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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亂世做權臣 第38節

    “這是殿下找了六十六位年紀六十六歲的老人親自寫下的福字,祝貴妃娘娘福壽綿長。”

    介紹完所有禮物的來歷和心意,安公公重新跪在地上,朗聲道,“以上十樣物件就是東宮為娘娘賀壽的準備的全部禮物,取十全十美之意。愿娘娘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娘娘!”

    “茉兒!”

    ……

    安公公抬頭看去,穆氏女眷正慌張的圍著委頓在地上的穆貴妃,宮女和太監更是亂成一團,完全沒人注意到他們。于是從容起身,輕踹了還跪著的小太監一腳,頭也不回的走了。

    被踹的小太監愣了下,將舉著的托盤放在地上,連忙去追安公公。

    其他小太監們紛紛有樣學樣,不過須臾的功夫,東宮前來賀壽的人就都不見了,獨留滿地的托盤。

    因著八個時辰的吉時,宋佩瑜和平彰當天都留在東宮沒有回家,陪重奕在小佛堂……聽書。

    安公公頭一次做說書人,言語間難免不熟練,明明是同一個人,上句話還是夫人,下句話就成了娘娘,再一下句話又成了順氏。

    宋佩瑜和平彰體諒安公公的心情,都沒打岔。

    唯有重奕不太能理解安公公的興奮,閉著眼睛窩在躺椅上仿佛是睡著了的模樣,就差把耳朵也堵上了。

    “夫人感念大公子的孝心,竟然激動的昏了過去!”安公公合起從說書人那借來的扇子,完成了他的第一次說書。

    “好!”

    平彰又是叫好又是鼓掌,一個人就有一群人的氣勢。

    宋佩瑜嘴角含笑的望了眼仍舊沒有反應的重奕,鼓掌為安公公捧場的同時,特意將身體歪向重奕的方向,“往日里殿下聽書都要賞,今日怎么說?”

    重奕睜開眼睛,果然半分睡意都沒有,他面無表情的看著宋佩瑜,“別人說書都是供孤取樂。”

    宋佩瑜用折扇擋住嘴角的笑意,眼睛卻彎成了圓弧的形狀,“安公公給你說書也是想哄你開心。”

    重奕似乎是被說服了,意味不明的勾了下嘴角,伸手從軟塌下面拿出個木盒對著安公公招手“來。”

    安公公只顧著和平彰貧嘴,還真沒注意到宋佩瑜和重奕在說什么。但重奕軟塌下面的盒子都是他放的,他能認出來重奕手中的盒子里是十二個金裸子,心中已經有了預感,明知故問,“殿下有什么吩咐?”

    “給你的賞”稍稍停頓了下,重奕又道,“以后別講故事了。”

    可憐安公公笑意還沒揚開,就變成了委屈。

    平彰第二日一早就出了宮,他已經按照重奕的交代分批將家中的奴才全都發賣了出去,多虧了宋佩瑜和盛泰然都從自家莊子里借了他些奴才,才讓他不至于無人可用。

    但這畢竟不是長久之計,平彰想徹底在咸陽安家,還是要多費些功夫。

    宋佩瑜則特意留心穆氏對穆貴妃生辰當天發生的事有什么反應,還專門留意了勤政殿的動靜,生怕再發生穆貴妃趁著永和帝不在就單獨將重奕叫去兩儀宮磋磨的事。

    然而過了整整一旬,穆氏都對此事毫無反應。反倒是宋佩瑜特意放出消息,重奕在穆貴妃生辰準備了很多有心意的禮物,乃至孝至善的性子,得到了不錯的效果。

    宋佩瑜那日跟著慕容靖打招呼的那幾個人紛紛給宋府遞了帖子,沒直接遞給宋佩瑜,而是送到了宋老夫人那,邀請宋老夫人去賞花。

    宋老夫人自然不會輕易赴宴,問過宋佩瑜后將帖子給葉氏,讓葉氏替她赴宴。

    因著此事,宋老夫人和葉氏都意識到宋佩瑜也到了需要內宅交際的時候,都將給宋佩瑜娶親的事提上日程。

    可惜她們私下相看了不少人家的女孩,卻都覺得差了點意思,就始終都沒對宋佩瑜提起過。

    春耕在即,馬上就要開年的第一次祭祀。

    有去年年尾的太廟祭祀前車為鑒,整個朝堂都對這次祭祀格外重視。

    欽天監幾乎團滅后,永和帝再看神神叨叨滿嘴星宿吉時的人都不太順眼,干脆從六部抽調官員設立了專門負責祭祀的太常寺。這次春耕祭祀主要由太常寺主持,禮部為輔。

    穆和也因此短短時日就升了官,從正五品的禮部郎中,變成了正四品的太常寺少卿。雖然晉升速度前所未有,卻從實權部門轉到了養老部門,三五年之內都算是釘在了太常寺。

    宋佩瑜會注意到這點,主要是春耕祭祀與重奕也息息相關。其中不少流程,都需要重奕親自完成。

    既然有穆氏的人在,他就要更留心這件事。

    “宋少尹,請下馬車吧。”

    馬車外傳來陌生的聲音,讓正在想會在春耕之前進宮的幾位嬪妃的宋佩瑜頓時愣住,掀起簾子就要往外看,卻發現簾子被外面的人緊緊拽著,任憑他怎么用力也紋絲不動。

    剛剛說話的那個人又道,“請宋少尹別耽擱太久,萬一等到宮門落鎖,您今天就回不去家了。”

    宋佩瑜整理了下袖子上因為過于用力而出現的褶皺,敢在東宮到宮門處攔截他的馬車,還能做到悄無聲息的人也就那么幾個,他已經猜到是誰了。

    骨節分明的手指敲在馬車的門上,宋佩瑜朗聲道,“開門”

    第38章

    站在馬車外的果然是個讓宋佩瑜毫無印象的人,他對宋佩瑜道了聲‘跟我來’便轉身往前走,絲毫都不擔心宋佩瑜是否會跟上。

    宋佩瑜環視一周,認出這是在內宮的范圍,就是勤政殿和兩儀宮之間的那片荒蕪。

    已經轉身往前走的人穿著褐色的衣袍,單從穿著上完全看不出是什么身份,只能從他茂盛的胡子上能猜出不是太監。

    宋佩瑜順勢坐下,伸手握住墜在一邊的韁繩,一腳踹在馬屁股上。

    馬兒吃痛,發出不滿的長鳴,奔跑的節奏也十分暴躁。

    沒聽見宋佩瑜的腳步聲,步伐已經緩下來的郝石猛得回頭,入眼的正是瘋狂顫動著往前跑的車架。

    須臾后,郝石再次攔在宋佩瑜面前,握緊拴著馬的韁繩,目光定定的望著宋佩瑜。

    宋佩瑜揉著右手上被韁繩勒出的淤痕,滿臉無辜的開口,“馬受到驚嚇突然發瘋,多虧您搭把手,不然我……”

    “不然您就連人帶馬的撞在墻上了。”郝石無奈的打斷宋佩瑜的話,轉頭看向正在打響鼻的棗紅色駿馬,目光充滿憐惜,“您未必有事,這匹馬卻是要可惜了。”

    宋佩瑜被懟的啞口無言,他也沒想到這匹馬會越來越瘋,好吧,是他也沒想到他居然能在短短時間內就將這匹馬逼瘋。

    郝石眼角余光瞥見宋佩瑜眼中的靈動就覺得頭疼,從懷里掏出塊牌子舉在宋佩瑜面前,似笑非笑的開口,“快走吧,難得傳喚您的人有空,若是錯過了時間,您今日就真要宿在宮中了。”

    宋佩瑜表面做出十分驚訝的表情,內心卻并不意外。

    相比之下,宋佩瑜更好奇他面前的人究竟是什么身份。

    暗衛?

    或者只是他沒見過的侍衛?

    馬車終究被暫時拋棄在了內宮,郝石帶著宋佩瑜左拐右繞的在深宮穿行,沒走多遠就回到了勤政殿,卻非宋佩瑜平日經常來往的東門,而是個十分不起眼的小門。

    期間宋佩瑜試圖探尋郝石的身份,可惜任憑他有再多主意套話,對方只有不接話這一點就讓宋佩瑜對他毫無辦法。

    “孟公公正在里面等著您,由他帶您去見陛下。”郝石面無表情的指著某個不起眼的房間,示意宋佩瑜自己進去。

    直到望著宋佩瑜的背影消失在門口,郝石再也繃不住臉上的冷漠,嘴角忽然揚起了笑意,哼著不知名的曲調朝另外的方向走去。

    怪不得能讓宋瑾瑜時時刻刻掛在嘴邊念叨著,果然是只有趣的小貓兒,就是性子太野了。

    他不是不想奉陛下的命嚇唬人,只是他看著宋佩瑜那張臉就想起被宋瑾瑜坑的悲慘經歷,實在是下不去手,全程冷漠抗拒小貓兒的熱情已經是他能做的極限了。

    想來陛下也能體量他的難處。

    孟公公對宋佩瑜的態度倒是一如往昔,卻也沒給宋佩瑜問話的機會,直接帶著宋佩瑜順著條極為隱蔽的路去了勤政殿的側殿。

    “少尹進去吧。”孟公公揚起笑意,親自為宋佩瑜推開門,“別怕,陛下只是想單獨和您聊聊,沒有其他意思。”

    宋佩瑜才不信孟公公的話。

    永和帝想要召見他,只要讓孟公公去東宮傳話就是,卻非要繞這么大的圈子,還弄得神神秘秘的,分明就是在恐嚇他。

    讓他在慌亂中,下意識的以為永和帝繞了這么大的圈子傳喚,是為了避開他哥和重奕,覺得自己要被處置了。

    實際上,永和帝要是真的想處置他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何必做其他多余的準備?又不是為了拖講故事的時間水劇情。

    宋佩瑜晃了晃腦袋,將里面出現的各種不合時宜狗血劇情晃出去,冷靜的走進勤政殿。

    “臣給陛下請安。”宋佩瑜彎腰行禮,沒等到回應就眼觀鼻鼻觀心的肅立在原地,安靜的等待永和帝處理完手上的折子。

    良久后,永和帝才放下筆,像是剛發現宋佩瑜這個人似的,對宋佩瑜招手,“來”

    宋佩瑜停在距離永和帝三步遠的地方,目光落在茶盞上,既不會冒犯永和帝也能將永和帝的動作都收入眼底。

    “怎么如此拘束?”永和帝突然笑出聲來,指著桌子邊的椅子道,“坐,我們隨便說說話。”

    宋佩瑜依言照做,面上卻始終緊繃著,全然沒有往日的從容。

    永和帝似乎覺得宋佩瑜這副少見的模樣十分有趣,特意多看了幾眼,將桌子上單獨放著的一沓奏折遞給宋佩瑜,語氣辨不出喜怒,“折子看得朕頭疼,你來幫朕讀會兒。”

    宋佩瑜自然不會用不合規矩的屁話找不自在,恭敬接過奏折后,一本正經的開始念。

    巧了,是陽縣縣令的請安奏折。

    趙國畢竟只有一州之地,雖然稱之為國,除了咸陽之外卻只有縣鎮沒有州府。

    因此陽縣縣令的奏折才能直接到永和帝的御案上。

    說是請安折子,內容卻又夾雜著陽縣的春耕,別說永和帝了,連宋佩瑜這個只負責念奏折的人都覺得頭疼。

    總共二十多頁的奏折,先是三五頁對永和帝的真誠問候,然后是半頁正事,緊接著是七頁半的篇章用來引經據典的拍永和帝的龍屁,又毫無預兆的有兩三句話是正事……最后再以拍馬屁結尾。

    宋佩瑜自認記性算不上差,這份折子念完后,卻不能肯定他有沒有將所有正事都記下來。

    抬起眼皮,見永和帝仍舊是半瞇著眼睛靠在椅子上的姿勢,宋佩瑜將念完的奏折放在另一邊,拿起第二個奏折。

    還是陽縣的請安奏折,這次是來自陽縣指揮使的奏折。

    看得出來這份奏折的內容全都是陽縣指揮使自己完成,沒有請代筆。不僅有錯別字,連引經據典都能將百家經典毫無道理的串聯在一起。

    偏生這位指揮使還抱著和陽縣縣令攀比的心思似的,明明肚子里的墨水都用光了也不肯認輸,最后居然還抄寫了份古文說要與永和帝共賞。

    放下第二份奏折,宋佩瑜不動聲色的呼了口氣,才去拿第三份奏折。

    “臣御史臺陳賀奏上,東宮伴讀宋佩瑜蒙蔽殿下、把持東宮,屢次以東宮之名行不義之事。今有八樁罪,皆鐵證如山,請陛下明察。”

    宋佩瑜暗道聲‘來了’,恰到好處的停在這里,抬頭去看永和帝的臉色。

    再讓他念那些請安折子,他才要瘋了。

    沒得到永和帝的回應,宋佩瑜露出為難的神色,又等了會才繼續念手中的折子,聲音也不復之前念請安折子時洪亮,咬字卻異常清晰。

    寫折子的人先是列出八件看著就駭人聽聞的罪名,然后再一一舉證,其中包括但不限于,東宮在宋景明下定的時候賜給呂氏的伯爵夫人規制的禮冠、東宮在年節時賜給承恩公的玉麒麟鎮紙、東宮仆從在宋佩瑜的指示下羞辱朝廷命官和其家眷……最后連重奕懈怠朝政都歸到了宋佩瑜身上。

    將合上的奏折原模原樣的放到兩道請安折子上面,宋佩瑜的冤枉喊的十分真切。

    如果他真的如奏折中彈劾的那般無法無天,他頭一件事就是拿著小皮鞭督促重奕上進。

    永和帝不知何時睜開了眼睛,目光灼灼的望著宋佩瑜,“你如何解釋奏折上彈劾你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