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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成反派后和影帝假戲真做了在線閱讀 - 第52頁

第52頁

    井意遠不聾也不傻,陸齊的話就是擺在明面上說的,他怎么可能聽不懂。

    “陸醫生,你對我有多了解啊?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是上面那個?”

    “醫生的直覺。”

    井意遠不服氣,論顏值他和費聞不分上下好么。

    雖然說這才華和身材比起費聞稍微遜色了那么一丟丟,但也不能武斷他就是受啊?

    想到這兒,井意遠躁動的心就急于想要證明自己不是受,但環視了一圈,陸齊和肖懷似乎都不愿意相信,最后只能放在了當事人的身上。

    “費聞你……”

    井意遠的話還沒問完,費聞就拉住了井意遠脖子上的領帶,往自己的懷里一扯。

    由于動作稍微有些許的大,井意遠有點猝不及防,一頭撞上了費聞的下巴。

    撞得他感覺自己睜開眼,眼前都在冒星星。

    “誰投懷送抱誰就是下面的。”

    費聞的聲音很輕,只有井意遠聽得見。

    正想對策反駁這句話時,金然破開了人rou墻,罵罵咧咧:“我站著五分鐘了都要,四個大男人堵這里干什么?”

    “我剛剛聽公司門衛說有兩個陌生男人拿著井意遠的微信聊天記錄進來找他,所以,你們兩來干嘛的?”

    金然掃了一眼陸齊和肖懷,將被擰成團的資料扔到了會議桌上。

    井意遠首當其沖的坐到了金然面前,耐心的解釋了一番。

    “行了,都坐下吧。”

    肖懷坐在井意遠的左側,從坐下開始商談綜藝合同的事情開始,他似乎就有一點兒坐立不安的模樣。

    井意遠也是著重的看了好幾次,最后還是忍不住開口問了。

    “肖懷,你是不是有話想說?”

    肖懷突然頓了一下,猶豫猶豫半天沒說出來。

    陸齊就替他回答了:“我們來的路上,肖懷的經紀公司打電話過來了,說如果他不參加這次的綜藝錄制,就得賠償從劇組那兒本該拿到的出場費。”

    這話說的很清楚,擺明了就是要挾肖懷參加綜藝節目。

    “那賠不就行了?”費聞眼神落在井意遠的后腦勺上,心不在焉的。

    “可出場費前前后后加起來也不是個小數目,我賠不起。”肖懷放在桌面上的雙手突然捏緊,說話有點低落。

    井意遠原本想開口說幫肖懷分擔這賠償金額的,但轉念一想自己現在的處境,似乎也沒好很多,至少他現在確實沒賺到什么錢。

    又不能管爸媽借錢不是嗎?

    井意遠靈機一動,想到了自己身后坐著個大款,立馬就轉過身,但陸齊卻先說話了:“如果你是想說幫肖懷還上的話,那就不用了。”

    被無緣無故的打斷自己的念想,井意遠總歸是想要一個原因的。

    “我還不起,所以……這錢不能借。”

    肖懷的話輕飄飄的,確實像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井意遠總覺得肖懷的背后似乎背著什么重重的包袱。

    他選秀出道一炮而紅,但最后銷聲匿跡,再被挖掘出來竟然是在做唱歌直播,但是身后的經紀公司卻沒有斷聯系,又非常的缺錢?

    這是什么神奇的邏輯?

    想來想去都不如直截了當的問本人清楚。

    “那個,肖懷,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話剛出說出去,肖懷的面色突然一緊,但幾秒鐘后又以井意遠rou眼可見的速度快色恢復正常。

    問題雖然問出去了,但肖懷似乎不想回答,只是笑著說:“沒什么,就窮啊,真的還不起。”

    行吧,不能借錢。

    大概就注定肖懷要和井意遠一起上節目了?那費聞怎么辦?

    氣氛突然凝重下來,井意遠只是有點困惑和糾結,但其他人的臉色突然變黑了?

    和陸齊吃醋的氛圍還有那么點像?

    井意遠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敢說,但被三個人夾在中間感受著來自深淵的凝視實在是太煎熬。

    待了不過一分鐘,就站起身想坐到金然的旁邊。

    剛走出去,手就被費聞給拉住了。

    “我有辦法讓肖懷上綜藝,你也不用和他組CP。”

    *

    下午兩點,費聞工作室。

    “化妝師,檢查一下妝發,沒問題我開播了。”

    金然站在支架旁邊朝井意遠面前的化妝師喊了一聲。

    “沒問題,可以播了。”

    井意遠坐在藍綠色的沙發上,臉上原先遮擋住燈光的陰影突然消失了,他意識到化妝師已經離開這才睜眼。

    剛睜開,費聞就湊到井意遠的耳邊,笑聲刺得他耳畔有點發麻。

    “這么紳士?”

    井意遠臉稍稍有點發燙。

    就在剛剛,原以為就單純的化妝就能結束的。

    但要命的是,這化妝師是個開放的辣妹子,大冬天的穿了個深V領。

    加上井意遠又坐在沙發上,化妝師需要彎下腰才能給井意遠的臉上上妝,就自然而然的顯露出……溝……

    那可把井意遠羞的眼神無處放,最后只能閉上眼睛。

    “嗯,我可不像你那么流氓。”

    井意遠話剛說出去,費聞的手就放到了井意遠的腰上,不輕不重的捏了一下。

    雖然不疼,但有點癢,井意遠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打開費聞的手:“你手不想要了?”

    費聞卻好笑的看了看井意遠說道:“你不是說我流氓?做點流氓做的事兒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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