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這樣的人還留著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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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理?”申君燁想了想,“你把之前害死我爸媽的人找出來,讓我好好的折磨他們一頓,然后用同樣的方法殺了他們。怎么樣?” 他的笑容是這樣的可怕。 之前知道申君燁不是一個好相與的人,沒想到這么快就露出馬腳。 他這個樣子,就像是農(nóng)夫救的那條蛇,就算對他再好,他該咬人還是會咬人,就像是狗改不了吃屎是一樣的。 “這么多年,我怎么對你的,你一點(diǎn)兒感恩的心都沒有嗎?”申建國只覺得痛心。 這個他從小養(yǎng)大的孩子,怎么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哈哈哈。”申君燁仰天大笑,“你怎么對我的?你自己說說你是怎么對我的。” 他突然變了一副面孔一般冷冷的看著申建國,“你把我當(dāng)成棋子,當(dāng)成玩意,給你的親生孩子鋪路,這么多年,你把我當(dāng)過人嗎?你當(dāng)過嗎?” 他就是申家的一枚棋子,就是一個仆人,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申建國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現(xiàn)在無論說什么,申君燁也不會再像之前這樣傻了,或許,這是個絕佳的機(jī)會能夠殺了申君燁。 可是申氏集團(tuán)的一些東西,沒有申君燁的印章和指紋是打不開的,必須要申君燁的印章才能打開。 不然,他怎么可能會留申君燁這個禍害這么久? 兩方正在僵持著,外面?zhèn)鱽砹耸窒碌穆曇簦袄习澹櫹壬鷣砹恕!?/br> “顧愷言?”申建國納悶,這個時候顧愷言怎么會過來? 聽到顧愷言來了,申君燁不由得有些得意起來,因?yàn)樗溃檺鹧允钦驹谒@邊的,無論如何,顧愷言是相信自己的。 只要他們兩個聯(lián)手,申家肯定是他們的。 到時候再解決了顧愷言,這所有的一切都在自己手上,豈不是完美? 顧愷言拿著禮物走進(jìn)來,看著站在一旁的申君燁,給他使了個眼色,申君燁明白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 “申老板,我有些事情想要跟您私下說。”顧愷言將禮物放在隔壁的床上,“不知道申老板有沒有空?” “自然。”申建國自然是要賣顧愷言這個面子的,畢竟以后合作還是要靠顧愷言的。 正好,他也有些事情想要問問顧愷言。 申君燁被唐玉忠?guī)氯ィ檺鹧宰诹松嘲l(fā)上,點(diǎn)燃了一根煙,“申老板的身體好些沒有,本來之前就應(yīng)該來看你的,但是無奈之間發(fā)生了太多的事情,所以就來的晚了些。” “申老板,您別見怪。” “這自然不會。”申建國笑了笑,看著顧愷言那張臉,面前總是浮現(xiàn)出顧燕萍的臉,“顧先生來的正好,我正好有事想要問問你。” 顧愷言吸了一口煙,將煙優(yōu)雅的吐了出來。“申老板請說。” “三天前的晚上,顧先生來醫(yī)院是做什么的?”申建國問。 “三天前的晚上?”顧愷言將煙拿了起來,很艱難的想著,“三天前的晚上我應(yīng)該是在家里吧,怎么了?” 申建國眼睛里全是疑惑,“三天前那天下雨天,你確定在家?” 他很懷疑的看著顧愷言,“可有證據(jù)嗎?” 顧愷言又想了一會兒,突然恍然大悟一般笑了起來,“原來是那天下雨天的時候啊。你早說啊。” “那天顧先生究竟在不在家?” “那天不在。”顧愷言老實(shí)的回答,“但是申老板是怎么知道我不在家的?莫非您派人跟蹤我?” 申建國笑了出聲,“這我哪敢,我只是在查東西的時候,查到顧先生來到醫(yī)院了,而且碰巧那天,我接到了一個很奇怪的電話,電話那頭說那個人是顧燕萍。” “顧燕萍?”顧愷言故作思考的想了想,“這個名字好像有些熟悉,之前好像聽你說起過吧,怎么了?這個女人不是死了嗎?” “對啊,這個女人早就死在北洲了,可是那天晚上她突然給我打電話,讓我賠罪。”他看著顧愷言的臉色,想從他的表情上看出什么。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顧愷言已經(jīng)習(xí)慣別人這樣說自己的母,他自然是處變不驚的。 “哦,這倒是個稀奇的事情。”顧愷言笑出了聲,“究竟是怎么回事,申老板有沒有查出來?” 申建國搖了搖頭,“現(xiàn)在還沒有查出來究竟是誰干的,但是只要我查出來,我一定不會放過他。所以我想問顧先生,那天來醫(yī)院做什么的?” “你也知道,我的未婚妻身體不好,那天是來醫(yī)院看身體的。”顧愷言說,“怎么,難不成申老板懷疑是我做的?” 申建國看出他臉上沒有一絲的破綻,不由得有些放松警惕了,“你真的不知道?這件事情真的跟你沒有關(guān)系嗎?” “這件事情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顧愷言笑出了聲,“我跟申老板無冤無仇,為何要做這些事情?” “之前我手下的人傷了你的兄弟,你莫非是……” 顧愷言將手上的煙碾滅,十分嚴(yán)肅的說道,“你的人傷了我的兄弟,我很生氣。但是我顧愷言算賬是一碼歸一碼的,對事不對人。” “既然我已經(jīng)給邵宇報(bào)仇了,自然不會在做任何事情了。”顧愷言十分認(rèn)真的說道,“申老板是懷疑這件事情是我做的?有什么證據(jù)嗎?” 在道上混了這么久,顧愷言是什么性子,他比誰都清楚,顧愷言不是那種人。 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申建國總感覺這件事情跟顧愷言脫不了干系。 “顧先生誤會了。”申建國趕緊陪著笑說道,“這一切都是誤會,那天我看到顧先生出現(xiàn)在醫(yī)院,所以我才會多嘴問一句的,顧先生的人品,我還是相信的。” 顧愷言冷哼一聲嘆了一口氣,“我只是為申老板感到惋惜。” “惋惜?”申建國眉頭一皺,“顧先生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你聰明了一輩子,最后卻折在了你的養(yǎng)子申君燁的手上,這不免讓我感到惋惜,申君燁是個什么樣子的人,您應(yīng)該比我了解吧。這樣的人,申老板還留著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