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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連忙起身鋪開那卷起的字條一看,上面只寫著七個字:安心走,我跟著你。 是林向晚的字跡! 她原來什么都知道了!早就知道了! 萬般情緒涌上心頭,云宸都不知自己該當慶幸還是歡喜,只緊緊握著那張字條,起身往皇城內部走去。 不知今夜為何,前來刺殺他的人有很多,可每次這些人都在距離他五六步遠時,死在林向晚的箭下。 他在平地上走,余光瞥見林向晚就在宮墻上跟著他,將四周潛伏的危機一一替他清理干凈。 云宸心里默默數著,在殺了第十八個人時,他終于在一扇敞開的小門里,看見了自己的阿妹。 陳子清抱著手臂看著他笑,招了招手道:“阿兄,這里。” 云宸望了眼林向晚示意他已經到了,安全下來了,這才三兩步走到陳子清身前,問道:“究竟出什么事了?” 陳子清眉心微沉,道:“你體內寒毒的解藥,我找到了。” 這便表示他以后可無憂為林向晚誕育孩兒了? 云宸心中一喜,面上露出個清澈的淺笑來,“真的?在何處?” “就在屋里,隨我來。”陳子清側身進了屋內,云宸亦隨其身后進入那間耳室。 只見陳子清自一個精致漂亮的盒子里拿出一個白玉的藥瓶,遞給他緩聲道:“每日一粒便可,不可多服,足月即可根除寒毒。” 這對云宸來說實在太過驚喜,他連忙接過那個瓶子小心翼翼揣進懷里,興沖沖地對陳子清道:“方才在宮墻上那位,就是我的妻主。” 陳子清點點頭,冷靜道:“我知道。既然拿了藥,你就回去罷。” 想起林向晚還在外頭等著他,云宸毫不猶豫轉身就走,過度的喜悅沖昏了他的頭腦,以至于他來不及作想,明明解藥這種事,陳子清派人偷偷送給他就好,為何非要讓他親自來宮里呢? 殊不知,在林向晚前去刺殺陳秋明的那日,這姑嫂二人有過這樣一段對話。 “你的事情,他一直不曾告知于我。”林向晚面上略顯不悅,她雖知這里面多半是云宸不敢告知于她,卻也知曉還有保護陳子清的成分在。 男人并未完完全全地信任她。 陳子清掀起眼皮瞧她一眼,道:“你待如何?” “若我今日順利歸來,想求殿下幫我做一件事。”林向晚道。 “你要我勸我哥將他的身世告知于你?” “不錯。”林向晚道,“我只有解了他這層心結,他以后才不會時時因此擔驚受怕。” 陳子清輕笑,“我可從不做白干的營生。” “殿下需要我做什么,盡管吩咐便是。” “狗皇帝身邊有都城十八衛(wèi),善潛伏,不易抓獲,你替我除了她們。” ...... 從宮里回到將軍府已是深夜,兩人一路無話,云宸卻忍不住偷看林向晚無數次,卻見林向晚神色平平,并無驚訝,終于忍不住問道:“你是何時知道的?” 那已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林向晚勾了勾唇,“我記不太清了,幾個月前罷。” “那......”云宸別扭地轉過身子,看著林向晚的眼睛道,“你當時就不想問問我?” “該問的,我都已經知道了。”林向晚道,“你不愿說,便不說,沒關系的。” 這句話讓云宸心中十分內疚,低眉順眼地道:“是我錯了,不該瞞你這么久。” 林向晚暗暗勾唇,表面上正色道:“沒事,你不信任我,也是情理之中。” 云宸聞言著急道:“我...我不是不信任你!我就是......我當初來林府,已經足夠居心叵測了,我怕你知道我的身世后,就不...不......” “不憐惜你了么?”林向晚順著他的話接出,在云宸唇瓣上親了一口。 “我那么心疼你,不是因為你是教坊司出身的。”林向晚輕撫著云宸的手背解釋道,“就是喜歡你,愛慕你,才會心生憐惜,否則我對白術他們,怎就無意呢?” 林向晚一邊說一邊親他,云宸身上的衣服很快被林向晚親得松松垮垮。 他想說昨兒弄的還沒好透呢,今夜怕是受不住。 可他看著林向晚溫綣的眼神,什么拒絕的話都說不出,只能由著林向晚弄他。 然而林向晚很快道:“許是快要下雨了,我腰上的舊傷有些疼。” 云宸心疼道:“那歇著罷,我給你揉揉?” 林向晚卻面露不滿,沒有去接云宸的話。 云宸默了半晌,看著林向晚試探著道:“要不今晚...我......我自己......” 他實在不好意思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林向晚心里笑得狡黠,面上卻真誠道:“云哥哥真好呀。” * 自那晚后,林向晚忙于政事,幾次夜不歸宿,好幾次辦事的地點還是在秦樓楚館這樣的地方,有時一些應酬便難以推脫。 只是林向晚去歸去,卻是從不碰人的,除卻有一晚,她見一個小倌神情低落,雙頰高高腫起,忍不住上前發(fā)問道:“有人欺負你嗎?” 那小倌抬眼見是總司大人,忙抖了下身子誠懇道:“不是的大人,奴妝化得不好,被哥哥們笑話了。” “妝?”林向晚的目光不由落在小倌雙頰上。 那實在逼真極了,仿佛被人扇了耳光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