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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亂世做權臣 第186節

    穆侍中與穆老夫人的話根本就不可信,未婚夫明知道是毒酒,還是喝了個干干凈凈,發現穆婉沒喝毒酒后,也沒有怪罪穆婉的真實原因已經不可考究。

    但穆婉對重奕不好,甚至是憎恨重奕的原因卻找到了。

    她明知道導致她與未婚夫悲劇的罪魁禍首是穆侍中和她的家族,卻不敢反抗也不敢憎恨穆侍中和她的家族,也不敢與她的丈夫建威將軍明面上對著干,只能將仇恨放在無辜又弱小的重奕身上。

    因為憎恨重奕,所以才會同意穆侍中提出用穆和替代重奕的主意。

    在計劃失敗后,穆婉仍舊將重奕當成眼中釘rou中刺,半點都見不得重奕好。

    仔細想來,穆侍中與穆婉簡直是一模一樣的人。

    翌日,刑部傳出消息,罪人穆氏在牢中得了場急病,已經去了。

    消息傳入勤政殿就石沉大海,沒得到任何回應。

    東宮的向公公帶著兩個小太監領走了穆婉的尸體,既沒如元后那般入皇陵,也沒葬入穆氏祖墳,而是隨便找了個風水還不錯的青山埋葬,也沒留下碑文記號。

    重奕與宋佩瑜從來都沒問過向公公穆婉葬在了哪,向公公便也從來沒主動提起過。

    穆氏意圖謀害永和帝的這件事背后,還牽扯出許多不為人知的隱秘。

    這是宋佩瑜在東宮休息好精神,被人叫到勤政殿后,宋瑾瑜透露給他的消息。

    永和帝會發現穆氏的計劃,除了盛貴妃告密,還因為五年前就被發現不對勁,卻直到最近才開始有異動的魏忠。

    宋佩瑜聞言,警惕心立刻拉到最高,“他做了什么?”

    宋瑾瑜既然將宋佩瑜叫來,就沒想瞞著宋佩瑜,低聲道,“魏忠前段時間突然開始頻繁聯系他曾經的下屬,想幫穆五爭京衛指揮使司的權。”

    宋瑾瑜的目光始終都放在宋佩瑜身上。

    他本是想在昨天的事告一段落后,穆氏的人都下了刑部,勤政殿的人都散去,就先與宋佩瑜交代咸陽中的事。

    為此他先在勤政殿等了兩個時辰,卻被傷心不已的永和帝與肅王叫去喝酒,好不同意才在宮門落鎖前脫身。

    然而他緊趕慢趕的回到宋府,直奔天虎居,卻得知宋佩瑜根本就沒回來,如同前一天那樣,又住在了宮中。

    如果不是知道宋佩瑜中途還出宮去刑部一次,太子殿下也追了過去,緊接著刑部的人就傳出消息說穆婉得了急病,宋瑾瑜險些進宮抓人。

    宋佩瑜卻專心想著事,絲毫沒發現宋瑾瑜看向他的目光越來越奇怪。

    也許是知道自己是穿越到書中,陳國最后會統一天下的緣故,宋佩瑜一直對陳國莫名在意。

    成為重奕的伴讀后,他做的最冒險的事,就是將魏忠的貼身玉佩偷出來,找機會放進被抄家的前欽天監監正家中。

    當時還被樹上的重奕抓了個正著……

    從那之后,魏忠雖然只是被永和帝勒令閉門思過,卻像是從此開始走背運氣似的,每當快要思過完畢的時候,總是會再犯些小錯,讓思過的時間變長。

    早在幾年前,魏忠的舊部就被慕容靖、駱三等人分走,正二品的建遠將軍已經與虛銜無異。

    在宋佩瑜眼中,魏忠動手就等于陳國動手。

    陳國為什么會突然對趙國動手?還是上來就沖著永和帝去。

    就算趙國拿下衛國,會立刻受到影響的也是梁州睿王,而不是與衛國還隔著個豫州黎國的陳國。

    六年前,宋佩瑜剛從梨花村出來的時候,就曾遇到過笛傀刺殺永和帝。

    三年前,宋佩瑜隨重奕去華山祭祀,大公主的護衛突然對大公主下手,那個護衛也是笛傀。

    眾所周知,笛傀是前朝才有的東西,當年前朝舊臣大多都跑去徐州與揚州避難,前朝留下的各色文書、典籍也也大多都被這些人帶走。

    當初就有人懷疑過是陳國下手,但趙國與陳國確實相隔遙遠,以陳國的角度,趙國穩定的與燕國爭斗彼此消耗,才是他們最愿意看到的畫面,委實沒理由對趙國下手。

    因為找不到陳國對趙國下手的動機,趙國只能將查出來的疑點都記在心中,然后假裝沒發現似的放過去。

    那時趙國剛剛成立不久,還沒徹底穩定下來。就算是有證據證明這些事是陳國做的,趙國除了謾罵陳國幾句,也沒有其他辦法,反而會讓其他人小瞧了趙國。

    所以從前但凡是查到陳國上的事,最后大多都停滯了下來。

    這次,宋佩瑜卻不打算讓這件事就這么輕易過去。

    就算一時半會仍舊找不大報復回去的好機會,起碼要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宋瑾瑜自然不會瞞著宋佩瑜,很快便將他知道的所有事都告訴了宋佩瑜。

    永和帝剛病倒的時候,肅王確實每天都讓人八百里加急的給重奕送信,這些送信的人剛出咸陽就被攔截下來,就是魏忠的手段。

    永和帝與肅王對魏忠的小動作一清二楚,卻沒急著發作,反而順著穆氏與魏忠的意愿往下演。

    穆氏和魏忠以為他們在暗,永和帝與肅王在明,越發的肆無忌憚,卻不知道他們以為在明處的永和帝與肅王,隨時都在悄無聲息的觀察在暗處的他們。

    就算重奕沒及時帶領大軍趕回咸陽,在早有準備的情況下,即使發生兵變,永和帝與肅王仍舊不會敗給穆氏和魏忠。

    成功到重奕面前報信的十二衛也是肅王派出的人。

    從第三天給重奕發出八百里加急信開始,肅王就會每天再私下派出個人帶著他的信物給重奕送信。

    成功到重奕面前報信的人,是魏忠故意放出去的。

    永和帝和肅王知曉魏忠的舉動后,也猜測魏忠和穆氏是想在咸陽外伏擊重奕,還特意悄悄調集兵馬潛藏在咸陽周圍,防止重奕在猝不及防被埋伏的情況下真的受傷。

    聽到這里,宋佩瑜突然想起,他們馬上就要回到咸陽,經過某段地方的時候,重奕表現的異常小心,幾乎將行軍的速度放到了最慢,還特意囑咐宋佩瑜一定要跟在他身邊。

    所以他們快馬加鞭趕回咸陽的過程不是他想象中的暢通無阻,其實還是遇到了危險,只是他沒察覺?

    當時重奕察覺到的人應該就是永和帝與肅王安排的人。

    如此捋順,許多事就都能說得通了。

    宋佩瑜正從宋瑾瑜處得到更多的信息,孟公公突然過來,告訴他們關于‘睡美人’的調查,已經有新的結果。

    ‘睡美人’是種異常難以培育的花,只有在潮濕陰暗的地方才會長大,而且每片區域都只有一株‘睡美人’,絕對不會有第二株。

    每株‘睡美人’只會開一朵花,而且花期不定只有個籠統的范圍,每次開花都只有半個時辰的時間。

    半個時辰后,‘睡美人’花就會從花枝上自然跌落。

    只有正在枝頭盛開的‘睡美人’,摘下來晾干磨成粉末后,才能有劇毒的效果。

    經過更多的太醫調查,又去盛氏與咸陽其他有商隊的富戶處詢問。

    最終得出結論,昨日被太醫們誤診的‘睡美人’也是‘睡美人’,卻不是由從枝頭摘下來的美人花制作,而是用已經自然脫落的美人花制作。

    除非有人像重奕那樣,愿意親自嘗嘗‘睡美人’的味道,否則就算是最老道仔細的醫者,也未必能發現不同。

    等孟公公離開后,宋佩瑜毫不客氣的去翻宋瑾瑜桌子上的折子。

    從昨天開始,刑部的官員就開始加班加點的審訊穆氏的人。

    穆氏嫡枝仍舊盼望著重奕能回心轉意撈他們一下,輕易不肯開口招供,旁支的人卻幾乎沒有猶豫,就將他們所知道的事都招了。

    還有穆氏的積年老仆,他們知道的內情比穆氏旁支還要多。

    宋佩瑜邊匆匆翻看這些折子,邊在空白的宣紙上記下他要找的內容。

    半晌后,宋佩瑜將折子推開,專心去看宣紙。

    穆侍中和穆貴妃從一開始就準備了‘凝息’和‘醉美人’兩種毒藥,怕永和帝的心腹認不出這兩種毒藥,甚至提前好幾個月就專門讓人狀似無意的對那兩名太醫提起過這兩種毒藥。

    他們打算毒死永和帝后,將‘凝息’栽贓到盛貴妃身上,徹底解決盛貴妃。

    只要讓盛貴妃成為毒殺永和帝的人,無論盛貴妃再說什么都不會有人信。

    從一開始,盛貴妃和盛氏就是穆氏找好的替罪羊。

    ‘睡美人’則是專門給重奕準備的后患。

    穆侍中和穆貴妃沒打算立刻將‘睡美人’栽贓在重奕身上,而是想先讓重奕登基。

    按照他們的設想,因為毒蘑菇的緣故,長公主會在永和帝駕崩后一病不起,就算能熬些日子,也無力再管外面的事。

    肅王已經在永和帝駕崩當天就對重奕產生懷疑和意見,未必肯再像從前那般萬事都以重奕為第一位。

    重奕坐上皇位,卻要立刻面臨孤立無援的情況,自然要求助穆氏。

    穆氏從太子的外家變成皇帝的外家,幾年之內就能將宋氏與呂氏徹底壓制下去,那時的重奕也差不多有不止一位的繼承人。

    這個時候,才是穆氏眼中讓‘睡美人’之迷揭曉答案的時刻。

    無論重奕如何掙扎,他‘殺父繼位’后的丑事傳遍天下后,都不得不退位給小皇子。

    ……

    宋佩瑜狠狠的將手中的宣紙拍在桌面上,雙眼不知不覺間已經布滿血色。

    穆氏如此狼子野心,卻不知道螳螂捕蟬黃雀在后,穆氏做了螳螂,也有人等著做黃雀。

    宋佩瑜能肯定,如果事情真的按照穆氏的設想發展,等到重奕不得不退位后,肯定會在最短的時間內暴斃。

    等到重奕暴斃,就會有新的人站在道德制高點,拿出可以證明重奕無辜的證據,再用同樣的方式將穆氏打入塵埃。

    ‘睡美人’是穆氏給重奕精心設計的全套。

    真假‘睡美人’,則是陳國給穆氏選好的墳墓。

    宋瑾瑜嘆了口氣,親自倒了杯茶水給宋佩瑜,原本是打算訓斥他幾句,看清宋佩瑜眼底猙獰的怒火后卻又心軟了下來,只不咸不淡的道,“怎么就能氣成這樣?可見是脾氣越來越大。”

    宋佩瑜環視一周,確定屋子內只有他和宋瑾瑜,立刻拿著已經被他揉得皺到不成樣子的宣紙去宋瑾瑜那邊。

    將他的結合真假‘睡美人’和刑部送來的供詞推測出來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宋瑾瑜。

    宋佩瑜仍在氣頭上,語速又低又快,腦子稍微慢些的人都跟不上他的思路。

    好在這是宋瑾瑜,親自給宋佩瑜啟蒙的人,便是宋佩瑜說的沒有那么詳細,宋瑾瑜也能憑借彼此之間的默契,馬上理解宋佩瑜的意思。

    刑部的供詞剛送來,宋瑾瑜還沒來得及看。

    聽了宋佩瑜的分析,宋瑾瑜先是驚訝穆氏的狼子野心所謀甚大,又慷慨穆氏空有野心卻沒有想匹配的智慧與心胸,終究是難成大事。

    望著宋佩瑜說完他的推測后,就氣呼呼的盯著他不說話的模樣,宋瑾瑜突然想起很久之前的發生的事。

    宋佩瑜自小就比別的孩子更乖巧,也更讓人省心,同樣也會偷偷告狀。

    只不過宋佩瑜每次告狀都不是為了自己,不是為了宋景明就是為了宋景玨。

    大多是發現有刁奴、旁支欺負宋景明與宋景玨年歲小,想要哄騙宋景明和宋景玨,或者是想從宋景明與宋景玨處占便宜后。

    每當這個時候,宋佩瑜都是這副氣鼓鼓的等著他做主的模樣。

    這副模樣的宋佩瑜,已經有十多年都沒見過了。

    想到此時此刻宋佩瑜是為誰露出這副模樣,宋瑾瑜突然覺得有些心酸。

    他和夫人捧在手心,精心照顧的佳兒,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