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食女官在九零 第1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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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知道宮滄溟此前眼神綠油油的是什么意思,但他愿意尊重自己,?洛漁也不會那么著急的把自己交出去。 此時見宮滄溟把她送到房間,?真的就只是給她換個房間而已,洛漁這心里,除了感動之外,還有點難以言狀的意味。 明明平時都克制成那樣了,?自己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成年了,為什么他還…… 總不能自己主動吧! 她揣著自己的小心思睡覺躺下,?裹著松軟的被子在床上翻滾著。過了會,抱著被子的手漸漸松開。睡在床上的女孩子慢慢的坐起來,揉了揉自己的頭發(fā)。筆直袖長的雙腿探上拖鞋,?她穿了件水綠色的真絲吊帶睡裙,發(fā)梢凌亂,肌膚白勝雪。 睡覺嘛,穿什么不就圖自己舒服,平時就她一個人在房間,帶來的睡裙都是這種清涼舒適的。 她做賊一樣翻了件酒店提供的睡袍出來,然后撥打酒店電話,讓人送上一瓶葡萄酒和杯子。 等著酒店員工送酒上來的時候,她又抓了把自己的頭發(fā),紅潤的嘴唇輕輕嘟起,像飽滿水嫩的櫻桃。 那什么,自己純粹是想喝酒了,想找宮滄溟陪著而已。 迷艷的液體被注入到兩個高腳杯中,酒店內(nèi)的燈光也被調(diào)成最暗的,散發(fā)著幽幽的熒色。 宮滄溟剛洗完澡,頭發(fā)還沒干,就被裹著嚴(yán)實睡袍的洛漁給拉到了她的房間。 實際上,叫他過來喝酒的時候,宮滄溟是一點都沒懷疑的。 畢竟洛漁穿得過于嚴(yán)實了,雖然露出了小半截的白皙的小腿。 等跨進(jìn)房間的時候,他的腳步放慢了,沉幽幽的眸子落在披散著頭發(fā),又?jǐn)n了攏睡袍,此時此刻有點不敢看自己的小姑娘身上。 洛漁確實不敢看他,自己折騰的,意圖有那么點點明顯,不好意思不是正常的嘛! “你過來,陪我喝一點。” 她坐到沙發(fā)上,拿起一個酒杯,另一只手有點無所適從的將落在胸前的頭發(fā)給別到耳后。因為緊張,她輕輕的咬著下唇。卻不知這樣小女兒的情態(tài),落在男人眼里,會掀起如何驚駭?shù)牟蘩恕?/br> 洛漁喜歡喝酒,但總是被宮滄溟攔著不讓喝。自己又要讀書,實際上確實好長時間沒有喝過痛快的酒了。 這具身體也不勝酒力,根據(jù)她之前喝酒的推斷,這樣小半杯紅酒,她估計就不行了。 盈盈燈光帶著溫暖的色澤,像是怕偷看一樣,探到沙發(fā)邊緣就不再往前了,沙發(fā)那一塊,要更暗一些,更添幾分神秘。 宮滄溟默不作聲的坐到沙發(fā)上,跟洛漁隔了半米長的距離。和他平時的舉動不一樣,平時他都是挨著洛漁坐的。 但今天的洛漁心思不在這上面,只是將酒杯遞給宮滄溟。 “我現(xiàn)在成年了,你不用再管著我喝酒了吧?” 她歪著頭,長發(fā)滑落,身上睡袍領(lǐng)口微微散發(fā),露出一大片光潔白膩的肌膚,右肩細(xì)細(xì)的水綠色吊帶也有些松了,如同纖細(xì)的手指,勾著人往那瞧。 宮滄溟拿過酒杯,只淡淡撇了一眼,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成年了便隨你,但喝酒有度,別隨意喝醉了就行。” 他取了紅酒,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握著送到洛漁面前,微微揚眉,“碰一個?” 洛漁被他那一飲而盡的樣子給迷得眼花繚亂,他頭發(fā)黑,因為剛洗了頭,還有點濕,烏木般的黑發(fā)散發(fā)著瑩潤的光澤。喝酒的時候抬著頭,脖頸修長,紅酒順著吞咽的動作。他微微閉著眼睛,喝完后那張唇瓣沾著濕潤的紅酒,如玫瑰汁染色。 他的動作又快又急,瀟灑且利落,有那么兩滴紅酒趁著他不注意,落到潔白的睡袍上,迅速的暈染開來。 此時的宮滄溟渾身上下都是藏不住的野性,眼尾輕揚,一貫的淡漠褪去。像吃飽了喝足了野豹子,逗弄著爪下主動跑過來的小野兔,漫不經(jīng)心的,卻又緊緊盯著那小野兔,一旦野兔有逃跑的意向,就奮起直追。 野兔是不會逃跑的,它已經(jīng)被性感迷人的豹子給奪了心魄,心甘情愿的獻(xiàn)祭著自己的軀體。 豹子將它尖利的爪尖收在rou墊子里,勾著粉色的rou墊,一雙眼睛微微瞇起,吸引著小野兔放下戒心。柔軟的爪子按在小野兔身上,不會讓它產(chǎn)生不適感,反而讓玩開心的小野兔翻滾著身體,露出自己小小的肚皮。 小野兔不知道危險,只憑著一腔心思,勾爪抓著野豹的爪子,在它的爪下翻滾玩樂。 等它終于被玩累了的野豹死死的按住的時候,也不過是瞪著一雙迷茫的眼睛。片刻后,小野兔眼睛漸漸彎起,像畫了一條勾魂的眼線。它主動抓著野豹的爪子,引誘著他將自己拆穿入腹。 昏黃的燈光亮了很久,遺落在茶幾上的紅酒也不過是喝了小半而已。屋子里的動靜高高低低的起伏著,一直到凌晨初曉,才漸漸平息下來。 …… 蔣宏遠(yuǎn)起了床,叫上盧芳后一起到洛漁的房間門口,敲了好幾遍的門,里面都沒人過來。還是打掃的阿姨過來看到,過來說這間房的客人換到了頂樓的房間。 他和盧芳對視一眼,原本想打電話的,想一想,還是算了。 反正今天也沒什么事,老板什么時候想去辦事處都行。 吳鵬和林一婷倆人吃了早餐,來到宮滄溟的房間門口,敲了一會門,這間房沒開,隔壁卻開了。 宮滄溟頂著一頭亂發(fā),身上的睡袍隨意披散著,露出來的那一小片脖頸處有幾道曖昧的紅痕。 “有事?” 他喑啞著嗓音問道。 敲門的吳鵬嘎一聲,往那邊一看,“不是這邊嗎?” 等看清宮先生,他又定了定神,他怎么覺得現(xiàn)在的宮先生渾身上下散發(fā)著一種慵懶春情的味道。 還是林一婷反應(yīng)快,看一眼就轉(zhuǎn)開視線。 “本來想問問您今天的工作安排,既然您還沒休息好,那我們就先去做一些準(zhǔn)備工作。” 說完,拽著吳鵬的手趕緊走。 吳鵬整個茫然,被拽著進(jìn)了電梯,才反應(yīng)過來,“什么工作?不是就過來玩的嗎?” 他可是陪著宮先生連著加了好些天的班,才有這兩天時間過來。 林一婷瞪了他一眼,然后勾了勾唇,“咱倆可以到處玩了,宮先生嘛,有其他的工作了。” 有其他工作的宮先生重新躺回了床上,伸手將那個只露出小半個腦袋的小姑娘攬進(jìn)懷里的時候,還被啪嘰一巴掌拍在胸口。 小姑娘沒醒,就是不怎么滿意的皺了皺眉。 似乎是有點熱了,被子也被她往下蹬了兩腳,露出了肩膀,那肩膀上一大片紅色的印子,看著迷艷又觸目驚心。 宮滄溟倒是眼神微黯,將被子又往上扯了下,把那肩膀給蓋住。 洛漁覺得自己仿佛是一條活魚,剛被破開肚皮,然后就被扔到了抹了熱油的石板上,火熱的觸感將她燙得彈起。奈何跳不出去,只能認(rèn)命的躺在石板上。 煎魚的時候得要耐心,一面煎至金黃,煎透了。再翻個身,換一面繼續(xù)煎。 她想著接下來的步驟,煎了以后還不能馬上就吃,得倒入調(diào)好的料汁,裹著魚身慢慢的燉,想要辣一點,就得加上一點小辣椒,添上幾分火辣的滋味。 魚rou在小火燉煮的過程中漸漸飄香,魚生也越來越軟,吸滿了湯汁軟得都快化了。最后再來一下大火收汁,燒得魚兒染上醬汁的紅色。濃稠的醬汁纏綿的包裹著魚兒,密不透風(fēng)的將它裹在其中。 最后,再把魚一口氣盛起來,裝在漂亮的盤子里。 一份鮮美可口的紅燒魚,便做好了。 洛漁就像這一盤紅燒魚,被按在澆了熱油的鍋里撲騰不出去,只能認(rèn)命的被燉煮得鮮香可口,再被送到嘴里一口一口的吃下。 她睜開迷離的雙眼,已經(jīng)不知道這是什么時間。只知道自己做了一晚上被豹子玩耍的夢,然后又被翻來覆去的煎了一遍。 但魚也是想做成美味佳肴的,,它沉浸其中,漸漸的也著了迷。甚至?xí)鲃痈嬖V烹飪者,自己大抵是需要大火一點了。 烹飪者豈會不滿足的它的要求,加大了火力,繼續(xù)將這魚燒得更可口一些。 作者有話要說: 來了來了。 第202章 、第 202 章 洛漁兩天沒去辦事處,?宮滄溟兩天沒去分公司。 蔣宏遠(yuǎn)和盧芳倆人將工作安排得井井有條,已經(jīng)開始確定第一家深城唐糕坊的位置了。吳鵬則和林一婷倆人到處游玩,將整個深城好好的逛了一圈。 一直到第三天上午,?洛漁才精神萎靡的出現(xiàn)在辦事處。 她揉著腰,坐下的時候都輕輕皺了皺眉,面上是沒什么,?可內(nèi)心卻暴躁的將宮滄溟狠狠的罵了一頓。 這什么人啊?進(jìn)了嘴就不放口的餓狼嗎?回想起這兩天的經(jīng)歷,洛漁就眼前發(fā)黑。 隨手放在桌上的手機抖了一下,?她一手揉著腰一手拿起來看了眼。是餓狼發(fā)來的,就一句到了。 呵呵,?大清早走之前還抓著她要了一通,她轉(zhuǎn)頭睡過去的時候這人提著箱子精神抖擻的出門。 手機又抖了下,?下一句就是醒了嗎?還難受不難受。 不看,看得心煩。 洛漁把手機一甩,?看都懶得看了。 坐在一旁的盧芳被甩手機的動靜嚇了一跳,仔細(xì)觀察了下小老板的臉色。原本俏麗的小臉像被籠上了一層烏云,看起來很不高興的樣子。注意到老板揉著腰,?她側(cè)了下頭。 “老板,?您身體不舒服嗎?” 自己揉腰哪揉得出來什么,不過是稍微緩解下而已。聽到盧芳這么問,她點了點頭。 “有點腰疼。” 腰疼啊!盧芳趕緊掏出一塊自己帶來的狗皮膏藥,遞給洛漁。 “我從家里帶了些膏藥來,?柔筋正骨貼,您要是不嫌棄的話,?我可以給您貼在不舒服的地方。” 洛漁覺得自己正缺這個呢,趕緊點點頭,“行啊,?謝謝你,這后腰的位置我不好貼,麻煩你幫個忙吧!” 倆人到了衛(wèi)生間,洛漁今天穿的是比較正式點的正裝,白色光鍛面料的襯衫,帶一點喇叭袖,到袖口的位置又收緊了,襯衫下擺扎進(jìn)荷葉邊的膝下緊身黑裙里,顯得腰肢越發(fā)的纖細(xì)。 在洛漁自然的將后腰那處的襯衫下擺往外扯的似乎,身后的盧芳眼神閃爍,差點流了口水。 他們公司女孩子有時候下午茶會聚在一起聊聊天,關(guān)于老板的身材,那是她們?nèi)粘Aw慕的。個子又高,最起碼也有168了。修長的脖頸,流暢的一字肩。身上其實是有rou的,但有rou的地方恰到好處。一雙腿又長,關(guān)鍵皮膚唉白得厲害。無論是臉和身材,都像是被精細(xì)的捏出來的,跟他們這些隨手甩出來的泥點子不一樣。 此時洛漁的圓翹的臀部被包裹在黑群里,她穿了雙差不多五厘米的黑色高跟,露出的小腿弧度都是飽滿且圓潤的,像藕段一樣,卻不會顯得圓胖。 “我來吧!” 盧芳走上前,伸手將那一小段布料接過去,稍微往上一掀,然后瞪了瞪眼睛。 腰肢上沒有一絲贅rou,從上流暢的銜接下來,因為要方便貼高腰,所以腰肢微微下塌,脊骨那一段就像蜿蜒的河流。瑩潤的肌膚上,嗯,有一大片的紅痕,那些紅痕斑駁的遍布在白皙的皮膚上。這還只是掀開的一點地方,更多沒掀開的位置叫盧芳都不敢去探。 洛漁等了一下,回頭見盧芳把衣料的一角捏著。 “怎么了?” 她低聲輕問。 盧芳飛快的眨了眨眼睛,然后將撕開的膏藥一把子按下去。洛漁輕嘶一聲,婉轉(zhuǎn)悠揚,盧芳手一抖,那捏著的布料就落了下去。 “沒,沒什么,貼好了。” 洛漁手探到后面揉了下,那一塊有點熱熱的,倒也沒什么別的感覺。她將衣服重新掖回去,對著鏡子整理好領(lǐng)子。稍微一扒拉看到兩個紅印子,又趕緊把衣服扯回去。 “那我就先出去了,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