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手術刀橫行修仙界 第38節
比如凌辛月現在抱在懷里的冷月公子的書,就是這樣一個故事。 凌辛月倒也不覺得失望,心態很好:“看話本嘛,就圖個樂子,誰還真信啊!這滿大街的盤口,也沒見幾個人能贏啊!” 這便是宗門大比的又一樁盛事了。 每次宗門大比的時候,都會大開盤口,賭單場擂臺,賭個人,賭門派能拿到第幾,應有盡有。 楚九意明顯有些心癢癢。 沈瑤舟想著他最近被徐芷音壓榨狠了,也有點同情,便同他一起去一處盤口。 這盤口恰好賭的是這一次誰能拿到最后的擂主。 那莊家眼毒,見他們一行人都穿得華貴,便立刻吆喝起來:“諸位不來下一注嗎?小賭怡情,當個樂子!” 楚九意立馬屁顛屁顛地跑過去:“現在各個門派的賠率如何?” 莊家立刻道:“那自然是太初劍宗賠率最低,就傅生寒一個人,我看就能橫掃整個宗門大比了。” 沈醉安原本對這些并不在意,但聞言卻忍不住問道:“那破岳劍宗呢?” “破岳劍宗?”莊家笑道,“賠率可高著呢。哎,你都不知道,上一屆宗門大比,多少人買破岳劍宗賠慘了,我勸諸位,還是穩妥些好。” 沈醉安:“……” 沈瑤舟覷著沈醉安的表情,連忙安撫道:“六叔,別生氣,就一場賭博而已,沒什么的。” “我沒生氣。”沈醉安一邊說著,一邊面無表情地拍出一個儲物袋,“一萬中品靈石,買破岳劍宗勝!” 第36章 破岳劍宗的其他人沒過多久也到了。 他們幾乎都是沈瑤舟的病人,見面就和重聚似的,但大家并沒有聊太久,便往渚山劍宗飛去。 這一路上,沈瑤舟都好奇這渚山劍宗是個什么樣的門派,可是沈醉安總是欲言又止,說她到了就知道了。 這讓沈瑤舟越發好奇,她知道晏緋性子直率,定然不會像沈醉安那樣吊她胃口。 然而晏緋聽完她的問題后,表情也變得古怪起來:“渚山劍宗……怎么說呢,的確不好形容,你見到就知道了。” 又是見到就知道了。 沈瑤舟這顆心簡直被貓撓的癢癢的,恨不得快點到渚山劍宗。 渚山劍宗位于渚水中間的仙島上,由三座大島和五座小島組成,要過去得由接引人帶他們過去。 可是當他們一行人到達指定驛館之后,等了好一會,也沒有看到接引人出現。 “又是這樣。”沈醉安無奈地嘆了口氣,“行了,找吧。” “找?”沈瑤舟納悶,“我們都不認識人,怎么找?” 晏緋接話道:“不用找人,找到任何你覺得奇怪的東西就成。” 沈瑤舟更疑惑了。 晏緋這才解釋道:“渚山劍宗練的是形意劍,在入門之時,會選擇一樣東西作為自己的劍意,然后不斷修煉,讓自己能和這東西融為一體。” 另一位師兄補充道:“我記得上一次在渚山劍宗辦宗門大比的時候,有一個門派直到大比結束,都沒有找到他們的接引人,后來才知道,對方扮成了一棵樹,就站在他們院子里。” 沈瑤舟:“……” “這是渚山劍宗給各門派設的檻,越快找到,證明對劍的理解越深,也能得到他們更多的尊重。”沈醉安嘆了口氣,“這下你知道我為什么說要早些過來了。” 像破岳劍宗這種大開大合的門派,完全和渚山劍宗的理念相反,在這種事情上,向來表現不太優秀。 于是,在沈醉安說完后,所有人都滿驛館的開始找。 沈瑤舟并沒有和大部隊一起,而是獨自來到了后院,然后將靈力覆蓋眼睛,打開了“x光”。 在這種事情上,有作弊器不用是傻子。 她慢慢地掃過去,眼前的一切看起來都很正常,直到她看到一塊石頭。 雖然rou眼看這真的是一塊石頭,可是在x光下,卻很清晰地顯出了靈脈的模樣。 沈瑤舟直接走過去,還沒等她走到近前,忽然眼前一花,石頭消失了,一個穿著灰色法衣的劍修表情沮喪地站在她面前:“你贏了。” 沈醉安他們知道消息時都震驚了。 這才多久,一刻鐘有沒有,沈瑤舟竟然就把人給找著了? 到底是沈瑤舟太強,還是這幾年渚山劍宗弱了? 面對他們懷疑的眼神,那名劍修也很郁悶:“在門派內,師兄們想要找到我都得至少一個時辰,你……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沈瑤舟故作謙虛:“都是運氣。” 誰讓她第一個就搜到了那個院子。 那名劍修只能唉聲嘆氣地帶他們過河。 在路上,劍修自我介紹,他叫夏宗銘,他的劍意是石頭,雖然修為不過金丹大圓滿,但他對劍意的理解已經很高了。 夏宗銘送他們到了五座小島之一,在宗門大比期間,這五座小島都是用來接待客人的,按照慣例,每個門派有一個單獨的院子,但這些院子都是不同規格的,找到的越快,住的越好。 沈瑤舟是用時最快的,所以夏宗銘領他們去最豪華的院子。 沈瑤舟一邊跟著人群走,一邊打量著四周。 不得不說,渚山劍宗的環境是真的好,景色美就罷了,靈氣還非常濃郁,沈家跟它一比,簡直被比到了泥地里,也難怪那么多人,削尖了腦袋也要進入門派。 就在這時,她感覺到頭頂有什么東西掠過,隨后她的發冠就不見了。 晏緋是第一個反應過來的,提著劍直接追了過去。 沈瑤舟這才看清楚,搶了她發冠的是個十一二歲的孩子,穿著一身金色的衣服,遠遠看過去,像個……猴? 夏宗銘怒道:“季燃!你這臭小子快把東西還給人家!” 那孩子回過頭做鬼臉:“不還不還就不還!略略略~” 還挑釁晏緋:“來抓我呀!抓到我東西就還給你!” 晏緋顧忌著他是個孩子,并沒有下狠手,這孩子卻像個泥鰍,逃來躲去,晏緋根本就抓不到他。 夏宗銘只能和沈瑤舟解釋:“那是我師弟季燃,他的劍意是猴子,他的性格也因此變得調皮,但這孩子沒壞心,還望姑娘海涵。” 沈醉安冷聲道:“我家瑤舟也是個孩子,還是個姑娘家,貴派弟子不敢對我們怎么樣,卻欺負一個姑娘家,如此欺軟怕硬的行徑,貴派若不教訓,就別怪我們這些外人教教他了!” 夏宗銘表情尷尬,連連道歉。 季燃背著劍,在樹枝上跳來跳去,還不停哈哈大笑,朝著他們做鬼臉。 突然,一道劍氣直接刺向他的手腕,季燃嚇得往后一躲,卻沒想到沒踩住樹枝,整個人直接從半道摔了下來,好在他及時反應過來,身體一翻,又爬回了樹上。 只不過,那只發冠卻是在這過程中掉了下去。 落在了一只修長白皙的手心里。 傅生寒握住那枚發冠,鼻尖似乎都掠過一絲淡淡的馨香,他抿緊唇,朝沈瑤舟走來。 他身后的太初劍宗的弟子非常震驚:“大師兄?!” 傅生寒充耳不聞。 破岳劍宗眾人因為他的到來,全部都繃緊了身體。 傅生寒頂著所有人刀子似的目光徑直走到沈瑤舟面前,將發冠遞給她,猶豫了片刻,才道:“以后小心些。” 說完便轉身離開。 沈瑤舟握著發冠,覺得這大兄弟還是很講道義的,于是笑著道:“恩,謝謝你。” 傅生寒的腳步頓了頓。 季燃一直在旁邊偷偷觀察他,發現他那一瞬間的出神,立刻拿著劍朝他襲擊過去。 然而傅生寒以劍鞘一擋,便將他所有的攻擊都化為無形,最后更是直接一腳把人給踹了出去。 他回到自己門派,仿佛什么事都沒有發生:“走吧,回去休息。” 直到他們離開,夏宗銘才領著他們往隔壁院子走去。 破岳劍宗的人頓時反應過來:“什么?!我們跟太初的那幫子混蛋住隔壁??” 夏宗銘無奈道:“你們兩方都是不到一刻鐘找到了人,根據門派的規定,這最好的兩間院子就是歸你們所有,也不能換其他院子了。” 眾人只得罵罵咧咧地住進去。 好在這院子的確是不錯,破岳劍宗的人也是第一次在渚山劍宗住這么好的院子,跟仇人住隔壁的怨念也就沒有這么強了。 夏宗銘道:“一會我找洛師兄給你們辦好進出令牌,然后你們就能在島上四處走動了。” “比試的地方在主島,暫時還不能上去,過幾日,會有紙鶴通知你們參賽的時間。”他補充道,“平日我也住在這個島上,若是諸位有什么事也可以來天霖居找我。” 說完這些,他想了想,又道:“島上不許私斗,諸位若是同隔壁有什么齟齬,還請暫且忍耐兩天,等到擂臺上再發泄。” 他說完,又喊了一聲:“洛師兄,你在嗎?” “在。” 一個聲音出現在他們頭頂。 隨后一個長發美女的頭顱就倒吊在了沈瑤舟面前,笑眼狹長,唇如鮮血染紅一般,還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唇角。 “沒被嚇到啊?” 沈瑤舟非常冷靜:“……因為你身上味兒太重了。” 洛箋:“?!!” 第37章 洛箋憤怒地從房梁上下來,瞪著沈瑤舟:“你說誰的味兒太重了?” 沈瑤舟納悶道:“你身上撒那么多香粉,味兒不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