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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亂世做權臣 第96節

    半晌后,向掌柜才轉回頭看向宋佩瑜,垂著頭,語氣也滿是滄桑,“宋大人手下果然能人輩出,居然能將人易容的與我如此相像,可惜我早就沒有家人了。”

    宋佩瑜卻覺得事情不能說的那么絕對,他暗示銀寶將昏迷中的向爺放在仍舊跪在地上的向掌柜身邊,對向爺搖了搖頭,“若是您會這等易容的法子,盡管交給銀寶,我來給他交學費,保證您后半輩子的榮華富貴和自由。”

    “自由?”向掌柜被這兩個字逗笑了,不知是真是假的嘆息,“草民對宋大人的條件很心動,可惜卻沒本事。”

    話雖這么說,向爺安靜的躺在向掌柜身側時,向掌柜仍舊沒法做到無動于衷。

    他沉默半晌后,顫抖著伸出手,卻沒急著看向爺的臉上是否有偽裝,而是放在了向爺的鼻子下方。

    宋佩瑜見到向爺的動作后,下意識的看了眼身側正吃酒的重奕。

    竟然真的讓重奕說對了,向爺與向掌柜必然是血親。

    對于有足夠價值的人和事,宋佩瑜向來都不缺乏耐心。

    他沒讓人將向爺喚醒,而是讓人將向爺與向掌柜帶下去,軟禁在行宮。

    向掌柜出門之前,宋佩瑜對向掌柜道,“還有半個月我們就要啟程回咸陽,公公別忘了收拾行李,需要什么,只管吩咐伺候你的小廝。”

    向掌柜聞言回頭看了宋佩瑜一眼,眼中是向掌柜從未有過的滄桑事故,動了動嘴唇,最后卻什么都沒說。

    其實宋佩瑜沒對向爺能打動向掌柜抱有多大的希望。

    結合向掌柜曾經講述的發生在他身上的故事,和瑞祥公公的人生,已經能大致推算出向掌柜的所有經歷。

    他也許本是個衛國世家的旁支,然后陰差陽錯的流落到燕國,還成了太監,吃了許多苦頭才成為燕國先帝身邊的大太監,又在燕國皇位更替中失去了所有。

    這種人生經歷,在話本子里。

    就算不是最后的大反派,也得是個階段性反派。

    向掌柜流落到祁鎮后,能與陳通判周旋,開食香樓安享晚年,已經是他性格通達的體現了。

    非要說向掌柜對原本的家人和親人還抱著極大的善意和向往,宋佩瑜覺得不太可能。

    “為什么不可能?”呂紀和滿臉迷惑,“向掌柜本已經是無根之人,無牽無掛所以無所畏懼。如今找到了他的親人,還在外貌上與他如此相像,就是找到了他的根。他除了為自己考慮,當然還要為家人考慮。”

    宋佩瑜不太能理解呂紀和的觀念。

    雖然明白呂紀和口中的‘根’與身體是否殘缺無關,而是與世間的牽絆,但宋佩瑜還是覺得呂紀和口中的向掌柜,未免過于……舍己為人?

    宋佩瑜目光依次掃過屋內的其他人,重奕正神游天外,柏楊望著呂紀和的目光中帶著認同,郝石、來福等人的目光中也都是贊同。

    事實證明,在這件事上,宋佩瑜看得確實沒有呂紀和透徹。

    將向掌柜與向爺軟禁在一起后,呂紀和每天都會將向掌柜和向爺分別帶到其他方。

    再讓人將向爺這些年的經歷說給向掌柜聽,將向掌柜這些年的經歷說給向爺聽。

    只過了五天,向掌柜就與向爺認親了,并一改之前死鴨子嘴硬的做派,主動對守衛說要求見重奕。

    他要獻給重奕一個秘密。

    第62章

    重奕在行宮正殿花廳中,同時召見了向掌柜和向云。

    柏楊身份尷尬,不愿意參與到這件事中,便以出城狩獵為借口推脫了。

    幾日未見,向掌柜的變化非常大。

    仿佛是打開了身上某個隱藏的開關,一下子就從祁鎮食香樓的大掌柜,變成了燕國慶帝的大太監。

    向云的變化也非常大,他原本是個非常豪爽的人,因為他不拘小節的性情,在奇貨城的管事中人緣還算不錯。

    沒了大胡子后的向云,卻一下子就變得沉默寡言了許多,始終低著頭,稍顯靦腆的站在向掌柜身后。

    宋佩瑜乍然間見到變化巨大的兩人,覺得……有點辣眼睛。

    娃娃臉壯漢身不可怕,可怕的是娃娃臉壯漢身,還滿臉的少女羞澀。

    這些天宋佩瑜也聽了不少向掌柜和向云的經歷。

    向掌柜作為燕國瑞祥公公的時候,始終來歷成謎,不知道有多少燕國勢力花費了大量精力去探究瑞祥公公曾經的經歷。

    最后這些人都無功而返,且被慶帝發現,吃了好一通掛落。

    久而久之,眾人也就不再關心瑞祥公公出現在燕國皇宮之前的經歷了。

    然而順著向云的線去查瑞祥公公,卻馬上變得容易了起來。

    向云出身于衛國的小世家,衛國向氏本就底蘊不深,向云還是偏遠旁支,到了他那代,已經與本家幾乎沒了聯系,再去本家,甚至要給本家的奴仆陪笑臉。

    說是世家子,其實與普通百姓差距不大。

    向云是獨子,今年二十有六,未到及冠的年紀就父母雙亡,變賣的所有家底開始走商,始終未曾娶妻生子。

    短短八年,向云就從邊緣化的向氏旁支變成了手握千金的衛國向爺。

    雖然這與向云本身性格粗中有細,適合做游商有很大關系,但最根本的原因卻是趙國的人查到,向云其實是在給別人做事。

    他積累的大量財富,大部分都會流入他背后的人手中。

    那個人也是衛國皇子。

    當初會查向云,只是因為他在奇貨城出手大方,還沒發現向云與向掌柜的特殊關系,所以就沒有繼續查下去,以免打草驚蛇。

    所以宋佩瑜還不知道向云是為衛國的哪位皇子辦事。

    向云的父親小時候曾隨著雙親和弟弟去外地的外祖家中,返家的路途中遭遇了土匪,最后只有向云的父親自己生還。

    向掌柜就是向云父親丟了的弟弟。

    向掌柜與向云是親叔侄。

    宋佩瑜覺得向掌柜與向云也是體面人,沒有必要將場面弄得跟審問犯人似的,專門讓人上了些堅果與糕點來,打算讓向掌柜邊吃邊說。

    就算暫時沒有格外能打動人的消息,向掌柜微妙的身份也可以作為攻擊現任燕國皇帝的利刃。

    或者心更狠一些,沒有證據就制造證據。

    趙國如今最被人詬病的地方,就是永和帝本是燕國舊臣,卻在燕國慶帝駕崩后不久,新帝尚且還沒徹底掌握的燕國的時候,毫無預兆的起兵叛出燕國,自立為趙。

    只要能‘證明’燕國現任皇帝的皇位來的不正,就可以說永和帝是過于忠心舊主,才會判出燕國。

    政客眼中只有國家大義,誰會追求光明磊落?

    然而等堅果與糕點端上來后,有心情吃喝的卻唯有重奕。

    向掌柜沒急著說出他的籌碼,而是神色認真的問重奕,趙國能給他和向云什么。

    沒等重奕將嘴里的點心咽下去,呂紀和已經巧妙的將話頭接了過來,“所謂無功不受祿,這自然要看瑞祥公公的秘密有多精彩。”

    宋佩瑜露出溫和的笑意,默契的扮演紅臉,“您若是還愿意辦差,就來東宮與安公公做個伴,若是不愿意,不拘是在咸陽城內或者是在咸陽附近找個山清水秀的莊子頤養天年都成。”

    “至于向云。”宋佩瑜帶著笑意的眼睛看向始終垂著頭的向云,“我在咸陽也有些類似奇貨城內的買賣,正缺個有經驗的大掌柜替我打理。等到回咸陽后,東宮十率也要擴張,不僅要從邊軍中補充護衛,還有許多知事、千戶、百戶之類的空缺……”

    向掌柜聽了呂紀和與宋佩瑜的話,垂著頭陷入沉默。

    宋佩瑜與呂紀和對視一眼,都沒出聲催促,一個看向多寶閣上的小琉璃樹擺件,一個看向腰間的玉佩。

    一時間整個花廳都只能聽見清脆的剝榛子聲。

    宋佩瑜沉默的聽了一會,實在是沒忍住,轉頭將視線投到重奕手上。

    別人剝榛子都要用小銅錘輔助,重奕卻不同,他將深褐色的榛子捏在大拇指與食指之間,稍稍動力,就能將榛子殼利落的分為兩半,剝出的榛子仁個個都異常飽滿,沒有任何破損。

    兩只手指,竟然比小銅錘還要管用。

    宋佩瑜看了一會,竟然覺得頗為有趣。

    重奕感受到宋佩瑜的目光,抬頭瞥了宋佩瑜一眼,再剝出來的榛子仁沒直接塞到嘴里,而是將茶盞蓋翻過來斜斜的放在了桌面上,將榛子仁放入茶盞蓋中。

    宋佩瑜眼角余光瞥見重奕的動作,突然覺得有點口渴還有點緊張。

    沒過多大功夫,淺淺的茶盞蓋就放不下重奕再剝出來的榛子仁了,重奕只能將手上剛剝出來的榛子仁塞進自己嘴里。

    然后舉起茶盞,遞到了宋佩瑜面前。

    雖然在重奕動作的時候就早有預感,但重奕真的這么做了,宋佩瑜還是覺得受寵若驚。

    他不缺榛子仁吃,也不缺給他剝榛子的人。

    雖然其他人剝出的榛子可能不如重奕剝的榛子完美,但只是個堅果而已,非得吃那么完美的做什么?

    榛子仁就在觸手可及的地方,宋佩瑜從來沒想過是否要拒絕,邊警惕的抬頭環視四周,邊伸出手去接茶盞。

    向掌柜還在沉思。

    向云也始終低著頭。

    呂紀和……正目光灼灼的盯著他和重奕。

    宋佩瑜突然覺得呂紀和的衣服顏色太淺,都反光了。

    秉承著死豬不怕開水燙,不,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宋佩瑜淡定的接過了裝滿榛子仁的茶盞,迫不及待的抓了幾個塞進嘴里。

    嗯,好吃!

    比他之前吃過的榛子都好吃。

    等回咸陽的時候,他定要帶些奇貨城的榛樹種子回去。

    呂紀和的面容逐漸扭曲。

    他是真的不明白,這兩個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地震當天,宋佩瑜還滿臉悵然若失,一副要與君長別的模樣。

    然后,那個曇花一現的宋佩瑜就消失在地震中了。

    等他好不容易能起床后,再見到宋佩瑜與重奕,每天都莫名其妙的覺得撐得慌。

    雖然宋佩瑜做得也沒錯。

    重奕接連受傷,又因為他們剛到祁鎮的時候情況不好,身體內的毒素只是壓制,始終都沒徹底清除干凈,確實應該好好養養身體。

    但宋佩瑜未免也太黏糊了些。

    難道宋佩瑜沒發現,重奕原本是對藥來者不拒的人,自從他開始花樣百出的哄重奕吃藥后,重奕反而不肯好好吃藥了?

    最讓呂紀和絕望的是,原本的兩個人……起碼宋佩瑜還有些羞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