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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已經知道言夏深和沂川的身份了,他猜測道:“你們是來這里執行任務嗎?” “對,你是怎么被卷進來的?”言夏深問他。 小白垂著腦袋,蔫嗒嗒地說:“我本來在我的位面打游戲,突然就被一只手抓來了這個陌生的世界,一開始我還以為是進了無限博物館的新副本,然后發現沒有系統,這里的感覺也不太對勁,我就知道我攤上事了,在這里死了可能真的會死。” 言夏深安慰他,“能堅持到現在,你已經做得很好了,我們會平安送你回去的。” 時燼難得好脾氣地安撫了句,“放心,死不了。” 沂川點了點小白的眉心,“小家伙,對我們有點信心行嗎?” “有你們在,肯定能活著出去。”小白振作了起來,把厚重的外袍脫了,“對了,我之前找到了一條線索,應該能幫助你們了解這個世界的背景。” “什么線索?”言夏深眼睛一亮。 “我之前一直躲在一座無名廟里,閑來沒事我就把那座廟翻了一遍,在很隱秘的地方找到了一封信,我藏在了我的玩家背包里。”小白取出信封,遞給言夏深。 信封樣式很簡單,上面寫著一行端正的字——青山大師親拆。 展開信紙,言夏深快速閱讀上面的內容。 寫信人自稱王郎,他寫這封信的目的是向青山道士求救。 言夏深繼續往下看,王郎開始自述他的遭遇。 王郎說他對一位窈窕淑女一見鐘情,兩人暗度成倉,秘密戀愛半年有余,他家境貧寒,所以和女子約定,等考取功名后再迎娶她。 但是他們的城有一個傳統,每年都要選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作為山神的新娘,祈求來年風調雨順。被選中的女子會被授予無上榮譽,為家族增光。 那一年,和王郎相戀的女子“有幸”被選中了,但是女子不想當山神的新娘,暗中傳信給王郎,要和他私奔。 王郎認為這樣做是“大逆不道”,于是為了大義,他揭發了自己的戀人。 一心想著逃離魔窟的女子沒有等來情郎,卻等來了將自己五花大綁的隊伍。她背上背棄家族的罪名,被迫穿上鳳冠霞披躺進棺材,被送親隊伍浩浩蕩蕩地送進了山里。 城民們按照慣例,在棺材里放置一根牽動鈴鐺的線,他們告訴女子,如果明天她沒有斷氣,意味著山神不同意她做新娘,只要她拉動繩子發出動靜,他們會將她挖出來。 女子聽到這番話,在人群中搜尋王郎的身影,惡狠狠地說:“如果我能活著出來,必將負心漢千刀萬剮。” 王郎被這番話嚇到了,他了解女子的性格,一定會說到做到。女子下葬后,他不敢合眼,一直守在墳邊。 那個鈴鐺響了一夜……王郎害怕極了,他擔心女子真的活著爬出墳墓要他的命,于是他壯起膽子,趁沒人的時候挖開墳墓,將一根粗大的鐵釘釘入棺材,親手殺了戀人。 當天王郎就做了一個噩夢,夢里女子穿著一身大紅喜袍,渾身鮮血,信誓旦旦地說七天之后就會來取他的性命。第二天晚上,他又做了一個一模一樣的噩夢,只是這一次,女子說還有六天就會來取他的性命。 王郎意識到這個夢很可能是真的,為了不被惡鬼索命,他輾轉找到了青山道士,請求他設法救自己一命。 讀到這里,第一張信紙的內容已經到結尾了。 言夏深蹙起眉頭,“原來棺材上的鐵釘是王郎釘下去的,這信中說的女子就是現在的惡鬼頭子,也是鐵釘棺材的主人。” 小白不知道鐵釘棺材的事,他搖了搖頭,“這王郎實在太喪心病狂了,我覺得女鬼索他的命也是因果循環,但是偏偏青山道士欠這人祖上一個人情,還真的幫了他,信封里還有青山道士的回信,你往下看就知道了。” 言夏深打開青山道士的回信,如小白所說,青山道士說他非常不恥王郎的行為,并且認為他死有余辜,但是因為欠他祖上一個人情,不會讓他死在鬼魅手中。青山道士表示會幫他封印女鬼,不讓女鬼出來為禍人間,并且要求王郎脫困后主動報官,承擔罪責。 “這道士幫了王郎,將因果線拉長了,導致女鬼黑化成了現在這個樣子。”言夏深嘆息一聲,打開了最后一張信紙。 這張是青山道士的自述,他詳細記載了這件事,字里行間都是悔恨。 青山道士在回復王郎后,就啟程過來將女鬼封印了,但是女鬼的怨念超出了他的想象,他折壽十幾年才堪堪將女鬼的魂魄封印在棺材里。女鬼指責他有損陰德,幫了惡人,十年后她一定會再次重現人間,屆時必將大開殺戒。 王郎沒有兌現承諾,連夜逃離了這座城,青山道士無比悔恨,又沒有能耐燒毀棺材。他預感自己命不久矣,所以將封印女鬼的辦法寫在信中,藏在廟里,如果有緣人看到,可以用這個辦法拯救無辜生靈。 “惡鬼在十年后蘇醒了,青山道士也死了,沒有人看到這封信,惡鬼屠城之后帶著整座鬼城陷入沉睡,那副棺材在因緣巧合之下被博物館收藏。”時燼掀了掀眼皮,語氣不緊不慢,“滄海桑田,封閉的鬼城空間出現了裂縫,誘捕活人進入其中,鮮血又喚醒了惡鬼,悲劇再次重演。” 言夏深折起信紙,“關于鐵釘棺材的前世今生我們已經弄清楚了,如果這個封印辦法可靠,我們可以先控制住惡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