)覺得怪異了。

    因為嬋兒的攪局,眾人也沒心思再聊下去,草草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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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t;許星夜和嬋兒回到房間,許星夜皺眉道:“你不該插那句嘴的?!?/br>
    嬋兒抬手,拿出以修為完全不符合的熟練,放了個隔音罩,然后坐在桌子上,毫不客氣道:“我做什么事,需要你來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