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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面對面,宓葳蕤才知道,此前的面色不愉他說的輕了。 竇章這會兒神情頹喪間還帶著幾絲陰沉,可以看出壓抑著怒氣,偏偏無處發泄。 宓葳蕤見此,也不打算主動開口。 “下旬的春獵,皇上點名讓你一同出行。” 這句話說完,竇章似乎被抽空了全身的力氣,他靠在椅背上,又將需注意的事宜囑咐了一番。 隨后便揮揮手,讓宓葳蕤退了下去。 第53章 竇章早就知道惠仁帝是個冷心冷肺的,卻沒想到竟是一點都不看以往情面。 他原以為自己煉不出丹藥,去永華宮解釋一番,應當多少能得到惠仁帝的諒解,卻沒想惠仁帝只是連連嘆息,言語間惋惜之意不斷。 每字每句,聽在他耳中不像是安慰,更像是在不停地戳著他的痛處。 直到最后離開永華宮,他才得以起身。 膝蓋處的疼痛不斷提醒著竇章今日的種種,成為國師的這些年,他何曾被如此對待過。 竇章有些摸不準惠仁帝今日的做法到底是有意還是無意,但不論如何,都意味著他在惠仁帝心中的分量變輕了。 這對他而言,無疑是一件壞事,但索性頂上他的人,是他和三皇子選中的宓葳蕤。 明明面對這樣的結果,他應當是松了一口氣的。 可竇章偏偏覺得心慌的厲害。 然而,便是他心中再失落,再郁郁,都不能由著性子發泄。 竇章深吸了一口氣,勉強將心緒按下。 回屋的宓葳蕤并不在意竇章如何,他正想著對方剛剛說到的春獵。 對于春獵。 宓葳蕤只是有個大體的概念。 伽邑國的春獵如何,宓葳蕤沒去過,自然不知其中的彎彎繞繞。 不過看竇章剛剛在青云閣中的反應,有一點可以肯定,被帝王點名同行,顯然是難得的榮耀。 宓葳蕤算了算日子。 下旬初三。 也沒幾日了,不到一周的時間,帝王出行,只靠這點時間準備自然不夠。 索性春獵是每年固定的活動,只是隨行之人的名單會按照惠仁帝的心意變一變。 本想著從他呈上丹方丹藥,到竇章煉制失敗,惠仁帝即便再不滿竇章,怎么的也會再過個幾日,卻沒料到惠仁帝的動作竟是這樣快。 果然是自私自利之人。 做事雖有顧忌,卻絕不會讓自己難受。 不過這樣倒是給了他方便,于他,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宓葳蕤一夜好眠。 翌日。 惠仁帝親自下旨。 此次春獵,同行的除了十歲以上的皇子并京城所有的四品以上官員及其家眷,還有淑貴妃和九皇子的生母安修儀。 至于德妃林妃,則留在宮中處理后宮事宜。 旨意一出。 原本頂了竇章位置的宓葳蕤甚是顯眼,可誰讓宮中不比朝堂,雖然世家內對惠仁帝讓宓葳蕤代替竇章一事各自有所思量,但那畢竟都在宮外,宮中討論最多的還是此次伴駕的淑貴妃和安修儀。 這一個貴妃,一個修儀,品級差了就不是一點半點。 偏偏惠仁帝就帶了這兩人。 宮中之人不免將兩人放在一起比較,這不比可好,一比才發現,上個月皇上翻安修儀綠頭牌的次數竟是比淑貴妃還有多兩日。 可見近來安修儀確實得寵,若不是份位低了些,竟是隱隱有躍過淑貴妃的架勢。 此事不光引得宮人在背地里看淑貴妃笑話,便是住在長樂宮的淑貴妃接到惠仁帝的這份旨意也不大得勁。 即便許清雅是難得的明白人。 可坐在貴妃的位置上久了,也難免生出些優越感。 此時皇上把她和安修儀放在一處。 對許清雅而言,可不是恩寵,而是變向的打臉。 安修儀年歲多少,她又多少。 前者正是花一般的年紀,自然要搏一搏帝王寵愛,而她,自己所出的三皇子如今已然十八,她也年過三十。 便是平日里多有保養,也比不了真正的花骨朵兒。 到她這個年歲,手里多把握些權力,比什么都來得實在,可惠仁帝偏偏不給她這個機會。 之前削了她的掌宮之權,現在又帶她前去春獵,平白讓德妃這個心機深沉的女人在宮中肆意攬權。 不過許清雅能坐到貴妃之位,也不是省油的燈。 難受歸難受,不過片刻,便調整好情緒開始為離宮做準備,“玲瓏,你去青云閣看看宓少師可在,若是在,讓他來長樂宮一趟。” “是,奴婢這就去。”應聲的是一位容貌秀美的宮女,身姿婷婷,的確當得上玲瓏二字。 淑貴妃讓人去喚宓葳蕤并不擔心被惠仁帝猜疑。 以往出行,她慣是會讓青云閣替她備上些藥膏藥丸,內服的香體丸外敷的白玉膏,左不過是女人家喜歡的東西。 往常這些都由竇章負責,今日不巧,去過永華宮,竇章夜里便得了急癥。 是真是假,不置可否,但因病去不了春獵和被自己愛徒頂替,似乎前者還能護著些臉面,背地里被人如何議論暫且不管。 至少明面上,大家只說國師因病不能隨行,多少有點可惜了。 淑貴妃得知竇章病了后,笑了笑,自己不爭氣,別人能有什么辦法,索性竇章現在還能派的上用場,不然淑貴妃也懶得給他周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