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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亂世做權(quán)臣 第93節(jié)

    就算他有腿傷,也輪不到重奕抱著他到處走。

    讓人看見了成什么樣子!

    “別動”低沉的聲音幾乎是擦著宋佩瑜的耳朵響起,伴隨的還有讓耳朵里面發(fā)癢的熱氣。

    怎么可能重奕說不動就不動?

    當(dāng)然還是要努力抗爭。

    重奕無奈的加重手上的力道,“別將小虎摔下去了?!?/br>
    宋佩瑜頓時僵住,低頭看向手上的熱源。

    小白虎正四腳踩在宋佩瑜的胸腹上,歪著腦袋好奇的望著宋佩瑜臉的方向,小鼻子rou眼可見的在顫動,似乎是想要記住宋佩瑜身上的味道。

    宋佩瑜不敢亂動了,怕出虎命。

    至于和重奕講理……他昨天晚上已經(jīng)試過了。

    結(jié)果,呵。

    感覺到宋佩瑜老實下來,重奕眼中閃過滿意,“去城墻?”

    宋佩瑜毫不客氣的將頭搭在重奕肩膀上,滿臉從未有過的疲憊,“回花廳?!?/br>
    重奕低頭,目光凝結(jié)在宋佩瑜臉上,“你不是打算去城墻?”

    這次宋佩瑜學(xué)聰明了,他選擇說實話,“我改主意了?!?/br>
    重奕說不清是滿意還是遺憾的‘嗯’了一聲,轉(zhuǎn)了個方向,抱著宋佩瑜往花廳走去。

    太陽徹底下山之前,宋佩瑜終于見到了從蔚縣來的人,知道了心心念念的消息。

    蔚縣確實沒什么大礙,雖然傷亡和損失都在奇貨城之上,卻仍在能接受的范圍內(nèi)。

    此番地震,最嚴重的的地方是曾鎮(zhèn)。

    燕、衛(wèi)、黎三國,二十二萬大軍,十不存一。

    梁州睿王組織兵馬,本打算急襲奇貨城,打奇貨城個措手不及,卻半路遇上地震,直接原地折返了。

    第61章

    收到消息后,宋佩瑜驚訝之余又覺得在情理之中。

    去年就是從曾鎮(zhèn)地震開始,這片區(qū)域才開始頻繁余震,時隔將近兩年的時間,曾鎮(zhèn)再次成為地震中心。

    雖然委實倒霉了些,卻也有道理可尋。

    就是可惜了曾鎮(zhèn)的二十二萬大軍,竟然因為地震葬送的所剩無幾。

    至于梁州睿王的軍隊,本就在宋佩瑜的預(yù)料之中。

    早在修琉璃路的時候,宋佩瑜就知道,梁州睿王在發(fā)現(xiàn)琉璃路和奇貨城后,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趙國的行為,就相當(dāng)于在梁州睿王的眼皮子底下釘釘子,梁州睿王能忍得下這口氣就怪了。

    顯然梁州睿王的運氣也不怎么樣,偏生挑了個最壞的時候,出師未捷便只能打道回府。

    怪不得慕容靖要專門用海東青提醒重奕,注意奇貨城的守衛(wèi)。

    人心終究是偏著長的,得知蔚縣和趙國境內(nèi)其他地方都沒有大礙后,宋佩瑜雖然為曾鎮(zhèn)的慘事嘆息,卻立刻恢復(fù)了往日的從容冷靜,開始有條不絮的計劃如何賑災(zāi)。

    奇貨城這邊沒什么大礙,趙國距離曾鎮(zhèn)不遠的邊陲縣鎮(zhèn)卻不同。

    雖然慕容靖派來的人并沒有細說蔚縣的情況,宋佩瑜卻能從來人難掩哀痛的神色上窺得一二。

    等讓金寶將慕容靖派來的人帶去休息后,宋佩瑜立刻看向重奕,低聲道,“我打算將奇貨城庫房中的一半金銀用作賑災(zāi),分別送往邊陲各個縣鎮(zhèn)。”

    宋佩瑜能掙錢,也十分舍得花錢。

    掙錢不花,放在庫房生灰,掙錢還有什么意思?

    這也是個千載難逢的能給重奕在民間刷聲望,還不會顯得突兀的機會。

    將金銀送去趙國邊陲各個縣鎮(zhèn)后,自然要大張旗鼓的告訴所有百姓,這些金銀全都來自于皇子的私庫,是皇子對百姓的體恤。

    重奕對這些向來不感興趣,聞言隨意揮了揮手,目光放在宋佩瑜衣袖外露出的那抹寶藍色上,忽然道,“這塊牌子本身是個印章,你將蓋了印章的文書送到各個衙門,他們就會將文書當(dāng)成孤的命令,你隨便處理吧。”

    宋佩瑜順著重奕的視線看向手腕,將藍寶石串子上藍玉雕刻的牌子放到眼前細看。

    安公公彎腰指著玉牌左上角極不顯眼的地方,低聲道,“這個位置光憑rou眼看不出什么,用了印泥后再印在紙上,就會有朱雀紋路。”

    宋佩瑜按照安公公的指使,將手指放在玉牌左上角的位置,果然感受到了不同尋常的觸感。

    靠手指摩挲,只能感覺到不平整,卻無法具體到不平整是什么紋路。

    宋佩瑜深深望了重奕一眼,不愿意再去探究重奕究竟知不知道,他如今的行為是什么含義,欣然接受了這份便捷。

    有了這枚印章,對他來說是方便,對重奕來說是解脫,為什么不接受?

    賑災(zāi)款的事只用了短短兩天就落實了下去,慕容靖從蔚縣派了親兵來押送金銀,這些親兵會將所有金銀送去該去的地方,并宣讀呂紀和帶病擬定的詔書。

    詔書上的內(nèi)容,無非是重奕如何體恤百姓之類的官話,辭藻華麗卻不會晦澀難懂,保證百姓都能輕而易舉的理解是什么意思。

    為了這份詔書,本來都已經(jīng)能下床的呂紀和,又硬生生的在床上躺了三天。

    因為重奕、宋佩瑜、呂紀和身上都有傷,回咸陽的事只能遺憾暫緩。

    正好給了宋佩瑜足夠的時間和便捷,去了解曾鎮(zhèn)的后續(xù)和梁州睿王接下來的動向。

    無聊之下,宋佩瑜還特意讓慕容靖將還在蔚縣的衛(wèi)國八皇子秘密送到了奇貨城。

    他直覺衛(wèi)國八皇子會是個有故事的人。

    見到衛(wèi)國八皇子后,宋佩瑜直言,八皇子要是不老實交代,為什么從曾鎮(zhèn)戰(zhàn)場消失后跑來趙國,趙國就要將他的身份昭告九國,并用八皇子威脅衛(wèi)國。

    八皇子聽了宋佩瑜的話后,半點猶豫都沒有,直接有什么說什么。

    直言他要是再不跑,就只有死路可走。

    他是罪妃之子,從小就不受衛(wèi)皇的喜歡,長大了也爭不過兄弟們。

    事實上八皇子也根本沒想過要爭。

    但他出生在皇室,又沒人護著,可謂是萬事不由己,終究還是被卷入了斗爭。

    曾鎮(zhèn)戰(zhàn)場就是他的兄弟們,為他精心挑選的埋骨之地。

    所以八皇子在發(fā)現(xiàn)專門給他呈上來的飯菜有毒后,直接溜了。

    從曾鎮(zhèn)戰(zhàn)場逃離后,八皇子只有兩個選擇。

    去趙國或者去梁州睿王的地盤。

    恰好趙國正打算在蔚縣修建如同奇貨城一般的城墻,對難民極其寬容。

    八皇子去梁州睿王的地盤也沒人可投奔,于是毫不猶豫的混在難民中進入蔚縣。

    可惜他沒想到蔚縣肯接收難民,是為了修建城墻,正想著要怎么離開蔚縣去更安全繁榮的縣城,就被抓去了工地。

    八皇子就算再怎么不遭衛(wèi)皇待見,從小吃了再多苦頭,也無法做到混在難民中搬磚還不被發(fā)現(xiàn)異樣。

    事實上,沒超過三天,八皇子就受不了了,自己坦白了身份。

    都沒等到慕容靖審問他。

    衛(wèi)國八皇子的故事荒謬中透著可笑,卻也十分新奇,起碼重奕還沒聽過這樣的故事,居然特意傳喚了衛(wèi)國八皇子幾次。

    不得不說衛(wèi)國八皇子真的半點都不當(dāng)自己是皇子。

    他是衛(wèi)國皇子,重奕是趙國皇子。

    他見到重奕就跪,半點猶豫都沒有。

    聽安公公委婉的表達重奕喜歡聽故事時,八皇子還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等明白了重奕召見他的原因,八皇子立刻進入狀態(tài),根本就沒升起過半分抗拒。

    宋佩瑜也跟著重奕聽了幾次衛(wèi)國皇室的八卦。

    什么兄弟相殘、一起吃頓飯都能中毒一半。

    后宮三個月冊封了十六位賢妃,每個賢妃活著的時候都是宮中唯一的賢妃。

    皇子發(fā)現(xiàn)兄弟偷妃子后,居然是想要加入而不是告發(fā)。

    ……

    聽的宋佩瑜三觀都要被震碎了。

    最后滿腦子都是‘貴圈真亂。

    憑著重奕的‘寵愛’,原本像是個階下囚似的八皇子很快就在行宮得到了些自由,還有符合他皇子身份的吃穿住行。

    為此,衛(wèi)國八皇子居然……感動哭了?

    熱熱鬧鬧了將近兩年的曾鎮(zhèn),在地震后一下子就冷清了下來。

    不僅因為地震讓二十二萬大軍有去無回,還因為曾鎮(zhèn)的金礦在地震中再次被埋入地下。

    燕、衛(wèi)、黎三國同時宣布撤軍。

    宋佩瑜懷疑曾鎮(zhèn)金礦在地震中再次埋入地下,只是三國想要撤軍的借口,實際撤軍的原因是國內(nèi)已經(jīng)承受不住連續(xù)兩年的投入和損失,而且曾鎮(zhèn)的金礦也不能彌補這些損失。

    為了驗證這個想法,宋佩瑜還讓來福帶人悄悄去已經(jīng)人去樓空的曾鎮(zhèn)看了一眼。

    只一天的時間,居然真讓來福等人找到了些金礦。

    確實是被埋在了地下,卻只距離地面五到十米,真正挖起來,其實并不算困難,比許多趙國國境內(nèi)的金礦還容易開采。

    金礦來得過于容易,以至于奇貨城的眾人都不敢相信。

    臉色仍舊蒼白的呂紀和目光灼灼的盯著宋佩瑜的手,嘆息道,“之前我父親說你命中帶財,是個招財貓的命,我還不信,現(xiàn)在看來,我父親卜卦的本事比我強多了。”

    其他人聞言,也紛紛看向宋佩瑜白皙修長的手,目光中滿是‘原來如此’、‘好厲害啊’。

    然而宋佩瑜本人聽了呂紀和的話,卻只覺得槽多無口。

    招財貓是什么鬼?

    宋佩瑜聽見這個詞,腦海中浮現(xiàn)的就是臉上掛著傻笑,不停揮舞手臂的金胖子。

    可愛倒是挺可愛的,但這個詞與他宋佩瑜有什么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