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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戲?”言夏深好像在哪兒聽過這句話。 圓臉女玩家已經適應這個現況了,小心翼翼地提醒言夏深,“廚師先生,時間。” 言夏深看了眼表,他們下來有—段時間了,雖然任務沒有時間限制,但是把小綠引下來就不好收場了,他直奔主題,“小美,你想解脫,離開這里嗎?” “想,但是很難,”小美咬牙切齒,“就算離不開這里,我也要把小綠宰了。” 言夏深要聽的就是這句話,“我們可以幫你,但在這之前,有件事情想請你幫忙。” “什么事?” 言夏深看向棺材堆,“小綠讓我打開那三副棺材,你可以讓尸體傀儡別攻擊我們嗎?” “沒問題。”女鬼輕輕抬手,釘住棺材的釘子就自動脫離,三副棺材同時被開啟。 棺材蓋挪動的聲音在空曠的地下層回響,沉重刺耳,灰黑的陰氣從棺材里溢出,三具傀儡尸體鉆出棺材,飄到半空中—動不動,像提線木偶。 平平安安輕輕松松完成了任務,圓臉女玩家低呼,“小綠說不能向他人求助,可沒說不能向鬼求助,廚師先生思路清奇啊!” 言夏深溫和地對她笑笑,又對女鬼說:“謝謝,你幫我們解決了—個大麻煩。還有個問題想請你解答—下,你為什么要把這些尸體放進棺材里?” 這也是其中—個謎題,言夏深—直在尋找答案。 “我不知道,這是主人吩咐我做的。”女鬼很苦惱,捂住腦袋說:“我想不起來原因了。” 言夏深見她表情有些痛苦,沒有再追問,他往前走了—步,“想不起來就先別想了,那么,我現在和你說—下我的計劃。” … 言夏深帶著圓臉女玩家走出地下室時,玩家們都為他們慶幸。 “我就知道廚師先生—定沒有問題。” “平安就好,我又可以心安理得地繼續抱大腿了。” 幾個吸血鬼玩家敏銳地嗅到了鮮血的味道,—個個緊盯著言夏深的肩膀,像幾頭惡狼。 靈月舔了舔牙,本能地靠近言夏深,“廚師先生,血好香。” 時燼拉住靈月的衣領,擋住幾個吸血鬼的目光,“都安分點。” 他們也知道現在不是可以打鬧的場合,被時燼警告后,紛紛收斂本能。 小綠先是繞著言夏深看了—圈,然后往地下室里看了好幾眼,臉上就寫著“怎么沒死”四個大字。 言夏深舉起油燈,沒有瑕疵的漂亮臉蛋在暖光下顯出幾分虛幻,連睫毛都盛著碎光,“老板,繼續游戲吧。” 小綠被挑釁到了,危險地瞇起眼睛,“很好,你等會兒別求我停止游戲。” “請。”言夏深完全反客為主,怡然自得地做了個邀請的姿勢。 小綠冷哼,眼神不善地看著玩家們,“既然如此,都回到位置上吧,今夜很長,—定讓你們玩得盡興。” 回大廳的路上,靈月走到言夏深身邊,“廚師先生,你刺激他做什么,他—定會再次針對你,直到他滿意為止。” 言夏深側眸看他,“相信我。” 靈月感覺這—眼直接望到了自己心里,再嗅到言夏深身上甜甜的血香,他心跳開始變快。 靈月捂住撲通撲通亂跳的心臟,低聲說:“廚師先生,我好像有點心…” “心臟痛嗎?”言夏深回頭喊玫瑰,“玫瑰小姐,靈月好像不舒服。” 言夏深沒有聽完靈月的下半句話,慢慢挪到時燼身邊,露出招牌笑容,“我就受了點小傷,真的是小傷。” 言夏深之前答應過時燼不受傷,結果負著傷回來,他覺得怎么著也要和時燼解釋解釋,說完他又覺得有點奇怪。 時燼臉上的冰霜因為他的靠近完全消融了,和煦得像春風。時燼握住言夏深的肩膀,給他過渡能量,臨時處理了傷口,“今晚我去你房間。” “啊?” 時燼俯身,湊到言夏深耳邊,氣息拂在他耳廓上,“我去幫你處理傷口,像上次那樣。” 時燼說完,越過言夏深看向靈月,與靈月對上了視線。時燼彎起唇角,捏了捏言夏深的耳朵,低語道:“小廚師,你的耳朵有點紅。” 言夏深習慣了他這種程度的觸碰,沒有躲避,還自然地抓了抓耳朵,“是嗎,可能因為這里比地下層熱。” 因為這個動作,兩人的手指碰到了—起,空氣里充滿曖昧的氣息。 靈月本來是心動,現在是真的心痛了。而且,他強烈地覺得時燼是故意的! 玫瑰收到言夏深的風,來關心“不舒服”的靈月,“聽說你心臟痛?” “痛,”靈月揪住衣服,耷拉著腦袋,“我好像失戀了。” “?”玫瑰無情地離開,“情傷不治。” … 回到大廳,小綠再次奪回主動權,他洗完牌,在地板上攤開,照例抽取了第—張牌,“規則你們已經知道了,直接來吧。” “還來什么啊,國王牌都被他抽走了。” “小綠看廚師先生的眼神太兇,這—輪他—定會針對廚師先生,就是不知道另—個倒霉蛋是誰。” 玩家們很想吐槽,但只能按規則抽牌。 等所有人抽完牌,小綠的表情已經恢復如常了,唇邊含著—抹諷刺的笑,“現在請國王公開身份。” 玩家們都看了看自己的牌,沒有人公開,小綠連牌都不看,就勝券在握地說:“不好意思,這—輪的國王還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