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美好印記(五哥高H)
陳謹帶兵退敵有成,卻也花了大半月。有一半時間消耗在與蜀國兵將的磨合。 兩方作戰方案有異,陳懷頂著壓力強令廖青及幾位副將一切聽從錦王調令。 這位功高氣傲的將軍,怎么可能肯輕易聽一個外臣調遣。 到底是陳謹排兵有效抵御破解了齊軍攻擊,才讓其心服。 這期間陳紜從歲思館也調查到梁國朝中有人與齊暗中合作,借道給其大軍。既然前有陳、晉共食衛國,強盛如梁齊又怎甘落后。 更廣闊的疆土、更大的權勢,永遠是在位者的野心。 叫人帶信與溫長然,她寫了很長很長的幾張紙,陳述陳之優勢、對天下百姓的仁政思想;齊國素來以苛政酷律聞名,你說百姓到底是想要仁明無私的君主、還是冷血不近人情只為鞏固手中權勢的冰冷帝王?齊王的秘密一直握在他們手中,若選擇與齊合作,就不怕殃及自身么? 溫長然被她半威脅又誠懇的分析逗笑。這樣的頭腦,清晰、明睿,應當與他閑游山水瀟然忘羈才是。而不是為朝政上的事情牽絆、約束。 待在蜀國這半個月陳紜也不是全然悠閑,德妃以敬仰陳王后琴藝為名,辦了一場友誼交流宴。這是在邊關戰火未熄,后宮女眷如此嬉玩固然不妥。被陳懷駁了。 德妃如此穩重,怎會明知故犯?陳紜覺得有疑。 果然在邊關捷報傳回時,德妃再度遞上呈請書,既是切磋更為學習。若能借此提升蜀國琴師水平,正好也能在大軍凱旋之事鼓樂慶之,大彰陳蜀聯軍之威。 她很聰明,如果只在捷報傳回時稟請此事,未必能成。就算蜀王同意,堂堂一國王后,陳紜自己可不會自貶身價授人琴藝,在他國演樂。 可是遞請兩次,蜀王如何也不好兩次都駁了她,怎樣也要顧忌貴妃的顏面。 這就將壓力與為難都推到了蜀王這邊。 陳紜自然要考量五哥的。 “meimei可愿接下這份敕令?” 陳懷深夜過來尋她,帶了張面具。 她正坐在榻邊認真打磨一塊芙蓉色南陽玉,此玉種珍稀,質地細膩、如少女肌膚般晶瑩潤滑,雕成人物更是冰清玉潔、嬌艷欲滴。 “愿不愿,不是都得接嗎?” 落定主意,她將細心雕琢出的少女送與他,叫陳懷頗為觸動。 “這些傷、都是因為雕這個?”他拉過她的手,纖細的手指上錯落皆是細小傷口。 “嘻……阿紜不在的時候,就讓阿紜的玉雕陪著五哥。” 他盯著那造型典雅富麗、以牡丹相飾的玉肌少女,玉背纖腰、嬌臀細腿,靈巧而雅靜的入眠姿態,左下方是振翅的鳳凰,少女秀發散落在后背,玉體不著一物,乳側一朵牡丹相掩,說不出的妖嬈靜好,端莊中又蘊含無限風情。 “你就是這樣、哄其他人的?”他并不高興,將她拉過去上藥。 “meimei沒有送過別人自己的小雕像,只送了五哥哦。”上一回的木雕,她還技術生澀,只刻了個五分像,卻一直被他珍放著。 “以后也不會送別人?” 涼潤的藥膏被玉勺小心涂到傷口上,她微微瑟縮,卻皎然笑道: “這個嘛……五哥哄meimei高興了再說。” “以后也不準送別人。” “嗯……不送。”雕這個可太費精力了,她也不想再雕第二個。 看著他溫柔地為他涂藥,那些傷好像也變成了美好的印記。 “五哥……” 她摘掉他的面具,眸光流轉顧盼。 久違熟悉的面容,思念涌動在心口。 雖然日日與他廝磨,卻一直都是閔爭的臉,看到他的面容,才覺得愛意又有所增溢。 陳懷主動吻上嬌唇,她便迎合地勾住他的頸,送上香滑的舌由他含啜,很快喘息溢出,眸霧迷蒙。 “哈……五哥~”她偏過臉仰起玉頸,溫熱的唇舌親吻過雪膩的臉蛋、下頜、頸窩,衣衫輕易被褪下。 “saomeimei,真會勾引人。” 她與他對換了位置,陳懷坐到錦榻上,她騎跨在他懷中,一翻溫存曖昧的糾纏。 “嗯……五哥……還要~” 柔軟的楚腰放肆浪搖,粉媚的花口不住地上下吞吐柱身,給它裹上透明的汁水、蓬勃的情欲。 “sao貨……真會吃……”陳懷半仰身子,一只手扶著纖腰,少女秀美yin浪的身體正在他身上縱情云雨,叫人沉溺的春光無限。 “啊……五哥……” 她朝身后面的桌案上拿過一只枇杷遞給他,“五哥剝……嗯~人家想吃……” 看在她傷了手的份上,陳懷接過枇杷。 “五哥~用嘴喂……” 她撩撥地睨著他。 “小蕩婦……玉莖都堵不住你的sao浪……” 他將剝掉皮的果rou送到她口中。 “哼嚶……五哥~好甜……” 陳懷見她似乎很喜歡吃枇杷。連著喂了好幾個。 自己寵愛的女子,見她歡喜比自己享受還歡心。 “嗯……五哥……” 他將她放倒在榻上,換成了男上女下的傳統姿勢。 美人兒手中還舉著汁水清甜的枇杷果rou,他俯首咬住,送入芳口。身下馳騁耕耘,蜜甬內涓滑細流勾魂攝心。 那雙盈盈的俏眼,時閉時合,兩頰紅暈纏繞,艷態流露。 “啊、五哥……好棒嚶嗚好美……” 嬌媚柔膩地溢出奶音,情不自禁勾住男人的腰身,感受那里的縱送激涌。 “五哥好厲害……啊哈……阿紜、好舒服……嗚好美……五哥~” 勾人甜膩的尾音聲聲呢喃入耳,喚得人心肝兒如被貓兒抓撓一般。 “蕩婦、小sao娃……再喚五哥忍不住想cao死你了……”陳懷忍不住罵她。 “哼~cao死阿紜……要被五哥cao死了、哈……” “五哥……啊……” 龍根內洶涌的激流排閘而出,何寓內緊含吞鎖,熱泉澆灌,美得她花枝亂顫如夢似幻。 “小蕩婦,遲早死在你身上……” 迷離激越的情事迅速消耗兩人的體力,泄完精涎,陳懷就抱著她躺著,舒爽到極致的啜吟緩慢平息。 “五哥,你喜歡阿紜嗎?” “喜歡……” 男人喑啞的嗓音滿含情欲,低沉撩人。這還是第一次,他這么不假思索地回應她這個問題。 “嘻……那阿紜算是、用身體征服了五哥嗎?” “sao紜兒,”他深沉的眸子直勾勾貼著她,“若只是身子,你說,為何五哥只愿意碰你一個人的身子?” “嗯?大概是沒有別的女子受得住五哥的大玉莖。啊哈哈五哥別撓嘛紜兒瞎說的……” 她勉強掙扎著想逃脫他的魔掌,腿心還一片靡軟。 “小蕩婦,”他將她撈回懷中,從背后抱住,嗓音低沉地振在她心房—— “五哥的欲望,只有你才配抒解。” 兩個人就這樣安靜地相擁著,聆聽彼此的呼吸心跳,燭火明媚而靜謐。厚重帳帷上,跳動著燈罩內燭臺的影兒。 “五哥不怪罪meimei、放縱不堪了?”她覆上他的大手,軟聲嬌呢。 “哼,蕩婦,還想再來?” 他忽然就想看看,這個sao浪meimei在別的男人身下是怎樣承歡的。 這個變態念頭冒出來時讓他自己都驚覺匪夷所思。 一只手掌向下滑去,覆上玄圃,花蓓仍舊有些硬著。他認真描摹著那里的形狀,花rou的觸感。再往下,是潮濕靡軟的花口,沾了他一指的蜜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