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第一次被口(H)
只是下一瞬,垂下的眼睫便將那兇光完全遮掩,似乎方才那陌生的眼神只是女女的錯覺。 雪峰上橫亙烏黑山脈,巖石將雙峰擠出溝壑。阿夏把頭埋進溝壑,深深吸了一口從雪山深處沁出的花香,正是連日縈繞在他鼻尖揮之不去的味道。這兩日他嚼了許多女女給的草,可就是沒有那種感覺,此刻再次聞到屬于她的氣息,恍惚間似乎陷入一個綺麗的夢中。 他含住被他冷落許久的雪峰,等候已久的茱萸終于得到了滿足,可女女卻感到了隨之而來的更大的空虛。她一只手撐著席子,一只手插進胸前那個毛茸茸的腦袋,將他更深地貼近自己的心。 他的頭發有些自然卷,平日喜歡將頭發綁成一縷一縷的麻花,然后將這些發辮都束在頭頂,走起路來像一條搖擺的尾巴。這個發型雖然扎起來比較麻煩,但既方便做事,不容易散亂,又不易臟,可以好久不用洗頭,在部落里也屬常見。雖然阿夏在女女的調教下不得不經常沐浴,但這個發辮是他從小扎起的,早就習慣了。 今日的發辮是新編的,被女女慢慢地梳理著,指尖劃過他的頭皮時,帶來一陣難以忍耐的酥麻感。 他不自覺加重了動作,尖尖的虎牙驟然叼住敏感的乳尖,女女戰栗了一下,手指更用力地插入他的頭皮,攥住他的發辮。這疼痛似乎刺激了他,他握住她的手,帶著她撫摸自己的臉龐,用潮熱的面頰摩挲著束住她指根的溫涼玉戒。 他的目光中是深深的依戀與渴望。 他在乞求她的疼惜。 女女的心跳停了一瞬,接著便看到他對她笑了一下,似乎有些討好的意味,方才還尖銳地針對她的虎牙此刻竟顯得有些乖順。 女女還未作反應,他便深深地伏下身去,來到了一個此前從未有人以此種方式拜訪過的地方。 飽滿的花瓣近距離地展露在他的眼前,隱秘的幽香絲絲縷縷鉆進他的鼻腔,他的呼吸立刻變得粗重起來。 guntang的呼吸拂過她的密林,女女嚇了一跳。以前倒是也有人想給她口,但一來,她對具體用什么器官來交配并沒有特殊癖好,只要能解決需求就好;二來,這種事總是相互的,女女并不想給他們口,畢竟那可是男人尿尿的地方;叁來,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她嫌那些男人的嘴臟。 但這是阿夏。 天地間只有極少數的男人不會被她嫌臟,不過他們都沒有向她提過這個請求,大約是以為她不喜歡。 被女女從小調教到大的阿夏就是其中一員。她早已聞到他身上的青草香。 女女有些緊張,有些好奇,也有些期待。她不止一次看到旁人在這些花樣里醉生夢死的模樣,自己尚未體驗過,真有如此美妙嗎? 阿夏仿佛感受到了她的不安,重新握住她的手,將五指插入她的指縫中,安撫地親了親。他用另一只手緩慢地撫摸著她的花房,擦過她的花瓣,卻怎么也不進去。 女女有些惱,又見他笑了一下,這下虎牙看起來又有些調皮了,似乎她的急切極大地滿足了他。女女就知道,阿夏這人外表是個好陶,內里是個壞坯!在性事上,他往往有些強勢,喜歡掌握主動權。年輕人總是這樣,試圖在一切事情上搶占上風,在性事上找成就感。 但女女偏偏很吃這一套,她喜歡男人主動一點,用力一點,用他們鮮活而有力的rou體狠狠貫穿她空虛的生命。生活已經夠無聊了,只能在這種地方找點刺激。 女女扭過頭不理他了,她就知道他方才的乖巧溫順都是裝的!阿夏討好地親親她的腿根,接著毫無預兆地含住了那處紅潤的rou瓣。 女女吸了一口氣,險些沒撐住自己,她才發現自己的緊張已經被阿夏方才的舉動消弭,取而代之的是酥麻的癢意。如果說yinjing是發情的男人身上最堅硬的器官,那么舌頭或許便是他們身上最柔軟的器官,二者帶來的感受完全不同。 這回阿夏沒再讓她久等,循著她的意愿,用他柔軟卻有力的舌頭來回舔舐著她的花瓣,將她那一整處都舔得濕淋淋的。他曾無數次以手指愛撫過這個地方,熟知她的每一處敏感點。他用一只手扣住她無意識鎖緊的大腿,一只手仍與她五指緊握,他的五指也能清晰感受到玉戒堅硬光滑的觸感。 玉能通靈。 女女有些受不住,手肘在竹席上硌出深深的印痕。盡管他并沒有壓在她身上,她仍是無力地躺了下去。大腿似乎想要收攏,小腿卻緊緊纏住他的肩背。感受著他自下而上掃過她肥嫩的花房,靈巧的舌尖撥開上方的小花瓣,一下下逗弄著暴露在空氣中瑟瑟發抖的花柱。 柔韌的花柱在他的舔舐中戰栗著勃起,他舔一下,它便順著抖一下,二者似乎在互相調笑。 她終于有些理解那些女人談起此事時的微妙神情了。女女全身上下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這一處,甚至感覺自己已經化身為那一點脆弱的柱頭,被強行卷入一場他帶來的熱漩渦,立在風口浪尖,被動承受著浪頭上上下下,席卷而來又席卷而去。 溫熱柔軟的口腔將她的寂寞全面包裹,濕滑舌尖在那一點上靈活地來回打旋。好神奇,明明那么柔軟無害,卻能將她瞬間打敗。 女女沒有被禁錮的手用力摳著自己的戒指,暗自在內心宣布:從今往后,阿夏就是她最喜歡的性伴侶,阿夏的舌頭就是全部落最好的舌頭。 他似乎聽到了她的心聲,一只手仍然緊緊插著她的五指,另一只手悄然行至下方,深深插入早已濕潤的密徑,帶給她雙重的刺激。女女已經好濕,只是插弄了兩下,花蜜便順著他的指尖淌出來。 他沒有讓它淌到席上,而是用嘴接住了它。他從花蜜滑落的地方一路舔至花心,盡情品嘗著屬于她的味道。不過到底是第一次,動作尚有些生疏,牙齒不小心與她磕碰,女女倒抽一口涼氣,沒忍住叫了一聲。但這聲音將她自己也嚇了一跳——竟是如此婉轉撩人。 阿夏頓了一下,隨后發起了愈加猛烈的進攻。炙熱的舌頭試探著插入潮濕的甬道,感受到五指上的力道收緊,他像是得到了肯定,于是越發深入地插進去,將舌頭完全送進了她的身體。狹隘的甬道被他擴張,蜜液在那一瞬間密密麻麻地從四面八方涌出,流淌至他的舌面,又在他收回的一瞬間被他盡數吞下。 靈活的舌尖在她體內攪動風云,挺翹的鼻尖便順勢頂弄著充血的花柱。這樣還不夠,他還要用那只沾滿蜜液的手指撥弄她的柱頭,勢必要讓她得到無上滿足,不悔來到人間。他就像一個迷失在沙漠中的野人,瀕死之際遇到神女天降甘露,這是旁人未曾涉足的領地,是旁人未曾邂逅的神明,是旁人未曾飲酌的清泉。他貪婪地吮吸著,品味著,吞咽著,但不必心急,不必心急,這些蜜液都屬于他一個人,不會有人與他搶食。 旁人都配不上她。 女女咬著嘴唇,不想讓自己在不熟悉的人面前發出過于脆弱的聲音。一波波的快感卻越來越密集,她的上下兩個敏感點都被他照顧著,她感覺自己有點無法思考了,甚至想上廁所。 阿夏在她身下瘋狂而熱情地吮吸著她,像是要把她整個吞下去,色情的咕嘰聲和嘖嘖聲不絕于耳,聽起來像是在河里游泳,女女從不知道自己能流這么多水,但屁股卻未曾感覺到濕意——這些水都進了他的嘴。 想到這里,她的眼前閃過一道白光,玉戒掉落,身體劇烈地抽搐起來,同時非常不妙地察覺到一種無法自控的失禁感。 ……不會吧。 女女呆滯地低下頭,看到阿夏抬起的臉上沾滿了透明的液體,連眼睫毛上都掛著水珠。他也有點呆呆的,好像被她嚇到了。 透明的,還好還好。要是這么大還亂尿尿,也太丟人了,能被阿夏拿來笑上叁天叁夜。 女女抬起被他緊握的手,用交合的手指刮下一點正耷拉在他鼻尖往下滑的清液,給他看,示意自己的無辜。阿夏愣了一下,隨即含住了她的手指。 一個很平常的動作,但因為他此刻面上濕淋淋的水光和包裹住她手指的那條剛從她體內拔出的溫熱舌頭,便顯得如此色情。 溫熱的口腔內壁密密匝匝地吸住她,女女的手指微微顫抖,被他握了許久甚至有些發麻。他將那根手指盡根沒入口中,直至碰到環在她指根的玉戒才拔出,松開她的手。手指被舔得光亮,女女虛握了一下拳頭,感覺指間還殘存著被他插入的溫度。 然后他撈起她的雙腿,低頭舔舐她噴濺的液體,從大腿到源頭,一滴都沒有漏過。他像是在喝瓊漿蜜液,又像是不懂欣賞的貪吃野獸,大口大口吞咽著人間至美,喉結滾動時的“咕咚”聲讓人浮想聯翩。 女女稍微平復的呼吸又急促起來,尚處于高潮余韻中的身體隨著呼吸起伏波動,像波光粼粼的水面。他一邊舔,一邊用目光癡迷而露骨地撫摸過這一具被月色偏愛的軀體。她感覺自己渾身都很熱,一定臉紅了,而且下面好像又濕了——他這樣怎么舔得干凈? 高挺的鼻梁仍在不停摩擦著紅腫的柱頭,女女受不了,扯著他的發辮讓他起來。他順從地抬起臉,鼻梁和唇周一片水光,不知是他的唾液還是她的…… 他舔了舔嘴唇,女女的視線無意識地追隨著他殷紅的舌尖,于是看到他的耳朵漸漸紅了起來。剛剛冷卻的空氣似乎又開始升溫。 他避開她的視線,將滾落到一邊的玉戒撿起來,給她重新戴回手上,低眉順眼的樣子竟有幾分虔誠。女女見過很多人祈禱的模樣,自然也見過他的。他抬起頭來,專注而潮濕的目光望著她,那一瞬間她竟然產生一個錯覺:似乎她就是他的神。 * 免費精彩在線:ρо①㈧c.cом(po1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