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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齊彧還留在這里,許婉簡直想立刻離開這個地方。不管怎么樣,她都不想和許篤有任何的交集,尤其是現(xiàn)在許篤還變成了一只“小白鼠”,一開始可能生出的“惡有惡報”的快感還來不及產(chǎn)生就被那句“自殺傾向很嚴(yán)重,只能這樣綁住他”煙消云散。 親眼看到昔日認(rèn)識的人變成這樣,許婉只想以一種鴕鳥心態(tài)趕緊離開。因為朝策計劃后天離開,她準(zhǔn)備等到傍晚再告訴齊彧她的決定。 晚飯時,齊彧突然神色匆忙的離開餐桌,回來的時候,灰色的襯衣上一半的布料沾染上猩紅色血液。他的神色有些疲憊,看到許婉探究的眼神后主動解釋說:“實驗體用藏了半個月的針管自殺,已經(jīng)搶救回來了。” 此時哪怕遲鈍如夏元鳴都感受到了一陣可怕的氣氛。天黑后,他和許婉在空蕩的街道上散步,忍不住說:“太可怕了,幸好我沒有感染病毒,也沒有變成實驗體,用針管自殺……這活著是有多痛苦啊……” 聽到他的話,許婉更是心煩意亂,她踢了一塊腳底的石頭:“我們現(xiàn)在走吧。” 出來散步前,她已經(jīng)把說明自己和夏元鳴要離開的紙條放在了齊彧的房間,他們準(zhǔn)備開車離開,沒想到還沒上車,便看見了一位未曾想到的人:朝策。 朝策身后跟著叁個嚴(yán)肅的士兵,不等許婉說什么,他們已經(jīng)舉起手里的麻醉槍向始料未及的倆人射去。 他倆驚愕的倒在地上。 許婉醒來的時候身上只套了一件白紙一般薄的短裙,堪堪遮住隱私部位,她睜眼,只看見一個散發(fā)著冰涼白光的燈管,就在她準(zhǔn)備起身的時候,才意識到自己也被所謂的束縛帶綁在了床上,除了脖子還能輕微轉(zhuǎn)動,其他身體部位不能移動分毫。 就在她觀察者四周環(huán)境的時候,看到了站在一旁的朝策,她正目光熱切的看著許婉。 許婉下意識脫口而出:“你干什么?我可沒感染病毒。” 朝策笑著走近了些:“許小姐,你身上擔(dān)負(fù)著拯救人類的重任。” 許婉:“……你到底要干什么?” 朝策目光里多了份誠懇:“許小姐,這一年來,我們一直在尋找適齡女性,終于,人類的希望還沒有消失,我們找到了你!” 許婉越聽越搞不懂:“所以你到底要做什么啊?至于把我綁起來嗎?” 朝策仿佛沒有聽到她的問題,自顧自的從放在桌子上的托盤里拿出一枚注射器。 許婉眼睜睜看著透明的液體一點點被推進(jìn)自己胳膊上的血管中,不由得焦急起來:“你弄的什么東西啊,我身體不好,藥物過敏!” 朝策注射完成后將針頭拔出血管:“不用擔(dān)心,你昏迷的時候我有檢查過,這點常識還是有的。” 許婉聽完更惶恐了,聲音變得更大了些:“我會配合你的,你別綁著我行嗎?” 朝策退后一步,幾乎不可見的嘆氣:“Rbinant Follitropia Iion. ” 許婉:?對不起,她聽不懂。 朝策繼續(xù)解釋道:“我們用31415926號做了無數(shù)次實驗,但無論如何也無法保持離體后的免疫蛋白的活性。目前僅剩的只有一個方法。”她畫風(fēng)一轉(zhuǎn):“你之前有沒有聽過為救白血病孩子選擇再生一個孩子的新聞?” 許婉好像聽懂了她的意思,又好像什么也沒聽懂,在震撼中她一臉呆滯的看向朝策。 朝策已經(jīng)走到了門邊,扭頭又看了一眼許婉,目光里似乎有同情:“很抱歉要做出這種事,如果疫苗成功,你將是這個世界上最大的英雄。” ============================== 醫(yī)學(xué)知識都是瞎編的。 Rbinant Follitropia Iion 促排卵針,據(jù)說能增加受孕機(jī)會,設(shè)定就當(dāng)能吧。或者理解成這個世界經(jīng)過一次巨大的類似核輻射的影響,所有女性都必須打了這個針才有可能懷孕,莫名覺得世界觀又完善一點(…… 當(dāng)了社畜就莫名清心寡欲,不想搞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