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條仙女裙 第1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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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又錦一頓,迅速搖頭:“才不是我。” “是嗎?跟我一路,在公墓的臺階上嚇走鳥雀,又在電影院里偷偷坐在我身邊看了大半場電影的人,不是你?” “……”趙又錦機械搖頭,“不是我。” “哦。”男人頗有深意,“那看來擁有隱身衣的不止你一個?” “有這個可能。”小姑娘一本正經(jīng)。 陳亦行點頭:“那還挺巧,都有隱身,還都對我有意思。” 趙又錦繼續(xù)點頭,“沒錯——” 話音未落,神色一滯。 “不是,誰,誰對你有意思了?” 她一臉“你可不要冤枉我”的表情,非常震驚,難掩慌亂,手都握成了拳。 陳亦行將她的反應(yīng)盡收眼底,低聲笑起來,半晌,從善如流點頭。 “對,你對我沒意思。” 她微微松口氣,然后就聽見下一句。 “是我對你有意思。” 咔嚓一聲,趙又錦的神經(jīng)又斷了。 她呆呆地抬起頭來,瞪大了眼睛望著眼前的人。 男人背對陽臺,推拉門留了條縫,半開的窗簾被吹起來,像盈滿海風(fēng)的帆。 背景是流動的,而他卻安之若素坐在那里,像一幅亙古不變的油畫,眼神里有畫筆難以勾勒出的靜謐光彩。 他定定地望著她,唇角一彎,“趙又錦,你愿不愿意跟我在一起?” ……? 這一刻,風(fēng)都寂靜了。 趙又錦聽見胸腔里傳來洶涌澎湃的心跳聲,愈來愈大,愈演愈劣。 耳邊都是轟鳴。 她甚至懷疑自己聽錯了,張大了嘴,半天才問:“你,你說什么?” 男人無聲嘆口氣,用一副“你怎么得寸進尺”的譴責(zé)表情望著她,“這輩子頭一次告白,你居然要我說第二次。” 告白。 他說的是告白? 趙又錦這下不再懷疑自己產(chǎn)生幻聽了。 她怔怔地看著陳亦行起身,從容不迫走到她身邊,半蹲下身來。于是往常都高她一個頭的男人,如今要用仰視的姿態(tài)才能與她對視。 他虔誠的像個信徒,望進她眼底。 “那我再問一次好了。” “趙又錦,你愿不愿意——” “我愿意!”沒等他把話說完,小姑娘一把攬住他的脖子,眼眶一熱,迫不及待說,“我愿意的!” 陳亦行:“……” 她的反應(yīng)全然出乎他的衣料,不愧是趙又錦,總能持續(xù)不斷給人驚喜。 他想笑,想調(diào)侃一句什么,可出口卻是一句如釋重負的嘆息。 他收攏手臂,將那句小小的身軀牢牢地,緊緊地箍在懷里。 他說:“也不枉費我煞費苦心,請君入甕了。” 下一秒,他抬起她的下巴,看看她泛紅的眼圈,低聲說了句:“傻孩子。” 不等她發(fā)出抗議,就覆住了朝思暮想的雙唇。 窗簾仍在起舞,月亮也被烏云遮住了眼,仿佛突然害羞起來,不忍看這人間旖旎。 第60章 鋪天蓋地都是他凜冽的氣息。 一整天, 趙又錦的大腦都糊得難以思考,眼下更是糊得稀泥一樣,軟綿綿, 整個人像浮在云端。 倒是冒出很多不合時宜的念頭來。 比如鼻端縈繞的木質(zhì)香氣,是他慣用的香水, 沐浴露, 還是洗發(fā)水? 她穿著他的毛衣,被他的味道坐擁其間…… 再連同他的毛衣一起, 被他圈在雙臂里。 墻角那盞落地?zé)粢炎銐蚧璋? 而他低下頭來,擋住了那唯一的光源,一片溫柔的陰影籠罩了她。 唇與唇相貼時, 是蜻蜓點水似的觸碰。 趙又錦能感覺到自己下意識的顫栗。 她不由自主地, 無法抗拒地,閉眼感受徹底淪陷的滋味。 陳亦行不疾不徐, 甚至帶著試探的意味, 一點點觸碰她陌生的感官。 鼻息交融間, 窗外是一個熱烈的春天。 明明氣溫還很低, 額頭也沁出一層薄薄的汗。 趙又錦心亂了,呼吸也沉重了。 她能感覺到男人的手臂牢牢地箍住她,灼熱, guntang, 并且逐漸收緊。 而與這力度截然相反的,是他極富耐心的吻。 縱然不說, 她也能感受到, 素來無所不能的陳亦行在探索一個新的領(lǐng)域,這是他不熟悉, 甚至陌生的世界。 但他并不滿意淺嘗輒止。 很快趙又錦就發(fā)現(xiàn),原來天才之所以是天才,在于學(xué)什么都很快。 他甚至無師自通就擁有了令她一敗涂地的本事。 輾轉(zhuǎn)碾磨,翻來覆去。 動情時,這樣枯燥乏味的動作竟像是魔咒一般,擁有令人無限沉迷的力量,誰也不愿先離開。 直到他微微抬頭,睜眼看她。 “呼吸,趙又錦。”聲音極盡低沉,帶著幾分令人遐想連篇的暗啞。 “……” 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滿臉通紅,像條涸澤之魚。 “不公平……”她小聲喃喃。 他的手依然環(huán)住她,倒是很有耐心地問:“哪里不公平?” “都是一樣的,為什么只有我像個新手……”她抬手遮住眼睛,有點哀怨,卻擋不住面上那抹艷色。 陳亦行低低地笑出了聲,因為親密無間的姿勢,他的笑意幾乎直接抵達她的胸腔里。 “那我讓讓你?” 他從來沒有這么好心過,從小到大都是一樣的自負,能碾壓人,就絕對不放水。 對此,行風(fēng)的一幫人深有體會。 趙又錦:“……怎么讓?” 他但笑不語,又湊近些,兩人鼻尖相抵。 “這次我不動,給你時間練習(xí)?” “……” 趙又錦:并沒有占到便宜的感覺。 可他近在咫尺,無限放大的面容依然挑不出瑕疵,她迷迷糊糊地想著,老天爺真是好偏心,一個男人要這么好的容貌做什么? 尤其是他這樣縱容地望著她,眼底霧一樣輕柔。 趙又錦又覺得,好像真是她占了天大的便宜。 她滿身發(fā)燙,小聲問:“我,我們這樣,是不是進展太快了?” “快?”他輕聲笑,“我只嫌太慢了。” “……” “知道為什么我能贏在起跑線嗎?” “為什么?” “因為預(yù)習(xí)過。”男人的聲音低沉磨人,像是從悠遠之地傳來的琴聲,撩人心弦,“趙又錦,要是你知道這一幕在我腦子里預(yù)演過多少遍,就該知道,剛才已經(jīng)是我最糟糕的水平。” “……” 為什么有人能一本正經(jīng)說出這么令人難為情的話。 趙又錦快要爆炸了。 偏偏他還是一副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樣子。 她伸手去捂他的嘴。 “不許說sao話!” 他頓了頓,“我有一個更好的提議,不如換個方式讓我閉嘴?” 這一夜,作息良好的陳姓老年人,對于熬夜毫無異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