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等我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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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兩人針鋒相對的樣子,韓暮想要去倒杯茶的手也慢慢的收了回來。 他看了一眼教官,又看了一眼顧愷言,默默地咽了一口口水。 “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顧愷言冷靜地說,“我是想要報仇,但是我同樣是季安然的丈夫,我還是一個孩子的父親?!?/br> 教官對于顧愷言的話,只是感到好笑,“顧愷言,要是今天晚上的計劃出現一點兒紕漏,或者是出現了一絲一毫的錯誤,就是你的女人和你孩子的錯?!?/br> 顧愷言對上了教官的眼睛,他知道教官這么說也是為了自己好。 “這件事情跟她無關,我跟您保證,今天晚上的計劃,絕不會有任何的問題?!?/br> 雖然圣爵的隔音效果很好,但是季安然可不是聾子,怎么可能聽不見底下在說什么。 雖然聽得不是很全,但是大概還是知道的。 顧愷言的教官因為自己的問題對顧愷言進行了訓斥,還說顧愷言不該動心,在這種緊要關頭就該指定好更合適的方案。 “小姐。”李嬸看季安然有些慌神,輕聲喚了一聲她。 季安然回過神來,看著李嬸,輕輕一笑,“李嬸,怎么了?” “小姐,姑爺到底是什么人???”李嬸對于顧愷言的身份,還是多多少少有些好奇的。 不是世家公子,也不是大家族的繼承人,短短這一年,就在海城站穩腳跟,成為海城人人懼怕的大人物,這肯定不簡單。 季安然輕輕一笑,握住了李嬸的手,“不管他是什么身份,他都是我丈夫?!?/br> 顧愷言的身份實在是太復雜了,就算是季安然也了解的不是很徹底。但是她知道,顧愷言做這些都肯定是有自己的原因的。 “下雪了吧?!彼粗饷婊颐擅傻奶欤瑥拇采掀饋?,看向了窗外。 這是今年的初雪,她也希望這所有的一切都能在今天全部結束。 客廳里的大擺鐘敲響了十一下,主臥里還亮著燈。季安然站在穿衣鏡前,給顧愷言穿著衣服,給他系著襯衫紐扣。 她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給系著紐扣。 系到最后一顆的時候,顧愷言一把握住她的手,把她往懷里一帶,炙熱的吻急切且熱烈的落在她的唇上。 季安然緊緊的摟著顧愷言的脖子,像是害怕失去的珍寶一般,緊緊的抱著他,回應著他的吻。 兩行熱淚從她的眼角滑落下來,顧愷言感覺到了溫熱,慢慢地松開她。 “等我回來?!彼麑㈩~頭和她的額頭靠在一起,聲音很輕,但是異常的堅定。 季安然知道他要去做什么,也知道他的本事,他說不會有事就不會有事,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她還是擔心。 “我和孩子等你回來?!彼龑⑺拇笫址旁谧约旱亩亲由?。 顧愷言愣了一下,點了點頭,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好,我保證,等你睜眼,我就出現在你的面前?!?/br> 樓下的韓暮早就等在那里了,今年的初雪來的特別大,也特別晚,他哆哆嗦嗦的拿出一根煙點上。 這都十一點多了,言哥到底在樓上干什么,怎么還不下來? “韓哥?!鄙塾钭哌^來,將傘舉到了韓暮的頭上,“申建國那邊有動靜了。但是剛剛得到的消息,說珍妮去找申建國了?!?/br> “什么?”韓暮眉頭立馬皺了起來,“她是瘋了嗎?不是說聽吩咐嗎?” 邵宇也為難地搖了搖頭,“我們也不知道。我們跟去的幾個人都被珍妮罵回來了,韓哥,現在怎么辦???” “怎么了?”戴著面具的顧愷言從圣爵走了出來。 他看到韓暮和邵宇的臉色不好,就知道肯定是發生什么事情了。 “言哥,不好了,珍妮綁著zha藥去找申建國了?!鄙塾羁匆婎檺鹧猿鰜恚s緊給顧愷言打著傘,對顧愷言說道。 顧愷言的眼神瞬間就暗了下來,“胡鬧,不是說好,按照計劃行事嗎?走,去機場?!?/br> “是?!鄙塾盍ⅠR給顧愷言打開車門。 他感覺到了有束目光看著自己,他抬頭看向二樓的主臥,果然季安然站在窗前看著他。 他不知道說什么,只是深深的看了一眼季安然,然后上了車。 機場—— 頂著顧燕萍的臉的珍妮,踩著油門朝著機場開去。 她看了一眼自己腰間的炸yao,嘴角揚起了一抹蒼白無力的笑容。這一次,該是她報恩,為顧愷言做些事情的時候了。 其實她知道要按照計劃行事,但是這次的計劃是險之又險。 為了不讓顧愷言受傷,她只能自己來,只要她帶著申建國一起死,這個世界上沒有申建國這個人的存在之后,顧愷言可能會稍稍的輕松一些。 她想著,踩油門的那只腳更加用力了。 一旁的副駕駛上的手機,一直在不停的閃著,可是珍妮就像是沒有看見一般,一直看著前方。 申建國坐在車上,身邊的人在不停的搬著東西上飛機,他看著時間,很快他就要離開這個地方重新開始新的人生了。 雖然有很多的不服和不愿,但是他知道,現在是非走不可了,只有等在國外好好的修整再殺回來。 另一邊的車上,邵宇在開車,副駕駛座上的韓暮不斷地撥打著一個人的電話,可是到現在為止,那個人始終沒有接。 “言哥,珍妮不接電話?!?/br> 面具下顧愷言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繼續打,邵宇加快速度。” 這個珍妮到底是要干什么?她單槍匹馬的去,難道就不怕申建國的人對她做什么嗎?做出傷害她的事情嗎? 這一次,電話那邊終于通了。 珍妮坐在車上,看著不遠處申建國的車,拿起了手機,按下接聽鍵,放在耳邊。 聽見珍妮終于接電話了,韓暮比誰都激動,“謝天謝地,你終于接電話了,你到底要做什么,我們不是說好,一切按照計劃行事的嗎?” 相對于暴躁的韓暮,珍妮顯得尤其的平靜,外面的雪下得很大,但是她似乎感覺不到寒冷一般。 這或許是她,最后一次看到這么美的雪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