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這里有個很緊很緊的xue兒上(高H)
過了十幾天,鏡姬傷好了九成,再加上最近莫名其妙總能遇見飛陽。雖然他人客客氣氣周周到到,但鏡姬直覺就想躲。 而且她似乎...想見玄君了。 御風(fēng)走到玄君洞府,鏡姬破天荒的踟躕起來,她站在一棵花樹下,琢磨玄君要是問,該說什么呢,感謝出手相救?不行不行太生疏了,路過?騙鬼還行。 門口的小妖頻頻向鏡姬看過來,鏡姬本來就猶疑,這會兒被盯更沒底氣,覺得今天大概不是好日子,抬腳就要走。 樹上卻撲簌簌下起花雨來,花瓣飄忽忽的飛下來,落了鏡姬一身.鏡姬抬頭看時,玄君正蕩著一條腿,一悠一蕩花雨下的更大了。 樹枝間隙里透過陽光,和斑駁的花影一起照在玄君身上,鍍上金邊,他不像個妖,倒像是個睥睨的神。 鏡姬一時竟然有些癡了。 玄君打個訊,門口的小妖還有些隱匿的妖都悄聲退下去,彼時一方天地之間只有他們二人。 鏡姬拂去肩膀的花瓣,抬頭看著玄君嘴角自覺翹起“今日這么閑?” 玄君輕輕一笑,低身對她伸手,鏡姬抬手一搭借力也上了樹枝,被玄君攏在懷里。 鏡姬滿身的花瓣,但身上的香味卻不似花這般艷俗,清清淡淡卻又清清楚楚的撩撥著玄君。 玄君貼著她的耳廓吐了一口氣,手放在她后腰上隔著衣服輕輕畫著圈“找我有事?” 鏡姬仿佛一只被搔頸的貓兒,舒服的瞇起眼睛,語氣帶了十足的慵懶“沒事,就是謝你來的” 玄君將鏡姬小巧圓潤的耳垂含在嘴里,舌尖或壓上,或掃下,鏡姬蜷在他懷里舒服的哼哼。她的手也不安分起來,順著玄君黑錦滾邊的領(lǐng)口伸進去。摸上他結(jié)實的胸膛,肌rou緊實,既不過分粗壯,也輪廓分明的很。鏡姬的手在他胸膛上流連,最終落在胸口的rutou上。 玄君正在專注的親吻她白皙修長的脖頸,胸上傳來的酥麻讓他狠狠嘬了一口,她的脖子上立馬出了一塊紅淤。 “呀...嘻嘻...好疼....” 玄君果然放柔了動作,嘴唇在她鎖骨以上流連,手卻在裙擺下探進去,這一次沒直直的摸上她的軟rou。而是輕輕的摸向她受傷的那條腿,撥開衣物輕柔的摸了一圈,還是記憶里的光滑細嫩,玄君在親吻的間隙里還是問了一句。 “好了嗎?” 鏡姬被他親吻的迷糊,玄君的手在她腿上摸來摸去盡是酥麻,一股股往上竄,她心里盼著他手往上,往上...還有他的唇在她脖子,鎖骨,耳后的敏感處反復(fù)親吻,就是不碰她的奶子一下。 “不好..”鏡姬委屈巴巴的開口,將玄君一只手拉起放在她高聳的胸脯上。 然后笑嘻嘻的在他唇上吧唧親吻一口“這會兒好點了。” 玄君忍不住五指收縮,乳rou跟著變幻形狀,rutou貼近掌心,被他的體溫一烙悄然挺立變硬了。 玄君將她放在一條粗壯的枝干上躺下,然后欺身過去,在紅唇上碾壓似的親吻一通。然后在鏡姬期盼的眼神中解開她的衣服,一對奶子迫不及待的跳了出來。 他張嘴叼住一側(cè)早已挺立的奶頭,撲鼻的奶香傳來,刺激他的神經(jīng)。玄君覺得一股熱氣由小腹升騰起來,他舌尖撥著奶頭,細小的味蕾感受那嬌嫩敏感的肌膚在他的一下下挑撥下發(fā)生變化。 鏡姬背靠一根樹枝,雖然足以承托他們二人的重量,但鏡姬無從著力,只能任由玄君引導(dǎo)。她的奶被吃著,整個人僅是背部一條線著力,四肢無助的攀附在玄君身上,將二人身體直接的間隙無限拉小。 雖未御風(fēng)也未騰云,但鏡姬飄飄然然與飛行無異。 鏡姬順應(yīng)著身體的本能,手在無限貼近中摸到了她身心俱念的硬物。火熱,隔著衣物也能感覺它身上的筋脈暴起,硬邦邦的戳著她的手心,她五指并攏攥拳似的感受了一下他的勃起,因她而起的。 “唔”玄君發(fā)出一聲沉悶的吼聲,跟著鏡姬手里的roubang跳動了一下。鏡姬轉(zhuǎn)而去攥著從頂端迅速落至根部,跟著又提拉向上,膩聲道“不喜歡被攥著呀,那怎么辦”她張開腿讓guntang的roubang貼著她柔軟嫩滑的大腿擦過,雖然隔著衣物但她相信他還是感覺的到。 “這里...這里有個很緊很緊的xue兒” 鏡姬撥開roubang上的衣物終于將roubang赤條條的握在手里,真實的感受他的溫度與跳動,她嬌嬌的嘆息了一聲,繼續(xù)媚聲勾他“玄君大人...幫幫人家嘛...” 玄君喘息聲變的明顯,他仍埋頭在她柔軟的胸部舍不得離開。但大手順著深深的乳溝往下,不留情的將礙事的衣物撕裂,直到他摸上光裸的兩瓣rou門。 鏡姬破碎的衣物被風(fēng)吹的飄動著,伴著漫天花雨更有一種朦朧的美感。很快有花瓣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被風(fēng)一吹打著卷兒向下飛去。飛到玄君手上,被玄君按壓著伸向那一道神秘誘人的rou縫深處。 rouxue本就濕了,玄君只伸入一指倒也暢通,他的手指一伸入周圍的軟rou便挨上來,擠壓蠕動,與他親吻鏡姬嘴巴時,她的唇舌糾纏竟有異曲同工之妙。 “果然是個很緊很緊的xue兒,本君先幫你松松。” 說著手指便即抽插起來,只是一徑的快,一味的猛,那被壓入的花瓣,在手指的猛烈抽插與壁rou蠕動擠壓之下,很快變成了花醬和著濕滑的yin液從手指漸堵不住的縫兒里淌出來。 “xue兒說要再吃一根”便又添了一根手指,本來濕滑的xiaoxue竟然有一瞬的緊阻,鏡姬的身體本絞著一根,此時又入一根,她不適的哼了一聲,玄君不禁贊道“比處子還緊,這么緊的xue兒,納的下這么粗的棒子嗎?” 鏡姬抓著他的yinjing感覺xue內(nèi)又淌出一股水,她的身體先一步告訴玄君納的下,而且希望他馬上就插進來。 玄君將手指抽出,對她展示滿手的黏液“小東西等不得了?” 鏡姬哀哀看著他,手在guitou上捏了一下。玄君俯身吻她,她熱烈的回應(yīng),唇舌恨不得與他貼在一起永不分開。 玄君將yinjing抵在她的xue口,rouxue察覺guntang的roubang,便分泌出黏液迎接,xue口的yinrou甚至不等他插入就緊縮了一下,好像一張小嘴緊緊嘬了一口。 玄君忍住要罵人的話,這他媽也太爽了,這個妖精天生就是吃男人精魄的。 低頭看時,鏡姬還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但她的xiaoxue卻yin蕩的開合著,引誘男人干她。玄君便挺槍直入,剛才兩根手指都讓鏡姬不適的哼哼出聲,此時碩大的guitou破開層層軟rou頂入。yinrou紛紛避讓還不停的冒著水兒來做潤滑,玄君想此刻就是死在她身上也無憾了。 一插到底,鏡姬還是覺得不舒服,畢竟這么粗長的一根棍子,雖然有過擴張畢竟還是不夠啊。她覺得下身酸脹,好看的眉毛皺起一個小山包。玄君看在眼里,roubang埋在層層yinrou里耐著性子先不動,繼續(xù)去吃他怎么也嘗不夠的奶子。一只手攥弄一只,另一只手扶近他的嘴里,撲鼻的奶香,還有她特有的香味兒,人說天堂也就如此了吧。 漸漸的鏡姬被玄君帶的徹底放松,體內(nèi)酸脹還在,但她更希望玄君能動一動,她扭著腰肢試圖自己緩解,可玄君的物深埋在她體內(nèi),她仿佛是被粗長的性器釘在樹上一樣。左右搖擺根本不解渴,反而覺得麻癢,玄君更是如此。 被她搔的癢在心里,他知道她的身體準備好了,便不再按捺,挺腰先是緩緩抽插幾下,然后guitou抵在xue口狠狠劈開yinrou直抵sao心。 “啊...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