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你滾(高H)
“不要綁著……行嗎?” “這倒是可以答應你?!?/br> “不過,以防萬一,先將這個吃下去?!?/br> “是什么?” “不吃的話,你將沒有任何資格跟我提要求。” 她張口吞下唇邊那顆圓滑的藥丸。 他如諾解開她的繩子。 陳紜悄然運功,想尋找機會重傷他,卻發覺真氣無論如何也無法凝聚。 “jiejie可不要旁生心思,要乖乖配合我才好?!狈路鸲创┧囊鈭D,他湊到她耳邊低聲道,看似提醒,更是威脅。 “jiejie好好感受,它能不能滿足你。”他戲謔地撩撥著。 她的手被拉到一根粗熱的陽根上,燙得她當即縮了回來。臉頰攀上潮紅,那是一種礙于羞辱的紅。 “惡心……” “惡心?” 手腕被他捏得泛疼,明顯感覺到怒意。 “你也不過是千人騎的賤貨,有什么資格說我惡心?既然不情愿,要不要叫畜生來叫你試試什么是真正的惡心?” “有本事……你殺了我!” 喉嚨被他用力掐住,她艱難吐息,有那么一瞬,她想,就這樣被掐死,也好。 她多希望,這一刻,有叁哥來救她。 這樣被人羞辱的她,叁哥……還要她嗎? 眼角清淚溢出,洇濕了遮布。 脖子上的力道猛然一松。 “情愿死,也不想給我碰,是嗎?”少年的聲音冰冷,如幽暗深獄一般的殺氣。坐于一旁,不再看她。 陳紜不語。 渾身仿若被抽空了力氣。 “大黃。” 身姿矯健的大黃狗飛奔進來,吐著舌頭親昵蹭著主人。 陳紜心中一驚。 “你要做什么?” 少年撫了撫大黃狗的腦袋,“既然不愿意我碰你,就只好讓它來了。放心,我會在一旁指導,不會讓它傷了你。” “你這瘋子!” 陳紜扯下眼罩,誓死要同他反抗。 當目光觸及大狗,又忍不住后躲。 那狗湊過來嗅著她身上胡亂遮起的衣服。 “jiejie選吧。是被我羞辱好,還是被一只狗羞辱好?!?/br> 她憤恨地盯著那張戴著面具的臉。 以前在言季身邊時,她便不曾見過他真容,亦不知其來歷底細。 如今看來,他可能不僅僅是言府護衛這么簡單。 到底他們之間有什么仇? 無論如何她不能被一只狗欺辱。 “讓我看你的樣子。” “哦?jiejie是迫不及待了么?”少年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伸手朝她道,“jiejie過來,離我近些?!?/br> 她忍著內心的抵觸,挪過去。 “jiejie不是很會勾引服侍男人么?讓我看看?!?/br> “你休想!” 他拿下面具。 “jiejie不記得我了么?” 那是一張于她而言完全陌生的臉。 棱角鋒銳,眼神如勾,那是常年浸潤在陰暗與殺伐之中,充滿深思算計的冷薄神色。 這種神態,她在十九身上也見過。 “我不認識你,你一定是抓錯人了?!?/br> “哼,狗文帝的愛女,陳國唯一的公主,我怎么會抓錯人呢?” “不許你這么說我父王!” 她一巴掌扇在少年臉上,他竟未躲。生生被打得偏了下臉。 左頰登時紅了一片。 “jiejie好大的力氣,惹惱我非是明智之舉。” 被強硬按倒在床上,她提著全身的力氣掙扎。 不知道他給她喂得是什么藥,手腳越發聚不起力。 “汪汪!” “滾出去!” 被狠踢了一腳的大黃狗嗚咽著夾著尾巴逃走。 “莫修染!不要……” 他胡亂啃著玉頸修項,以強大的力氣按制著她。 “你到底為什么要這樣?我究竟如何招惹了你?” “哼,jiejie有沒有聽過一句話,父債子償?你既是狗文帝最疼愛的女兒,若知道你被我欺辱,他是不是會很生氣?” “不、不許你這樣說我父王……” “許不許嘴巴長在我身上,jiejie堵住它,取悅它,興許它就不說了?!鄙倌昀浒档捻又邢脊饬餮?,分明殘忍得可怕,又似乎閃爍著異動的光彩。 “父王是正直之人,你一定是誤會了……”她企圖用真摯打動他。 他冷漠地揉搓酥軟,扯著被玩兒弄的殷紅的果尖兒。 “疼、不要……” 她眉色楚楚,依舊不放棄阻止他的可能。 “是真不要么?下面的水怎么流得這么歡?” 熱熱yingying的陽鋒抵在xue口,少女guntang嬌軟的身子只能任由他拿捏。 “不要,修染,求你不要……”她帶了哭腔。 “修染?我跟jiejie可沒這么熟。”對于少女的求饒他不予理會,故意廝磨戲弄靡軟的花口,那晶瑩剔透的媚rou細膩濕滑,仿佛在邀請他。 “蕩婦,是不是很想我捅進去?” “不……莫、莫大俠,求你放過我……” “哼。”他毫不留情送入,她越是求饒,越是激發他凌辱的心思。 溫暖潮濕的甬道讓他舒服得頭皮發麻。 這根寶貝第一次進入女人的身體。 竟然是這樣爽。 狠厲縱送,全憑本能。 她嗚嗚咽咽哭起來,極為傷心,哭得他心煩意亂。 擂在他身上的粉拳也是綿軟無力,被他一把擒住。 “jiejie哭什么?是我cao得不夠shuangma?” “莫修染!你知道這樣有什么后果?我不會放過你!” “哼,你這副sao浪的身子,男人一cao就浪成這樣,你聽,下面的小嘴咬得多歡,竟是舍不得我抽出去呢。” “你住口!” 他每撞一下,她身上的黑紋處就會火辣辣地發熱,燙得她渾身難受,想扭動,可又不想讓他覺得自己就是如此sao浪。 “jiejie的水真多……” 他戲弄地看著她,每抵一下,蜜流如泉涌,異常的濕滑,又緊致地包裹著他。 “sao貨,你果然就是蕩婦?!?/br> 他抓住她的手腕,少女美麗的身子一絲不掛跪伏在他身下,玉臀高高翹起,纖細的腰肢被拉成一個柔韌的弧度。蜜泉中水液緩緩滴落,拉成銀絲。 “不要……” 拉扯的姿勢讓她兩肋有些牽痛,可是卻抵不過他的力氣。 只能任由這個可惡的男人在她身體里盡興進出,攪弄一xue春潮。 “jiejie舒服嗎?嗯?” “不、不舒服……”她緊鎖黛眉,“沒感覺……賤男人……我、嗚……定要殺了你……” “好啊,jiejie就用小浪xue殺了我,好不好?”說罷他撞得更疾,舒服感幾乎要將她吞沒。 只能呢喃抵抗:“不、不要……混賬……” “啊……” 驟然停歇,那根填滿她的欲根忽然撤出,空空蕩蕩的感覺讓她開始難耐。 壓抑著不肯出聲。 他盯著那被他抵得靡軟粉媚的花口,聲音沉了幾度:“jiejie這副sao樣,真是比秦樓里的妓人也不遑多讓?!?/br> “你滾!” 今日折辱,她必要他百倍償還。 “呵,jiejie這副表情,是還想要?”說罷他抬起一條玉腿,側入了進去。 方才并未射,他只是故意吊她。 沒想到骨子里,她到底堅持了幾分傲氣。 再度進入那個溫暖潮濕的地方,只想再也不拿出來,一直cao下去,cao到她只能屬于他、臣服于他。 如此親密無間的交融,讓他只后悔沒早些行動。 沒能趕在、那些男人之前。 “jiejie到了呀?”他唇角輕扯,十分涼薄的聲音。 她抿唇不語,只哭得傷心。 因為極力隱忍高潮的反應,指尖都在發顫。緊繃的神經卻將他深埋的欲根裹絞得極致舒爽。 眸色一暗,他退出去。 “今日便到此。” 濕淋淋的欲柱仍舊昂首,上面黏滿了她的蜜液和白濁,看起來極為yin靡又放浪。 他并未射。 陳紜認定,他如此做只為了羞辱她。 “jiejie好生休息,我明日再來看你。” 少年整理好自己,幫她也將衣服穿上,含笑的眼睛中,隱約透出寒意。指尖往xue位一點,她昏睡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