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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神女(NP 遠古 母系)在線閱讀 - 第十九章懲罰(微H)

第十九章懲罰(微H)

    今夜注定是一個不眠夜。

    晃動的火把,噴濺的血液,抽搐的四肢,敞開的肚皮,以及浸泡在瘦弱身體內的,叁胞胎。

    難怪。女女盯著被隱藏在前兩個之下的第叁個孩子,不知在想什么。

    她快速地用絲線將傷口縫合,到最后,拿著骨針的手開始控制不住地顫抖,因為她發現,手下的那副身軀已經停止了痙攣與掙扎,周圍負責按壓的女人們也漸漸松開了手。

    沒有人出聲,被火燒過的灼熱夜風輕輕吹拂,卻帶不走那一絲深入骨髓的涼意。

    嬰兒的第一聲啼哭就像一個信號,穿透這寂靜的黑夜,喚醒沉默的眾人,也喚醒怔愣原地的女女。一息間所有被忽略的感受都呼嘯而至,被圣水洗禮過的雙手難以抑制地發腫發痛,煙熏一晚的眼睛干澀酸脹,晚風將煙火味、血腥味、汗味一同送入鼻腔,混合成一種她再熟悉不過的臭味——死亡的味道。

    女女低垂著眼眸,臉上的圖騰有些被汗淋化了,咸澀的汗水從額頭滴進眼珠,苦澀不堪。竹母早已闔上了眼皮,嘴里的麻草被取出,涎水混著血水流到下巴。新生的孩子仿佛感應到了母親的離去,哭得越來越大聲,為母親唱第一首也是最后一首挽歌。

    阿媽不是最不喜歡哭嗎?還不快點起來教他。

    可這首挽歌卻是旁人耳中的慶樂,大家一齊擁去圍觀新生兒,歡鬧聲不絕于耳,只余寥寥幾人留在原地。

    除了女女,都是幾個平時喜歡纏著竹母的孩子,不大不小,屬于已經知道“死亡”但還沒有習慣死亡的年紀。

    死亡是每個人的必修課,尤其是在十幾年前部落戰爭時期,離別隨時發生,滅族也在一夕之間,安穩活著才是稀事。或許是安逸太久,新一輩的孩子已經感受不到那種急迫與殘酷,竟然會為這種稱得上喜慶的離別而分神傷心。

    有一人張嘴想哭,另一人連忙捂住她的嘴,訓斥道:“這是好事,不許哭!”雖然她自己的眼眶也是紅的。

    “為什么是好事呢?”

    那人一愣,看向發問的女女,以為巫是要考驗她,低下頭說:“因為……因為這是竹母為姜帶來的神賜,她是神送來的母親,完成了神的任務,現下定然是被神召回去了,而祝福永留于姜。”

    她忐忑地等待著巫的反應,卻遲遲沒有等到,偷偷抬起頭來,卻看到巫跪在竹母身旁,額頭貼著竹母的頸窩,像是在探聽她的脈搏,又像是孩童向大人撒嬌,明明沒有表情,卻讓人感到說不出的悲戚。

    她也覺得難受,可所有大人都是這樣說的,部落里并非第一次出現難產的孕婦,一旦難產,幾乎次次如此。她不敢說,也不認為是竹母沒有通過神的考驗,反正竹母年紀大了,只要孩子保住了,就是最好的結果。

    她們不該不高興的,只有不懂事的小孩才會不高興。

    可孩子真的保住了嗎?人群中忽然出現一陣慌亂,一個族老抱著一個嬰兒走過來,女女認出來,那是被其他兩個嬰兒壓在身下導致她起初都沒發現的第叁個小孩。

    比起其他兩個,這一個特別瘦弱,而且,最關鍵的問題是,他沒有哭。

    女人們嘗試著抓著他的腳脖子倒吊起來、拍打他的腳板和屁股,卻毫無成效,他的臉色越來越青紫,最后徹底沒了生息。

    女女死死盯著那張皺巴巴的緊閉雙眼的小臉,他的母親成功生了六次雙胞胎,如果沒有他,這次必然也不會出事,可以說他這條命是竹母以自己的命換來的,可現在又算什么呢?

    竹母死了,他也沒活,那何必要來呢?何必要來呢!兩人總要活一個!

    女女驀地撲過去,掰開他的嘴想讓他呼吸,甚至以口渡氣,人群中發出驚呼,除了這種方式聞所未聞,還因女女渾身浴血,神情看起來像要把那個小孩給吃了。

    死了便是死了,就算巫也無力回天,女女心知肚明,卻癲狂似的不肯停。阿母拉開女女,可當女女真用力時,她根本攔不住,跟在阿母身后觀望的阿夏連忙出手,其實他此時不敢碰她,但更不能讓別人碰她。女女掙扎,阿夏就像一張網一樣死死網住她不讓她動,像抱小孩那樣強行把她抱走了。

    女女在他懷中發了瘋似的掙動,他不肯放開她,她就一口咬上他的胸膛,鼓囊的胸肌瞬間硬起防御,可耐不住攻擊者牙口鋒利,一下就被咬出了血。阿夏不敢反抗,只能當個rou盾,吸著氣任由她處置,即使最后掉一塊rou,也是他應得的。

    誰讓他與她作對呢?

    從小到大,與女女作對都是得不到任何好處的,更何況她如今還是巫。

    口中漸濃的血腥氣將神智喚醒,女女慢慢松開牙關,喧鬧已然離她遠去,今晚接二連叁的變故使她精疲力盡,巨大的無力感籠罩在她的頭頂,她伏在阿夏懷中,不聲不響,直到他送她回屋時扯住他的耳玦:“去姜水,我要沐浴。”

    阿夏腳步頓了頓,遲疑道:“太晚了,不安全……早前取圣水時還剩許多,我給你打過來吧。”

    女女沒有應聲,阿夏就抱著她站在原地等,女女掙扎了一下,他把她放到地上,女女輕聲問:“是不安全,還是阿母讓你這么做?她是不是讓你直接把我送回來,哪也不許去?”

    阿夏張了張嘴,女女就懂了。她往屋里去,徑直坐到席上,一動不動看著阿夏忙前忙后為她點火把、收拾屋子、打水。等到阿夏將院子里的水缸灌滿水,進屋喚她時,女女仍維持著盤腿坐的姿勢看著墻上的火把,衣袍首飾都沒脫。

    阿夏看到她那羽冠就發怵,女女回過神,扯了扯嘴角:“剛才不是敢反抗我,現在連看一眼都不敢了?族長沒教過你嗎?”

    想到方才那稱得上辱神的舉動,阿夏黝黑的臉都嚇白了,雖然看不出來,但女女對他再了解不過,只一個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喚道:“阿夏,過來。”

    她的語氣有點奇怪,但阿夏不會在她是巫的時候忤逆她,女女漫不經心地把玩著一個玉戒,又對走到她面前的阿夏說:“跪下。”

    阿夏依言下跪,女女說:“抬頭。”

    她開始脫衣服,阿夏眼神飄忽,女女嚴厲道:“看著我。”

    就在他直勾勾的注視中,女女一點點摘掉耳墜、頸串、臂釧、手鐲,然后是十個手指的戒指,一個,一個,緩慢又勾人地脫下來,眼睛牢牢鎖著他。脫到最后一個戒指時,忽然又戴了回去,然后再脫,再戴,筆直的手指在環狀戒指間緩緩拔出,深深插入,循環往復,引人遐想。

    阿夏咽了口唾沫,“咕咚”一聲在寂靜夜里顯得尤為明顯,那只手指停止了動作,阿夏臉紅了:“我……”

    女女卻不打算給他解釋的機會,被綢緞綁縛在小腿的絲制靴輕輕一蹬,毫無防備也毫不設防的少年便被一腳踹到了地上,他雙手往后撐著地,這個姿勢,原本只能遮住大腿的上衣在拉扯間什么都遮不住,那只絲綢小靴便順藤摸瓜,從他赤裸的大腿一路往上,讓他想起曾見過的一種帶刺藤蔓,藤蔓逐漸攀爬,攀爬,直至刺中他的要害。

    阿夏戰栗了一下,下意識捉住那只作亂的小腳。

    絲質小靴并不像它看起來的那般柔軟,他能清晰感知到內里墊的木板,那塊厚實的木板輕輕點了點他,似乎是要和他比一比誰更硬:“你不乖。”

    阿夏抬起頭,望見近在咫尺的容顏,這是他從小一起的玩伴,她的面容、氣息甚至身體,他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可她同時也是部落的巫,是神的使者,是姜的傳人,是他此時此刻不敢褻瀆也不能褻瀆的人。

    不知是不是故意,女女脫掉了全身上下數不清的玉石首飾,脫掉了沾滿了血跡的莊嚴法袍,唯獨留下了象征身份的羽冠。阿夏避開她的視線,女女偏要掐著他的下巴讓他看回來:“我是巫還是女女?”

    “巫……”木板驟然用力,阿夏悶哼一聲,喘息著說不出話,女女感受著在這樣的痛苦中越發昂揚的部位,以巫的姿態高高在上地宣判:“阿夏,你不虔誠。”

    這當然是莫須有的指控,阿夏和部落中的絕大多數人相同,篤信神的存在、神的庇佑,甚至連帶篤信她。可其他人可以,不代表他可以,至少今天不可以。

    她的手上滿是干涸血跡,只要一想到這是誰的血,一想到這雙手剛才做了什么,她就覺得渾身發寒。至少今天,她想找到一個同黨,這無關他的意愿。

    女女揪著他的耳玦把他從地上拽起來,恢復了下跪的狀態,阿夏吃痛地吸了口氣,女女轉動他的下巴,讓他看墻上的火把,自身后俯身貼著他的耳朵,幽幽問:“你知道姜為什么比其他部落強大嗎?”

    她自問自答:“是火,不是神。”

    火能毀滅,也能創造。姜能種出最多的糧食,不是因為土地好——他們是十多年前逃亡的流浪者,去哪里找好地呢?只是因為姜是第一個用火燒土地的部落,被火燒過的地方是最肥沃的土地,有最旺盛的生機。

    火創造出了最多的糧食,讓他們從此不用餓肚子,讓他們能夠徹夜狂歡而不被野獸攻擊,讓他們改變自己的命運。

    可真的改變了嗎?女女望著自己的雙手,這雙手是那么有力,只要她愿意,它可以殺死很多人;它又是那么無力,無法救回想救的人。

    阿夏不明白:“火也是神的恩賜啊。”

    “神不存在。就算有,祂也不會管我們死活。”

    阿夏倒吸一口涼氣,不可置信地望向她,據說現任巫是百年一見的神使,火焰燃在她的眼中像一朵血色花,美麗又危險。

    女女平靜地與他對望,似乎不知道自己說了多么大逆不道的話,阿夏正要開口,女女一把將他推倒在地。

    她還戴著頭冠,阿夏掙扎起來,直到女女精準踩中他的要害,他不動了,茫然地望著她,汗水滴進他的眼睫,有些濕漉漉的。

    女女沒有脫靴,隔著厚厚的木板,她也能感受到那塊稍微懈怠的地方又迅速重新起立,她垂下眼睛,看到他難耐的模樣:“你不虔誠,所以我要代表神,給你一點懲罰。”

    不是你說神不存在嗎?阿夏無力地倒在地上,思緒一片混亂,粗礪大手輕輕握住纖細腳踝,想阻止,又不阻止,說不清是不敢攔,還是不想攔。

    她很少和人玩這種花樣,辦事就是辦事,解決完需求就一拍兩散。部落里有人精于此道,也有技巧高超的男人傳授過她經驗,只是她一直都不太感興趣。可不感興趣不代表不會,有人教過她,這事既能讓男人爽,便也能讓男人疼,而比疼還難受的,是求而不得。

    女女踩著阿夏,用靴底慢慢地磨,從前往后,從左到右,從柱到球,阿夏握著她的腳踝輕輕顫抖,目光眷戀。他一直都是部落里最健壯的男人之一,很少露出這種脆弱的模樣,這種脆弱一下擊中了女女的掌控欲。她急需什么來證明她不是無能為力,她能將他徹底握在手心,踩在腳下,她能完全控制他,從身到心。

    她實在太慢了,也太磨人了,阿夏咬牙,握住她腳踝的力氣加大,見她沒有不滿,便親自帶著她領略他的風光,堅硬的木板外包一層柔軟綢緞,與溫軟甬道是完全不一樣的體驗,阿夏與她快速廝磨,即將抵達峰頂時,女女突然收回了腳。阿夏愣住,不甘心地自己蹭動兩下,卻找不回剛才的感覺,想去抓回女女的腳踝。

    女女輕輕巧巧退后一步,居高臨下地望著他,頭頂羽冠讓他如夢初醒,一時間僵在原地,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女女笑著說:“說了是懲罰。”她扶正頭冠,上揚的眼尾引誘著他,“你想和我做嗎?我是巫,你想和巫做嗎?”

    阿夏猶豫掙扎,最終仍是避開了眼,跪伏在地,女女笑意消失,冷冷道:“阿夏,你不虔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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