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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曾經的井意遠沒有這個打算,現在的井意遠就更沒有了。 雖然有好處,但弊大于利,更何況井意遠現在簽的經紀公司不是他父母的公司,而是易憶娛樂。 井意遠看著所有人都退到了病房外,只留下費聞一個人,一時間還有點詫異,隨后瞳孔放大,問:“你留下來不會是要照顧我吧?” 井意遠自認和費聞不太對付,更何況在原著中,這費聞可是害自己下場慘淡的主謀,如果不是必須,一般都是越遠越好。 這費聞突然說要照顧自己,實在是讓人受寵若驚,總覺得這其中有什么蹊蹺。 費聞聽著他的問題,沒有多余的解釋,只是點了點頭,隨后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一支筆和紙,看起來是醫院的病歷單。 井意遠不蠢,費聞的意思大概就是要他有什么問題問就行了。 “為什么要照顧我?” 井意遠問一句,費聞就低頭寫上好長一段時間,最后遞到井意遠的面前。 男人的字跡剛勁有力,像是特意有去練過一般。 “你別會錯意,你失聰有一部分是因為我的原因,如果放著你不管真給你整聾了,那就是我人生的一個污點。說起來,井意遠,你是怎么憑一己之力讓整個劇組的人都這么討厭你的?” 其實不光是費聞想知道井意遠都做了些什么討厭的事情,就連井意遠自己也不清楚。 這本書的主角并不是井意遠,對于他平日做的一些事當然是沒有描寫的,只是大概地說了句他的性格非常討人厭。 “我也想知道,不過還是謝謝你啊,我助理前兩天被我辭退了,我現在確實沒有地方能去了。” 費聞聽完井意遠的話不經意的皺了皺眉頭,在紙上快速的寫著:“不是,你還想去什么地方?” 井意遠詫異的看了一眼費聞,剛剛費聞說照顧自己難道不是帶回家照顧嗎?井意遠又抬手看了看所剩無幾的點滴瓶,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還能去哪?肯定是去你家?我記得沒錯的話,你家是在N市沒錯吧?照我現在的狀態,等這瓶點滴打完了肯定就能出院了。” 費聞盯著井意遠的手腕看了好半天,一臉的不可信,正想寫點什么東西,病房門就被護士推開了。 “是井意遠先生嗎?可以辦出院手續了,擦傷藥按時擦,感冒藥也要按時吃,另外不要去聲音分貝大的地方,三天之后沒有恢復聽力就來醫院復查。” 護士拔了吊針,注意事項也交代了的很清楚,明擺著是說給費聞聽的。 費聞帶著高冷霸總的面具點了點頭,一句話也沒有說,井意遠看著他卻得意極了,聳了聳肩:“我說的對吧?我還是很聰明的不是嗎?” 費聞卻好像壓根不想理井意遠,一臉不情愿的將井意遠的外套扔到了他臉上。 * 費聞一個人獨居,父母雖然也在N市,但費聞基本上一個月回去那么三四次,具體原因也就是每次回去都要聽人嘮叨好半天,這大概都是現在年輕人的通病了。 井意遠荊進門的時候還以為自己走錯了地方,客廳是簡單的灰色系搭配,給人一種很高級的感覺。 茶幾桌面上還擺放著花束,所有的擺設裝飾都被收拾的一絲不茍,完全看不出這是一個獨居男人可以打掃到的程度。 帶著懷疑,井意遠忍不住就問了句:“費聞影帝,你是單身嗎?我看這房間不像一個單身的大齡青年能夠做到的程度啊?” 費聞從外套掏出那張已經被寫的密密麻麻的病歷單狠狠敲了敲井意遠的腦洞,隨后寫著。 “你腦子裝的什么?誰是大齡青年?這屋子用腳指頭想想也該知道是有阿姨在打掃的吧?” 井意遠承認是自己過去的生活限制了自己的想象,但除了這一點,其他的他確實不服氣:“大齡青年不是你,難道是我?我才二……二十四歲。” 費聞似乎不太想理會井意遠,脫了外套就進了廚房。 井意遠也不難猜到費聞進廚房有什么目的,他抬手掏出手機找到微信聯系人的mama,發了條信息過去。 這是井意遠第一次與這個世界的他的父母打招呼,原以為還有一段能夠面對面交流,哪想到井意遠mama突然一個視頻電話打了進來,縱使井意遠聽不到聲音也被嚇了好一跳。 但井意遠聽不到聲音,不代表費聞聽不見,尋著視頻電話的聲音過來,拿過了井意遠的手機。 井意遠全程都是懵掉的,都不知道為什么費聞就這么駕輕熟路地接通了自己的電話,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去搶手機。 “還給我!” 井意遠伸手去奪,費聞仗著自己比井意遠高半頭帶著手機滿世界的亂晃,井意遠雖然能夠踮腳碰到,但也架不住費聞到處亂晃。 他們兩倒是玩得和諧,井意遠mama謝美麗在電話那頭看得一愣一愣的。 鏡頭到處亂晃一會兒井意遠,一會兒又變成了帥得離譜的陌生男人。 “兒子,小遠?是小遠嗎??”謝美麗耐不住性子,聽著嘈雜的聲音心里都懸了起來。 井意遠還非想要去拿手機,生怕費聞趁著自己聽不見去和謝美麗說些壞話。 “媽!你不要相信費聞的話,他就是個……唔……” 費聞實在是被井意遠吵得沒有辦法,手機雖然是拿不到,但這人吵起來的音量可絲毫不比火車站飛機場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