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能做的有限(五哥微H)
見殿內一切如常,空空蕩蕩只余燭火,不知道這丫頭藏到哪里去了。 王涉依照規矩帶人將寢殿內查了個遍,十分謹慎。 沒能找到任何異常,拱手撤離。 “王統領說有賊人,這偌大王宮,明日若是查不出結果,直接提頭來見好了!” 蜀王震怒,將士們皆跪地不敢回應。 “保護陛下,守護宮內安寧乃末將職責,若不能將賊人捉住,末將任憑陛下處置!” 內殿,牛奶湯浴似的溫泉池內,一道俏麗身影忽然冒出水面,大口喘息。 聽到外面終于沒了動靜,陳紜才敢出來。 方才那個王涉在此處轉悠了許久,緊張得她差點兒憋不出吐氣。 屏退了柳公公,陳懷循聲而來。 蜀王好享受,寢殿內設的這牛奶湯浴,也是為了方便與宮妃們嬉戲。陳懷雖然從來不用,但也一直保持著這個習性。 “小混賬,你倒是會躲。”松了口氣,他含笑撩開紗簾。 美人兒秀發散落,濕身的風光無限,胸前飽滿更是難掩,雖是一身黑衣,玲瓏有致的曲線卻裹覆得一覽無余。 “五哥倒是給人家找身換洗的衣物,還看meimei笑話。”就著他的手被拉上岸,她嬌嗔。 “委屈meimei穿五哥的,這兒可沒有女人的衣物。” “哼,蜀王那么好色,寢宮內怎么可能沒有女人的衣物?” “別人的衣服,meimei怎么能穿?”他將自己的睡袍丟到她身上。 陳紜換好,白色單衣松松垮垮,像穿了戲袍。 挽起袖子,提起拖地的衣擺,走出去發現他仍舊在處理奏疏。 自覺坐到一旁,捏起桌上的糕點撫慰饑腸轆轆的肚子。 “德妃……五哥可有查過?” 他淡淡嗯了聲,“蜀王宮的水深,你別跟著攪和。” “五哥,阿紜好看嗎?”吃了幾塊點心,喝飽清潤茶水,她托著下巴湊到他面前。 他的袍子穿在她身上,將纖細的身軀包裹得更加嬌小。對襟處,若隱若現一片豐腴。 “小sao貨,五哥寧愿你生的沒這么好看。”他伸手撫了撫那瑰姿艷逸的面龐。 “哼、若是不好看,拿什么勾引五哥呢?”她將一塊點心塞進他嘴里。知他廢寢忘食,憐他殫精竭慮。 “saomeimei,”陳懷接過糕點,隔著桌案將她扯過來,女子的香軟盈滿懷間,“好好服侍五哥。” “齊國的事,五哥打算如何著手?”松去男子發冠,素手貼心為他按揉太陽xue。 陳懷閉起雙眸,飲了口茶水。 “先看七弟安排,五哥不過是為他打配合。” 她細細望著他眉眼,心疼之色緩緩自眼角眉梢溢出。 “怎么哭了?哪里不舒服?” 陳懷停下手中動作,以為是自己捏疼了她。 卻不知她是心疼,堂堂君王,卻仍要受一個禁軍統領制約。 在朝堂上,又該有多少她看不見的妥協。 五哥是,七哥亦是。 帝王才是世上最身不由己的角色。 “真心疼五哥,就留下來。”他輕輕抬起雪白的下巴。 若有她相陪,這冰冷的王宮或許不至那么苦澀。 “五哥……你覺不覺得、我們的命數,就像是早就定好的?” “我不信命,傻meimei。” 她靠在他懷中,有些施施然道:“人的靈魂里就好像刻有一套章程,帶著你往需要的方向走……不由選擇。” “那是因為你不想選。”他諷道。手中滑膩玉肌,令人流連。 “那……要是我選擇了七哥,五哥該多難過啊。” 小腹上溫暖指尖游過,她輕輕哼了聲。 大概因為落過水,她整個身體都有些微涼。陳懷起身,將她抱去龍榻,一邊卻毫不留情地質問,“這就是你可以水性楊花的理由?” 她覆住翕動的唇,甜膩地吻了吻。 去掉好色的目光,蜀王這張臉成熟了些,倒也不是太難看,她的目光落在頸項處,男人的鎖骨突兀且透著性感。指尖輕輕掃過,她半媚半勾地問道: “五哥為何不去喜歡良家貴女呢?” 有些看不見的線,就是在纏繞著他們的命運。 “小sao貨……”被懷中嬌媚勾得下腹微熱。 她貼著他guntang的身子,被放到床上,不消解開衣帶,輕輕扯一扯衣領,寬松的衣袍便自動滑落,露出潔白美好的嬌軀。 “五哥,好熱啊。” “saomeimei,你可真是浪得沒邊。” 飽滿水嫩的rufang彈出,雪白豐腴地勾人疼愛。陳懷扯了扯衣襟,傾身壓上去。 “嚶、五哥喜歡?人家是五哥的,五哥喜歡想怎么玩兒都可以。” “sao貨,是不是一天不入你都忍耐不了?” “五哥不就愛人家這個樣子么?” “別胡說。” “唔……五哥這么喜歡meimei,要是meimei只愛七哥一人,你會怎么辦?” 他絕對不允許那樣的事情發生,一絲假設也不允許。反被動為主動,幾近傾狂地欺負她的身體。 她卻笑得燦若秋華,一邊嬌吟, “五哥想怎么欺負阿紜都行,五哥……” 對他而言,她就像救贖。陰暗谷底的一絲光明。 任由胸膛里撕裂的占有欲,將粉嫩肌膚蹂躪得青紅一片,病態而激烈的索取,很快讓她的身子疲累不堪。 “五哥瘋了……嗚嗚……” “五哥是瘋了,被meimei逼瘋的……”他的嗓音嘶啞,渾身被汗水浸透,像剛自水中撈出一樣。喘息如獸,撕咬她的從身至魂。 可是她愛現在這個五哥,瘋狂的、熱烈的、直白的、不加掩飾的。 他需要發泄,一泄壓在心中十數年的憤怒、委屈、冰冷、陰暗以及渴望、期盼。 沒有人為他打開這個口,而她這么做了。 陳懷從沒睡過這么沉的覺,身體精力的殆盡,換來很深很深的睡眠。沒有任何輕微聲音使他驚醒,沒有鴻淵一樣的夢境,沒有重重憂思趕壓著他…… “五哥,阿紜能做的有限。” 那兩日,她與他放縱糾纏,與他骨消魂都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