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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川的眼眸中似有一把火在暗暗地燒著,明亮得似烈焰,燒毀所有的人的理智,漂亮到讓人心驚。 “過一會兒,就好了。” 關泊雅俯首下去,牙齒輕輕咬住,他很憐惜他的小海棠,不敢太用力,,只是輕輕地廝磨著。 沈清川輕輕地皺眉,似乎不太滿意,紅絲帶捆著雙手移動到前面,他雙手過去,推揉著著關泊雅的發頂,將關泊雅的發型弄亂。 關泊雅松開了沈清川,日光照射在水上波光粼粼,落到薄薄的唇上又亮晶晶的,長長的發絲如柔順的綢緞,黑如瀑布披散在關泊雅的身后,不像之前那個目下無塵的高冷仙人,現在反而多了一絲人氣,像是古代身居高位的皇親貴族,手握長劍的公子。 不過,關泊雅這模樣倒是勾起了沈清川的記憶,長發披肩柔和了輪廓,面若姣女。 見狀,沈清川止住了淚,慢笑了起來,他的手拽住關泊雅的衣領,語氣也開始強勢起來,說道,“既然那躺下的人,不該是我。” “你確定嗎?”關泊雅動作一頓,停了下來,反問說道。 沈清川點了點頭,關泊雅倒是一副聽君差遣的態度。 關泊雅解開了沈清川手上的紅絲帶,還仔細揉了揉沈清川手腕上,泛紅的那一塊肌膚,白得發光,如玉雪般的肌膚,就算沾上了一點點顏色,也十分顯眼。 沈清川怎么吩咐,關泊雅就怎么做,說讓躺下,關泊雅就躺下。 沈清川的手摁在關泊雅的肩上,感受到肌rou之下充沛的力量感,他知道這腰的爆發力有多么驚人。 只是他現在還無心重振夫綱,還有一件事要處理。 沈清川臉色漲紅,臉頰上像是涂抹了濃艷的霞光,赤霞烈焰,白透雪肌。 手艱難地往后,碰到那墜子的絲繩,長長的玉繩就垂在外面,可他卻不敢用力往外拽。 那異樣的感覺,可以很清晰地感受到那水滴形狀的翡翠玉石。 膝蓋跪在草地上,在膝蓋上印下草梗的形狀。 沈清川立的很直,他的眉毛微微皺起,嘴角也不彎起,緊抿著嘴唇,看向關泊雅的時候,反而流露出一種咬牙切齒的神情。 沈清川居高臨下看著關泊雅,造成他現在如此狼狽的罪魁禍首。 手指輕輕地拽拉,腰就顫抖到不行,好不容易拽拉出一點點,那感覺太過奇怪了,手又軟了下來,越陷越深。 關泊雅揉了揉沈清川的腰,直勾勾地望著他,沈清川現在,在他眼里就像是糕點師精心準備的草莓奶油蛋糕,誰人都想來吃上一口,喝上一口,品嘗一下是什么銷魂的滋味。 看著沈清川小心翼翼不敢多動的模樣,實在有些可憐,讓旁觀的人很想伸出援手,去幫他一把。 “要我幫忙嗎?”關泊雅好心地說道。 雖然是詢問的語氣,但是關泊雅的手也搭在沈清川的手背上,輕輕地握著他的手。 “不用——呃——”沈清川話還沒說完,關泊雅就握著沈清川的手。 沈清川的后半段的聲音完全變了,聲調陡然一下拔高,比之前的音量拔高了幾度。 如同鐵鉗一般,牢牢地把住沈清川的手,在沈清川放松下來,轉移注意力的時候,猛地往外扯。 水滴形狀的翡翠墜子被拉扯出,飛到遠處的草堆了,不見蹤影。 沈清川的腰完全軟了下來,他倒在關泊雅的懷里,聽著關泊雅的胸膛傳來強而有力的心跳聲。 沈清川就像是跑了三十公里,累到快要虛脫,身像融化的柔柔春水,化成一灘。 可此時,沈清川就像是點在關泊雅靈魂里的一把野火,燦爛且烈烈。 在沈清川還回過神,渾身松懈下來的身后,猛地被充滿了,他張口咬在關泊雅的肩上,發出嗚鳴聲,又哭了起來。 不過,這次沈清川是痛哭的。 沈清川微微揚起頭,視線上的明晃晃的日光燦爛到有些刺眼,隨著上下起伏,藍得純凈的蒼穹,上面漂浮著的朵朵白云,仿佛能觸手可得。 “我的沈先生,請問你還滿意嗎,嗯?”關泊雅問得很紳士,可他底下的動作卻太過輕佻。 深入到近乎要被刺穿的地步,耳邊除了秋風拂過草堆,草葉發出的沙沙聲,還有木漿漿打湖泊水面的聲音。 “慢些——”沈清川很小聲地說。 可關泊雅的動作慢了下來,沈清川像一位挑剔的食客,又開始不滿意了,說太深了就想是在說這道菜的太咸了。 沈清川的腰繃緊得幾乎像是新月的弧度,彎到一個不可思議的程度。 關泊雅托住了他,護著他的腰,似海妖般在沈清川的耳邊低語,說道,“小海棠,你喝了多少水,太多水了,聽到水聲了嗎?” 沈清川感覺自己就像是在騎馬一樣,馬兒一下跑的快,一下跑的慢,路面也是時而平坦時而顛簸,總有千萬種姿態。 不知過了多久,圈在不遠處的汗血寶馬都快把它周圍的草堆啃光了,也不見有人過來。 “我愛你,我的沈先生。” 隨著話音落下,一股股裹挾著巨大熱量,涌了進去。 等關泊雅結束,沈清川身上沒一塊好皮,虛虛地合攏,腿側的肌rou被磨得發紅,還有往下延的似薄煙的又似濃霧的黏稠。 沈清川指使著關泊雅將他抱到湖泊旁邊清洗干凈,關泊雅吻了吻沈清川的腳背,說道,“遵命,我的沈先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