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 又是一個替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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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再也不會這樣了。”許聰對這個妻子更多的是虧欠。娶了她之后,很少去陪她,每天不是在公司,就是在出差的路上。 這次出事之前,他找了個借口將妻子和兒子送走,就是為了不讓她受到牽連。 沒想到申建國真的這么狠心,居然這么對他。 “話說,傷你的人到底找到了沒有?”妻子坐在一旁給許聰削著蘋果,撇過頭看了他一眼。 聽到妻子問到這個問題,許聰愣了一下,但是隨即怕妻子多想,他還是輕輕笑了笑,“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相信警察同志一定會找到的。” “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也不知道是誰有這個熊心豹子膽,居然入室搶劫還要?dú)⑷恕!逼拮訉⑾骱玫奶O果遞給了許聰,難道是看我們家好欺負(fù)嗎? “你呀,也別多想了。”許聰接過蘋果咬了一口。“我現(xiàn)在這不是好好的嗎?” 妻子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什么叫好好的?你難道不知道你后腦勺一個巨大的洞嗎?你不疼嗎?” 妻子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對了,你受傷的事情,你老板知不知道啊?他不是很厲害的嗎?你怎么不讓他幫忙去查一下啊?” 提到申建國,許聰?shù)哪樕系男θ菟查g僵住了。 妻子也看出了端倪,皺著眉頭問道,“怎么了,是不是身上哪里不舒服啊?” 許聰搖了搖頭,“沒有。我只是在想一件事情罷了。” 病房的門推開,一個年輕的男人扶著一個挺著大肚子的女人走進(jìn)來,許聰妻子看到來人趕緊站了起來,有些害怕的看著面前的人,“你們是誰?” “顧先生,顧太太。” 許聰雖然沒有見過顧愷言真容,但是還是在電視上見到過的。 不過顧愷言的真人比在電視上見到的更加好看,只是氣質(zhì)更加的清冷,有些生人勿進(jìn)的感覺。 顧愷言沖著許聰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 許聰妻子看到許聰跟面前的兩個人認(rèn)識,防備心也稍微放下了一點(diǎn),“原來是跟我老公認(rèn)識的啊,你們坐,坐下說。” “老婆,我有點(diǎn)餓了,你去幫我買點(diǎn)東西回來吃吧。”許聰看懂顧愷言的眼神,將妻子支出去。 王芳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他們來肯定是有什么事情要說。 而且剛才許聰喊這個人為顧先生,還有身邊站著的人是季安然的時候,她好像已經(jīng)猜到了來人是什么身份了。 季安然的老公,就是海城人人都想得到的商界精英顧愷言。 不過她老公什么時候跟顧愷言和季安然扯上關(guān)系了?而且顧愷言和許聰?shù)睦习迳杲▏皇撬缹︻^嗎? 但是雖然她心里這么想,但是還是沒有再說什么,拿著包就離開病房去給他買吃的去。 病房里的顧愷言,扶著季安然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然后靠著季安然坐了下來。 “傷口怎么樣?”顧愷言示意了一下許聰身上的傷。 許聰笑了笑,“沒事,也沒有多大的傷,不過要是韓先生沒有帶人及時趕到的話,我怕我現(xiàn)在也不會坐在這里了。” “沒事就好。”顧愷言笑了笑,“我陪著我太太來做孕檢的,正好來看看你。” 顧愷言來看他,他已經(jīng)是受寵若驚的了。“顧先生來看我,是我的榮幸。” “剛剛鄭警官給我打了電話了。說熊井咬死他自己不放,就是不愿意把申建國拉出來,但是申建國也打電話給鄭警官,將自己撇的干干凈凈。” 要是換成平常,他肯定會很生氣,畢竟申建國資助了他這么長時間,但是現(xiàn)在,他深刻的了解了申建國的為人。 申建國是那種做了什么事情,將自己摘的干干凈凈的。 “又是一個替死鬼,是嗎?” 想到申建國將法人代表改成他的名字,想讓他背鍋的事情,他就恨不得殺了申建國。 但是他知道,按照他現(xiàn)在的能力,是不太可能的。 “這個也不算是替死鬼。”坐在一旁沒有說話的季安然開口道,“因?yàn)槟莻€人本來就該死。” 看見季安然說話,顧愷言轉(zhuǎn)過頭看著她,“什么?” “熊井其實(shí)本來就該死的,申建國又給他找了這個理由。他主動去說,就是要把自己撇干凈。現(xiàn)在熊井還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上了斷頭臺,還在等著申建國來救他呢。” 想到申建國這么絕情的樣子,季安然忍不住笑出聲來。 申建國連親生兒子都能下手殺害,連養(yǎng)在身邊這么多年的養(yǎng)子都可以下手,更別提這些人了。 這些人或許從一開始就是申建國手上的工具。 “顧先生。”許聰想到了什么,將一個小型的u盤遞給了顧愷言,“這里面是我收集的申建國的罪證,我不知道夠不夠。” 顧愷言將u盤拿了過來,握在手心里,揚(yáng)起嘴角輕輕一笑,“不管多少,你有這份心就夠了。” 之前有這個方案,是因?yàn)樯杲▏€沒有來得及要走,不過現(xiàn)在申建國今天就要走了,已經(jīng)來不及了。 “顧先生,我有件事情想要拜托你。”許聰有些不太好意思的開口。 顧愷言收起手上的u盤,看向許聰,“你說。” “我知道這件事情我也有錯,畢竟這件事情我也參與了,我也做了錯事,看在我將功折罪的份上,能不能……能不能……” 顧愷言知道他要說什么,“我知道你要說什么,但是這件事情我也不好做主。” “我聽說申建國今天就要走,顧先生,您不管有什么方法,一定要阻止他,他要是走了,國外有人護(hù)著他,再想要治他的罪就難了。” 季安然知道今天晚上顧愷言要走,不知道為什么,還是內(nèi)心咯噔了一下,下意識的握住了顧愷言的手。 顧愷言看了一眼季安然,輕輕拍了拍季安然的手,“我自然會想辦法阻止他,這件事情就不用你cao心了,你好好的養(yǎng)傷吧。” “顧先生。”許聰喊住了準(zhǔn)備離開的顧愷言。 顧愷言停下腳步看著他問道,“還有什么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