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撿男人(H)
部落里最近來了一個男人。 他是突然出現在姜水旁的。女女當時正在和阿夏辦事,阿夏趁她洗澡時抱了上來,她嚇了一跳,還以為遇到了猛獸。 阿夏從水里鉆出頭來,沖她得意一笑,露出尖銳的虎牙。他把她帶到岸邊。女女還沒穿衣服就被他推倒在草叢里,草葉刮過她赤裸的肌膚帶來一陣麻癢,她昂著頭讓他吮吸她的胸脯,雙腿分開接納他進入,似喜似泣地發出一聲嘆息。 其實她更喜歡后入的姿勢,那樣插得更深,可以刺激她的感官。雖然阿夏是部落里公認最好看的男人之一。 阿夏皮膚黝黑,眼睛明亮,牙齒整齊鋒利,更重要的是,他身材偉岸,肌rou魁梧,敏捷的四肢讓他每天都能捕得獵物,也可以在此刻輕而易舉地將女女托舉起來,抱在身上律動。 他一邊聳動胯骨,一邊仰頭尋女女的嘴。他剛剛吃了rou,嘴里還有rou香,想和女女分享。 女女嫌棄地拍開他的臉,被他用力頂了一下,失神之際被他飛快地啄了一口。他還想把舌頭伸進來,女女想后退躲閃,但身子掛在他身上,全身的支力點就在下半身那一處,還動來動去的不穩當,她怕掉下去,只好不情不愿讓他親了一會兒。 這也是她喜歡后入的原因之一:她不喜歡和別人親嘴。 雖然阿夏的嘴很干凈,不像有的男人那樣牙都爛了滿口酸臭,但她不喜歡吃別人嘴里的rou,即使沒有rou、光是rou味也不行。因為她不喜歡吃rou,這一點讓她在部落里顯得格格不入——沒有人會不喜歡吃rou,就連天生的傻子殘缺也不會拒絕rou,食rou是人的本能,只有女女不喜歡,所以她比別人都要瘦一些。 沒辦法,她覺得rou好腥,烤熟以后稍微好一些,部落里有些人是直接吃生rou的,她有一次甚至看見他們將一頭死去多時的鹿爬滿蟲子的肚子給吞下去了!沖天的臭味混合著密密麻麻蠕動的白蟲帶來巨大的沖擊,她差點沒吐出來。 這不是好事,阿母說她是小時候吃草和果子吃習慣了,現在也天天有rou吃,所以不知道rou的珍貴,等哪天餓一頓就知道了。 但她到現在也沒舍得餓她。更何況,除了阿母,每天還有包括阿夏在內的好多男人會給她送rou吃。因為他們都想和她交配[1]。 女女雖然不愛吃rou導致身材瘦削,不愛勞動導致皮膚白皙,各方面都與部落推崇的審美背道而馳,但好在她有一張足夠漂亮的臉蛋:她的頭發烏黑茂密,象征著蓬勃的生機,眼睛炯炯有神,在太陽底下閃爍著動人的光,嘴唇殷紅豐潤,牙齒潔白整齊。除了身材與膚色之外,哪里都很符合美人的標準。當然,最重要的是,她有一個族長母親。 這讓所有的怪異都變成特立獨行,她也成了部落里獨一份的氣質美人。 阿夏邊走邊動,每當女女覺得自己要被他顛下來了,他又會一個用力把她托起來,那雙黝黑有力的手就牢牢抓著她的屁股,給她帶來微弱的安全感。 先支撐不住的是女女,雖然阿夏的手臂很有力,但她的手臂和大腿好累,需要牢牢縛著他的脖頸,夾住他的腰身,沒一會兒她就雙腿打顫了,用手去扯他的耳玦。 阿夏不怕疼,反而輕笑起來,用虎牙輕輕磨她光滑的肩頭,含糊不清地說:“要是被阿母知道,你又要挨罵了。” 阿母才舍不得罵我,女女靠在他的肩膀上喘氣,不接他的話。阿夏把她小心地放到地上,親了親她因為動情而泛紅的臉頰,讓她扶著一塊石頭,從背后進入她,二人同時發出一聲嘆息。 阿夏誘哄她:“明天跟我一起去打獵吧,我會保護你的。” 女女轉開頭,卻看見不遠處的草叢有異樣的動靜,此刻天朗氣清,一絲風也無,她立刻扭動身子提醒道:“有蛇!” 阿夏被她猛地一夾,猝不及防射了出來。他退出身子,jingye淅淅瀝瀝地從她的股縫滴落下來,卻誰也顧不上擦。 有蛇的驚喜沖淡了被打斷好事的不滿,阿夏沒有帶武器也絲毫不懼,輕手輕腳地往那里走。想起蛇rou的鮮美,他舔了舔嘴唇。 女女在原地等他,卻聽阿夏叫了一聲,退后幾步,觀察了一會兒,又小心翼翼地走過去。 女女好奇地跟上他,才發現躺在地上的不是蛇,而是一個人。 看體型,應該是一個高大的男人。 他面朝下趴著,不管他們怎么呼喊都一動不動,女女懷疑他可能會把自己活活憋死在土壤里,于是從不遠處撿來樹枝撥弄他的身子。太粗的樹枝插不進他的胸膛那面,太細的樹枝又直接斷成幾節。 真是個難搞的麻煩。女女對這個尚未見面的陌生人有了初步印象。 阿夏抓著他的頭發把他的頭抬起來。他的頭發很短,但又不像剛出生不久的嬰兒那樣稀少,而是一種非常古怪的造型:兩邊和靠近脖子下方的地方特別短,其他地方稍微長一些,最奇怪的是額頭上還留了一些頭發。 只有罪人會被割掉頭發,但女女沒見過這種形狀的割發……他是罪人嗎? 阿夏把手放到他的鼻子下方,過了一會兒說:“還活著,快死了。”他的呼吸已經很微弱了。 阿夏把他翻過身來,女女就看清了他的全貌。他的臉被泥土遮擋,雙眼緊緊閉著,只能從縫隙中看出他也擁有白皙的皮膚。他穿的衣服很奇怪,樣式怪異不說,材質也軟塌塌的,看起來既不能防身,也不能保暖。當然,現在是夏天,衣服清涼一點也沒關系,但他那件短短的衣服明顯不容易脫——女女甚至看不出來應該要怎么脫!大夏天的,他的下半身也被兩條類似的布料全部包裹住,不嫌熱也就算了,竟然連下體也沒有露出來,這讓女女懷疑他要怎么尿尿、交配——難道這種時候還要專門把下裳[2]脫下來嗎? 阿夏把他全身摸了一遍,從他下半身那古怪的布料里掏出一塊石頭……或許不是石頭,是一塊四四方方、又扁又長的東西,阿夏用嘴咬了咬,沒咬動。 “怎么辦?”他問女女。 女女把他帶回了部落。阿夏幫她把人扛回來,本來是想扔到空地上,但女女讓他把人放到她的屋子里。阿夏不放心,女女就當著他的面把男人的手腳捆上了,他才依依不舍地走了。 女女在水缸里把布浸濕后往他臉上一抹,露出了男人的面貌。說是男人可能還為時尚早,他的五官更貼近少年,估計和她差不多大。四肢修長白皙,說明臉色不止是蒼白,而是本來就白;女女掰開他的嘴唇,用手指撫摸他的牙齒,一顆顆長得整整齊齊,說明他營養很好,不愁吃喝;摸摸他的頭發,干凈蓬松,沒有虱子;再捏捏他的手臂,只有一點點肌rou,倒是大腿的rou比較緊實,一會兒可得把繩子綁得更緊些,省得他跑了;最后,她注意到了他的手指和臉蛋一樣細膩嬌嫩,只有右手食指有個繭,明顯沒有做過重活。 這一切都昭示著他的地位可能和她差不多,估計性情也和她一樣懶散,唯一的區別是她沒有犯罪。 女女若有所思地摸著他圓潤的耳垂——他沒有穿耳。哪個部落的人不穿耳? 這么一看才發現他還挺好看的,容貌清秀,和她一樣,除了身材和膚色沒有什么不好……等等,他不會是個女人吧? 部落里有些女人生得比男人還高大呢,如果營養好的話,也不是不可能——不然他為什么要把下體遮起來呢?女女狐疑地把手伸進他的衣裳,摸到了多出來的rou,軟軟彈彈的觸感很好,她忍不住捏了兩下,就被一陣劇烈的咳嗽聲打斷了。 哦,他醒了。 王瑾瑜一抬眼,就撞進了一泓清泉,他從未見過如此清澈的眼眸,不由得愣了愣,隨即蔓延開的是周身密密麻麻仿佛被卡車一寸寸碾過骨頭的痛,他想捂住頭,卻發現自己的四肢都被綁縛住扔在地上,而且這個地還是泥土地,他都能聞見土壤的味道!而那個女生好整以暇地蹲在他面前,像看動物園里的猩猩一樣看他,一只手還放在他的身上。 女女順著他的視線往下看,配合地捏了捏手中的蛋蛋,然后她就感到手里的rou團變得堅硬而腫脹,尺寸還挺可觀。女女挑了挑眉,卻見那少年再次猛地咳嗽起來,咳到眼睛里都泛出淚花,然后暈了過去。 * [1]“交配”原指動物間的性交。文中角色性行為更偏向于動物性,只為解決生理需求,故在這類語境下使用該詞,非筆誤。 [2]指王瑾瑜穿的褲子。 * 文中的地名、氏族等等都是出于好聽取的,架空設定,是用作者貧瘠的想象力構造的世界,和真實歷史無關哈。如果邏輯出問題,是因為作者大腦發育不完全導致智商太低,先在這里認錯了! 開坑啦,想寫點刺激的,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