潛入搜查的代價(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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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10月31日 1 熱鬧的婚禮現場,一群穿著禮服的警察歡呼雀躍著,而今天的主角正是同為 警察的李思遠和張慧琳??墒敲髅魇谴蠡榈娜兆?,兩人卻并沒有表現的多開心, 反而像是強顏歡笑。 李探長右手緊緊的握著自己新婚妻子的左手,看著臺下的同事們,不動聲色 的小聲問著:「這個任務就不能換人嗎?」 「辦不到,因為有相關技能,長相符合條件的局里只有我,放心吧,等我回 來,好嗎?」而妻子也忍住情緒的小聲回復著。 一年后的冬天,靠著慧琳臥底獲得的情報,警方終于展開搜捕行動,打掉了 在本市蔓延多年的日本黑幫大部分據點,但是最后卻沒有抓住黑幫老大,而臥底 的慧琳也失去了聯系—— 搜捕行動后幾小時,公海的某個游艇上,黑幫頭目角川榮介氣呼呼的走進房 間,一巴掌打在穿著女仆裝的臥底女警臉上。已經被小弟們控制了行動能力的茶 色短發女警卻并沒有什么反應,一臉已經覺悟的樣子看著角川。角川被氣的威脅 到:「你個婊子,這次把老子坑的夠慘。行!你讓我不好過,那我也會好好招待 你~!」—— 同年的春天,角川在日本的海邊據點,公?;貋淼挠瓮д诳堪?,而碼頭邊 私人別墅里,一個打扮的像花魁的女子妖嬈的對著鏡子給自己補著藝妓特有的濃 妝。身后的拉門被侍女緩緩的拉開,侍女土下座的稟告著:「夫人~老爺回來了, 老爺在地下室等您」 名為小島幸子的花魁瞟了一眼侍女,sao氣的說著「知道了~」,然后便不在 理睬侍女,侍女畏懼于散發著危險蛇蝎氣場的娼婦給予自己模棱兩可的答復,沒 敢確認就悄悄的關上了拉門,生怕自己說錯話會被殘忍的女主人懲罰。 稍許時間后,幸子穿著她心愛的紅色花魁和服,不緊不慢的用日式小碎步, 領著侍女穿過別墅的回廊來到了地下室入口,而沿路的西服打手們雖然都不敢越 界,卻也很享受這優雅又伴著sao氣,慵懶卻又散發著蛇蝎危險氣息的女主人每次 經過自己眼前的時刻,聞著她獨有的香味,每個人都忍不住看著幸子的背影想入 非非。 至于幸子自然也是知道,并且也很享受這種被意yin又畏懼的下等男性反應。 每每還故意多展現一下自己妖嬈的聲影挑逗他們,并以此為樂。雖然她知道自己 是個sao貨,但是她也知道自己的saoxue只屬于夫君大人。 幸子享受完了她的小游戲后來到了地下室,一個人進入了昏暗的密室,變成 二人獨處的當下,幸子那女王的氣質瞬間變成了癡女一樣呼喚著:「夫~君~大 人……?夫~君~大人……?」沒等到回應的幸子,一邊繼續尋找著,一邊摩擦 著自己那濕潤的雙腿,感受著和服里裸體于絲滑的衣物之間的摩擦,回憶著被角 川寵幸時自己那下賤的樣子。 當幸子正在妄想的時候聽到了角川的召喚「:這邊~」聞訊,幸子就像是小 女孩聽到爸爸召喚一樣開心的小碎步過去花癡的笑著,來到了角川身邊。剛想撒 嬌,看到旁邊的手術臺上綁著一個穿著損壞女仆裝的茶色短發女子,瞬間嫉妒和 敵意的情緒讓她再次散發著危險的氣場。 沒等幸子發作,角川指著打了麻藥昏迷在手術臺上的女仆對幸子說著:「這 條子,很頑強,本來我想把她洗腦了,為我所用來補償她造成的損失。不過看來 是行不通了,現在就交給你了,雖然可惜,你就送她上路吧。」 幸子馬上領會了說著:「系~夫君大人~!」便從自己那華麗和服內側暗袋, 抽出了鋒利的小太刀,猙獰的看著可能威脅自己地位的女子惡狠狠而又得意的說 著:「本來meimei要是愿意歸順夫君大人,妾身還可饒你一命,如此不知好歹,那 也別怪妾身,一切都是你的錯。哼哼哼~」說罷就把小太刀刺入女仆的要害,并 且不停的補刀。鮮血噴濺到自己心愛的和服及臉上,也止不住瘋狂的笑聲在地下 室回蕩?!浮?/br> 同年的夏天,李探長盯著眼前的監視器,鏡頭里顯示著遠處別墅房間里的畫 面。別墅的大廳里黑幫正在舉行聚會,中間坐著像是老大一樣的人物,正在享受 胯下穿著紅色藝妓服飾的娼婦提供的侍奉。像是完全不在意當眾做出如此不知廉 恥的事情會有什么丟人的一樣,無視周圍各種小弟的起哄,一心一意的侍奉眼前 的男人。 「看起來他們還沒發現,A組,B組聽我口令,行動開始。」李探長監看著 監視器命令著,而監視器也切換到了特警小隊分別從左右兩路攻入別墅,悄無身 息的一一放倒了外圍的雜魚,畢竟到了最 后的大廳。 可是本來一切行動順利進行著,忽然角川和胯下的娼婦有了異常的行動,接 著小弟們也開始有所察覺。開始抄家伙于抵近的先遣隊交火。 角川在娼婦的指引和掩護下,一起躲進了暗道,關閉了機關。 外面的抵抗沒有持續多久就被控制了,警察開始清理現場并尋找進入暗道的 方法。接著別墅的內線電話想起,指名要和行動指揮談判,當角川和李探長通話 后。便壞笑了起來,并要求李探長獨自到暗道來見他,否則他就引爆別墅,這樣 的話附近的居民也會遭殃。 而李探長不顧下屬的勸阻,還是來到了暗道門口,果然機關開啟,李探長獨 自進入,并且再次關閉。漆黑的只能容納兩三人的空間里,一個小監視器亮了, 角川自嘲的說著:「你老婆年初可是把握坑的夠慘,沒想到現在又落你手上了?!?/br> 「是,所以你最好放聰明點,告訴我我老婆在哪里,我一個人進來就做好了 被警隊開除的準備了?!估钐介L威脅著看著監視器。 角川沒回話,面前的門打開了。只見角川坐在單人沙發上,褲子打開的拉鏈 上,那花魁打扮的娼婦背對著李探長賣力的侍奉著。就算知道條子進來了也和她 無關一樣。然而散發著sao浪的同時,又夾著的蛇蝎危險氣息,又像是在警告條子 最好別阻礙她享樂一樣霸氣。 雖然李探長也是見過世面的人,當然也不會對一屆娼婦有什么不該有的想法, 但是也不得不說這女子的氣場很是獨特。 李探長快速的觀察了環境后,直接舉起了格洛克瞄準角川的腦袋質問到: 「說吧,我老婆人在哪里?」 角川看著李探長,毫無無懼的又轉頭憐愛的看著胯下可愛的花魁,摸著花魁 的臉說:「幸子,那邊的條子在用槍威脅你最愛的夫君呢??雌饋硪院笮易記]機 會在侍奉我了啊~」李探長不說話繼續瞄著角川的腦袋,就打算看看面前的兩個 日本人能玩出什么花來。 只見叫幸子的花魁不舍的離開角川的下身,不緊不慢的整理服飾一邊邪惡的 回嘴:「你找的是穿女仆裝留著茶色短發的條子嗎?如果是的話,那不知好歹的 婊子,已經被妾身親手碎尸萬段了~」說話的同時優雅的起身正對李探長,抽出 了和服里的太刀,擺開了拼命的架勢。 李探長先是越看越覺得不對勁,然后倒吸了一口氣。眼前的所謂花魁幸子, 雖然說著日語,說話的風格也和慧琳不同,但是嘴角的那顆痣的位置和聲音就是 慧琳沒錯了。 看明白怎么回事的李探長,一下子變得暴怒的瞪著角川,而角川還得意的回 看自己,就是不點破。李探長終于被激怒,準備要射殺角川。 當然這也逃不過專業素養不比自己差的幸子的眼睛。 還沒等李探長扣動扳機,幸子的太刀就揮舞了過來。幸子猙獰的看著李探長 威脅到:「想要傷我家夫君大人,先過了妾身這關」,李探長趕忙招架,并爭辯 到:「慧琳~!是我~!李思遠~??!」 幸子依然不為所動的叫到:「你這條子想自己亡妻想瘋了嗎?妾身是幸子~ 夫君大人的小島幸子~?。 ?/br> 兩人攪在一起的時候,角川也是樂的看戲,手邊的手機也發來了信號,看起 來接應已到,便按下了沙發邊的按鈕,沙發隨著地上的機關反轉入墻面,臨走還 囂張的用生僻的中文揮手說:「宅……減~!」。留下李探長和幸子在狹小的密 室內搏斗。 李探長被幸子糾纏著,又不忍傷害愛妻。只好順勢借力讓小太刀沿著手槍滑 過插入地板,并且抱緊幸子。熟悉的擁抱和久違的氣味讓幸子遲疑了下,只聽到 條子喊了句:「慧琳,對不起~!」接著就覺得腹部一陣不適倒在了李探長懷里—— 幾天后,特殊的監獄病房,幸子被大字型的固定在傾角極大的病床上。 穿著病號大褂的幸子,對著眼前毀了自己幸福的條子抱有極大恨意的咒罵著: 「姓李的,你等著,妾身早晚會送你去見你那婊子~!」 這幾天來,技術人員對慧琳的解除洗腦沒有什么明顯的進展,有技術員人為 是因為慧琳本身的意志就極其堅定,導致被成功洗腦后,對相信自己是幸子也變 得異常堅定。 聽完匯報的李探長隔著單向玻璃看著慧琳,表情復雜。而周圍的技術人員也 因為知道兩人的大致情況對李探長抱有很大的同情,并沒有去打擾他。 但是李探長現在心里想的確是,自己為什么對變成幸子的妻子反而產生了別 樣的沖動。到底是因為太久沒見到慧琳?對慧琳本能的產生了反應。又或者…… 李探長沉思片刻后對負責人,你們能先休息一段時間嗎,讓我和她獨處一 會。 負責人看了下探長,也沒多問,起身揮著手讓大家都散了。 等到室內安靜下來,李探長把監控全部關掉來到了幸子面前。 幸子看見李探長進來,沒好氣的說著:「怎么~現在條子為了套取情報~也 要對無辜市民用洗腦逼供了嗎?」 李探長走過來,摸著從角川那里繳獲的洗腦器材對著幸子質問著:「你真的 不記得自己被這些機器洗腦了?一點都想不起來?」 「熟悉不熟悉什么的,妾身自己就用這些機器,洗腦過那些不聽話的雜魚。 如果說妾身記不記得自己被這些機器洗腦過,就算現在有,妾身怎么知道不是你 們條子這幾天給妾身植入的?」幸子反問到。 李探長看著幸子微笑了下,那好,那我也就直說了。雖然我覺得變成幸子的 慧琳也別有一番魅力,但是我愛的依然是慧琳,不管你怎么想,反正是把幸子你 解除洗腦也好,又或者把幸子你洗腦成慧琳也好??傊乙欢〞一匚业幕哿?。 聽到這番發言幸子出現了一絲自己都無法察覺的感動,但是接著幸子就感到 了恐懼,即使自己在黑道白道各色人也沒少見。但是這樣的條子自己真的看不懂 了。開始有點膽怯的質問:「你瘋了嘛~???」 是在擔心他為自己做出出格的事情而前途凈毀?又或者是害怕真實的自己被 抹殺,幸子自己也不知道,但是眼前男人對妻子慧琳的執著,幸子確實感受到了。 而這么危險的男人現在正在步步逼近自己,讓幸子不由得背脊發涼。 李探長雙手插袋不緊不慢的走向幸子,一邊說著,監視器我已經都關了,相 關人員我也支開了?,F在就只有你我二人在此。換句話說我做了什么,或者沒做 什么。你覺得他們會相信我呢,還是相信你? 而且慧琳的身體和我合體了不知道多少次,你的身體是慧琳的話,就自然會 記得我不是嗎? 眼前的男人是想妻子想瘋了嗎?如果他說的是真的,那現在沒法反抗的自己 不就像是砧板上的rou了嗎?他的話下一步會發生什么,作為花魁的自己再清楚不 過了。但是自己的身體明明是屬于夫君大人的,自己還對夫君大人啟誓過的,一 生只允許夫君大人一個人可以使用自己。而要是被眼前的男人上了……幸子只是 想到這種可能性就已經要惡心的吐出來了。這種事情絕對不可以,幸子是夫君大 人的。 看著眼前男子越來越近,幸子忍不住想著,然后身體開始抗拒的扭動起來, 即使明知是徒勞的?!覆唬粇你別過來~,你們條子不能那么做~不行~幸子 是夫君大人的所有物~那樣的話~那樣的話~」已經快要變成哭腔的幸子,從出 生以來從沒怕過誰,但是眼前的男人就像自己的克星一樣,讓幸子打心底里恐懼。 男人堅定的走向幸子,開始解開自己的褲子拉鏈,漸漸的暴露出巨物。 幸子知道自己花魁的身份和美貌,只要自己想,她有自信讓任何雄性發情, 在幸子面前展露roubang炫耀的,幸子也沒少見過,但那也僅限于幸子玩弄別人,幸 子瞧都瞧不上,能讓幸子發情的也只有夫君大人。 而眼前的,完全不一樣,幸子知道他,除了夫君大人的以外,自己的身體第 一次開始渴求夫君大人以外的roubang。自己一定是被這條子算計了,這幾天的洗腦 里一定被他動了手腳。 幸子思考著,變得更加恐慌的叫喊,:「你別過來啊,來人啊,來人啊~!」 慌張的東張西望著,看著逼近的男子想用還能活動的膝蓋擋開的扭動著身子。 但是李探長那孔武有力的手已經摸到了自己的膝蓋,溫柔而又堅決的用身子 抵開,下身的巨物已經離幸子越來越近。 被夫君大人以外的人觸摸,幸子本能的開始起雞皮疙瘩,厭惡感和反胃感一 涌而上?!竳噠~咩~噠~咩~呀~噠」。平時在小弟面前飛揚跋扈的幸子,在 李探長面前已經變成了要被強jian的JK一樣。反抗變得越來越無力,就快要哭出來 的,眼角開始落淚。而下身不知道是因為恐懼的激動,還是興奮久久未享受過的 熟悉巨物,開始變得越來越濕潤。 巨物只是頂到幸子的下身,熟悉的觸感就開始讓幸子忍不住發出呻吟。 幸子一定是被這男人洗腦了,幸子不可能對夫君大人以外的人有反應。幸子 不斷的這么提醒自己,但是身體卻很誠實的越來越對李探長的巨物起了反應。 而李探長一邊撫摸著幸子已經被染成黑色的長發,一邊溫情的看著 幸子,由 衷的說著:「你永遠都是那么美~!」那眼神充滿了對自己的渴求和愛憐,讓幸 子不得不懷疑他說的是真的,但是下一秒理智就告訴自己,不對,不能被他騙了, 他們只是要夫君大人的情報。而背叛夫君大人,幸子是絕對不允許的。 隨著巨物越來越進入幸子的xiaoxue,熟悉的尺寸和觸感讓幸子腦內變得越來越 蓬松和舒服,快感漸漸的上來了。 幸子咬緊牙冠,不打算屈服的任由快感在身體蔓延,就算身體被強jian了,不 干凈了,夫君大人嫌棄幸子了。幸子也沒什么怨言,但是唯獨背叛夫君大人,小 島幸子是絕對不會做的,哪怕是要犧牲自己的生命。 幸子的身體無法逃脫的隨著李探長的動作擺動著,而眼睛里混雜著愉悅,悲 哀,又堅定的看著李探長。發誓要堅守著自己心里最后的防線。 李探長溫情的看著眼前表情復雜的幸子,摸著臉,手指溫柔的擦去眼淚。對 不起,花了這么久才找到你。沒事的,我會一直陪著你的,就算慧琳再也無法恢 復過去的自己,就算慧琳只能作為幸子。我也不會拋棄你的。一邊溫柔的摟著眼 前熟悉又陌生的女子,一邊像是往日一樣熟練的親著慧琳最喜歡的脖子。 而幸子一邊陷入洗腦給予她的那些只有慧琳才會有的敏感帶,一邊屈辱的忍 受著被夫君大人以外的人強jian的事實,不斷的在快感和自我厭惡的漩渦里針扎, 精神變的不穩定,再也無法忍受。不知道什么時候失去了意識。 隔日,特殊病房里依然被綁在床上的幸子帶著洗腦裝置恍惚著。 在內心世界里: 幸子反復的對著眼前的茶色頭發女仆裝的慧琳用小太刀來回的刺入。 「不對,妾身明明已經親手殺掉你了。你這婊子不該在這里,你只是個幽靈 ~!」 哪怕自己的和服變的凌亂,妝容沾滿鮮血,假發變得隨著身體瘋狂的擺動而 東倒西歪。手里的小太刀也沒停手,歇斯底里的吶喊著。 可眼前的幽靈不但沒有消失,甚至也沒有仇視自己,只是承受著幸子不斷的 突刺。 而后像是母親一樣的溫柔的靠近幸子,漸漸的摟進懷里?!钢x謝你,謝謝你, 幸子~,謝謝你,另一個我~是你保護了我。」 幸子被這怪異而又溫暖的擁抱搞的愣在了原地,不知道自己該怎么對待她。 現實世界里: 幸子醒來,好像做了怪夢,但是想不起來。 病房里已經沒有其他人,只有李探長摸摸的開著自己,很家常的說著:「你 醒了?來專門讓人老家給快遞來你最愛的柑橘?!?/br> 說著把撥好的橘子塞到了幸子嘴邊。 幸子愣了下后,接受了遞過來的橘子。 在嘴里咀嚼著,熟悉的幸福感蔓延全身。 之后又警惕起來,為什么自己要和條子那么融洽? 明明昨天才被這家伙強jian了,這人居然感若無其事的繼續和自己套近乎? 是真不怕被自己逮著機會反殺嗎? 妾身怎么說也是壞事做盡的黑道啊~! 幸子又好氣又好笑的想著,忽然發現自己好像沒自己想象的那么糾結昨天那 些屈辱記憶。 大概是條子洗腦機器的緣故? 也罷,反正只要不透露夫君大人的信息。 眼下自己也無事可做,不如就陪姓李的玩玩,權當消遣好了。 李探長看著眼前的幸子,雖然大致能猜到她想什么,不過他現在也不想多想, 失蹤了那么久,總算找到了,慧琳也好,幸子也好。她確實就安安全全,健健康 康的(物理)回到自己身邊了。只是這樣他就很知足了,并不敢奢望黑幫的那些 洗腦不會有后遺癥。 兩人像是達成默契一樣的都沒說什么,一個繼續撥開橘子,一個繼續吃遞過 來的橘子。 第三日,幸子繼續被設備檢測著。 在內心世界里: 幸子再一次的恐懼的瘋狂對著那個不會動的女仆捅著刀子,生怕她符合自己 會消失一樣。 而那恐怖的亡靈依然漸漸的逼近自己,無法逃脫的臂膀再次緩緩的困住了幸 子。 她再次像母親一樣溫暖又關懷的說著「謝謝你,謝謝你,幸子~,謝謝你, 另一個我~是你保護了我?!?/br> 「不對,不是這樣的,幸子明明把你殺死了,你明明應該不在了,幸子,幸 子應該……應該是夫君大人的所有物才對?!?/br> 幸子的吶喊漸漸的變成哭腔,手里的小太刀也漸漸的失去力道,失去力道的 兩人跪坐在一起,。 「嗯~嗯~都過去了,我們堅持下來了,思遠找到我們了。」 「對不起~對不起~」情緒失控的幸子摟著全身是血的慧琳放聲哭喊著。 現實世界里: 幸子醒來了,好像做了不錯的夢,覺得很溫暖,也很安心。 依然是那個瘋子探長一個人在自己面前瞎搗鼓。 幸子才發現自己只是躺在病床上,甚至都沒有被考起來。 心里暗笑到,行阿,這些死條子,完全不把妾身放在眼里。 然后掃視房間,打算找些可用的武器藏起來,等到合適的時機殺出去。 然而她卻看到那個男人用自己不熟悉的中式餐具在叮呤咣啷的切菜,熱鍋。 并且一會去翻鍋,一會去下菜。 明明自己應該不知道的,但是大概是被洗腦的緣故,莫名的想笑,好像自己 知道那個探長一直是這個德行一樣。 但是畢竟她是日本人,對中餐完全不熟,不知道那人到底在做什么。 只是好奇又出神的看著,忘記繼續找兇器這件事。 過了一會好像是終于搞完了,探長端著一盤奇怪的熱騰騰的五顏六色的碟子 來到幸子面前。 「來~嘗嘗~你以前最喜歡的蟹黃炒年糕」 「唉~?給幸子的嗎?~」雖然是敵對的關系,但是被人溫柔的對待也沒什 么不好吧。 幸子那么想著接過來明明不認識的,但是好像又很熟悉的食物。 不確定的夾起來吃了一口,那有嚼頭的年糕口感,香香的rou質,還有新鮮的 蔬菜。 幸子忍不住幸福的笑著說:「哦~一~西~」 明明自己從來沒吃過的,但是卻又像確實最愛的,奇妙的幸福感。真的像是 一家人一樣。 幸子不好意思的看著探長,探長揮揮手示意趁熱吃,好熟悉的過程,就像是 重復了很多次。 幸子一邊吃著,一邊流淚,好像自己JK的時候也是那么想著找個安穩的人嫁 了,一起陪伴終生。 可是自己又是怎么淪落到黑道花魁的呢? 算了不想那么多了,只要不背叛夫君大人就好了。 之后這種日常一直維持了幾天 幸子一天比一天睡的滿足,心情也變好了,甚至心里會期待第二天和那個強 jian犯探長的獨處時光,只要自己還是幸子沒有背叛夫君大人。就沒什么好怕的。 反正在被條子控制而無法恢復自由的當下與其讓自己難受不如過的開心點。 到了第十日:在內心世界里:抱著幸子的女仆身上的傷痕漸漸的消失了,衣 服破碎的地方也漸漸的修復了。 幸子縮在懷里,溫柔的摸著自己曾經刺破的傷口,看著女仆問道還疼嗎? 而女仆溫柔的撫摸著幸子,一邊幫她整理衣冠不整的衣服,一邊整理著頭發, 關愛的看著幸子說:「不疼,沒事的,倒是幸子還怕嗎?」 「嗯~」幸子不知可否的回答著,而女仆取下來幸子的假發,整理幸子黑色 的秀發,一邊卸掉她那不符合年齡的濃妝。 溫柔的說著:「我們家幸子可是大美女呢,這么亂糟糟糟蹋了」 而后又開始脫去她那yin蕩的花魁和服。 繼續關愛的說著:「以后幸子就不用怕了,我們永遠在一起的哦」 開始給幸子換上純潔的白色花嫁。 幸子雖然夢想過有朝一日能穿上白色花嫁,但是自己墮落成壞女人后已經對 這種想法絕望了。 而現在有人幫自己圓夢自然是很開心的。 「嗯~jiejie~我們永遠在一起」幸子撲進女仆懷里開心的說著。 「來,幸子~看那邊~你看~思遠來接我們了」女仆溫柔的撫摸著幸子的腦 袋指著陽光方向的男人身影說道。 此刻一個茶色短發和一個黑長直的花嫁姐妹一起眺望著遠處伸過來的迎接她 們的雙手,對視后,異口同聲的說著「走吧~」 現實世界里: 幸子坐在副駕上,看著車窗外,又看看開車的思遠。 覺得蠻不可思議的,條子居然感放自己這么危險的犯罪分子自由出來,真就 不怕人家找準機會,殺了這個強jian犯探長跑回去找夫君大人嗎? 就算自己假裝配合他們洗腦,努力偽裝通過各種檢測。但是幸子就是幸子, 怎么會背叛夫君大人。 像是叛逆的JK一樣,幸子饒有興趣的看著思遠。幻想著自己要是忽然發難的 話,這個強jian犯探長要怎么收場,時不時還偷笑了起來。 然而心大的探長,只是一邊顧著開車,一邊關心的問自己感受如何,一會又 給自己遞來那個女人才喜歡的糖果,水果什么的。 這強jian犯是自己老爹嗎?幸子被搞的臉紅又來氣,不服氣的說著:「你這強 jian犯探長,你等著,把妾身的太刀還給妾身,妾身就要你好看。」 而思遠只是:「好~好~到了地方~就還你~.」 好家伙,完全不把妾身的警告當回事是吧。幸子更來氣了,但是想到對 方還 在開車,真要自己發作,搞死了這強jian犯探長,自己是不心疼。 但是把自己也搭進去就不劃算了。 于是就瞟了一眼強jian犯,哼了一聲后,轉身看公路邊的海岸線。 車子終于到達了目的地。 幸子知道這個地方,從車上下來看著馬路邊的別墅,倒吸一口氣的嘆到: 「這是」 而思遠也點頭確認了她的推測,沒錯這正是她「曾經」住過的那個別墅。 那個她只手遮天要誰生誰就生,要誰死誰就死的地方。 思遠拉起幸子的手就想著有警察封鎖線的別墅走去。 幸子被忽然這么一握搞的心里小鹿亂撞。唉?自己是那么清純的女生嗎?上 次和人牽手是什么時候? 臉紅的幸子只敢躲在思遠身后,用袖子給自己稍微扇風。 兩人走到了幸子熟悉的回廊,沒錯就是這里,在往前走就是地下室。 到了這里幸子開始害怕起來了,不確定要不要繼續前進。 思遠把幸子抱緊懷里,沒事的我們一起過去。我會陪著你的,無論前面是什 么。 幸子聽到強jian犯的話算是有了點底氣,默默點頭。 思遠握緊了幸子的手,開始緩緩而又堅定的走向地下室。 然而出乎幸子意料的,又或者符合她自己預料的。那條路的終點根本就沒有 什么地下室。 什么都沒有。而她自己的刑偵經驗也百分之百的確認了她看到的,這里沒有 人為改動的痕跡。這里的環境狀況就不可能有地下室存在的空間。 幸子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哭了起來,是高興?是悲傷?還是如釋重負? 而思遠緩緩的走過來,把收在劍鞘里的小太刀溫柔的放在幸子的手里:說道: 「你如果現在想砍了我的話,就請動手吧,不過記得把現場處理的干凈點,免得 被我們的同事逮到了。」 幸子,不,慧琳哭著又笑了的看著思遠說:「已經不需要了,再也不需要了?!?/br> 然后一下子抱住了思遠。 同年秋,通過幸子的記憶,最后警方順利的抓到了角川。 而慧琳因為保護的需要被調去文職崗位,成為了后輩們敬仰的樂于助人的熱 心腸??偸菐秃筝吿幚砀鞣N事情,簡直像個mama一樣。 只是因為心理創傷的緣故時不時的會請假或者早退。 「今天慧琳姐又早退了啊,」后輩A悄悄的和后輩B吐槽著。 「切你管人家那么多,人豁了老命破了大案患了心理創傷,還不允許人養傷 了???」 而當晚,思遠完成了一天的公務回到家里,一開門就看見一個女子土下座的 跪在門口,一身的紅色花魁和服,腦袋上是花魁那夸張的發型,臉上是娼婦才會 用的濃妝。 只見女子散發著蛇蝎美人的氣息,緩緩的抬頭,諂媚的看著思遠:「妾身~ 幸子~恭迎夫君大人回家,晚飯以準備好,是想先洗澡呢,還是先吃飯?又~或 ~者~小~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