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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少帝春心在線閱讀 - 少帝春心 第6節

少帝春心 第6節

    傅元青恍惚中想。

    那錦被早就鋪好,親吻之中,陳景已經松了傅元青的衣物,此時掌印長發在錦被上散開,襯托著他半袒露的胸膛更加白皙耀目起來。

    陳景翻身上榻,躺在他的身旁,輕輕撫摸他的肩頭。

    肩頭如玉。

    “老祖宗,得罪了。”

    陳景說。

    第6章 夜光

    陳景說了聲得罪,已經握住一縷發絲輕輕嗅了嗅。

    “老祖宗很香。”他道。

    說完這話,他又去啄吻傅元青的嘴唇,將老祖宗按壓在柔軟的被褥之中。那唇從他的嘴唇下來,點綴在老祖宗的腮上,又往下,吻他的脖子。

    傅元青仰高的脖子上皮膚冰涼光滑,在空氣中微微的發顫。

    ……

    可陳景依舊全神貫注,輕輕扯散了他道袍上的青灰色宮絳,那宮絳落地,上面的兩塊玉墜落在磚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夜色深了。

    老祖宗的身體被搖曳的燭火照得輪廓分明,那陳景貼上來。guntang的身體挨著他,近得連心跳聲都一清二楚。

    傅元青局促了。

    他握住陳景的手腕。

    “老祖宗?”

    “熄燈吧。”傅元青有些緊張,他微微抬眼看向那盞燈。

    “老祖宗不過目屬下的身子?”陳景問,“不瞧瞧屬下扛不扛得住采陽補虧嗎?”

    傅元青不由得轉移視線看向他,陳景脫掉了褻衣褲。

    矯健年輕的身體展現出來。

    那其中散發的無窮生命力,甚至讓傅元青有些羨慕起來。

    可這沒完。

    ……

    “我為老祖宗除衣衫。”陳景道。

    傅元青按住了他的手,這次語氣要堅定了一些:“再往下便不堪入目。黑了吧。”

    陳景不再說什么,抬手滅了燈。

    屋子里黑了,外面也沒月亮,可大約是大雪反襯,讓夜里的微光映照在窗戶外,從縫隙中鉆進暖閣,鋪灑在拔步床前。

    陳景在夜色中,抬手在傅元青身上周遭xue位撫弄,他手法穩準,每到一處按壓,都讓傅元青覺得又酸又脹。

    一邊按壓,陳景一邊道:“大荒玉經,前七式乃是以活血通絡為基。須得輔以經脈運行之術,打通您身體內阻塞的三經八脈。這樣才能將采陽補虧。”

    *

    他不知道陳景是否看清了他身體的殘缺,可一片光影斑駁的黑暗中,掩耳盜鈴亦能自己說服自己,就算是行這樣親近的事,也是不用坦誠相待的。

    他被年輕的死士摟入懷中。

    周遭滾熱。

    ……

    老祖宗的身體僵死。

    然而,那仿佛是按摩經脈的手法卻引了異樣的感覺。

    ……

    他摘了士子巾,入了這掖庭為奴,才知道,翻閱春宮圖冊是大罪。

    是不成體統的放肆和墮落。

    若被發現傳這些污穢之書,是要被杖責致死的。

    宮墻高聳。

    墻內多有寂寞之人想要尋找人倫之趣。

    哪怕是太監、哪怕是宮女,亦會好奇這些帶在骨子里的沖動。

    那些有些見不得人的冊子在宮與宮、殿與殿之間悄悄傳遞,在每一寸不見光的地方悄然滋生了欲念。

    連死都不能威懾這些訴求減輕半分……

    于是他廢了這酷刑,準了宮女太監對食。

    若真有兩情相悅的,還能在宮中得一間矮房、并有兩貫錢成婚之用。

    所以他見著那本大荒玉經亦不慌亂。

    可如今,陳景所為,不過剛開了個頭,便已讓他找到了些許紙上談兵的無措。

    “老祖宗可覺得不適?”陳景語氣恭敬,可他們交頸相擁,陳景的手又在那樣私密之地,倒讓這番恭敬多了幾分局促。

    傅元青在夜色中抬眼打量他,他在這張年輕的臉上、描繪著曾經熟悉的眉目。

    身體逐漸的放松了下來。

    “你做的很好。”他道,“再繼續。”

    陳景亦瞧他,眼神極為認真:“是。”

    ……

    *

    ……

    情事終了。

    傅元青抬起指尖,撫摸年輕的臉龐。

    他的手被陳景握住。

    陳景眼神里的欲念未褪盡,可已經恢復了清明,問:“老祖宗在看誰?”

    傅元青閉上了眼睛。

    “你下去休息吧。讓方涇過來。”

    第7章 一日之計在于晨

    陳景手里動作一頓,低頭去看,傅元青體力不好,已經半昏睡過去。

    他沒有下去,反而打了水來,給老祖宗清洗了身體,里里外外都干凈清潔。又為傅元青穿好褻衣褲。陳景做這一切的時候,雖然手腳不算熟練,可貴在認真輕柔,就算傅元青已經昏睡,亦沒有一絲一毫的輕視褻瀆之意。

    出門前,他輕輕挑起暖閣最遠的一盞燈。

    橘黃的光輕柔的照在拔步床紗帳上。

    他看了一會兒,這才推門出去。

    *

    聽濤居正堂上的一副字畫掛得日子有些舊了,算不上顯眼。

    那是一副簡單的山水雪景圖,上面有行小楷。

    ——聽松聽竹,聽云聽風,聽雷聽雨,是為聽濤。

    下面的落款乃是心閑居士趙謹。還有先帝的私印。

    陳景只匆匆瞥了一眼,就掀開簾子出了正堂,外面一張板凳,方涇披著棉襖,揣著手正在哈氣。一張娃娃臉凍得通紅。

    他瞧見陳景出來了,連忙跳起來:“萬……咳……您出來了。”

    陳景對他說:“百里時之前開出的方子還有一味補藥,你記得明早給老祖宗服下。”

    “是。我明白。”方涇說。

    “把那副聽濤雪景圖撤掉。”陳景說。

    “那可是先帝爺的墨寶……”

    “然后燒了。”

    “啊?”方涇這次徹底呆了,“這可是殺頭的事兒!老祖宗可寶貝兒那副字了。您這是要奴婢的命啊……”

    說到最后他紅著眼眶,可憐巴巴的看著陳景。

    陳景瞥他一眼。

    方涇噤聲。

    “您、您要不早點休息。”他擠出一句話。

    陳景轉身走向聽濤居院最里面偏僻的北廂房,推門而入,里面只有一張鋪了薄被的床榻,然后那卷大荒玉經擺放在床頭案幾上。

    他拿起來翻了翻,回頭去看窗外,風雪更甚。

    *

    與其他大珰總愛往宮外面跑不同,傅元青鮮少在私宅過夜,也只有冬日里出來了回去有些艱難會呆上一夜,第二日清晨也必回大內。

    像是皇上恪守十三年的御門聽政一般,老祖宗也牢牢恪守著內侍官的規矩。

    可是這兩件事兒,就在這剛過完年的幾天里先后被打破。

    皇上沒有去太和門聽政。